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旬老母親堅信師父 喚我回歸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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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日】我的母親是大法弟子,今年八十六歲。修煉大法後,母親始終堅信大法和師父,即使在那些狂風暴雨的日子裏也從未動搖過。如果沒有母親的幫助,我可能走不到今天。

修煉前母親全身是病,整天躺在床上,看病吃藥是她生活的主要內容。母親胸口長了一個十五釐米大的大包,中西醫甚麼辦法都看過,中西藥都吃了不少,那個大包從未有過任何變化。

在一九九八年夏天,一位法輪功弟子來到母親家,給母親介紹了法輪功,為了讓母親修煉大法,還在我母親家為母親播放了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

看完師父講法錄像後, 母親感覺很舒暢,聽懂了不少師父講的修煉的法理,就決定也要煉法輪功。她和那位法輪功學員一起每天學法、煉功。沒多久母親胸口的那個大包塊不見了!全身的病也都好了!母親修煉二十多年了,從沒吃過一粒藥、沒打過一次針,身體非常健康。

母親沒文化,可她在修煉不久就能讀大法的書,能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我家是四世同堂的大家庭,全家人都很尊重母親。大法好,母親自然希望她的兒女、孫子與重孫輩的晚輩都能走進大法修煉,她就經常給我們講她的修煉體會,講大法如何好。

我們兄弟姊妹七個,在母親的帶動下其中五個先後走進大法修煉。

迫害開始後,每到中共的所謂「敏感日」,社區人員、片警、「六一零」人員、政法委的邪黨書記、村裏的邪黨書記等人總是要來家干擾、欺騙和恐嚇母親和家人,不准老人煉法輪功,搬不動老人,就找兒女甚至是孫子輩的代替老人簽所謂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母親總是提醒全家人:不煉法輪功的字,萬萬簽不得,誰也不能代她簽字!

母親總給我說這功如何好、如何神奇。我每次回家也都和母親一起煉一次動功,一起學法。才煉了幾次,我也感覺全身輕鬆。在母親的帶動下我修煉大法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集團利用他的邪黨黨魁身份,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叫囂對法輪功要「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看到大批堅定修煉的弟子被單位開除,關精神病院,甚至被非法勞教和判刑,我的怕心一下就出來了,停止了修煉。那時的我,滿腦子充斥的還是無神論那套邪說,不知道佛法是甚麼,不懂甚麼是「返本歸真」,根本沒真正理解大法的深奧和高尚內涵。

不久我身體出現很多病:支氣管炎、關節炎、腰痛等,經常吃藥,去醫院輸液。到二零零三年,我的病情日漸嚴重,走路都很困難,未滿五十歲,身體就變的這樣差!

母親看到後很心痛的對我說:「醫院幫不了你,還是煉法輪功吧!」

為了祛病,從二零零三年八月初一那天起,我就又和母親一道學煉法輪功。學法時,拿起書來就打瞌睡,強忍著讀下去,但每天能堅持煉功。從新回到大法修煉才幾天,我所有的病就又不見了。

二零一零年一月,同修帶我去參加集體學法。看到同修們的精進狀態我感到很慚愧!開始每週集體學法一次,後來改為每週集體學法兩次。集體學法後大家在一起切磋,交流修煉體會,這讓我看到自己修煉的巨大差距!通過集體學法,同修們互相促進,也相互配合做三件事。這個環境讓我提高很快,對法理解的越來越深,我對自己說:我也要跟師父回家!

二零二零年八月十日早晨,只有我一人在母親家裏。看到一隻小貓居然能從天窗鑽進家裏,我就拿著凳子站上去,又爬上窗台,準備把天窗關上。不知怎麼,突然摔到地上:臀部著地,兩隻手腕關節著地,右上臂關節破皮出血,兩腳趾馬上呈黑紫色、腫脹,摔得不輕。我心裏默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

回到自己的家後,感覺全身關節和肌肉疼的厲害。天氣很熱,想衝個澡,但心裏又有些怕,怕身體出問題。這時突然發覺自己的這種心理狀態不對、不正,不在法上!馬上去掉這些想法,開始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心想:「該我承受的我承受,舊勢力強加於我的我不承認!」

剛這樣一想,全身一下變輕鬆了!沖完澡後,我抓緊學法、煉功。

第二天起床一看兩個腳趾顏色恢復正常,身上摔腫的地方也消了很多。我悟到:這次可能是一次奪命的生死關,是師父保護了我,我平安過去了。要沒有師父的保護,一個五十多歲的人,從那麼高處直接摔地上,後果不堪設想……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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