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與親家母一起走出生死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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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四日】二零一九年十一月末的一天,兒子突然來電話,說他岳母在北京住院了。大夫說親家母的病治不了了,只能把一條腿鋸掉。聽後,我感到震驚,就急忙給兒媳回了電話,讓她冷靜,不可輕易鋸腿,那樣你媽就殘廢了,一生就不能自理了。

親家母在北京已經住院一個多月了,醫生也用了各種方法,她的血小板還是不能上升。由於血小板太低,已經手術了十年的腿無法再做手術了,醫生說只能把腿鋸掉,危險才會小些。

我對兒媳說:「我修煉二十多年了,無病一身輕。也許大法能救你媽,上我家住一個月,試試吧。」

從來甚麼都不信的兒媳和親家母,在絕望中看到了一線希望。她倆商量後,決定來我家住一段時間。就這樣,兒媳帶著坐輪椅的母親來到了我家。

我先給她們講述了法輪大法真相,講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我每天給親家母看師父的廣州講法錄像,看了十五天。期間,又把五套功法都教給了她。來我家的第二天,親家母腫脹的腿消腫了許多,原來皮膚上覆蓋的一層黑皮也逐漸的脫皮掉落,她能走路了。

親家母在我家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又和我一起讀《轉法輪》,一起煉功,思想和身體都發生了很大變化。

親家母在上海的姐姐來電話,她告訴姐姐:「我相信法輪大法了。」她和姐姐在電話裏一起喊:「法輪大法好!」我發現,她臉和脖子上起的小紅包明顯的消失了。

也就十五、六天的時間,親家母一切都正常了,她決定回自己家裏修煉。兒媳把她母親接回五百公里以外她自己的家,我們始終保持著聯繫。過年的時候,我去兒子家,我們一起過了年,親家母的狀態也很好。

親家母第一次吐血

大約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幾號,親家母來電話,說自己煉功時感覺血在手指上好像要滴出來。我告訴她:「別怕,是師父給你淨化身體,是好事。」她說:「不怕。」可是到了三月二十七日半夜,親家母開始吐血,正好她女兒在她身邊,三月二十八日一大早,就把她送進了醫院。

兒子來電話告訴我他岳母住院的消息,我說把電話給她,我想告訴親家母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可是她說不接我電話,不想聽我說話。

沒住幾天院,親家母又開始便血,她說可能是自己以前得的直腸癌復發了,自己說沒救了,說她已經絕望了。親家母拽著我兒子的手說:「我不行了,照顧好我女兒吧。」

親家母一生也很可憐,丈夫五十多歲就去世了,她和唯一的女兒相依為命,百病纏身,花了不少錢,不但沒治好,又因吃藥的副作用,增添了許多病。這次她住院,我想去看她,兒媳不讓我去,說不想讓我這麼大年齡的人遭罪。

等了幾天,結果出來後,確診便血不是癌症復發,親家母也就有了生的希望。住了一段時間醫院,她不吐血,也不便血了,就出院回家去恢復了。

七七四十九天的生死關

四月十九日晚,兒子突然來電話,說他岳母又吐血了,這次是噴血,醫院救護車把她送到搶救室搶救。兒媳剛懷孕,就不能照顧她母親了。我說:「我去護理,但是我得安排一下。」

我成立的家庭資料點,供應三處大約幾十個同修的真相資料和打印師父的新經文等。我必須交給可靠的同修,幫我完成每週的《明慧週刊》等期刊的打印和傳遞。我利用兩天的時間,把應該做的事情交給了兩個同修。同修說:「我覺的你是去修煉的。」我也深知,這是師父給我提高心性的機會。

四月二十二日,我帶著《轉法輪》和電腦踏上了高鐵,去了五百公里以外的城市。我沒休息,直接去了醫院。

親家母剛剛從搶救室送回住院處,晚上需要護理,當晚我就留在醫院護理她。一生從未護理過病人的我,有些不知所措。但我心裏清楚,這是我必須過的關,怕苦、怕髒的心必須去掉。

開始是看護親家母導尿,要記得導出尿的量數。晚上七點左右,好幾天沒大便的她開始便血便。我沒有經驗,弄的手、胳膊上都是糞便。剛收拾完沒幾分鐘,親家母又開始大便。這一宿,我沒睡一分鐘的覺。只要我剛躺下有睏意,她就要大便。這一宿,我就是給她倒尿、接屎。

兒媳決定晚上雇護理員,我白天護理。晚上護理員來的時候,我告訴她今晚親家母不會再便了。我知道這是給我補的怕髒的課。真像我說的,護理員一晚上沒接屎。

我給親家母講了大法的真相,她收下我給的真相護身符,表示感謝。我知道自己的使命是要救人,就在醫院與接觸到的打掃衛生的人、看望同室病人的家屬講法輪功真相。一天,我正講共產黨如何欺騙老百姓、迫害好人時,躺在病床的親家母說:「你別說了,共產黨就是好,給我們開工資。」我說:「你怎麼還不轉變觀念,被欺騙呢!」

我倆犟了起來,這時,我突然想起師父告訴我們要向內找,我這不是黨文化的爭鬥心嗎?於是我向她道歉,說以後會注意。

過了三天,她又轉到了四樓病房,我就利用和護士一起推換病床的機會,給護士講了真相。到了新病室,我就千方百計的幫助同病房的患者,贏得了她們的好感。我再講大法真相,她們都很接受,並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我在醫院呆了七天,沒有學法的機會,電腦也沒機會看。每天起早貪黑的在醫院忙碌,學法煉功沒有時間,只能利用照看親家母打吊瓶的空隙,聽師父的講法。後兩天,親家母也同意聽師父的講法了。

我實在不想在醫院呆了,又沒法讓親家母出院。我對兒子說:「如果你岳母還不想出院,我不能再陪她了。我來的目地是幫她繼續修煉,她不想學了,就只能找人護理她了,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我又和兒媳講了大法是修煉,不是治病的道理,但是兒媳還是不想讓她母親出院。

四月二十八日早,我們去醫院,正是當地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緊張的時候,醫院門口上百人排隊,等著掃碼進門,我說沒有智能手機,兒媳說那也得登記。我倆走到前面,看沒人理我們,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機會,我就堂堂正正的走進了醫院的大門。我一擺手,兒媳也進去了。

到了病房,親家母跟醫生說今天就出院,醫生說:「那也得下午,我們還沒準備,為甚麼不早說?」親家母說:「下午也行,今天我就出院。」她和我想一塊去了。我想是師父看到了我想學法的心,也許是師父點醒了親家母那顆還有要修煉的心。

下午都三點多了,可是打在她靜脈的那個針頭說是必須醫生拔,我一次次去找醫生,沒人理,我的心好像被揪著。等了一個多小時,總算來個醫生給拔掉了針頭。我們終於回到了親家母的家。

到家後,親家母同意繼續學法,她開始聽師父的廣州講法錄音。為了使她堅定信念,我把從我市搬到該市居住的一位同修找來,共同來幫助親家母。

親家母對我們說,這次在搶救室,她吐了很多血,醫生都感覺奇怪,她沒有昏厥,她還聽到了大法音樂。床也非常舒服,暖乎乎,有一股一股的暖流。

同修小妹說:「大姐,你聽我說,我曾經被邪黨綁架,關押在監獄。我不『轉化』,絕食反迫害。獄警給我插管灌食,但是灌不進去。我每天吐血,吐了二十八天,瘦的皮包骨。他們把我綁到死人床上,寒風刺骨的十二月,空房子沒玻璃,外面放著一張收屍的席子。你知道我是咋想的?我跟師父說:『師父,我還沒學夠大法呢!』我就像被暖暖的棉花團包著,全身暖乎乎的。第二天,一個男警察嚇的臉色蒼白,以為我死了。就這樣,我被釋放了,妹妹把我背回了家。回家後,我學法煉功,半個月就恢復正常了。」

親家母說:「小妹,我明白了,是師父保護我呢,我這不和你一樣的感覺嗎?」她更堅定了信師信法。

親家母住了兩次院,身體根本沒有變化。在醫院就是打吊瓶,不能喝水,不能吃飯,全靠藥物維持身體,打的肚子脹。回家後,開始吃稀食。她急於補營養,就喝了鴿子湯、烏雞湯,還吃了一點饅頭,結果肚子翻江倒海的難受。她自己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我以後再不去醫院了。

到了第二天,親家母又吐血了,然後開始便血,不能起床了。每天只要有精神,她就聽師父的講法,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

她似乎又一天比一天重了,每天只喝水、喝藕粉或糖水。後來一天便十多次,紙尿褲都用完了。雖然親家母便血加重,但是我發現血色越來越淺,說明是師父給她淨化身體。我告訴她:「你便的血很淺了。你只要堅定的信師信法,就一定會好起來。」

到了五月九日早上,她高興的說:「勝利了,我不拉了,要喝米湯。」她又聽了一個小時師父的講法。她排便的次數明顯減少,到五月十四日大為好轉,我倆都很高興的向兒媳報喜訊。

也許是我們的歡喜心被邪魔鑽了空子,到了晚上,親家母又開始吐了,又開始便血。親家母還把尿撒了一地,我又開始擦屎擦尿。雖然又髒又累,我卻哼著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沒有一絲怨言。

到了半夜,親家母叫我:「姐,我不想活了,我是不能好了,我也六十一歲了,你也盡力了。」我說:「我幫你不起根本作用,我還靠師父呢。你真做到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了嗎?一難受了,你才念九字真言,還是抱有懷疑心,那能起作用嗎?你遭罪是在還業呢。其實師父就看你的心能否堅信大法。你就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

一次次的煎熬,一次次的考驗,我沒有對大法產生絲毫動搖。親家母從五月十六日起,一天比一天強了,到五月十九日,能自己上廁所了,也能吃粥了。她沒吃一粒藥,沒打一針,後來奇蹟般的能下地做飯了。

兒子兒媳親眼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親屬、鄰居來看望親家母,我就把大法的神跡告訴他們,給他們講了大法真相,有五人做了三退。

親家母是見好了,還吃了一個雞頭,又說要買一袋雞頭,讓我制止了。可是她貪吃的毛病又犯了。買魚、大蝦、雞肝等好多食品,冰箱都放不下了。這次我真的動心了,氣的心都堵,發正念時也溜號。我說親家母,她也不聽。我問自己:「為甚麼動氣了?」

師父的法出現在我的腦中:「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人為甚麼能夠當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為這個情活著,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講情份,處處離不了這個情,想幹不想幹,高興不高興,愛和恨,整個人類社會的一切,全是出自於這個情。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1]

我找到自己是情沒放下,我豁然開朗。

一天晚上,親家母說我做菜不好吃,就自己做油煎土豆茄子絲,放了雞精、味精佐料。吃完了,就難受了,我也感覺噁心。她坐臥不安,不一會兒,說要吐,還沒等我拿來盆,她就自己拿著塑料袋吐了。又吐血,先後吐了半盆,吐的衣服床單上都是血。她說,吐完了,心裏好受多了。

她到另一張床上睡了,我邊發正念,邊忙乎擦洗髒物,總算不噁心了,忙乎了半宿。我本來都買好了六月十一日的車票,她又吐血了,我不知是否該走。我反覆想,為甚麼我買票後,她又吐血了?這是考驗我能不能放下這個情。

一早,親家母醒來,她說自己還上廁所了,看來她沒事了。她說:「我不該貪吃了。」兒子來了,我把親家母又吐血的事說了。兒子不讓我走,我還是決定走,兒子很生氣。

晚上,我煉抱輪,眼淚不住的流。兒子不理解我,我給兒子發一個訊息:「媽媽回家需要調整,還有重要事做。」兒子回信表示理解。我應該回家了,因為有好多證實法的事需要我做。

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時間緊迫,救人非常急,與親家母一起走過這艱難的四十九天,她度過了生死大關,這都是師父的慈悲與大法的威德。我的使命完成了,我就該回去了。

兒媳也支持我回家。第二天,兒子把我送到高鐵站,我踏上了回家的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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