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離失所後,面臨最大的問題就是住宿問題,我們地區(新疆)在世界看來是警察社會,是名副其實的大監獄,到小區、商場、銀行、進小區等很多場所都需要刷臉,小區管理也很嚴格,所以要想找到合適的住所是不容易的。
在這種形勢下,自己也有點不穩,使事情顯的更加的複雜、多變。因為我承擔了好幾個項目,所以要想一時全放下,沒有合適的同修接管,就會使項目停滯。為了能更好的救度眾生,能有同修替代負責項目的進展,我就在幾個同修家輪換的住,這樣既可以給同修教了技術,我也能有個學法、修煉的環境,面對面講真相也可以有所保障。
這樣幾個月後,有些項目,同修們陸陸續續也都可以接管了,我也想能有個安定的環境好好學學法,就這樣,我到了一個同修家。同修說,她家老伴住院,可以先在她家住幾天,我就去了這位同修家。可是,去同修家沒兩天,我們地區又因為疫情被封城了。
由於自己是「七﹒二零」後得法的,後來又因為種種原因,擱置的幾年沒修,直到二零一二年年底,才又走回來修煉。因為走回修煉後自己承擔的項目比較多,所以煉功很多時候都跟不上,這次身體消業反應比較大。
剛開始,同修還沒說甚麼。可有一天,我們一起發完正念後,同修對我說:「我們交流一下吧。」我說:「好啊。」然後,同修就開始指出我的種種不足,同修一股腦的說完後,又問我是甚麼看法。我當時懵了,不知道該說甚麼好,感覺都是負面的,沒有鼓勵或安慰。
我就在想,這次被迫流離失所,家人同修被迫害了,不修煉的家人這次也受到牽連,遭受迫害了,無論多苦、多難,我想有師父在,有大法在,我一定要保持正念。不管同修怎麼說,我也要守住心性,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耽誤了救度眾生的大事,在不斷的堅定著自己中,頂著各種壓力,繼續做好三件事。
師父說:「發生多大的事就當作甚麼也沒有,照常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這就是你們今天走的路,這就是你們留下的威德。」[1]
之前,還想不能讓舊勢力得逞,不能和同修間有間隔,不能不配合好,所以不管同修怎麼說,我就儘量的不去想、向內找。可是,在這位同修家,同修看我身體消業的表現,更加的不依不饒的非讓我說點甚麼。一時間,各種人心都上來了,委屈心、求回報的心、不讓人說的心、怨恨心、妒嫉心等都上來了,委屈的自己不停的流淚。同修一看我這樣,也就不說甚麼了,我就這樣流著淚,發著正念,過了十幾分鐘後,才平靜下來。
平靜下來後,我就好好向內找,是不是真的自己有問題了,同修才會這樣對我?是不是我自己在用常人心看問題、想問題呢?深挖自己,還真是這樣,因為得法後不久,自己就因為在網吧翻牆下載,被跟蹤,遭到的迫害,所以我想一定要學會電腦技術,不僅自己會了,還可以幫助更多的同修。就這樣,費力一番周折,學會了電腦技術後,自己漸漸的就負責起技術工作了。
搞技術的同修在同修間好像都會受矚目,漸漸的、不知不覺的,自己也生起了自滿的心、歡喜心、顯示心、妒嫉心、做事心等等不好的心,強烈的自我。心不純淨了,總是用常人的想法做事,只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所以,有些救人的項目在同修中也得不到推廣。自己還覺的奇怪,用這麼好的方法和方式去救度眾生,多好啊,為甚麼同修們就沒有幾人能積極的配合呢?還覺的是同修的正念不足,怕心重造成的。
記得有一次,去一位同修那裏,交流了此事,說完自己的看法後,同修說我有怨恨心,我還沒當回事,心裏還對師父說:師父啊,是同修不理解我的心啊,看看眾生多可憐啊,被無辜遭受謊言的毒害,同修們卻不著急,我說這事,同修卻說我有怨恨心,如果我有怨恨心的話,我就去掉,但是不能耽誤救度眾生啊。當時其實有委屈的心,自己都察覺不到。現在想想看,真的還是自己的原因,因為同修的心性都不一樣,所以不能強求別人怎樣,只能嚴格要求自己才對。
在同修家的幾十天裏,在同修另眼看待的矛盾中,在剜心透骨的向內找中,我看到了自己的種種不足和修煉的嚴肅。
在這所剩不多的正法修煉中,希望能用更加純淨的心,學好法、煉好每一套功法,發好每一次正念,和同修配合好,面對眾生時能夠更加的純淨、慈悲、祥和,用純善的力量化解眾生心裏的迷惑。做個堂堂正正的、真正的修煉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二零零四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