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怨恨心 救大伯子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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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五月二十三日】有緣得大法,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榮幸。慈悲的師尊把我從地獄中撈起,淨化我的身心,又將我從坎坷的命運中解救出來。感謝師尊!弟子無以回報,唯有在法中精進實修!下面我將近期放下怨恨心,與舊勢力搶人、救人的事,跟同修交流。

我的家婆腦血栓成疾,整年都要醫治、吃藥。丈夫的大哥(我稱呼大伯子)不但不贍養母親,還慫恿丈夫的二嫂(我稱呼二姆子)跟他一樣,無需承擔老人的一切責任,全盤由我負責即可。大伯子曾當著我的面教唆家婆虐待我,給我丈夫灌輸家裏的事不能讓女人知道、不能拿錢給女人等歪理邪說,還指使丈夫對我家暴。

就這樣,贍養、醫治、護理老人等所有重擔都壓在我一個人身上,而家婆還常常找茬,並不斷說:以前沒有兒媳婦可以虐待,現在有兒媳婦可以虐待了,就一定要將我整死為止!還說現在社會上身體正常的家婆都在虐待兒媳,何況她是有病之人。平時丈夫三天兩頭去大伯子家,每次回來就會對我大打出手,我卻總是被打的莫名其妙。同事們都說他家比狗還不如。

之後,大伯子變本加厲,帶動全家人逼迫我們母女倆離開這個魔鬼般的家庭。是的,只要我們母女離開,他就可以不收留親生母親去他家住而不會受到外人的指責,只要我們母女離開,他就可以讓我丈夫承擔一切贍養、照顧老人的責任,只要我們母女離開,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佔有我丈夫的一切,包括他的工資和所有財物。丈夫對大伯子言聽計從,再加上家婆的威脅,我和只有幾個月大的女兒被逐出了家門。

離家後,我們居無定所,後來在娘家住下。然而,我的親生父母重男輕女的思想比較嚴重,而且他們覺的我婚姻的失敗讓他們很丟臉,因此對我們母女倆百般刁難。煎熬了幾年這樣的日子後,我向胞妹借錢買了一套房子,母女倆終於有了安居之處。

隨後,丈夫搬來了我買的房子住,可他不但不知道珍惜和妻女一起生活,還一直聽他哥、姐的話,幾乎天天和我吵架。我多次想過離婚,又不忍幼女失去親生父母的任何一方。

就在家庭瀕臨破碎之際,一位同修結束冤獄迫害來到我家,鼓勵我重返修煉路。回想起迫害前和同修們在一起學法、煉功、交流的幸福時光,面對如今放棄修煉後遭遇的無休止的家庭魔難,以及母女倆虛弱不堪的身體,在慈悲的師尊的點化和加持下,在同修的無私幫助下,我和丈夫先後從新走回修煉路,女兒也成為了一名大法小弟子。不知不覺中,家裏的爭吵少了,一個即將破碎的家庭在法輪佛法的力量下團圓了!感謝師尊救了我和女兒的命!感謝師尊挽救了我的家庭!

丈夫的祖輩留有兩套房子,遺書中明確寫著由三兄弟共同繼承。一直以來,兩套房子由大伯子負責外租,租金也是他自己收取,而租金的去向卻從來沒有向兩位胞弟公示過。突然有一天,大伯子在兩位胞弟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私自將大房子賣掉,並獨吞了賣房所得。

在外地打工的二伯子得知消息後,立刻趕了回來,要我丈夫和他一起去找大伯子討個說法,讓大伯子把僅剩的一套小房子還給兩位胞弟。可丈夫不敢去。二姆子擔心如果只有二伯子一人過去,有可能會被大伯子殺害。最後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二伯子感歎道:真沒想到他大哥會是這樣一個人!

去年,大伯子在朋友家做客時,突然昏迷不醒。救護車將他送到醫院搶救,經診斷是腦出血,病情較為嚴重,直接送入重症監護室。面對高昂的醫藥費、治療費、住院費,他的家人在籌款平台發布了求助信息。三天過去了,人仍然處於昏迷中。

二姆子去看望他後說,她從病房外面的窗口望進去,嚇了一跳,大伯子整個人雙手雙腳都被捆綁在病床上,全身插滿了各種導管及醫療工具,比如吸氧機、導尿管等等,看上去就像一隻刺蝟。醫生告知家屬:病人已80%無生命體徵。大伯子全家人哭成一團。

此時,大伯子挑動我的家人、拆散我的家庭等往事一幕幕浮現在腦海中,強烈的仇恨心使我不理智,魔性大發:這真是報應啊!可惜你再也沒有狂的機會了!但同時,我的腦中也出現了一句話:善惡有報是天理。「善」、「惡」兩個字不停的在腦海裏閃爍。我反問自己:真、善、忍,我做到了嗎?

五天過去了,大伯子的病情沒有任何好轉。常人普遍認為,重症監護室就是鬼門關,能否走出這個鬼門關就要看他的運氣了,而像大伯子這種情況,如果七天之內病人還醒不過來,那就永遠都醒不過來了。我知道,只有大法能救他了。到底救還是不救?

猶豫中,腦海裏閃現出一句話:「救人才是你的使命!」我是大法弟子,救人才是我的使命。只要是人,就必須去救,救人不能分等級。師父的法理說的很清楚,修煉人之所以遭遇那麼多的魔難,是因為修煉了才會碰到,是在消業,消去生生世世欠下的業債。別人對自己不好,很可能是以前自己也曾經這樣對待過他們,現在是在還債。而如果不曾傷害過對方,那麼對方就得拿德給我們。修煉人要的不就是德嗎?人家幫我消業,給我德,如果我能把心放下來,提高心性。我釋懷了,我跟師父說:「師父,弟子知道錯了,我不該有仇恨心,不該猶豫,弟子一定聽您的話去救人!」雖然以前曾跟大伯子他們講過真相,他們都不相信、不支持,但現在醫院已無法救大伯子,不管他們甚麼態度,我都應該再去跟他們講真相,和舊勢力搶人,爭取救下更多的生命。

悟到之後,我和丈夫提早吃完晚飯,帶著五千塊錢去了大伯子家。因疫情期間,醫院只允許一個人在病房守護病人,我們只能去家裏跟他家人講真相。雖然兩天前丈夫已帶了兩千塊錢過去,但大姆子見錢眼開,為了讓她能夠聽進去真相,我還是決定再帶些錢過去。當然,我並不是想用錢利誘她相信真相,而是病人生命垂危,應以救人為重。 一進家門,我就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大姆子的兩位不信真相的姐妹(我分別稱呼她們為「大姨子」、「小姨子」)也在家裏,她們受邪黨毒害較深,之前曾跟她們講過真相,她們不但不相信,還很反感。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我是大法弟子,救人是我的使命,舊勢力你不配跟我搶人!我要救人!我說了算!我在走師父安排的路!

大姆子跟我丈夫說,大伯子能被救活的概率特別低,打算放棄治療了。我馬上切入話題,告訴她只要有一線希望就要搶救。依我看,只有法輪功能救他,別無它法。她問:「怎麼救?」我說: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將師父的法告訴她:「真善忍三字聖言法力無限 法輪大法好真念萬劫即變」[1]。

大姆子說:他人昏迷不醒,隨時都有失去生命的可能,怎麼能念?我說:家人幫他念。大姨子、小姨子一聽馬上反對。我立即清除她們背後的黑手爛鬼,解體一切操控她們的邪惡因素。我問:生命重要,還是相信謊言重要?小姨子說:這與我們無關,不要惹這些。我說:與誰都有關。她說她每次去香港的時候,看到香港煉(法輪功)的人很多,(真相)橫幅也掛了不少,她從來都不去理會這些。說後還冷笑了一下。我丈夫笑著說:了解一下(真相)也無妨。她說:不想了解。我丈夫又說:那不想在香港了解,就在這裏聽(真相)也無礙。

我拋棄一切雜念,趕緊唱主角,把基本真相講明白,如法輪功是甚麼,邪黨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為甚麼要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保平安等。

接著我跟大姆子說:大伯子是你丈夫,現在他危在旦夕,自己做不了主,只有你能為他做主。萬事萬物是大法造就的,包括人的生命,你信了就有福報,萬劫即變。路是自己選擇的,不能強迫,如果你信,就先把邪黨組織退出來,然後大家一起幫大伯子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姆子連聲說:好好好,我信,我信,怎麼退?我說:我幫你退,大伯子也要退。於是,大姆子真名退出團、隊組織,大伯子真名退出黨、團、隊組織。

我告訴大姆子,等大伯子醒來後一定要告訴他是法輪大法救了他,也已幫他做了三退。大姆子連聲說好,並說她小女兒也可以退啊。她小女兒(已成人)在一旁聽著,並不開口,我想這事要自己說了算,可她沒開口,那就等下次再來給她講吧。

這時大姨子問我丈夫退了嗎?答:早就退了,早退早平安,早退早有福報。大姨子說:有這樣的妻子,真是你的福報啊!我跟大姆子說:一定要有信心,咱們一起幫大伯子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師父會保護我們,大伯子肯定能得救的。咱們要感謝法輪功的師父啊!大姆子說:知道,知道。

小姨子跟我丈夫說:你也要幫你大哥念啊,你是他的親兄弟。我說:你也可以念啊,你是他的小姨子,大家都是一家人,都可以幫著念,大家都會有福報的。此時,另外空間的邪惡已被解體,大姆子、大姨子、小姨子明白的一面均被喚醒了。不過,當時為了讓親人們儘快幫大伯子念九字真言,只讓大姆子和大伯子三退,而沒有及時勸在場的其他親人三退,在救人緊迫的當下,我沒有把握好機會讓更多世人儘早脫離邪黨,真是愧對師尊的苦心安排。

家人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三天後大伯子終於順利從重症監護室轉到普通病房,又過了四天就出院回家了。

出院後,我和丈夫再次去看望他。此時的大伯子已變了人樣,骨瘦如柴,頭歪著,一隻手耷拉著,走路一瘸一拐的,說話口齒不伶俐,且有部份記憶喪失。我邊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一切干擾大伯子相信真相、得到救度的邪惡因素和生命,邊告訴他,是法輪大法救了他,也幫他做了三退,並讓他平時要多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身體才能快速恢復正常。大伯子聽後雖然沒有回應甚麼,但表現出來的是比以前任何一次來往都熱情,雖然他一隻手沒力氣,卻還堅持用另一隻手泡茶請我們,可見他明白的一面已經在接受真相,感恩大法。當我們要回家的時候,他還硬撐著送我們到門口。

大伯子的身體恢復的很快。感謝師父給了大伯子一家人得救的機會!

在修煉這條路上,我還有很多人心沒去,在完成師父交給的三件事上做的很不精進,離法的要求還很遠,特別是對親情的執著。在今後的實修中,我要嚴格要求自己,認真學好法,修好自己,努力提高心性,多救人,爭取圓滿隨師還!

層次有限,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指正。

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對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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