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歐法會】在大瘟疫期間救人和提高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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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一月十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二零二零年一月一日元旦那天,我要開車去參加一個推廣神韻的活動,神韻將於一月三日到六日在斯德哥爾摩演出。我站在車旁,看到天空呈現出色彩絢麗的壯觀景象,有粉紅色和紅色。一個鄰居也停下來,我們站在那一起看著美麗的天空。

有一個十六世紀的古老的民間諺語說:「元旦早晨天變紅,一年會有大悲痛。」

我一直在斯德哥爾摩市中心的購物中心裏做神韻推廣,我們努力在三日晚上演出開始前把最後幾個座位填滿。神韻來到斯德哥爾摩演出,進展順利。然後神韻藝術團繼續到歐洲巡迴演出。幾週後,有傳言說有一種未知病毒正在中國武漢傳播,於是全球範圍內都推出了阻止病毒傳播的限制措施。神韻巡演被迫取消。

當電視畫面顯示來自意大利的病毒感染情況時,那就像師父說的那樣:「見到死人滿街都是的時候是甚麼樣的一個狀態?人不相信的、在歷史上人們都把它視為迷信的都將出現。」[1]

這句法從我第一次讀到就刻在了我的腦海裏,理論上我已經為這些可怕的事情做好準備了,但是當眾生開始被淘汰時,我仍然覺得這是不真實的。 一聽到神韻要取消在歐洲其它國家的演出,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不對,神韻是來救人的,一定是舊勢力在攪亂神韻。

師父說:「目前出現一種情況,各地有些學員叫大家集體發正念解體這次中共病毒(武漢肺炎)。不是這樣的。你們不是來改變歷史的,是在歷史的最危險中救人的」[2]。當我讀到這篇經文時,我意識到我原來的理解是錯誤的。

在大瘟疫期間救人

多年來,我們每週定期多次在斯德哥爾摩市中心舉行活動,以引起人們對法輪功反迫害的關注,還有在夏季有中國遊客到訪的旅遊景點,我們在整個旅遊旺季每天都有講真相活動。沒有任何天氣或障礙能夠阻止我們。下陣雨的時候,有學員問我們要不要停下來。我開玩笑說我們已經淋濕了就讓我們繼續吧!有學員為我們的真相桌和展板準備了防雨罩,當天氣預報有雨時,學員們都會帶著雨傘雨衣來。其實活動期間很少下雨,但有時在活動前後會有雨,有時在活動中會有短暫的陣雨,我們可以不受影響繼續講真相活動。

在新冠病毒大瘟疫期間,從事導遊工作的學員說,由於中國的嚴格封鎖,以後幾年都不會有來自中國的遊客了。這感覺很奇怪,我們度過了無數夏日的旅遊景點的講真相活動現在竟然消失得如此之快。

我們在其它地方的反迫害講真相活動上,來自其它國家的遊客數量也大大減少了,因為那些國家關閉了邊境。

其它國家面臨著嚴格的防疫限制,居民不得外出。在瑞典,最初限制較少,因此我們可以繼續開展活動。

對病毒傳播的恐懼在社會中蔓延,這意味著我們需要改變我們的活動方式。繼續舉行活動是否正確?當我們分發傳單時,我們會嚇到別人嗎?當我們是唯一舉行公眾活動的人時,人們會如何看待我們?

我明白,我們講真相的工作不能停止。我制定了一個日程計劃表,大家在活動前報名,所以我們不會有太多學員來參加,我們煉功時互相離的很遠,只由少數學員分發傳單,而且他們在分發傳單時和行人保持謹慎的距離,以便不會嚇著人等等。

一位華人學員說,由於其它國家沒有活動,幾乎只有瑞典可以繼續。發送給明慧網的關於我們的活動的報導變得更加重要,因為他們在給中國大陸發行的講真相期刊上正缺少這樣的海外報導。

我意識到我們是更大情景的一部份,重要的是我們要像在大瘟疫以前那樣繼續每週出來舉行幾次活動。

市中心的行人數量也在急劇減少,但仍有一群人不懼怕疫情,還有來自其它國家的年輕人,他們逃離了他們國家嚴格的封鎖,媒體稱他們為「新冠難民」。

每次活動我們都會遇到數百人,他們對大法和我們的活動持積極的態度,他們鼓勵我們繼續堅持。

瑞典也開始對參加公眾活動的人數進行限制,最後只允許八個人。

當我們於二零二一年四月二十五日在斯德哥爾摩Gardet的中共大使館旁邊舉行紀念「四﹒二五」二十二週年的反迫害活動時,我們只有八名學員參加,外加一名為媒體做攝影師的學員。

那天風很大,很難豎起橫幅。準備拍照的攝影師學員也在試圖幫忙撐住橫幅時,一名警察走上前來,一臉憤怒的說:「現在你們九個人了!必須減少一個,否則我要取消這個活動許可!」

我說:「當然沒問題!」然後要求攝影師遠遠的站到一旁去。整個巨大的Gardet基本上是空無一人。整個情景感覺是完全超現實的。

我們集體學法的地方也因為疫情而消失了。我們設法找到了新的地方,比如一個破落的圖書館,最後是一位學員的兒子的公寓協會的地下室。在那裏,我們也要限制在每次學法最多八個人,以免與社會發生衝突。我們被迫使用一個日程計劃表和輪換制度,以便學員們可以輪流來參加學法。

新冠病毒疫苗

當新冠病毒疫苗開始推出時,我覺得這與我無關,但逐漸的,社會辯論開始變得激烈起來,疫苗護照開始推出。起初我想,這也許是正法過程中很自然的一部份,人與人之間發生矛盾,產生更多的衝突。後來聽說其它國家有學員去打疫苗是為了拿到疫苗護照,以便能出門去講真相。

我的觀點是堅定的,我記的師父說:「我們有個學員到醫院把針頭給人家打彎了好幾個,最後那一管藥都哧出去了,也沒扎進去。他明白了:哎喲,我是煉功人哪,我不打針了。他才想起來不打針了。」[3]

後來在新經文《醒醒》中,師父說:「救人中你已幫助很多人消滅了比瘟疫強大千百倍的細菌、病毒,然而在疫情中卻擺不正自己。有的人怕傳染,有的人堅決不打防疫針,此時你還配大法弟子稱號嗎?」[4]

我意識到我對這件事的理解太絕對了,救人是無條件的,要有超越人世間的慈悲心。

提高心性

在一次集體學法後的交流上,一位學員批評我作為協調人所做的一個決定。這位學員很冷靜、實事求是。這位學員說完後,接著另一位學員也借此機會批評我所做的事情,還批評我的性格和各種缺點。我心裏很平靜,明白這是師父要考驗我的心性。

接著又一位學員也想批評我,這位就憤憤不平的了,低頭看著桌子,把我對這位學員做過的事情和說過的話一一數落出來。我注意到我的心開始感到有點不舒服,同時我意識到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機會。我看著那位學員,該人並不想和我有目光接觸,把批評我的話說完後就起身離開了。

在這種情況下,我覺得沒有意願或渴望為自己辯護或糾正。我也對這些學員沒有怨恨,我對他們的看法也沒有改變。

後來看著那些批評我的學員,我感覺好像甚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隨後,其中一位學員說:「挨了這麼多罵,嘗一嘗我女兒烤的餅乾吧。」於是大家都笑了。我覺的師父用他溫暖的幽默鼓勵了我們。後來批評我最狠的那位學員還向我誠懇道歉。

放下社會紛爭

現在的社會衝突變得更加具體,政治爭論也在不斷進行。這些在不知不覺中影響了我,我不知何故希望那些具有更傳統價值觀的人能夠在社會和辯論中重新得到公平對待。

師父說:「目前還有一些人,對社會的政治、常人爭論的問題很執著。別忘了我們是幹甚麼的。你們沒有改變社會的義務。現今的社會已到了末後,所有不好的表現都是必然的。我們所做的一切就是救人。舊的宇宙隨它去了,往新宇宙救度生命才是你們的責任。往法正人間中救世人、復興傳統文化是下一個歷史時期法正人間所需。」[4]

讀了師父的經文《醒醒》後,我明白了這一切都是人性的墮落,沒有人可以阻止它的墮落。讀了這篇經文之後,我平靜多了,對社會的矛盾也不再那麼在意了。

這是我在我這個層次上的理解,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感謝尊敬的師父!感謝同修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經文:《醒醒》

(2022年北歐法會發言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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