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煉功 全家受益
在我二十二歲時,母親修煉法輪大法了。那時我在河北省石家莊上技校,騎著老式的彎梁自行車去維修部實習,騎到一個三岔路口時,被一輛中巴公車給正面撞上。當時車開得挺快,我本能的伸出左手去擋汽車,隨後連車帶人一起倒下了。
售票員是個女的,趕緊下車,扶起我,問我有沒有事。我說沒事兒。這時男司機估計嚇傻了,愣愣坐在車上不動。過了一會兒,才從車上下來,把自行車給扶起,又正了正車把。
司機說:你把我們的車牌號記下來,身體有甚麼事,去車站找我們。這時圍了好多人看熱鬧。有位大娘說:「傻小子,別讓他們走,你再找,他們就不承認了。」我說:「沒事兒,走吧。」
這時聽女售票員說:「哎呀,我的車怎麼出了這麼一個大坑啊!」原來在車撞我的瞬間,我用手掌擋住車時,留下的大坑。因為母親修煉法輪大法,真是大法保護了我!
喜得大法 身心受益
這年冬天回到山區老家,大法已在我們山區洪傳。我趕上附近鄰村正放李洪志師父的帶功講法錄影。母親勸我去聽聽,說: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雖然我不是很強烈的想去,但心想:聽聽就聽聽吧。
當時看錄像的人很多,我去的時候已經在放第二講的講法錄像了。這一聽不要緊,覺得這法太神奇了,竟把我人生當中許多解不開的謎團一個接一個的解開了:人為甚麼活著?活著的目地是甚麼?人來自哪裏?該去向何處?
那幾天,我只是看講法錄像,並沒去煉功點煉功。等講法錄像放完的最後一天,大家到院子裏煉煉動作,有不對的動作,給糾正糾正。我也站到院子裏,跟著比劃起來,卻突然覺得心臟不太舒服,然後物體和人看不見了,展現在眼前的是無數的紅色顆粒,一片通紅。心裏想,這心怎麼這麼難受?可不能倒下了,這倒下了,不就給法抹黑了嗎?就這樣一想心就不難受了,好了!這時眼前紅色顆粒漸漸退去了,房子和人又都看見了。此時悟到:只要真修大法,大法就給煉功人清理身體,這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呢。感覺大法太神奇了!從此我就去煉功點煉功,正式走入大法修煉。
我以前是個身體單薄、瘦弱的人,小時候得了骨膜炎導致左腿特別細、有時走路兩個膝蓋骨會偶爾相撞打架、還無意識的自動擺頭。修大法後,我堅持去煉功點,生活中用大法嚴格要求自己的言行,精神愉悅,心裏有說不出的高興。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我發生了很大變化:兩個膝蓋也不「打架了」;腿雖然細,但登高爬梯,和正常人一樣靈活。同修說:你的頭也不擺動了。一切正常了!
進京上訪證實法 遭受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迫害大法,電視新聞全是抹黑法輪功的消息。我一時心神不定,坐立不安,最後決定去北京說句公道話。到了北京信訪局,有個人說:煉法輪功的跟我來。我就跟他走,邊走邊給他講:法輪功不是電視上說的那樣,我們都是在做好人,我們村幹部就說:還是煉法輪功的好,村裏交攤派款,法輪功的沒錢借錢也交上。那人說:知道。
和那人走出信訪局的胡同,來到馬路邊時,那人對著一片警車喊:這有個某某地的法輪功。這時過來一個人,二話不說就給我一個大耳光,後把我拉到一個賓館,那裏關押了十幾個同修。有一個類似專門的打手對我拳打腳踢,直到他打累了才罷手。第二天把我拉到我們當地看守所。冬天我們山區比較冷,大晚上讓我們把手伸出來蹲著馬步凍著;把水泥地潑上水凍成冰,讓煉功人趴在冰上凍著,就這樣折磨我們。
二零零零年冬天,我與一位同修去北京證實法。天安門廣場早晨升國旗的時候,我們拿出來帶有圖片的「法輪大法義務教功」的大橫幅,高舉過頭。我在前面同修在後面邊跑邊喊:「法輪大法好」。這時過來幾個便衣把我們打倒在地,將我們塞進警車,同修的鞋跑丟了只能光著腳走路。車把我們拉到一個關押著全國各地法輪功學員的地方,正好有人多帶了一雙鞋給了光腳的同修穿了。後來把我拉到了北京平谷區的一個派出所,強迫我脫光衣服,把我銬在屋外牆根下凍著,又叫來一個五大三粗的地痞對我拳打腳踢。
修煉後做好人 生意順利
我修煉以後在生活中按真、善、忍標準做人,撿到金項鏈、身份證、銀行卡、錢包,都還給人家,還有二次自己掏二十元郵費,也要給人郵寄過去。為了生活,我做了銷售養雞籠子的買賣,雖然沒有門市、沒有公司,但在生意上從來不騙人,不以次充好,價格還適中。慢慢的接觸我的客戶知道了我是法輪功修煉者,都願意與我生意往來,對我很放心,沒收到貨,就把小到幾萬大到幾十萬的貨款先打給我。
有一位遼寧撫順的公司副總買我設備時,風趣的說:你一沒公司、二沒門市,我把四十多萬貨款打給你,你跑了怎麼辦?我問他:那該怎麼辦?他對我笑著說:因為你煉法輪功,我信任你!可見大法在明真相的人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
經歷牢獄之災 堅定證實大法
二零一七年三月,我開車去外市一客戶家簽生意合同,途中經一檢查站,查到我身份證資訊是煉法輪功的,就強行把我劫持到我們當地的縣公安局,在地下室審問我,晚上不讓我睡覺,還威脅說去我女兒大學,讓學校把我女兒開除了,想搞株連政策迫害我。我不為所動,甚麼也不簽不寫。
後送去醫院給我檢查身體,我提出要給家裏打電話,警察不同意,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醫院人多,我聲音大,警察嚇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所措。急忙說:別喊了,我向上級申請,最後讓我打電話了。他們還不經我同意強行給我抽血,我戴著手銬被幾個警察圍著走,我邊走邊對一位老太太說:法輪大法好。老太太回應說:法輪大法好。
當晚把我送到當地看守所,監室的獄警問我甚麼原因進來的?我說:「法輪大法」,就聽有人接著我的話說:「好!」在看守所我堅持講真相,在放風場上,很多人都喊「法輪大法好」。隔壁的放風場聽到了,也喊起了「法輪大法好」,看守所沸騰了!獄警聽見了趕緊說「收風」(意思是回監室),這時一個人對我重複說:你可沒白來,你可沒白來,(意思是這麼多人都明白真相了)。
在看守所必須幹活,後來我想我又沒罪,我不能給看守所幹活。看守所就把我四肢釘在木板上(就是雙手用手銬銬在板子上,雙腳用大鐵環套著,固定在板子上不讓動),這樣折磨了我七天七夜。
過了一段時間又把我轉到大號(就是可以到院子裏幹農活)。我就給這裏的人講大法的美好、天安門自焚騙局、大法洪傳世界、邪黨的騙人謊言。其中一位以前是區委書記,碩士學歷,他說:我原來不知道煉法輪功這麼好,我在這裏關了三年了,遇見你已經是第三個煉功人了,你們素質都這麼高,電視上天天說你們如何,共產黨真瞎說。我在職的時候,經我手簽字抓的你們人有六、七個,我要早知道這樣,我想甚麼辦法也把他們保護下來。以後有新進來的人,區委書記偶爾就問:退黨了嗎?沒退去他(指我)那把黨退了。
晚上監室的人看電視,我就背法。那幾天不用我講,明真相的人就給新進來的人講真相。有一位很有文化的當兵人聽了他們講真相後,就到我跟前提了幾個關於煉功的問題,我也給他做解答。他問我甚麼學歷?我說初中沒畢業。他說:真神奇。他用肯定的語氣說:我出去後一定煉法輪功!沒幾天,獄警對他說:「回家。」人們驚了,他自己也愣了,已經拿到一審判決書的人,上訴後檢察院就提審一次,怎麼會讓他回家了呢?他自己曾對我們說:判我這麼多年我都認了,回家我是沒有希望了。但是,我心裏明白,真正明真相的人,必會得福報的!
後來檢察院提審我時我對他們講:你們為甚麼不放我?我到底做錯了甚麼?我一沒偷二沒搶,本本份份做人我有甚麼罪?我煉法輪功不假,可法輪功也沒讓我們做壞事啊!檢察院那人對我說:沒辦法,我也是執行任務。
在我將要被送去監獄的前一晚上,監室的人都知道我要走了,很捨不得離開我。那位書記說:真希望能再見到你。這時另一人走到我跟前,雙手合十向我鞠躬說:「法輪大法好」,然後又走到另一位同修跟前,也雙手合十說:「法輪大法好」,然後又轉身向其他人說:「法輪大法好」。我們依依不捨的分別了。
我帶著兩篇「申訴狀」來到了監獄,其實「申訴狀」就是真相信,裏面講述了眾多同修由於修大法後做的好人好事:每年冬天,堅持給山區的山嶺上掃雪、講家庭和睦的故事、講兄弟間隔化解的故事、講煉功人如何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故事……因看守所不讓帶出去除了「申訴狀」之類的所有文檔,所以我就把名字改成「申訴狀」,順利帶了出去。
來到監獄,面對的就是接二連三對我的邪惡「轉化」,還拿著錄像機錄像,要求必須寫所謂的「四書」(大概是:「轉化書」、「悔過書」、「揭批書」、「保證書」)。我說:我按真善忍做好人,身體健康、不做壞事,你讓我往哪轉化啊?
我讓他們看我很細的大腿,講述煉功後身體變化。我說你們所謂的轉化無非就是讓我污衊法輪功。大法把我的病治好了,你讓我罵大法?那我是不是豬狗不如!你們別看我進了監獄,我的親屬他們是理解我的,知道我是好人。他們擔任校長、局長之職,卻對我說:「一定要堅持住!」
我從看守所帶來的「申訴狀」,監獄領導都看了,監區的二把手就找我談話,語氣非常強硬,他說:「你寫的東西我們都看了,必須轉化,不轉化就收拾你。」我沒有回答他,就是發正念,結果事情不了了之。
我有時間就在活動大廳裏面對著窗戶背《洪吟》。我有個習慣,我背《洪吟》就得出聲背。然後有犯人就在身邊聽,當別的犯人打擾時,他就說:「趕緊聽法吧,要不沒有活路了。」還有一些人讓我給他們寫下來看。出於對法的尊重,我用鉛筆寫給他們,等他們會背了,我再用橡皮擦去,再給他們寫新的。
在監獄裏人人要過關背監規,我不配合。一次,監獄區長找我背監規,我說:我也不用背啊。他說:你比別人多點啥?你不用背?我說:我比別人多了真、善、忍三個字。監規裏沒有「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我卻能做到,我說話連髒字都沒有,會背監規的人也不一定能做的到!他說那是兩回事。
由於不背監規,我和一些不會背監規的不修煉的人關在一間屋裏,隊長拿來一根很大的電棍,劈里啪啦的響。對著一個犯人一電,犯人「叭」的就躺在地上了。我把眼睛一閉,心裏發著正念,電棍電在我頭上,劈里啪啦的響著,可對我絲毫不起作用!是師父一直保護著我,我體會到不該我承受的絕不會承受!
第二天我心想,必須找這個區長給他講真相,他顯的有點害怕。我說:你口口聲聲稱我們是半個老鄉,你不對老鄉照顧,也不能拿電棍害老鄉啊。接著就給他講真相,過一會兒他說:以後不管了,我可能要調走了。我說:你既然要調走了,心裏更應該記住「法輪大法好」啊,你在心裏背誰知道啊。他笑著說:快回吧,我知道你啥意思了。
有一次,整個監獄搞了個「特赦」的調查,就是符合它的條件就可以放人回家了,必須人人簽自己名字。見上面寫著:跟黨走等等的字樣。我就對監室長說:不簽。結果就我一個人沒簽,區長找我:為甚麼不簽?我說:我簽啥?共產黨把我和我家害成這樣,我沒有罪把我判了三年,還簽字讓我跟黨走,我跟它走啥啊?我得跟法輪功走。我這輩子就為大法而生的!他一聽氣極了,對我說:就這一句話我就關你了,你能不能配合一下工作?我當即脫口而出:不能!話音一出,他就變軟了,說:你回吧。
在監獄裏,有時光靠嘴講,條件不允許,因為沒有更多的時間去接觸。我就寫了「天安門自焚」是騙局和大法洪傳的真相,就給一些人看,告訴他們看完後再給我。傳了一段時間,我就給了一個隊長。他看完後晚上找我談話,他對我說:你是向我挑釁呢?還是交流交流?我說:「當然是交流。」他說:法輪功二十多年了,也就這樣了。我說:「隊長你說錯了,你在這工作有好幾年了,你們曾經怎麼對待我們的,你們心裏最清楚。你看一看有幾個真正煉法輪功的,在強制的精神高壓和電棍的摧殘下不煉了?他們為甚麼這麼堅定啊?這麼大的壓力下都不放棄啊?現在人誰傻啊,老百姓的思想很簡單:好就煉!這是其一。
「其二,在中國打壓期間,法輪功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除了中國大陸統治的圈,包括香港、澳門、台灣以及全世界都是自由的。世界上幾乎每個大點的旅遊景點都有煉法輪功的人在講真相。」
他對我說:你說的是真的,我經常出國旅遊,我剛剛從日本回來,哪國都有(法輪功學員),我挺佩服你的,還敢跟我說這些。出於安全的角度,我告訴你:你永遠別跟井裏的青蛙講這個世界會下雪,因為雪到井裏就化了,它這輩子永遠看不到雪;你永遠別跟螞蚱講這個世界會有冬天,因為一過秋天它就死了。
其實他哪裏能理解,我身邊沒有青蛙和螞蚱,都是有緣的眾生。
眾生的覺醒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在我出獄回到家大概有半個月的時間裏,村裏的鄉親和親友陸續來看望我,白天沒時間的晚上抽時間來看我。連八十多歲的老太太拄著拐棍都來看我。我說:真是不好意思啊,你們這麼大歲數還來看我。她們說:你是好人,沒做壞事,如果是壞人我們誰都不會來的。我都給他們講了大法真相,講了三年裏發生的故事。他們聽後有的唏噓,有的同情,有的罵邪黨的手段邪惡,有的說這是甚麼世道啊好人被抓,有的明白了大法是怎麼回事。很多人拿出錢給我,都被我一一謝絕了。
三年的監獄迫害結束了,出來後,我仔細的品味一下,感覺就像一場夢,淡淡的,感覺很快就過去了。三年無非印證了一件事:邪惡與善良!我不是在表述自己善良,我想說的是大法造就出來的人一定是善良的!孰正孰邪人們會越來分辨的越清楚。
真心希望越來越多的人們能走出漩渦,走向美好未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