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親人同修離世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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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七月四日】親人同修離世已兩年多了。一直想寫出來,以警戒我們這些在世的修煉人,珍惜修煉機緣,珍惜人體。

這位作為我這世親人的同修,一九九五年一月左右開始修煉大法,憑著《法輪功》書裏面大法師父煉功動作圖解,他很快就學會了大法的五套煉功動作。他每天勤於煉功。那時我因病停學在家休養,每天他煉功,我就在旁觀看。我每天沒事就喜歡看《法輪功》這本書。師父把我的天目也打開了。隨著眼前看見一朵金花瞬間開放,就像影視作品花蕾一瞬間開放的特效鏡頭一樣,之後我就能看見法輪、各種顏色的光、修煉人頭頂的功柱等另外空間的東西。

我每天看著他煉功,就看見他身上光的顏色不斷變化,赤、橙、黃、綠、青、藍、紫,兩三天就變一種顏色,最長就一個星期變一種顏色。後來到一九九六年一月時,大法的主要書籍《轉法輪》終於流傳到了我地,他很快就購買了一本。不久,知道市中心的公園有幾個人在那裏煉法輪功,他就加入他們的行列。有甚麼洪法的活動他都積極參加。我那時還不知修煉機緣的珍貴,磨磨蹭蹭,到一九九六年才正式學煉動作,有時也去公園參加晨煉。

一九九九年初他再次結婚成家,所找的妻子也很支持大法,也跟著學法煉功。她雖然帶修不修的,但也在大法中受益了,常人醫院治不好的乙型肝炎很快就好了,一九九九年底孩子也出生了。

隨著一九九九年大法遭邪黨迫害,我的這名親人同修因過去經常跟著站長、輔導員到處參加洪法活動,是所謂的「榜上有名」的人物,早就被從一九九六年就開始在煉功點摸底偽裝成學員的國安特務所熟悉,因此他很快就被綁架到看守所、拘留所,還被送到省臭名昭著的戒毒所強制勞教。(這是後來親人同修對我講的,非法審訊他的正是當初他教過煉功動作的國安局政保科的警察。)他在我市所有的看守所、拘留所都因被迫害而呆過。不管邪惡怎麼瘋狂迫害,他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從未被動搖過。很多次被迫害,都是因為別人的牽連所致(當然我們修煉人都知道,是因為自己有漏被邪惡抓住了把柄才遭到的迫害)。

最後一次被迫害也是因為被牽連:一個做協調的同修,在遭迫害時沒有頂住壓力,把全市所有的學法點說了出來,包括每個點每週拿多少《明慧週刊》、真相資料,共投入多少資金,全部告訴了邪惡。一時間烏雲罩頂,抓一個同修就牽出另一個同修。我市那幾年因別的同修牽連而遭迫害的同修很多,可以說從未停止過。這次也被抓了五、六個同修,還有被迫流離失所的。

我的親人同修遭迫害後,被非法審訊,逼問這三、四萬元的資金是哪來的,因已經被人說資金是經過他的手。其實當時都是同修們省吃儉用奉獻出來的。親人同修震驚邪惡已掌握如此多的情況時,暗下決心,這事到此為止,絕不能牽連更多的同修,自己把它扛下來,就說這錢是他一個人拿出的。因他是個體職業者,收入並不透明,邪惡也就相信他的說辭,沒有繼續深入調查。從這以後我地就杜絕了一個同修被迫害牽出別的同修的不良現象。

因親人同修正念為他人,也得到了大法師父的保護(親人同修回來自己說是因為法理不清,認為做這事就會被迫害)。這起關於法輪功的所謂大案、要案,親人同修作為此案的第一負責人被非法判刑三年,而兩位第二責任人都被非法判七年。一般一個案子的第一負責人會比第二負責人判得重些。後來去探監時,親人同修告訴了原因:另兩位在被非法審判的法庭上,互相推諉責任,表現的還不如有義氣的常人,完全抵消了自己所做的救度世人的神聖的事,遭重判。其實儘管公檢法的人執行上級命令,迫害著大法修煉人,但他們從內心是敬佩那些堅貞不屈的修煉人的。

三年差四個月時,親人同修出冤獄了,帶出了一張監獄內選擇「三退」的犯人的名單。他與我聊起一些遭迫害的同修的事:剛去監獄時,裏面同修之間的氛圍很不好,那種惡劣的情況下,彼此還明爭暗鬥,拉幫結派,互不服氣。他就給同監室的同修背師父的講法:「大法弟子們切記,將來無論何時、何地、何人,以任何藉口把大法分成部、派、門、宗等類似行為都是亂法。」[1]

那裏的同修幾乎都是省內各地的骨幹,幾乎都有一些技術上的特長,互相看不上別人。他就開誠佈公的說,我們這些能被迫害進來的人,一定是自己修煉出了問題,有漏有執著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我們都要向內找,不要向外看別人等等,自己帶頭剖析自己做的不好的地方。裏面的同修都開始向內找自己的問題,後來這裏同修之間緊張的氣氛消失了。

他還講起了一個同修的故事:這名同修外表其貌不揚,就是個瘦小的老頭,其在全國各地到處傳播安鍋技術。對電腦計算機也掌握的很好,被迫害時被邪惡搶去了筆記本電腦,因安裝了加密系統,邪惡打開電腦,發現電腦一片空白,就問怎麼沒有內容,此同修就說剛買的電腦準備學就被你們弄來了。就這樣在所謂沒有甚麼證據的情況下,被非法判刑三年。這個故事留給我的印象很深,表面的安全措施是必需的,但真正能保障自己安全的是大法,一個符合大法法理要求的人才是最安全的。你沒有執著、沒有漏,邪惡是不敢動你的。

因生活所迫,出冤獄後家人同修只在家休息了三天,就開始從操舊業,到離世也才九年的時間,五十出頭,正值壯年。幹個體工作時間比較長,早晨八點開始上班,晚上六點下班。我也曾勸告他,可不可以五點半下班,回家發六點的正念,這當然只是理想,有時顧客就是那個點來,你也不可能趕別人走。我又建議他,可以一對一的跟顧客講大法的真相,勸人退出邪黨組織,因他面相祥和,為人親切和善,幾乎所有顧客都很信賴他,這是個有利條件,既把錢掙了,又能救人,多好啊。

可能由於被迫害的陰影比較重,他並沒有對每個顧客都抓緊講真相,零零散散的也對個別人講了真相。也就是說對講真相的事沒有重視,經常晚上下班了還上門為顧客做服務。

我也曾對他說,錢是掙不完的,不要擠佔了寶貴的學法時間,可當時他執著要為孩子攢錢買房,一心只想多掙錢,依舊辛苦的操勞著。回家有時間就看大法書,沒時間估計就沒看書學法了。後來可以上網時,看動態網新聞的時間遠多於看明慧網的時間,有段時間又沉迷看新唐人電視台的「某某評述」。我也告誡過他,新唐人所有的媒體節目都是針對常人的,是為了救常人的,大法弟子的時間要用來學法,你看明慧網上同修文章所說,每天不管再怎麼忙,都要保證學完一講法,才去幹別的事。他晚上十二點發正念的質量也長期得不到保證。我和他住在不同的地方,距離也比較遠,只能有時碰到交流幾句。

離世的前半年,親戚同修做了個夢(親人同修離世以後我才知道的):在夢中聽到一個男聲大聲說,某某某(前述那位親人同修的名字),你的時間不多了,趕快講真相救人!這個親戚同修馬上把這個夢轉告給了親人同修,從那以後親人同修才開始抓緊向遇到的所有人講真相,勸三退。

轉年剛過完正月的一天,親人同修上午九點半左右突然昏迷不醒,後來知道是出現腦乾出血症狀。因中共病毒爆發,叫的救護車遲遲來不了,下午四點半以後才被送到醫院搶救。先準備做開顱手術,後來很快出現大面積腦乾出血,晚上十點四十五分離世。

中午我知道他陷於昏迷狀態時,立即給兩位親戚同修打電話(因安全問題,不知道別的同修的電話),請求她們幫忙發正念加持。事後得知,其中一位發正念時很快進入入定狀態,手掌內像有個火球一樣,感覺被非常強大的能量場包圍,以前給別的難中同修發正念時感覺干擾很大,從沒靜下來過;另一位則是看見一片大面積的金光往上沖,強烈耀眼,很晃眼。我的母親同修發正念時,看見了大法師父的法像。我甚麼也沒看見,但我知道一切自有師父安排。因親人同修走的太早了,我的一位親人(暫時沒學大法,但知道大法好,支持大法)陷入悲痛不能自拔,後來就做了兩次夢,夢到親人同修生活在一個山清水秀、有亭台樓閣的仙境裏,心中立即釋然了,對我說:他是去做神仙去了,叫母親不要悲傷了。

這事已過去兩年了,一直想把它寫出來,由於種種原因吧沒有成文。從我的個人角度看,親人同修早早離世,本來在這正法修煉搶人救人的關鍵時刻,可以發揮救人的大作用的。遺憾的是,他由於三件事沒做好,執著於親情,執著於掙錢,沒有珍惜修煉時間,對修煉沒有抓緊時間的緊迫感,迷於人世間的生活,被舊勢力拖走肉身。寫出此文,希望能對同修們有所啟示。

僅為個人認識,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定論〉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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