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幫母親中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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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一月十八日】二零二一年,我搬到了母親家所在地居住。我原本牽掛著母親的修煉狀態,知道這是師尊的安排。我們共同走過一段修煉的路之後,卻讓我對自己修煉的方方面面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盼望母親得法

一九九六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折磨我十多年的胃病不治而癒,婦科病不見了,附體消失了,我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轉變了離婚的念頭,不計較丈夫的暴脾氣,一心一意和丈夫過上了舒心幸福的日子。

我第一次回娘家探親,帶了一本《轉法輪》寶書。我多麼希望家裏的親人都讀讀寶書,也來修煉法輪大法,讓他們的身體也健康,精神也愉快呀!看到親戚們每天都各自忙碌著,我只好跟著母親轉,開心的跟她講我修煉大法後的高興事兒。母親看我沒有了過去的愁眉苦臉,也樂的心裏開了花,就笑盈盈的聽著我講。

我真希望母親能捧起大法書讀。母親一直和我妹妹一家同住,那時妹妹的小孩不到一歲,母親每天帶著妹妹的小孩,時間這樣一天天過去,母親真的忙的沒空看書。於是,我改變了方法,只要母親坐下來幹活,我就坐在她的旁邊給她念書。小孩睡醒了,我怕她纏母親,就把她摟在我身前,讓母親能繼續聽我讀《轉法輪》。就這樣,在我離開母親家之前,終於給母親讀完了一遍《轉法輪》。我把書留在家裏,囑咐他們都看看,尤其告訴母親要堅持學法。

母親主動學法了

一九九八年,我生小孩,母親提前來我家幫忙,等孩子出生幫助帶孩子。

我告訴母親,我整個孕期,就簡簡單單的找個離家近的醫院辦了手續,沒有像別人那樣托關係、走後門;每天下班回家,儘管身體越來越沉重,我都堅持做飯;正常吃五穀雜糧飯菜,沒有吃孕婦營養品。最關鍵的是,我每天堅持學《轉法輪》和煉功。孩子比預產期提前一天順利出生。那時我把自己交給了大法,所以沒講究甚麼,也沒像別人那樣為了保持體形在肚子上纏繃帶。孩子出了滿月,我就開始洗尿布,每天洗兩大盆,能幹的活搶著幹,和母親相處的很愉快,體形很快就恢復了。

慢慢的,母親看到了我修煉大法後的順利和超常,母親開始主動學法煉功了。一九九八年年底的一天,母親悄悄告訴我,她發燒了,還拉肚子。我一驚,但馬上明白了,是師父在給我母親調整身體。我高興的告訴她別怕,是好事兒。她沒聲張,不想讓我父親和我丈夫為她擔心,她就靜靜的跑廁所,然後就在床上閉目躺著。我把家裏的活兒全包下了,不讓母親操心,第二天,母親就好了。我真為母親走過這一關高興。

母親的善念和我的惦念

母親在我家住了十年。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和江魔頭開始迫害法輪功,丈夫因為害怕,想阻止我學大法,讓母親勸我,但我沒有放棄。聽母親說,她只對我丈夫說我煉功把身體都煉好了。母親在幫我帶孩子的間隙也學法、煉功。我從同修那裏得到了師父的新經文、《明慧週刊》、《明慧週報》,都給母親看。

一次,孩子放學,母親接孩子回家的路上,母親被汽車撞了,她沒有訛司機,說自己沒事兒,就走了。後來司機打聽著,到我家裏來看她。她被撞疼的地方,她對誰都沒說,不久就好了。

母親還給我姥姥和二姨放師父的講法錄音聽。姥姥癱瘓,住養老院期間,母親把真相護身符放在姥姥的枕頭裏。每次去探望時,她都和姥姥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後來,姥姥安詳的睡著走了。二姨一直保存著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她也念九字真言,退出了邪黨的組織,得到了福報。二姨和二姨夫八十多歲時,在南方兒子家所在地買了一套房子,改善了居住條件,在兒子身邊安享晚年。

遺憾的是,這十年中,我因為家務繁重,又忙於發放真相資料,我和母親一直沒能抽出時間共同學法、煉功。在提高心性方面,我們都不會修,只修了個表面,遇到矛盾,不會找自己。我和母親之間、母親和父親之間,常常為一些家庭瑣事爭執。

母親回老家後,我一直惦記著她的修煉情況。因為她身邊沒有同修,我就把每一期《明慧週刊》的電子檔儲存在MP5里,找機會帶給她,還給她寄過《明慧週報》。每年我回去一、兩次,只呆一週左右的時間,都趕緊和母親交流修煉心得和正法的進程,囑咐她千萬堅持修煉,千萬別說不修了,那千萬年的等待就將毀於一旦。母親也都答應著。

但漸漸的,我發現母親忙於應付繁重的家務,照顧患老年痴呆的父親、工作學習緊張的妹妹及她的孩子,無暇堅持學法、煉功,我乾著急沒辦法。我曾打電話讓她放下情,堅持給她下載《明慧週刊》電子書,希望她能閱讀並從中提高。每當我有修煉體會時,就打電話與她智慧的交流,不想讓她脫離法輪大法的修煉。

偶爾的,母親也告訴我,她每次去營業廳交生活費用和因為父親跑醫院、養老院時,一路上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發正念。我給她的《明慧週報》,她也發出去了。她還坦然的花真相幣,花完了我給的真相幣,她就把真相短語寫在錢上,繼續花。我囑咐她注意安全。她內心很純淨,說收銀員都不看,大大方方花就行。每次聽完,我都慚愧,相比之下,自己在給世人傳真相方面顧慮多、怕心重。

一次,姥姥娘家的一套院子賣了。因為是姥姥名下的房子,按照姥姥的意願,由母親出了一些錢,過戶到母親名下了,所以母親理所當然應得賣房錢。但母親和我交流後,覺的那是祖上留下的房產,自己住還行,現在賣了,變成了三百多萬現金,一個人得於心不忍。後來,母親決定她兄弟姐妹六人平分。她說,這樣處理心裏真踏實。家族的長輩們都知道我修煉法輪功,從這件事上,他們發自心底裏信任大法弟子。在我和母親給幾位親人講大法真相後,他們退出了中共邪黨組織。

再和母親相處 共同修煉

二零二一年的一天,母親來電話說,妹妹買新房子了,母親還和她同住。她們現在住的這套舊房子要賣了,但又不捨得賣給外人,問我願不願要。我和丈夫非常高興,手裏的錢也剛好夠,我們就這麼順利的搬到了她們的舊房子,住的離母親近了。我心裏清楚,一切都是師尊的安排,讓我住到這裏,最主要的是讓我和母親共同修煉,所以我要珍惜。

母親和妹妹的新家挺寬敞,有保姆,保姆六十歲出頭。家人都歡迎我,還給我備有一個獨立的臥室,供我方便在她家留宿。我搬家過來沒幾天,就發現,因為妹妹還在上班,她工作勞累,且生活的各方面都要求高,所以整個家都以她為中心,八十多歲的母親和六十歲出頭的保姆能力有限,常常受了累,也不合妹妹的意。妹妹脾氣不好,說吼就吼,對兩位老人沒臉沒面的。但妹妹心腸好,該疼她們還疼她們。在妹妹家,當我看出她倆達不到妹妹的要求,我就自己上陣,況且我也不願意被別人伺候著,像在自己家一樣,幹這幹那。

我還發現母親常和保姆鬥嘴,私下還跟妹妹和我告保姆的狀。我一聽,這哪是修煉人呀?就告訴她向內找自己,不能爭常人的理;保姆來了,不是偶然的,是來盼得救的。母親不願聽,當面還和保姆爭吵。我一看,氣也出來了,當著保姆的面指責母親,結果母親生氣我不向著她,也找茬嗆我。在妹妹家那裏呆了一陣子,累的我夠嗆,學法、煉功、發正念都受到了影響。

這時,妹妹又托母親給我傳話,說我搶了保姆的活兒,以後不好管理。我聽了,有點委屈。後來,我向內找,原來我替別人做主了。每家都有自己的生活習慣和標準,來到這裏,要擺正自己的位置,尊重她們的分工。她們需要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有甚麼想法,先徵求她們的意見,人家能接受,再去幹。

再有,我還找到了對母親的情。因為我搬到這裏後才知道,近幾年,母親因為眼睛出現白內障症狀,看不清MP5上的字,《明慧週刊》就不看了。但她也不說,我等於一直白替她準備。我心裏又氣又急,怕母親掉下去,混同於常人,這個歲數弄一身病,說不定哪天就走了。

我找到這些執著後,和母親商量:在各自做三件事的基礎上,儘快組成兩人學法小組,共同學《轉法輪》和師父的近期講法;有時間一起煉功和發正念;每週給母親下載《明慧週刊》等修煉交流錄音文件。另外,保姆兩週一次休假時,我去母親和妹妹家住,擔負起做飯、搞衛生的全部家務;保姆回來後,我抽時間,白天去一、兩次,抓緊時間和母親學法、發正念、煉功。這樣,我可以有安定的環境,做好三件事,母親也能根據情況,安排每日的修煉,並在矛盾中悟道,進入修煉狀態。我不能總是盯著她的執著,盯著她修。有師父,有大法,我也要信師信法,放下這顆心。

這樣又過了一段時間,母親讀法流暢多了。母親每天學法時間安排在自己早上清醒的時候;四個整點發正念,除半夜十二點堅持不了,其它三次基本都能想起來發了,白天有時也想著發正念;每天除了煉動功,也開始煉靜功了,先從單盤開始煉,每次能超過三十分鐘。母親還注意敬師敬法了,單獨收拾出一個大抽屜裝大法書;學法前,記的先洗手。母親對中共邪黨的邪惡本性也有了一定認識;發現了有意無意說假話的毛病,平時注意修真。

母親與保姆的心性關過的時好時壞,我也不當著保姆的面說她了,而是悄悄告訴她,哪裏做的不像個修煉人,師父是怎麼教導我們的。大法在熔煉著母親,看的出她的心情越來越好。有一次,母親告訴我,我妹妹又訓她倆了,她說:「是我的錯。」帶著保姆把事情從新做好了。我真為母親高興。換了我,還真不知能不能做到這一步呢。

記的我剛搬回來時,看到母親的腰是歪的,我告訴了她,她說怪不得不得勁呢。她也不多想啥,現在不知不覺中腰正了,駝了好幾年的背也直了。還有,母親是家裏人公認的不會做飯的,真是沒做飯的靈氣兒。我丈夫曾讓我勸勸母親別瞎配菜,真難吃。可現在,母親做的麵食色香味俱全,她自己也說做菜有靈感了。

幫別人就是幫自己

在幫助母親的過程中,我發現自己也得到了提高。我感歎,怪不得好多同修都談到幫別人就是幫自己呀!

首先,在集體學法時,我靜心入心了。我在獨自的每天學法時努力保持著這種學法狀態;其次,我修去了很多急躁心、高高在上的把自己擺在大法之上的心、怕母親修不好和不願意母親在妹妹家受苦的母女情、顯示自己修的好、能幹的顯示心和爭鬥心、對妹妹的妒嫉心和怨恨心等等。

另外,母親幫我糾正了好幾處錯了多年的煉功動作。我還發現,自己在與母親交流時,好用自己悟到的理來解釋師尊的法,隨便給法下定義,讓母親按照我悟的去修。在師尊的點悟下,我發現了這個嚴重問題。我趕緊向師尊悔過,然後用師尊的原話,並說師尊是怎麼說的,自己現階段是怎麼悟的等。

在這個過程中,我還發現自己嚴重的不修口。因為考慮到母親的修煉層次和她的接受能力,我都是看到問題了,就悟怎樣和她交流,師父是怎麼說的。這樣,有時學法時,看到師父的點化,這才發現在家長裏短、柴米油鹽中,母親的問題很多。這些問題我也存在,只是都形成自然了,自己意識不到,但看別人往往看的很清楚,一針見血。再深挖下去,我發現自己一思一念的背後,都是被各種執著心指使著去想、去說,不修口,都是主意識不強造成的。幾年來,我也注意修一思一念,但沒有像現在這樣,把它的源頭、過程、結果看的這麼清楚。

學法時,我覺的師父通篇都在教導我、指出我的問題。於是我和母親交流:我們千萬得管住自己的心,矛盾中不能怨別人、責備別人了。我們從法中悟到,往高層次上走就得用高層次的理作指導,真、善、忍是宇宙最高的法理、最根本的特性,遇事直接就用這三個字衡量。不僅不爭常人的對錯,還得找找是甚麼心造成的不修口。如果發出的是不善的念頭,那就是惡念,就得抑制住、滅掉它,不讓它繼續發展。

現在我感覺自己似乎剛會修,想想這二十多年真是修了個表面,很多執著在表面上是不表現出來了,甚至在矛盾的激烈衝突時,都能忍的住,但還藏在心裏。平日裏拐彎抹腳的不修口,發洩著不滿,怪不得丈夫對我說的話特別敏感,我剛開個頭,他就堵我,就好像知道我說這話要達到甚麼目地似的,而且他說的都對。現在我才知道,是師父一直在借他的嘴點化我,可我一直不悟,錯失了多少提高心性的機會,還總怨丈夫脾氣不好、說話傷人,一味的向外看。

我還悟到,我總認為自己搬回來是來幫母親修煉,其實母親也在幫我修煉呢。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在幫我們修,都是我們的鏡子:妹妹吵嚷我們,反過來看,我自己在氣不過時,也吵母親,母親吵保姆,保姆吵母親。

母親抱怨妹妹從不提前告訴她啥時候回家,吃不吃飯,她和保姆常常是傻等著,浪費了好多時間。反過來看呢,母親不習慣和人溝通,自己悶著頭幹。母親悟到後,再遇到事了,就發信息問妹妹,結果妹妹很快就回覆了。母親和保姆知道後,就可以合理安排她們的事了。真是不能向外看,挑別人的毛病啊。所有的人都在幫我們,我們真得擺正與世人的關係。我們是修煉人,主動同化真、善、忍宇宙大法。在各種矛盾中發現執著,提高心性,修出更高的能力,救度不同層次下世盼望大法救度的世人。

前幾天,我和丈夫在外地旅遊,遇到一個人。這個人在婚姻問題上很亂,用他親家母的話說是「人渣」,我也看不慣他的行為。但有了前一段時間的修煉基礎,我知道這個念頭是惡念,不能這樣想,那應該怎樣對待呢?一會兒,一念出現在腦中:把善留給他。對,我只把他當作盼救度的世人,守住善念,不被別人的評論所左右。

有了這些認識後,我在修煉的一些認識上有了調整:最近經常以善念和正念加持認識的人;對參與過迫害的人,也是希望他們能用明白的一面主宰自己,認清中共的邪惡,選擇三退。

現在妹妹和保姆特別高興我來和她們住在一起過日子。妹妹回家就找:「我姐呢?」母親說:「回家了。」她說:「啊,又走了!」很失望。這時母親就說:「人家有自己的家,也得過自己的日子。」保姆也盼我來,我一來,她做啥,我都不挑,還總誇獎她。妹妹回家吃飯時,有我主勺或幫忙,保姆也沒壓力了。

我還明確告訴妹妹,我修法輪大法得到了大法給的福份,她也認同大法好,也念九字真言。我還告訴她,我很希望母親也修煉法輪功,希望母親也得到修大法的福,所以每到我和母親共同學法、發正念時,我都跟妹妹說一聲,她總是爽快的說:「忙你們的吧!」

母親雖然也高興我來她們家裏,但現在她能努力記著自己是個煉功人,每天有煉功人要做的功課,所以也願意按照她自己的安排完成每日的學法、煉功。

在回顧母親走進大法修煉的整個過程時,發現其實是與我的修煉過程同步的,其中也有我修煉提高的因素。也許我們下世前有約:不管以甚麼形式在人間重逢,我們一定要互相提醒和幫助,共同走在師尊安排的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路上。珍惜同修緣,圓滿隨師還。

以上是自己近段時間在現有層次上的認識,如有不妥之處,敬請指正。

(明慧網第十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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