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恩浩蕩語難訴 護法路上師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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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二十日】我是個普通的農村婦女,得法前患有多種慢性病:牙痛、眼睛痛、胃痛、咽喉炎、血小板減少、子宮瘤等,雖然這些病不致命,但卻給我原本就拮据的生活增加了繁重的負擔與枷鎖。尤其子宮瘤日復一日的長大,就像是塊石頭壓在我的身心,令我疲憊不堪。看著兩個年幼的孩子,辛苦的丈夫,一貧如洗的家境,我只得在藥店裏胡亂買些藥自醫。

就在我「退不知何處去、進不知向何方」的時候,一九九七年三月初九,一個我此生都會銘記的日子,在那一天我有幸遇到了法輪大法,並開始了大法修煉之路。我按著「真、善、忍」的原則要求做人,不斷提升自我的道德水平,就在我日漸修心向善的時候,那些纏身已久的病竟然神奇的不治自癒了。

然而,當我還在想著怎樣進一步提高自己的道德境界的時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流氓集團發動了對「真、善、忍」信仰及其法輪功學員的全面迫害,電視裏全天輪番播放著各種污衊、栽贓法輪功和大法師父的謠言。

一時間我想不明白為甚麼政府和媒體突然變成這樣?!這麼好的功法怎麼就成了誤導民眾、欺騙斂財了呢?!我覺的我有責任向國家領導人反映通過修煉大法身心受益的真實情況、從而證明大法和大法師父的清白。

於是家住東北小城的我和另一位同修相約坐火車進京,只是那次沒想到還沒來得及出發,就在火車站被家人攔住了。但是我倆進京的決心並沒因此被動搖,坐車不行,就改為騎車。七月二十二日我和同修騎上僅有的一輛自行車去往北京,路上我倆輪流騎車,她帶我一會兒,我帶她一會兒。

一路上經常走很遠都看不見一個村莊,七月裏的白天空氣都是燥熱的,路面更是熱的灼人。我倆頂著烈日趕路,口渴總是時時襲來。難耐之下,同修不得已撿了一塊別人丟掉的西瓜皮,她先啃一口潤了潤嗓子,然後就立即給了我,我也啃了一口,馬上又遞給了她,我倆誰也捨不得多吃一口,都希望對方能多解解渴。晚上走的又累又睏了,就在路邊鋪張報紙,兩個人背對背倚靠著簡單的睡會兒。有一次,我醒來發現自己睡在她懷裏,我不解的問怎麼回事?她淡淡的說:「我之前被凍醒了,怕你也被凍醒,我懷裏能暖和一些,所以就抱著你,你就可以多睡一會兒。」那一刻,同修給予的雪中送炭的溫暖令我感動的不知該說些甚麼,但我清楚的知道,同修今日的無私給予,是源自於師尊的諄諄教誨和大法的度化。

大法就這樣在生活的細微中不斷善化著我們,而師尊的看護更是潤物無聲般的加持我們前行。

繼續進京的路上,同修騎車帶著我。我無意間一回頭,不由自主的「哇」了一聲感歎,同修詫異的問怎麼了?我說:「你看,咱們現在走的不是平路,是上坡啊,而你騎車沒有絲毫的減速和費力……」

晚上,輪到我騎車時,疲憊襲來,我混混沌沌的騎著車。突然路中間出現一個又大又圓的水泥墩,眼看就要撞上了,我才猛然驚醒,驚嚇中頭腦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沒想到車子自動轉向,帶著我倆急繞開水泥墩過去了。過去後,心中尚有餘悸的我和同修不斷感謝師尊的慈悲看護與加持。

終於騎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我看著同修的臉,她本是皮膚白皙的人,而此刻唯有牙是白的了。我雖然不知道自己變成了甚麼樣子,但不用想也知道自己也白不到哪去。我倆黑黑瘦瘦、土裏土氣的,與周邊旅遊、觀光的人群格格不入。我剛坐在地上,幾個便衣便走過來質問我們是哪裏人,怎麼來的?我站起來,告訴他們,我們是某地區騎自行車過來的。其中一個便衣看看我倆說:「就你倆?來一陣風都能把你們吹倒,這麼遠的路兩人騎一輛自行車?我不信!」然後又繼續問:「你們來幹甚麼?」我說:「反映情況,電視對法輪功的報導是不對的,我學法輪功身體的病都好了,國家是不了解情況。」這時另一個人把車開過來,跟我們說話的人擺擺手示意叫他走開,轉過身來說:「快回你們當地,明天不要讓我在這裏看到你們。」

我和同修沒有選擇回家,而是繼續留在北京想要更多的反映情況。第二天天安門警察對大法學員進行大抓捕,我倆和很多其他同修被送往體育場,之後被遣返回本地拘留。

拘留所狹小的監室裏擠滿了大法弟子,晚上睡覺時大家不得不頭對腳、腳對頭這樣一顛一倒的擠著躺下。醒來時,同修們就一起背法、交流,向獄警和被關押在拘留所的刑事犯們講述大法的美好。

一個月後我回到家裏,親朋好友在被造假新聞的欺騙和權力的恐嚇下,都極力來說服我、甚至有百般施壓的,強迫我接受「胳膊擰不過大腿」的現狀。可我越聽越不對理,大法告訴了我生命的意義,指導我提高生命的境界,師尊又給我淨化了身體,這麼好的大法、這麼可敬的師父,我怎麼能在師父和大法遭受污衊和詆毀時視而不見呢?不行,我必須為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

於是,八月三十日我又一次出發去了北京護法。

一個月前在拘留所裏,同修曾給了我50元錢,並對我說:「這錢你能用得到。」當時我還沒料到,沒想到一個多月後,我用同修給的這僅有的50元錢輾轉著啟了程。

為了避免進京受阻,我先坐大客車到鄰市,買了點日用品後,只剩二十幾元錢不夠買去北京的票了,我徘徊在汽車站和火車站之間。即便如此,我也沒動過回家的念頭。走著走著,突然師父的《洪吟》〈登泰山〉這首詩打入我的大腦,「攀上高階千尺路 盤回立陡難起步 回首如看修正法 停於半天難得度 恒心舉足萬斤腿」[1]。看著快落山的太陽,我決定走著去北京!

這是我活這三十幾年來第一次一個人出遠門。深夜裏走在寂靜的公路上,時不時有汽車從身邊疾駛而過,帶著呼呼的風;身後不時的有窸窸簌簌的腳步聲,總會把我驚出一身冷汗,我反反復復的背法,不斷的告訴自己師父的法身就在身邊!腳磨破了,鞋子磨漏了,實在累了就在路邊歇會兒,而每一次休息後的從新啟程,都要經歷一番痛苦和掙扎,剛剛有些結痂的腳趾,又要從新和鞋子摩擦,於是不到萬不得已,我都不再停下休息。深夜裏實在睏乏了就在路邊的房簷下或地頭邊上和衣而睡。

到北京的第二天,在天安門附近我又被警察綁架送到了體育場。同修A見我腳趾磨破了,趕緊把自己的涼鞋脫下給我,說:「咱倆換著穿,透透風你的腳趾能好的快些。」那一幕,我至今難忘:我的布鞋幾個腳趾處早已被血浸透凝固,同修與我初次見面,又比我個高腳大,她不但不嫌棄,還十分為我著想,盡她所能的幫我減輕苦痛。我知道,這是因為師尊教導我們要成為先他後我的好人!

一兩天後我被送到北京一拘留所,同修們都不說地址、姓名,我也不說。一個警察把我單獨叫到辦公室,我不告訴他,他就體罰我,拿拖布棍毆打我。我仍然不說地址、姓名,他見還是無效,焦急的在屋裏走來走去,然後無奈的說:「看你就很樸實,你不說住址,知道會把你們送哪去嗎……」(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曝光後,回想此警察說的話才知道其背後的邪惡早有預謀。而當時同修們不說姓名是不給單位、家庭增加麻煩。之前,我村村書記曾緊張的滿臉是汗的到我家說:「不要去北京了,去北京我就會被免職。」)

第二天我又被單獨叫出去,倆警察跟在我身後,我聽他們議論我:真是鐵打的,打不壞!還問我恨那個打我的警察嗎?我說:不恨,我只是想說明情況,我們按「真、善、忍」做人無怨無恨。

不久,我被當地警察拉往駐京辦事處,在那裏手被銬在椅子上。我地市委書記進京辦事,看我被銬在那裏,問明原由後,叫人打開手銬與我交談,我告訴他自己煉功後按「真、善、忍」去做,道德回升和身體健康的變化,以及來北京目地是告訴政府法輪功是好的、是正的功法。那位書記與我交談了兩個小時後,說:「回去在家煉吧,照顧好孩子和家,不要再來北京了。」還說:「回去後,他們如果拘留你,你就說在這見到我了,把我說的話告訴他們。」

在師尊的保護下,我回了家,而那位幫助我的書記,不久後提升到省裏任職了,真是善有善報。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登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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