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炕把門打開,一幫警察闖了進來。其中一人出示一下警證,說他們是派出所的,其中兩人上來就拽著我,並不讓我的家人動,我問:「我犯甚麼法了?」他們不回答,其中兩人把我拽到他們的車上拉到派出所。
剩下的人在屋裏頭忙活著照相、非法抄家。把我家所有與大法沾邊的東西都抄走了,其中有師父法像、所有大法書、電腦、打印機、三本書(《九評共產黨》與《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同化法光》)、兩箱紙、真相冊子、大法真相護身符和掛墜,三百多元真相幣,還有塑封機、小閘刀、小音箱和手抄本大法書等等,甚至把家裏的五千元現金(後來要回來了)都拿走了,損失慘重。
警察還把我丈夫和我弟弟也抓到派出所。審問他倆煉不煉法輪功,說不煉,就讓他倆罵大法師父,邪惡至極!
向內找 去怕心
既然被抓了,就先放下心來找找自己,為甚麼出這麼大的事?平時講真相救人我都是去周圍的村子講,不在附近講,原因是怕家人知道阻攔我,家庭關沒過去,也怕本莊人知道我煉法輪功,至今還有一顆很強的怕心。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我是大法弟子,卻不敢給自己一個公開的身份,我還配當大法弟子嗎!?想起師父說:「我過去也講過,中共邪黨它不幹甚麼它自己還少點事,特別是它一對大法弟子幹甚麼壞事就成為它自己的醜事、敗事,同時成為幫助大法弟子成事結局。」[1]心裏豁然一亮,一下覺的沒啥怕的了,都知道我煉法輪功了,把我的身份公開了,我還得謝謝這些警察呢!
副所長對我說:「我們從你家拉一小車東西,憑你這些東西就可以判你七、八年,你們這個小團夥的人都被抓了。你們的行蹤我們都知道,為了跟蹤你們,還在你的摩托車上安一個東西。」我問他在哪安的,他說到我家去安的,抓到我了就拿下來了。他說:「跟蹤你們四個月,這次是統一行動,是省裏下達的命令,不只是抓你們。」他問我家裏的那些東西是從哪來的,我說都是個人物品。所長說我的態度不好,就走了。
下午他倆又來見我,說:「你別自己扛著,認罪態度好,少判幾年。」我心想不該說的肯定不能說,絕對不能出賣同修,所有的事我一人擔著。我就對他們說都是我一個人的東西,資料都是我做的。他們不相信是我自己做的,問我怎麼做的?我就說每樣東西都是怎麼做,怎麼做。聽我這麼一說,他們就相信了。最後所長問我:「你認罪嗎?」我說:「我沒罪,是你們在犯罪。」他問為甚麼?我說:「你們迫害一群好人,我們修煉真善忍,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卻遭你們迫害。」
所長很驚訝的問:「你們是修真善忍,不是法輪功嗎?」我說:「法輪功就是修真善忍啊!」他問:「你有那些東西否認嗎?」我說:「不否認。」他說:「可就是不認罪。」我心裏說:我的這些東西不是你們迫害我的證據,是我救人的法器。這是我的榮耀!
放下情
在派出所關押的三天,給我做了兩次核酸檢查,我對警察說,我需要家人給我送衣服。他們允許了。我弟弟有個朋友跟這個派出所的所長關係不錯,所長送弟弟朋友一個人情,讓我的家人來見我一面,另外也想讓家人來勸勸我,說我包庇其他人。
我丈夫和我妹妹一同來了。我妹妹哭的跟淚人似的,看她哭,我心裏也不好受,眼淚也沒止住。妹妹說:「今天你就要被帶走了,到那裏好好表現,該說的就說,別自己扛著,好早點回來。」她給我的感覺好像是生死離別似的。我說:「沒那麼嚴重,你放心吧,沒事。」丈夫看著我也掉淚了。所長說:「到那裏有衣服,留一件就行了。」讓家人後天去給我充兩千塊錢。
丈夫和妹妹走後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不是害怕,就是想哭,我突然意識到這是情,夫妻情,姐妹情,馬上去掉它!我就背:「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2]。背著背著沒眼淚了,心裏不難受了。
堅守正念
一路背法和發正念,大腦不閒著:「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
期間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信師信法的也有回不來的……」馬上意識到這個念頭不是我的,滅掉它!我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邪惡算得了甚麼?大法弟子意志金剛鑄!
先去了一個定點醫院檢查身體。給我量血壓的工作人員問我:「你父母有高血壓和糖尿病史嗎?」我明白了,是師父在保護我。我說:「都有。」然後又做了心電圖,腦CT, B超,採血,做完回來又量血壓,量完後就把我送到看守所。等人到齊了,開始驗收,身體不合格的看守所拒收。我們五個人中只有一個體檢合格的,剩下的有血壓高的,血壓低的,體溫高的,各不相同。
局長氣的直跳腳,讓手下去買冰塊給我們吃,買水喝,採用各種辦法不讓我們回家。那真是一場正邪大戰啊,那些舊勢力操控的邪惡生命,真是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呢,它們可不想讓我們修上去,恨不得把我們都拖下來。不用正念用人心是很難走回來的。
警察又把我叫去量血壓,又量了兩次,第一次量高壓:198,心律:160,體溫:40°,第二次把結果直接拿給派出所所長看,所長問我:「你哪不舒服啊?」我心裏明白,順著說:「我心慌的厲害。」警察把我帶到警車上,所長去給我買藥,買了一盒丹參片,說呆會給我吃。我一聽要給我吃藥,心裏對師父說:「師父,他們要給我吃藥,咋辦啊?」立即一句法打入腦中:「佛家講金剛不壞之體」[4]。對啊,我是金身啊,甚麼也到不了我身上。不一會所長打電話問:「藥吃了嗎?沒吃就別吃了。」又過了一會所長來了,上車就讓開車往回走,並給我家人打電話,讓他們去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所長說:「她有這點病倒好了,要不你花五萬也整不出來呀!」讓家人交五千元押金,辦取保候審。對我的家人說讓我寫個甚麼「保證書」送派出所去。
我就這樣回家了。
「一路走來一路神 阻擋邪風正乾坤」,這是我回來後第二天悟出來的。想想還真是啊,要一路走來一路人,真的就回不來了。另外在看守所等候的過程中我看到同修的放鬆,觀花望景,沒把這件事情嚴肅對待,沒把這當成是正邪較量,好像沒大當回事。沒有怕心當然是好事,但是得有正念啊!不是批評,是心痛……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