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姐姐的痛苦,我也跟著難受。我記得我很小的時候,就在醫院陪她住院。她病痛難忍時,就發脾氣,把我從床上踹到地上。我父母為姐姐發愁,她是出了名的病包子,以後對像都不好找啊!
一九九七年,我幸運的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讓姐姐學大法,姐姐根基好,人誠實、厚道。姐姐剛一修煉,幾十年的胸膜炎一下子就好了,沒有呼吸困難的感覺了,原來的胸悶、憋氣不知不覺的暢通了。
那時,姐姐修煉也很精進。每次上她那裏,她都和我一起做證實法的事,發真相資料、講真相、掛真相條幅、打真相電話。她那種赤誠誠的心,也讓我感動。姐姐幾次出現了病業關,她都堅定的信師信法,闖過去了。
有一次,路面上下了點小雪,姐姐沒看到雪底下有冰。這是個大坡路,姐姐一下整個身體向後仰,重重的摔到了地上,腦袋嗡嗡響。當時她就想:「沒事沒事,有師父保護我。」過了很長時間,她自己慢慢的爬了起來。
過後她跟我講:「我整個身體摔青了,摔的大便都不暢通了。摔的那麼重,可我都沒事。」我說:「是師父保護了你。要是常人,還不腦震盪啊?」姐姐從內心感恩師父。
姐姐的家庭關沒有突破,壓力很大。姐夫被中共邪黨謊言欺騙,至今不信大法。他整天罵姐姐,不讓她修煉,干擾她學法煉功。我為姐姐抱不平,姐夫怨我把姐姐帶壞,對我恨之入骨。我也怨姐姐:「太懦弱,怕他啥呀?」
這兩年我發現,姐姐被整的情越來越重,完全跑到人那裏去了。微信不卸掉,整天在手機上看「抖音」、「快手」,掙那幾毛錢。
二零二一年五月三十日,姐姐出現了生命危險,人昏過去了。醒來後,醫生說她頸椎血管堵塞的很窄、很窄,是高血壓、腦梗、痴呆症狀。醫院不但沒給治好,相反越來越重。
六妹打電話告訴我:「姐姐嘴有點歪,右手不太好使。」我一聽,趕緊給姐姐打電話:「誰也治不好你的病。只要你明白過來,信你信的,就好了。」電話上不能多說,我想:我得回去幫姐姐闖過這個魔難。
就在我剛放下電話時,弟弟打來電話問我:「二姐,你回不回去?今天我送一個人,車有空位子。」真是師父的安排,師父多慈悲啊!我收拾收拾,就去了姐姐那裏。
看到姐姐那痴呆的樣子,我發出強大的正念,絕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姐姐有漏,也不允許邪惡迫害。姐姐是修煉人,有師父管著。我和姐姐交流,幫助姐姐向內找。
姐姐告訴我,說她已經常年服用降壓藥了,不能修了,已經半年多不學法煉功了,《明慧週刊》也不讓同修送來了,把大法書都放起來了。我聽了很痛心,姐姐學法,卻不明法理,認為吃過藥,就不能修了。
我對姐姐說:「你吃藥,只是這一關沒過好,不是說就不能修了。你現在跑人那裏去了,師父不讓用微信,你不聽師父的話。你整天看微信上的抖音、快手,還掙錢,你被迷住了。就是這些東西要把你拽下去。」
晚上六點發正念,我和姐姐說:「今天咱倆發正念突破一個小時。」姐姐腿往下滑,我讓她拿點水抹在腿上,把腿粘住,拿也拿不下來。
一個小時後,我看到姐姐的臉變過來了,原來那個表情呆滯的樣子露出了笑的模樣。當時我的兩個妹妹在場,我說:「你倆看,大姐的臉變的好看了,有紅色,像胖了似的。」六妹也看出來了,說:「真的,大姐一下變好看了。」她一邊看,一邊在形容,感到很驚奇。
五妹在一旁看手機,說:「你們說的太玄乎了。」我說:「你不信?你看看大姐的臉。」她看完說:「是變了,變的臉有血色了,像是胖了,表情好看了。」
大姐又恢復原來的樣子了,慈眉善目的。這時大姐下地,把碗裏的水送到廚房。在往外走時,我和六妹都看到她的腿很靈活。大姐原來走路抬不起腿來,很慢很慢的,拖著腿走。我讓五妹看大姐走路正常了,大步往前邁了。五妹看著大姐的背影,沒吱聲。大姐回來時,五妹看到大姐的正面,說:「是不一樣了。」
原來家人都為大姐擔憂。五妹說大姐腦梗只會越來越重,最後就是不會動了,都為姐姐一籌莫展。現在看到大姐的變化,看到了大法的神奇。我們四姐妹高興的在一起唱起了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為你而來》《慈悲的召喚》《相會是機緣》。
通過學法,交流,看同修的交流文章,大姐的心性提高上來了。大姐堂堂正正的跟大姐夫說:「我上醫院也沒治好我的病,我還得煉功。修煉法輪大法,我原來的病都好了。」大姐夫不吱聲了。
師父說:「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1]。
大姐又回到了修煉中來。真是千言萬語也無法表達偉大師父的慈悲救度之恩,謝謝師父!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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