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羅地亞明慧】投入明慧工作意味著甚麼?(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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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九月二十九日】自從我們的明慧網問世以來,對我來說,明慧網是修煉心性、開闊視野、不斷講清真相的重要場所。參與明慧工作之初,我根本無法想像師父對這個項目的工作安排有多精心,這也提醒我,作為大法弟子,我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是為了修煉、為了兌現對師父的誓約而精心安排的。

最近在歐洲一個國家召開的法會,是加強當地同修合作的難得機會;法會前幾天的所有活動,包括天國樂團首次在此國家亮相,都是向當地人講真相的好機會。雖然我住在國外,但我以全部身心和熱情參與組織了一些活動。我覺得這是我誓約的一部份,距離遠這些觀念不是障礙,我很容易就能克服它們。在所有活動結束後,我的觀察是,所有講清真相的活動以及法會本身都非常成功。然而,有幾件與明慧工作有關的事情,雖然不是很成功,但卻是非常好的修煉機會。

我想分享幾個例子。

寫明慧報導和向內找的好機會

在籌備法會的過程中,當需要分工協作時,我非常專注,注意細節。我詢問同修是否可以幫忙,從不勉強。整個過程很自然,很多人主動幫忙。但是,關於寫明慧報導,我沒有把計劃說得那麼詳細。也就是說,在與團隊成員的溝通中,我讓一個團隊成員負責拍照,記錄活動的細節,以及法會的細節。我讓他寫發給中文和英文明慧的報導。然後我們繼續就活動的各種細節進行溝通,我不自覺的認為他會負責為活動和法會準備報導和照片。我們團隊很小,沒有專人負責報導現場活動,所以這對他來說也是第一次。

在法會結束後的第二天,他告訴我,他各種工作太忙了,由於工作忙,在接下來的幾天裏,他無法寫明慧報導。他建議,可以把所有參加法會同修的心得體會匯總,然後作為報導發給明慧網,我們可以使用當地一位同修拍攝的高質量照片。看完他的短信後,我吃了一驚,心中開始湧出憤怒和怨恨。我能理解他很忙,而且我並沒有因此而責怪他,我的怨恨來自於認為他怎麼這麼不負責任;為甚麼在所有活動都結束後第二天才說他不能寫報導?我很失望。

在隨後的團隊例會中,他重複了同樣的活,大意是報導不一定要由我們團隊成員來寫,也可以匯總參加法會同修的體會作為報導。聽到這句話,我覺得話雖沒錯,但這也可能是一個藉口。我想:「當然,在沒有明慧團隊的國家,他們可以用這樣的方式來做報導,但我們有一個團隊。如果我們此時此刻不能勝任這個任務,那麼我們團隊存在的目地到底是甚麼?如果我們不能在報導大法活動中發揮主要作用,為甚麼還要有一個明慧團隊?」

會上,我說話的語氣有些冰冷,我有心想做進一步討論,但同時我也明白,這其中一定有我要修的,所以我盡可能的克制自己。後來我向內找,回憶事情的經過。我為甚麼要請他寫報導?因為他是一個老學員,他對我們明慧團隊的成立起了很大的作用,他也住在國外。因此,我想,在所有的活動中,他肯定不會像本地同修那樣承擔很多工作,所以他可以拍照和寫作。從表面上看,而且根據我的理解,他是寫所有報導的最佳人選。我沒有發現這個邏輯有甚麼缺陷,所以我繼續向內找。

我很快意識到,我只是「分配」給了他這個責任,而沒有和他進一步討論。我記得在組織法會期間,在解決一些問題時,我與同修的溝通是雙向的,我很注意鼓勵新學員。而在與這位明慧同修打交道時,他是老學員、「理當完成」任務的人的觀念壓倒了一切。此外,對於為明慧報導天國樂團首次來訪和全國首次法會這樣的大事,我自己不是更應該負責任嗎?我本應確認對如何開展工作我們的想法是否一致,他是否能夠同時完成活動報導和法會報導。我本應問他是否需要甚麼幫助,他對完成任務是否有任何想法,我們是否應該分擔攝影、採訪和寫作等責任?我意識到,我自己在準備報導方面沒有盡到責任。此外,我還認為這位同事是一位老學員,把他放在一個很高的位置上,所以我沒有檢查他是否真的能做到這一切。我只是假設他可以。我先前對他本人的怨恨,或者往好裏說,對這件事情的怨恨,煙消雲散了。然而,還有一個問題要解決:中文和英文明慧的報導怎麼辦?

文章的質量和修煉

另一位明慧同事接手了這兩份報導的撰寫工作。首先,他寫了一份關於活動的報導,發給我審閱。我做了一些修改,然後把它寄給了中文明慧,同時還附上了一位當地學員拍攝的照片,他不是明慧團隊的成員。在發送之前,我認為這篇文章相當初級,缺乏詳細內容,無法真正具有救人的力量,這是我對他說的。然後,他回覆說,有時「圖片比文字更有說服力」。由於活動已經過去了幾天,為了不至於太晚,我們把那篇文章發給了中文明慧。文章很快就發表了,幾天後,我收到一位中國學員的反饋,說關於在克羅地亞活動的文章需要更正。由於在明慧工作涉及保密和安全,所以我不能問她是否是中文明慧團隊的成員,同時我也不想說出我在參與明慧項目。不過,最終一切都溝通好了。

她的反饋是,文章中天國樂團的人數不正確。我很驚訝並提出反對,她仍然很平靜並要求我重新查看文章,特別是關於樂隊成員人數的部份。她還說,文章中的封面圖片一半在陽光下,一半在陰影中。她還補充說,而且文章中沒有對當地人採訪的細節。

我覺得自己好像被點名批評,我很尷尬,因為我也知道這篇文章在內容上有不足之處。然後,我的腦海中出現了以下想法:「如果原本應該寫報導的人寫了報導,一切可能會有好結果。報導是另一個人寫的,我們是匆匆忙忙完成的,現在我們必須補救。」然後我的思緒又轉到了中文明慧:「中文明慧的那些人太嚴格了。」「中國人的寫作風格和西方的寫作風格是完全不同的。他們怎麼只注意到我們的錯誤而沒有看到自己的錯誤呢?」我覺得自己在心裏和大家進行辯論。

我試圖壓制所有的負面想法,把事情轉為正面,因為修煉人應該積極看待一切,通過向內找,從中學習提高。雖然花了一段時間,但我最終還是平靜下來了。發正念幫助了我。然後我看了看發表的關於活動的文章,的確,天國樂團的成員人數在閱讀時可能會被誤解。我估計錯誤發生在文章被翻譯成中文的過程中,但我承認我們的原文也有點模稜兩可,需要進行修改。我意識到,這位同修是對的。我很感激她,因為她保持了冷靜,鼓勵我修改文章,儘管我為自己辯解,說是他們犯了錯誤。她向我展示了在任何時候都要保持「善」的涵義。

過了一會兒,我打開臉書,看到關於活動的這篇文章已經發表在了我們明慧的臉書頁面上,但標題拼錯了。我想:「這太不可思議了! 這麼小的文章,竟然有這麼多問題!!」在文章的標題中,錯把「天國」的拼音Tianguo寫成了Tainguo。我當時真的很困惑。當我更詳細的檢查時,我發現我們在文章中把「ia」錯寫成了「ai」。「Ai」正是「I」這個詞在英語中的發音。哦。I(我),自我。

我意識到,與這個「我」有關的很多方面都反映在整個明慧報導過程中。反映在我應該在組織工作中做得更多,也反映到由於報導文章寫的太差而執著自己的聲譽。我覺得這反映出我們團隊的不足,同時也反映出我的不足。從那次「ai」事件中得到的另一個重要啟示,也許是最重要的啟示,就是我不應該再把自己參與明慧的工作看成是我在修煉中得到的好處,或「我」在明慧工作中投入的多少。我應該把在明慧的工作看作是一個更好的服務他人的機會,因為明慧是一個神聖的救人環境。臉書上所有的錯誤都表明我必須在修煉上有所提高,真正脫離「ai」,也就是私,成為一個無條件為救度眾生而服務的無私生命。

但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

當一位同修後來又發來一份關於法會的報導時,多語種小組協調人的意見是,這篇文章需要經過相當大的修改,才有可能在中文明慧上發表。他強調,關於色慾心和祛病健身的話題不應該作為法會體會的例子突出出來。我們按照這些建議對文章進行了修改,並發給了中文明慧。然而,中文明慧直到一個月後才發表,並進行了更多修改。這篇文章只發表了以救人為主題的交流匯總。在文章的最後,他們還增加了背景資料,讓讀者對法輪大法有更全面的了解。我認為,他們這樣做是把讀者放在了第一位。我們卻沒有這樣做。

後來我意識到,在中文明慧,他們對文章的編輯非常認真,考慮到了很多方面,包括正法進程。我們已經不在個人修煉的階段,我們的法會,在這最後的時間裏,應該把重點放在證實法和救人上,放在這個過程中深層次的、真正的心性修煉上,而不是放在自己的祛病健身和感性認識上。在更深的層次中,我感受到了明慧工作的神聖,只有精進修煉主意識,跟上正法需要才能做好文章編輯工作。因此,關於文章所用照片的光線,關於顏色,關於角度,關於報導中要包含的信息,最重要的是甚麼會讓明慧網的中國讀者感興趣,所有這些都是為了救人,為未來留下一個榜樣。這不是按照個人的喜好來編輯文章。這是關係到對新宇宙的責任。我意識到,我真的需要擴大自己的容量,成為明慧團隊中真正認真的一員。

照片反映出了更大的問題

最後一個教訓與活動的第一篇報導有關。具體來說,是關於文章結尾處發表的照片。我們收到了一位華人同修的反饋,說這張照片不合適,應該刪除。那是一張在中國大使館前的照片,照片中的學員微笑著站著,看著鏡頭,背對著大使館,同時擺出了發正念的手勢。由於當時我已經意識到文章的反饋與我們的提高有關,所以這個反饋當時並沒有讓我生氣。我馬上試圖弄清楚來龍去脈,並準備立即刪除照片。

然而,一些同修反對,說照片並無不妥。有些人甚至展開了討論,分享了許多其他國家同修在中國大使館前拍照的公開報導鏈接。看著這些討論,我非常冷靜,我認識到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個反饋完全在理。照片中的同修擺出了發正念的手勢,睜著眼睛,面帶微笑,而中國大使館則作為背景裝飾。我想:「我們需要面對邪惡,果斷而明確的消除它,而不是在旁邊面帶微笑的擺姿勢。我們這樣做不是為了在表面上炫耀,而是要真正消除邪惡。」

在反饋中,他們進一步告訴我們,如果中國人看了這張照片,就會覺得西方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大使館旁邊愉快的、微笑的擺著姿勢,這發出了一個完全錯誤的信息。而在其它發表的報導中,學員則是面向大使館,並向它發正念以消除邪惡。這是一個明顯的區別。明慧團隊的一名成員後來評論說:「嗯,是的,我們真的本應該意識到這一點,不應把那張照片放在文章中。」我當時的理解是,我們真的需要清楚的知道我們如何以及為甚麼要做某事,即為甚麼要發表某個報導,因為我們在修煉主意識!

我必須強調,我不認為那張照片上的同修們故意做了甚麼壞事,我一點也不怪他們。世上沒有巧合,如果不是因為那張照片,也不會有後來的討論。我意識到,那張照片是一個非常好的提示,讓我們向內找。它彷彿在說,無論是作為個人,還是作為團體,我們都需要在修煉中提高,真正消除邪惡,而不是擺出一副認為自己已經做得很好的樣子。

精心安排

通過以上種種,我對師父為了我們提高而精心安排的所有機會心懷深深的感激。我也很感謝中文明慧團隊給我提供了修煉提高的機會。他們這麼關注文章中的細節,說明他們的工作反映出了修煉的精進狀態,而且工作的基點是基於正法需要。我們的明慧工作和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事一樣,都應建立在法輪大法的真修基礎上。師父的精心安排,我真的要多多體會。

最後我想和大家一起重溫師父的一段講法來結束我的交流:

「我很佩服一些做大法項目的學員,如做明慧的那些學員,他們不能夠和其他人一樣參與活動,大法弟子的其它活動也不能參與,即使參與了也不能說自己是幹啥的,畢竟是非常時期。有人說我是大紀元的記者、我是新唐人的編輯、我怎麼怎麼,大法弟子責任重大,總有榮譽感嘛。可是他們不能說,多大的功勞都得放在自己肚子裏。一天、兩天沒有問題,一年、兩年也沒有問題,這一晃就是二十年。(眾鼓掌)其實很多默默做大法弟子項目的,有些其他的大法弟子也是一樣,默默的做。真的了不起,在神眼裏那真的是另眼看待。我就佩服這樣的。」[1]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2022年明慧多語種部門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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