三次過關 我學會了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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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七月十八日】三個多月的時間內,我經歷了三次大關:一是騎車被人撞;二是崴腳和腿;三是病業關。事實上,這三次過關給了我重量級「棒喝」,讓我親身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師父的無所不能,同時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我學會了真正向內找,修自己。

一、三次過關的經過

1、被人撞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中旬的一天下午五點多,在小組學完法,回家的路上,被人撞了,甚麼人車撞的、誰、怎麼樣把我弄到路邊的,一概不知道。後來,聽見有人問,阿姨,你頭暈嗎?我說頭暈,這時我才感到頭暈、噁心,頭頂像被劈開似的疼痛,認為是撞裂開了。用手摸了摸頭頂,沒有血,知道頭沒有裂開,但在前額右上方出了一個鵝蛋大的包。

這時,又聽人說,阿姨,咱上醫院看看吧。我說不去,你走吧。讓人走了,這才想起來,咋沒給人家講真相啊,我包裏還有個真相點播機,給人家一個多好,可是沒想起來,也沒看人一眼,就叫人家走了。

我頭暈噁心,不能動,不知道這是在哪兒。不知呆了多長時間,才知道,啊,原來是在這兒。我推車慢慢往家走。我對師父說:師父,讓我頭上別有包、別有血,以免家人阻止我騎電動車出來。

回家後,一摸,頭上的大包沒了,可是第二天,整個的右眼眶裏卻都充血了,不過很快就好了。

2、崴腳和腿

幾分鐘內,崴了兩次,三處有骨傷。

一天,小組學完法後,下樓回家。表面看,我手裏拿著個帶鉤子的繩子,下樓時,鉤子掛在樓梯扶手下面的鐵棍上,一腳沒下到位,另一腳就下去了,還聽到崴腳的響聲。當時就知道崴的很厲害,是兩手抓著扶手下樓的。

下去後,我忍著疼痛,騎上電動車就走。到門口後,因門前是路,正好有汽車通過,我急速剎車。一剎車,車體向右倒了,因剛剛崴的右腳正疼的厲害,不能用勁,這樣,就又崴了一下。後來才知道右腳踝骨往下一點、踝骨上約十多公分處的小腿外側和腳面有三處骨頭受傷。

這下疼的更厲害了,鑽心的疼,往家走還有十幾里路遠,我邊走邊求師父加持。這時,已疼的滿頭滿身出汗,身子也直打哆嗦,眼淚也不住的流。到家時,電動車都推不到屋裏。

3、「病業」來襲

這是我修煉以來經歷的以「病業」形式表現的最大的一次生死關。表象是,去小組學法天冷,穿衣服太少,受凍引起的發燒、咳嗽。

後來,就越來越厲害,鼻子、嘴都乾的厲害,糖塊放嘴裏,就粘在嘴裏不化,頭腦像灌了鉛一樣沉、脹、暈。後來又添了心慌,心慌是特別厲害的一種毛病(實際都是假相),一上來,人就坐臥不寧,感覺是從兩大腿內側開始,就像春天的風一樣從裏向外、由近往遠快速地忽閃著,攪得心裏特別難受,人像著魔一樣,心裏想喊、想蹦;馬上就呼吸困難,吸不進氣、感覺大腦缺氧、屋裏沒有空氣,打開窗戶也沒用;兩腿麻木、哆嗦、癱軟無力不聽使喚;不能聽響聲,不能聽人說話;不能看燈光;不能吃飯,同時還伴隨著陣陣昏迷。身邊放著冷水缸子和臉盆,得不停的用冷水漱口,冷毛巾濕鼻子和嘴。我不停的發正念。這種狀態幾分鐘就一次、反覆出現,就這樣,一天天的重複著,一直持續近三個星期。

丈夫只知道我心慌,多次要我到醫院看醫生,我拒絕,不讓他再提去醫院的事;丈夫一次次的要給我號脈、量血壓,我都拒絕。我告訴丈夫我甚麼都不想知道,這不是病。我的命就交給大法師父了,去留就由師父管了。

這段時間,舊勢力每分每秒都在虎視眈眈的死死的盯著我,每分每秒都有被它奪走生命的危險,我感到了生命的脆弱、渺茫,腦中浮想聯翩:難道我真的要死了嗎?如果我死了,就會給大法抹黑;會有多少人不理解而失去被救機緣;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強烈的使命感和責任感使我感到羞愧、剜心透骨的傷痛。

修煉以來,我以為我已經放下生死了,因為我覺的我沒有那麼多的怕心,甚麼事我都願意幫助同修。在迫害最猖獗時,同修被綁架,我都和他們家人一起去要人,曾去過七個派出所、一個看守所;為鼓勵同修,我曾經用實名給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同修送錢、送被褥;我曾給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的同修送師父新經文;為揭露邪惡對同修的迫害,我曾連續三次參加旁聽某法院對同修的非法庭審。尤其是在某法院第三次非法開庭的前一天,網上有消息:某法院開庭時抓捕了四十名旁聽者和在庭外發正念的法輪功學員,那時形勢是非常緊張和邪惡的。法院第三次開庭那天,去發正念的學員很少。那時我心裏也很緊張,但我想,我要不去,庭審時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情況就不知道,就不能有力的揭露和曝光邪惡對同修的迫害,就不能向同修回饋法院的庭審情況。同時,還想了解律師的辯護情況,以便總結經驗和不足,有利今後工作。在師父的加持保護下,我又參加了第三次旁聽,並做了下一步我該做的事……

我認為我已經放下了生死。可是,沒想到,這次舊勢力又以病業形式來害我,尤其是我昏迷清醒過來後,我能清楚的知道,我確實是已處於昏迷狀態中了,知道舊勢力對我真的要下毒手、要取命了。我也知道,弟子做過很大錯事。我呼吸是那樣的困難、微弱,已處在瀕臨死亡線上。絕望、悲觀、怨恨、無奈和失落感在心中繚繞著,此時此刻的我已萬念俱灰、有了想死的心。但我又想,雖然我是因為自己做錯了事而招致的災禍,但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管,有錯,我會在法中歸正;舊勢力為甚麼對我這樣惡毒的虐殺?為甚麼不給我改過的機會?很顯然,就是要毀掉我的修煉。

我不服氣,我不能就這樣唯唯諾諾的讓舊勢力把我弄死,不能讓它的陰謀得逞。儘管我做了很多錯事,但我還是要向慈悲的師父求救,懇求師父救護。同時我也在想:如果師父真的因我做的錯事不能管我,豁出去與舊勢力抗爭,不能這樣在家等死。

時間已經很有限了,因為每分每秒都有死亡的危險,想想自己天國世界的眾生還在等著得救,想想還有無數的眾生還在等著救度;想想自己的使命還沒有兌現,想想師父救我的艱辛,我不能讓師父心痛失望。

同修一次次的來我家,幫我發正念,有的同修在小組、在家都在發正念加持我,希望我能儘快走出魔難。在此我感謝恩師的救護,感謝同修們的幫助。

二、聽師父話 走出去救人

這期間,我用修煉人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不再給舊勢力鑽空子的機會。同時與舊勢力抗爭,不能讓它害人。

首先我不把自己當作病人,平時再難受,我從來不去躺一會兒(夜晚正常睡覺外)。每天早晚煉兩次動功和堅持一小時抱輪。

堅定不移的信師信法,守住心性,控制住自己情緒,做到不失言失態、不偏離大法、長時間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對我的一切安排。師父說:「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2]我告訴迫害我的舊勢力:如果我過去與你簽過甚麼約,現在我再次聲明:「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3],我就走李洪志師父安排的路。我還告訴舊勢力:我有錯,我會在大法中歸正做好,我有師父管,不許任何邪惡的生命迫害我。

我還一遍一遍的讀師父善解的法:「宇宙在正法中,不干擾我證實法的,我也都可以給你們一個合理的安排,成為未來的生命;想善解的就離開我,到我的周圍的環境中去等著;如果你真的無能力離開我的,也不要發揮任何作用干擾我,將來我能夠圓滿,我會善解你們;那些個完全不好的,還在干擾我的,按照標準不能留下的只能清除,我不清除你宇宙的法也不能留你。」[4]

只要清醒時,我就聽師父講法,聽到對我有針對性的法,我就用筆記下來,再反覆學。

師父還說:「這時能不能把自己當作煉功人對待。是不是像常人一樣對待這些問題,能否把它放下,把其看淡。你把這一關一難看作是提高的好機會一放下的時候,你就能過去這一關。有些人修煉他覺的難很大,其實並不大。你越覺的它大的時候,它就變的越高大,你就越小。你要不在意,不把它放在心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一放下的時候,你發現難就變小了,你就變大了,你一步就過去了,那個難變的甚麼也不是了,保證是這樣的。」[5]

師父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6]

淨心學法,我明白了法理,辨明了是非,悟到:目前,我所承受的是舊勢力為毀掉我修煉而設的難關。有師在、有法在,我只要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堅定不移地信師信法,把生死放下,再大的關難都能過去。

我越想越有信心,越想正念越強,越想越覺的舊勢力甚麼都不是。舊勢力讓我接連三次出事,崴腳、崴腿三處骨折,讓我不能走路,讓呼吸困難,就是想把我扼殺在家裏。我不能在家裏等死,我要聽師父話、放下一切心,走出去救人,哪怕能救一個人也行。

於是,我就想法尋找要救人的電話,聯繫好後,我就約同修切磋了我的想法,同修非常支持配合。我們定好時間,同修就準備到鄉鎮去的車(有時同修開車、有時乘出租車)。當時我從家走到社區門口都很困難,我們定好後,一位同修就開車到我們社區門口等(因有疫情車不能進區),另有一位同修騎動電車,將我從家裏帶到社區門口,再幫我上車。就這樣,幾天時間,我們跑了二個鄉鎮、一個市區、一個市區機關家屬院。

我們三人帶著禮物,分別找到要講真相人家裏,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我們給一個鄉的人大主任講真相,當講到中共邪黨所幹的壞事時,他說,「誰不知道共產黨卸磨殺驢。」最後他和他的妻子、一個女兒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一位任職近四十年的村支書,很高興的接受了我們給他帶去的真相資料、點播機,疫情小播放機,他高興的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他的妻子也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一個區的一位小學校長聽了真相,退出了黨團隊,並幫他妻子也退出了團隊。

一個市區的一位事業單位的高級農藝師,我們帶著真相資料、點播機和小型疫情播放機,帶著給他買的禮物去看望他,給他講了法輪大法真相,他和他的家人都非常高興,對我們一再表示感謝,並高興的退出了邪惡的黨團隊組織。這位高級農藝師接住我們給他帶去的小冊子、明慧傳真,當時就看了起來。兒媳說,他眼睛有點花、耳朵也有點背,說要給他配個花鏡、再讓他去配個助聽器,讓他好好看看和好好聽聽,他都非常高興的答應著。他的妻子和兒媳婦也都退出了邪黨的團、隊組織。一家人高興的非要把我們送下樓不可,我們都婉言謝絕了。

這期間,我給一個鄉的派出所所長講了真相,互動很好,他提出的幾個問題,我都一一作了解答,他基本上明白了大法真相。由於家人的到來,中斷了我們的談話,沒有來得及把黨團隊退掉,但以後有機會,也給別的同修講真相做了鋪墊。

還有一個是在邪黨人事部門工作的一位中層領導,給他講了大法真相,他很接受(過去已經給他退過黨、團、隊)。談話中,他說「我也想修煉」,很快我就給了他師父所有視頻、大法書,又給了他一個點播機,他都非常高興的接受了。聽他家人說,他當天就有奇事出現。他這「我也想修煉」一句話,就像師父所說的像金子一樣閃光,震動十方世界,慈悲的師父就給他顯現了奇蹟。我對師父這方面法理有了更進一步體悟。

還有一個本區的一位正科級幹部,我給他講了大法真相,他很認同,最後也退出了邪黨的黨、團、隊組織。我給了他兩套視訊卡,讓他給他孩子也看看(他孩子在邪黨要害部門工作),他都接受了。

還有一位銀行二層機構的正職幹部,她丈夫是同行的副行長,她家信佛教淨土法門,我給她講了大法真相,她都很認可,但沒有退出中共的黨團隊,我送她真相點播機和疫情小播放機時,不很情願看,但在我的說服下,還是接受了。最後她提出要看大法書,我將師父的《轉法輪》送給了她,並告訴她看時要洗手,不要將書放在不乾淨的地方。她說我知道了,對神佛都要有敬重的心。

還有一位銀行職員,我給她講了大法真相,並讓她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她說五年前她單位一位煉法輪功的就給她退了,但能看得出她有顧慮,並沒有真正從思想上明白大法真相,有待以後再講。

也有沒救得了的,一天我們三人克服了重重困難,突破了村口防瘟疫路卡的層層封鎖,去了一個鎮的退休幹部家,給他講真相,我們是經過多方打聽才找到他家。這位先生在他屋門口旁的一個凳子上坐著,看到我們到來,他起了兩次,都沒站起身來,這時我已走到他跟前,問他咋這樣了?他說不行了,我都死了好幾回了;這不,昨天又差點死了。我說,這下你可有救了,今天我們就是來給你送福來了。我把他妻子和他兒媳婦都叫到屋裏,我們三人輪番給他們講真相,發正念,要他誠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退出中共邪黨的黨團隊組織,保證能起到他們意想不到的效果。可是被邪黨灌輸的已經癡迷不悟的他說啥也不退。他說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怎麼死也是死,退不退一樣。同修又給他講了退出黨團隊的好處,他只是表示謝謝我們的好心,最後還說了一句:「別再把我也給弄進去了」,邪黨把人害的都懼怕到何種成度。兒媳婦想退團隊,可是婆婆死盯兒媳,擠眉弄眼的,說兒媳是文盲、啥也不是,阻止了兒媳婦退團和隊,我們只好離開他家。

回家的路上非常感慨:本來能使瀕臨死亡轉危為安的路,他寧死不走,中共真把人都害到家了。同修說我們不執著他了、不後悔,我們已經給他講清了真相,已經盡心盡力了,他也都聽了,退不退是他自己的選擇、自己的命。

幾次和同修出行講真相救人,深有感觸:第一次出去的時候,我心裏非常緊張害怕:怕風吹著、怕凍著;怕本身的毛病再度加重;怕在路上呼吸困難昏死過去,因為每時每刻都有反覆,同時伴有昏迷,這樣的事發生多了(平時,像好人一樣,一旦上來,就像瀕臨死亡的危重病人,所以很膽怯,心裏老是揪著一把);怕腳腿疼痛走不成路,人的觀念在死死的阻擋著我,所以同修每次接我送我,我都是那樣的心安理得。

可是當我聽師父話走出去之後,當我把生死放下,豁出去與舊勢力抗爭的時候;當我和同修一起講真相救人的時候,那真是柳暗花明另一番景象。尤其是到一個農村找那位任職近四十年的村支書時,同修智慧的與村口值班人員交談,順利通過了防疫關卡。在村裏找人時,我們三人穿過一排一排的房屋,上台階下台階(村民門口台階),繞過路上一段一段的冰水和泥路時,我是那樣的自如,都忘了自己腳腿上還有三處骨傷;那些讓我整天鼻子嘴幹、呼吸困難、心慌難受的邪魔爛鬼都早已嚇的無影無蹤了。

我們三人和他們近兩個小時講真相和談話,感覺是那樣的神清氣爽,沒有了半點呼吸困難的感覺。我知道這是師父對弟子的加持和鼓勵,再一次感受到了師父的偉大;再次親身體會到了大法的神奇和大法師父的無所不能;同時也體會到了改變觀念的重要。

在後來的出去講真相中,我就能自己活動了;出去時,我先騎電動車到社區門口,再出去乘出租車去要講真相的地方。再後來,我就能自己騎電動車出去講了,現在已同往常一樣,可以正常的出去做事了。

三、向內找

1、對妹妹家人不慈悲

我的一個做生意的妹妹原來信耶穌,在我的影響下,修大法了,她丈夫就不幹了(他家是信耶穌的活動點,方圓幾十里信耶穌的人都去他家參加活動),說我不讓他過,他也不讓我過,想方設法要燒我家。但我妹妹很堅定修大法,誰阻止她也不聽。

慈悲的師父就給妹妹本人和她家都顯現出很多神跡。如,那年開門市營利數額,她家效益最好,她周圍做生意的人無不稱道;妹妹因看電視連續劇,造成眼底出血,醫院看說一年都不能保你好,妹妹不再到醫院治療,要煉功,她一學法煉功,兩個月就好了,家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妹妹身上的膽結石很長時間疼的她死去活來的,可是煉上法輪功後,不治自好,啥時候好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從那以後,她丈夫對法輪功信的五體投地,他還給他單位一位原得糖尿病的副經理介紹,讓他也煉煉法輪功,並給我說,還要讓我給他找一個男士教他法輪功。

妹妹是個很熱心做生意的人,一心想掙錢。她雖然想修煉,可是她一做起生意來,就不顧修煉了。再加上她又添了一個小孫子,兒子和兒媳都是工作人員都很忙。妹妹看著孫子,又弄門市,整天忙累的不行,根本就顧不上學法煉功,就連過新年,她都不想休息,還要開門市掙錢。

就在這時,她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一下子腦出血,躺在醫院一個月不醒。妹妹病業的出現,我就像崩潰了一樣,整整哭了九天,她家裏孩子大人對我都像仇人一樣,連到醫院看看都不讓,我給妹妹準備的師父講法,他們不讓聽。

幾個月後,妹妹出院,我到他家去看妹妹,去時就帶著大法書,想和妹妹一起學法,讓妹妹快點從魔難中走出來。可是沒想到,我被她閨女斥責了一頓,並說以後不准許我再到她家去。我沒有守住心性,就吵了她一頓。妹妹另一個閨女聽了,就背著我給她爹要了電話,說我一到他家,她娘血壓就高。他爹就立即給我丈夫要我電話,跟我說了此事,要我以後不要再到他家去看妹妹。

回家後,丈夫就給我下了最後的通牒,要我以後永遠不能再到他家去。我找到妹夫門市,開始也是耐心的給他講,這是妹妹修煉要過的關,是正常現象,還給他們列舉了兩個例子,告訴他們這是修煉人必須要過的關,讓他們不要阻止,讓妹妹繼續學法煉功,一定會好的。可是咋說他們都不行,就是不讓妹妹再煉,就相信「科學」,除此以外甚麼都不相信,就是要到醫院去治,還要我把妹妹家裏的書都拿走。

這時,我就有些著急,我問妹夫,妹妹修大法後,你家受益過沒有?問他妹妹原來的幾種病都是怎麼好的?指責他們家人沒有良心,受益了,都高興,遇點挫折,就翻臉不認人,你們算甚麼人?!

妹妹治了一年多了,現在雖能慢慢的走動,可是右胳膊還是抬不起來,說話說不清。每次看到妹妹的樣子,心裏就難過,想掉淚,還不敢掉,怕妹妹生氣。看到他們家裏人就來氣。

2、不能慈悲對待做過錯事的人

我有一個親戚,曾給我看過孩子。她家裏很窮,為報恩,我給她安排了工作,找了對像,成了家(丈夫是軍人)。後來,發現親戚這人很不好,平時她丈夫從部隊回來探家,親戚把人家錢花光了,就趕他走。聽說那軍人被趕出去後,就在他縣撿廢品的人那兒住著。

後來聽說親戚這人有作風問題,還搞到我們家來了。因她沒房住,租房又困難,結婚後,我就把我辦公室給她住。後來丈夫單位和我要好的一位同事告訴我,說她經常不斷到我丈夫單位去找我丈夫,建議我把她弄走,不然,對我丈夫影響不好。我聽了非常吃驚,在縣直機關大院,一個農村婦女經常去機關找他,這算個啥事?我立即就讓她搬了出去。

事過二十多年後的今天,這事老也往外翻,我就給丈夫談了此事,丈夫突然大發雷霆,又發誓又賭咒的證實他的清白。這下把我火給激起來了。按理說,都修了二十多年了,此事的出現應該知道是讓自己過關提高的,可是沒有守住心性,將丈夫說了個夠。這還不算,第二天,又跑到那人妹妹家說,如果再讓我聽到這類事情,我就找他家掌門人(她父親已去世)來,把她領回去。

3、對協調人有抱怨心

崴腳那次,表面是繩子勾掛住樓梯扶手,下樓不到位造成的,實質是我真的生氣,責怪協調人。

最近幾年,我地為救人,只買卡一項,就花費幾十萬元,所有購買的卡大多都是我們資料組同修組裝的。裝一個卡需用一個小時時間,加上做真相冊子,所以搞的同修都很忙很累。同修埋怨說,咱資料組不務正業,都成了裝卡組了。

帶著這個問題,我給協調人談了好多次,要求協調人不要讓資料組做裝卡這項工作了,可是談了多次都無果。後來又專門談,資料組還有一位同修也幫著談:講了我們資料組的實際情況、做資料的難處,要求協調人調整工作,不要再佔用資料組人員。協調人滿口答應說行行行,可還是拿給我們做。原來一次拿三、四百,這一說,不但沒讓停做,還又增加到六百給我。我著急的說,你光說行行行!可是你不但不讓停做,還又給加大量,啥意思呀?我就把他給我的六百個空卡推給了他。自己想想,這也不對,快過年了,還要救人用,就又拿過來四百,剩兩百推給了他說,這次就裝這些,下次就不再裝了。同修裝完,剛給他送去,協調人立即就又送來六百給我,還說:「讓某某不要著急,不急著用,就讓她慢慢裝吧。」我心裏火的厲害,憋著一肚子氣,沒吭聲,覺的這協調人怎麼這麼不能讓人理解。

第三天,是協調小組同修集體學法時間。同修剛到我就發火了:我說你是協調人,你就應該整體協調,咱們地區就我們一個資料組配合你工作,你還這樣不支持我們。給你談多少遍了,哪個會拿滑鼠的學員不能裝卡?為甚麼非要給我們資料組增加這麼多額外負擔?資料組實際情況都給你說過了,為甚麼這麼不理解我們?我們的工作怎麼做?你當協調人想過沒有?我說話是帶著很強的怨恨心、埋怨心、指責和爭鬥心、帶著一肚子氣說的。

近段時期以來,由於自己沒有實修,把自己混同了一個常人,甚至還不如常人,犯了很多大錯,還招來了舊勢力死命的迫害,自己非常後悔,本來是該提高的機會,沒利用,反而給自己招來了災禍。

通過淨心學法向內找,我找出了三十一顆人心:自我、強勢、固執己見、親情、爭鬥心、妒嫉心、不能被人說、冤氣、怨氣等等。找到了舊勢力迫害的根源,明白了應該好好修自己和怎樣才能修好自己的道理。近來,我也在背法,可是背法和實修兩樣事,沒有把學法和修心溶在一起。

今後要做到學法背法和實修心性相結合,一顆一顆的修掉人心,遇事先考慮別人,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得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遇到問題找自己,是不是自己哪裏做錯了;對同修和他人存在的問題要善意的指出、慈悲的去幫助。

結語

舊勢力以為抓住了把柄,就狠命的迫害,讓我一關比一關大,一關比一關難,一關比一關更嚴肅。過關中,我沒有把自己當成病人;只要清醒時,我就做點我能做的事,如編排真相傳單等。只要我能學法,我都想方設法學法、悟法,用法指導自己闖關。

三次過關,我學會了修自己,深有體會:一是,在任何時候都別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做任何事千萬不要偏離了法,千萬不要讓舊勢力抓住把柄和迫害的藉口,這樣師父才能救護;二是,師父每分每秒都在我身邊看護著我。過關中、在險惡的危難中,首先要想到向師父求救;堅定不移的信師信法、不能有半點疏忽,只有這樣師父才能管;三是,信師信法、用心學法,真正領悟和明白法理並按法的要求去做,就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就能柳暗花明。四是,集中精力長時間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用正念對待一切,才能走穩走正師父給安排的路。

慈悲的師父一次又一次的救了我的命,今天又是師父把我從舊勢力手中奪回來,再一次給了我新生,使我又能投入到正常的工作與救度眾生中。在此,我以萬分感激的心情感謝慈悲偉大恩師的救護,跪拜慈悲偉大的恩師!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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