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直看著我

——一位青年大法弟子的修煉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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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七月六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出生的,是昔日的大法小弟子,經過了許多魔難,又走回大法修煉中。今天,我鼓起勇氣,把自己的修煉歷程寫出來。

一、出生為得法

我是從小跟著家人一起修煉法輪大法的。媽媽跟我說,她在懷我的時候,就聽到有個聲音跟她說,我幾月幾日出生,是個男孩,生的時候,要受點罪,結果都應驗了。媽媽一直跟我說,我在天上的時候,就看到我們家快要得大法了,所以我要在這個家裏出生,說我的生命不一般。

在一九九八年的時候,我們全家都得法了,當時我兩歲。因為年齡小,思想比較單純,家人煉功的時候,我也跟著煉。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對法輪大法的迫害開始了。

二、灰色的童年

迫害開始後,家裏被非法抄家,家裏的親人一一都被迫害入獄。我當時跟著媽媽、奶奶去天安門上訪。在天安門,警察問我媽媽:「是不是法輪功(學員)?」媽媽說:「是。」然後就把我們三個人綁架到了看守所。

後來,我們三人被送回我們當地的看守所,媽媽和奶奶都被非法判刑一年。因為我年齡小,被伯伯領回來了。後來,我就跟著爸爸過著居無定所的日子,在這家住幾天,在那家住幾天。

我印象特別深的是,很多次都是天還沒亮,爸爸就騎著自行車帶著我漂泊。爸爸眼神不好,經常騎著騎著,車轂轤就掉進了坑裏。那時候,我就體會到了有家不能回的滋味。

後來可能是爸爸覺的天天這樣帶著我也不是辦法,就把我放到我姥爺家住了一段時間,後來又跟著太奶(爺爺的母親)生活過。太奶也是同修,只是當時年齡大了,警察沒動她。當時跟著獨居老人吃的飯,經常就是啃饅頭、喝水。

那時候,我瘦的皮包骨。一聽到警車的鳴笛聲,我就特別害怕。經常因為想媽媽,動不動就哭。現在我記憶中的那段童年時光,感覺都是灰色的,沒有一點陽光。

儘管這樣,師父一直都在看護著我。那時候,我跟著同村的小朋友們一起玩。我跟他們在一起做不好的事的時候,我就看到有人在看著我。我問身邊的小朋友:「有沒有看到一個人在看著咱們?」他們都說:「沒看到。」現在我想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有人在看著我,不讓我幹壞事。

三、回歸大法

一年之後,家人同修都回來了。家人同修在監獄裏都被「轉化」了,走了好幾年的彎路。在家人走彎路期間,舊勢力迫害我,讓我天天頭疼,上不了學。去各大醫院看,都沒問題,可我就是頭疼。家人帶我去找神婆、神漢叫魂,都不行。我基本上都沒怎麼上過學。

當時真的是一點都想不起來大法,也想不起來師父了。現在想想,真是慚愧。

二零零六年,爸爸從二爺家裏拿回家一套煉功音樂磁帶(應該是一九九九年被非法抄家的時候放在二爺家的)。爸爸開始聯繫同修,找大法書、找資料。就這樣,我們一家人又回到了法輪大法的修煉中,我的頭疼也好了。

當時我在上小學,我只要是哪段時間學法不好了,成績立刻下降,考試就不及格。班主任就會去我家,找我爸媽說我的情況。然後,當天晚上爸爸媽媽就帶我好好學法。我再考試,成績立刻是前幾名,真的是讓我見證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從上小學開始,我每隔一段時間,都要頭疼一次,還吐,渾身無力,但是第二天就好了。我心裏明白,這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

上初中之後,我就開始叛逆了,跟著街上的小混混到處玩,不好好上課,甚至還離家出走。有一次,我離家出走了一個星期,家人到處找我,親戚也到處找我,學校老師都拿我沒辦法。我當時怎麼會變成那樣了?

有一天晚上,我離家出走,爸爸不想找我了,不想再管我了。爸爸做了一個夢,夢到有一個拂塵,一下子變出來一個小孩,叫他劉賴孩,周圍還有很多人要拿刀砍這個小孩。然後爸爸就醒了。爸爸想:劉(留)賴孩,意思是壞小孩,可也要留著。我這麼壞,可能是我在生生世世欠了很多債,那些「債主」就是要我壞,不要我修煉。

然後,爸爸就起床,出來找我。我當時就在鄰居家的大棚下面。我想回家,卻放不下面子。爸爸媽媽在鎮上都是出了名的好人,有人跟我媽媽說:「你倆人這麼好,怎麼你家小孩這麼壞呢?」當時我也在每天學法,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在學校裏,跟壞學生打成一片。

我上了大學之後,就迷失在常人社會的洪流中了。經常跟著同學、室友出去泡網吧,還去酒吧喝酒,混同於常人。剛開始,我每次喝酒,都能感覺到身體的能量往體外散。後來喝的多了,就一點感覺都沒了,大概是能量跑完了吧。唯一沒留遺憾的是,我給關係好的同學都講了大法真相,他們都接受的挺好。

有一次,我的印象最深刻。我在做不好事情的時候,突然腦子裏有一個畫面:天上看著我的神,嘆著氣,把眼睛閉起來了。這個畫面特別真切,現在回想起那個畫面,都感覺好真切。

四、提高心性

二零二一年四月初,有一天,我突然感覺生殖器官發癢。剛開始,我並沒在意。後來越來越嚴重,又潰瘍又疼,剛好又趕上四月中旬要去外地幾天。因為我是我們地區邪惡監控的對像,所以我出門沒帶大法書。

在外地這幾天,我忍著痛,每天倒數著日子,等著事情辦完後,回家好好學法。終於到了回家的日子,我一到家,洗洗澡,就立刻學法、煉功,想把這幾天落下的都補回來。

在我回來的第二天晚上,我竟然遺精了,並且帶著血。這時我開始慌了,因為我心裏清楚,得這種病的人,都是性生活淫亂的人。我開始上網查,並且在網上還諮詢醫生這是甚麼情況。醫生首先問我:「是不是最近有過不潔的性生活?」當時我直接回答:「沒有。」雖然我學法不好,不精進,但是這方面我還是約束的很好。

醫生給的結果是,這種情況很可能導致無法生育,讓我儘快到醫院做彩超檢查,我當時有點怕了。平時學的法一點也想不起來了,就想著我倒要看看是甚麼情況,就預約了第二天去醫院檢查。

當天晚上,我學到師父說:「我們身體會突然間感覺不舒服,因為還業,它會體現在方方面面的。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他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你說你必須堅定不移,這樣的心,到那時候你真能堅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為你的心性已經提高上去了。」[1]

這時候我警覺了,突然明白了,我是大法弟子啊!我從小跟著父母修煉,一片藥都沒吃過,這怎麼能是病呢?我取消了醫院的預約。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信師信法。我想大不了就是一條命,沒命之前,還在修大法,死了也值了(現在認識到當時的想法是極端的)。也許就這一念,第二天早晨我睡醒覺,症狀馬上就好了,整個人都感覺好多了。

我心裏明白,這也許是我生生世世欠下的業力,師父看我心性提高了,就幫我消了業力。又過了四天左右,我一點事都沒有了,整個過程一個星期左右。

過了幾天,我看到那個預約的醫生給我發了好幾次信息,問我過去了沒有?我回他:「我已經好了,謝謝關心。」如果當時我真的去醫院檢查了,我就把自己當作常人了,那師父怎麼管我呢?大法弟子真的是得一思一念都要在法上,只要做到信師信法,師父就會為我們做主。

回首自己二十多年的修煉路,我真是面紅耳赤,我一直都是讓師父操心。我從記事起到上學,再到大學畢業,舊勢力都在我身上安排了許多東西,很多事情我沒有寫出來。希望還在踟躕不前的昔日小同修們,抓緊時間學法,讓我們共同走好最後的修煉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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