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就把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開始後三個月的親身經歷寫出來,留給歷史,見證恩師的慈悲和法輪大法的偉大。
一、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連續兩天,全家去北京護法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們夫妻參加了中南海和平上訪。作為親歷者,我們的身心進一步被大法淨化,更感到大法的無比威力和偉大。回來後,我地區並未出現騷擾情況。一九九九年六月十三日,看了中央兩辦發的通知,更加放心,一直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的晨煉,都是正常進行的。
其實,從「六一零」成立開始,中共邪黨已經是磨刀霍霍了。一九九九年六月二十一日,《人民日報》開始發系列評論《崇尚科學 破除迷信》,一九九九年七月五日的《系列三》,我碰巧看到,文中提到邪黨強調「無神論」引起了我的注意,感到話裏有話。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三日,《系列四》讓我一下子警覺了,這是衝著法輪功來的。我立即給《人民日報》寫了一封信,說明法輪功對個人、社會都是有益無害的,不要有意無意的詆毀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早上集體煉功時,聽說政府要宣布不讓修煉法輪功,大家應該趕緊去北京上訪。我和妻子、母親、嫂子帶著五歲的兒子一起立即坐車趕往北京,希望提前阻止它的發生。
我們先到了天安門,附近有很多大法弟子,並不相識,看著安詳肅穆的神色、和緩穩健的步伐,不用互相打聽,就知道都是同修。沿著長安街南側的便道向西走,看到中南海正門靜悄悄的,門前有一排穿著西服的年輕武警筆挺的站著,隔著大約十米一人。我們一直走到府右街,再往西到了西單路口。就是默默的靜靜的行進,有向西的人流,也有向東的人流,當時很神聖,我感覺像巨大的法輪圍著天安門、中南海邪惡中心在旋轉,正轉反轉常轉不止。大法弟子就是在用慈悲的腳步阻擋著毀滅眾生的邪惡大迫害發生。我們從東走到西,再由南走到北,然後又反向走,就這樣不停的走著,直到下午。
回家晚上集體煉功還照常,大概深夜十一、二點的時候,一位女同修來我家詢問情況,我們覺的明天還得去北京。送走同修,我們就休息了。沒想到我家早已被監控起來了,女同修出門,就被派出所非法拘禁了一夜一天。她表現得非常堅定,向警察展現了大法的美好,這是我們後來知道的。提起女同修和她丈夫這對小夫妻,是外地臨時在我地居住的,我們相處的很好。他們是音樂人,是個組合。一晃二十多年過去了,再未和他們見過面,後來在明慧網上看到女同修的年輕儒雅的丈夫已經被勞教所直接迫害離世,讓人痛心。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早起才發現,我家門口有兩輛車四個人在看守了,其中一輛警車兩個警察。到煉功時間了,我就往煉功點走,兩個警察也不阻攔,也不說話,就跟著我。煉功點還是正常煉功,沒有干擾,沒想到這是我們在和平修煉情況下的最後一次集體煉功了。但我心裏想,他們這樣就是阻止我去北京,我今天一定到北京去!我站在那裏靜靜的煉功,兩個警察看我煉的挺踏實放鬆了,就去了旁邊小店裏。我看機會來了,轉身就跑著離開了。我去親戚家,給妻子打電話,讓她和母親帶著孩子都趕快去北京,囑咐他們為免被阻攔,分開出來,走時也不要鎖門。這樣,我們全家衝破封鎖,又趕到了北京,再一次希望阻止邪惡迫害的發生。
到了天安門廣場,和前一天的情況一樣,很多大法弟子形成正轉和反轉的兩股人流,就是靜靜的前行。當時,我感到天安門前有個毀滅眾生的地獄火坑,為了維護大法、救度眾生,如果需要我會義無反顧的跳下去。從天安門到中南海這段有新華門,因此長安街北側便道沒有一個行人,讓人感覺到無名的陰冷肅殺之氣。過了中南海,長安街兩側就都可以走了,我們就沿長安街北側靜靜的向西行進。
下午,人越來越多。突然,來了大批的警察和大轎車,開始的時候,許多警察拿著一根長繩子把路邊的同修圈起來。我覺的不能這麼被帶走,就掀起一段繩子從容的走出來,包圍圈越縮越小,被圈在裏邊的人被強迫驅趕到大轎車上。這一段的被趕上了車,再往旁邊一段再圈,再抓上車,接著再圈再抓。因為當時長安街西段北側,從東到西有無數的大法弟子,不願被抓的,就快速往馬路對面和兩側走。
我離開抓人的地段往西走,在西單路口,恰巧碰到了妻子帶著兒子走下出租車,他們是打車來的。路口的東北角有個肯德基店,妻子帶孩子進到店裏,嚇了一跳,一個穿著迷彩服的人直挺挺的站著,紋絲不動,以為是個假人,沒想到是真人,還背著槍呢!他們一說,我走過去從窗外看到了,感覺陰森森的,當時暗暗覺的震驚,真沒想到邪黨還真有開槍殺人的準備!因為我看到的長安街兩側剛開始抓人時是沒帶武器的,起碼表面上還是平和的。
隨著那邊不斷抓人,許多不願被抓的就往西走,後來在一個空場聚集了很多的同修。在這裏終於碰到了以前熟悉的一些同修,我和一位東城輔導員交換了看法,他們覺的還是先回去,看看接下來會發生甚麼再想辦法應對。我們決定先回家,妻子是騎自行車出來的,打車時,熱情的司機把自行車給拉到了北京,我把他們送上公交車,自己騎車幾十公里回家。
晚上才知道,從這天下午開始,邪黨所有的廣播電視開足馬力全面開始了惡毒的抹黑誹謗欺騙宣傳,史無前例、鋪天蓋地的邪惡大迫害開始了!
二、一九九九年七、八、九三個月,被多次非法傳喚騷擾,堅定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月底,當地派出所非法傳喚我,片警調查我修煉法輪功的情況,我向他說明了自己修煉身心受益的事實,介紹了本地大法洪傳的情景。其中,他聽我原來是義務輔導員現在卻不是有些不理解,我說:這就是大法的純正,不是當官,就是義務為大家付出,當不當輔導員都照樣修煉。他聽了很出乎意外。
最後他問煉法輪功死了的是怎麼回事?我說你們收集的本地幾個例子,我都清楚是怎麼回事,他們都在大法中受益,他們的死根本與修煉無關,當時他們的家屬也都這麼認識,很尊重大法和感謝大法弟子的熱心幫助。他提了兩個人,我給他解釋了是怎麼回事,去除了邪黨對他的毒害。
一九九九年八月,當地公安局政保科警察又一次非法傳喚我到派出所。政保科的人這邊看著我,那邊忙來忙去跑了不少地方,不知在調查甚麼。最後,派出所副所長歇斯底里的向我大喊大叫,威脅說再煉法輪功就如何如何,看著他瘋狂無理智的樣子,我絲毫不為所動。
一九九九年九月開學後的一天,我正在學校上課,被領導叫到校長室,一位自稱國家安全局的人來調查我,說我到一位同修家送了法輪功材料。因為過去兩個月,發生的很多事情都是在假期,與學校沒有關係。這一次是迫害後,邪惡第一次到我工作單位騷擾,而且是安全局的,就顯得很嚴重。校長人非常好,很清楚法輪功好,他對我堅定修煉一直非常理解支持,只是從這次開始為我捏了一把汗。
三、一九九九年十月三日上午,公開在公園集體煉功,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十月三日,我在單位值班。上午,一位老同修來找我,隔著鐵柵欄大門說,今天到公園集體煉功,怕我不知道,和我說一聲,就先去了。我聽了非常高興,這是大法弟子最應該做的啊!我和看門的師傅說了一聲,讓他多費點心,我出去一會兒,就馬上趕過去了。
城區中心公園的正門外,是本地最早也是最大的煉功點,迫害前的每個週日上午,學員都去那裏洪法,有幾百人。我趕到的時候,煉功音樂響著,大家已經開始煉了,大約有四、五行,十幾排吧。我看到第一排最右側恰好空著一個位置,我想正是留給我的,就穩穩的站在那裏。想到是在邪惡迫害中,堂堂正正到公園集體煉功,心裏特別痛快,一點沒有怕心,心裏很靜,抱輪的時候,真感覺自己高大無比。煉完功,我也沒顧上和大家說話,就騎車趕回學校了。
晚上的時候,先是居委會的人到我家騷擾,後來派出所來人把我帶到所裏,連夜就被綁架到看守所。
四、一九九九年十月三日至三十日,被非法刑拘一個月,證實大法美好
凌晨一點多,我被送到看守所。進去時,監室裏的人都在睡覺,我就站了一晚上,直到大家早上起床。站在那裏,我想到去中南海上訪站一天一點都不累的神奇,覺的在看守所也要展現大法弟子的風範,就挺拔的站在那裏,紋絲不動。
當時,我想到了師父,師父沒有業力,卻要在人間被邪惡詆毀、誹謗甚至非法通緝,這是為弟子、為眾生在承擔,作為大法師父的真修弟子,進看守所又算甚麼呢?當時覺的自己挺拔的站著,前面是一個地獄式的黑池子,許多的魔鬼在那裏拿著傢伙叫囂著往前湧。當我想到感恩師父的那一瞬間,真是邪魔盡散,甚麼都沒有了,就是自己高大的站著,超越周圍的一切黑暗苦難。
第二天,看守所說是有大領導來視察。晚上來了一大幫人,沒想到是來了當時的市政法委書記,他連夜親自來督察這個案子,據說這是北京市第一起公開集體煉功。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月四日大陸消息做了報導,留下了這段珍貴的記錄:「上午九點整,北京某地五十餘名大法學員進行集體煉功弘法,大家心態非常祥和,場也非常好。雖然在這期間,有人進行干擾搗亂,但是大家非常堅定地堅持煉完功。煉完功後有警車開到,有七、八人被抓。現在大陸很多學員認為應該恢復集體煉功學法,這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
後來知道,我們煉完功,警察才趕到,學員已經散了,但他們追回了一些同修。晚上抓我時,他們很高興,說是又逮到了一個「大頭兒」。外邊的同修做的非常好,據說一週後,又有一批學員出來公開煉功,被抓了;又過了一週,還有一批學員再次出來煉功。在邪黨的概念裏,「頭兒」被抓住了,下面的人自然怕了、散了。可大法沒有頭兒,只有真修弟子,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像。
大多數同修被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就回家了,我們有五個人可能是被當成「組織者」,被非法刑事拘留。當時外邊的親人聽說我這次最少得判七年,甚至是十年以上,當時海南省對全國第一次公開集體煉功的大法弟子最多判了十多年。但本地區大法弟子整體做的很正,同修們「前赴後繼」,甚麼「組織者」也就說不上來,所以我們一個月就全部出來了,這也體現了大法的神威,其根本原因是師父為我們承擔了天大的業力!再有一方面,就是大法弟子許多的親朋好友都了解大法,支持大法弟子,加上本地公檢法的人都知道法輪功好,眾生其實也不願對大法犯罪,江魔頭邪惡集團的迫害政策受到地方的抵制、消極對待。
還有一件事也很神奇,許多人都知道新進看守所的人被折磨毆打是家常便飯。迫害後,許多親朋好友勸我們不要煉的一個原因,就是進了看守所肯定挨打。可巧,一個月前,有個犯人被打的住了醫院,看守所為了避免追究責任,別再出甚麼大麻煩,就開始整頓,禁止打人,所以,這「好事」就被我們大法弟子趕上了,這不是一切都有安排嗎?是師父說了算,而不是邪惡說了算!
一天晚上提審,我發現預審對法輪功了解真的很少,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和親身經歷的北京電視台和中南海上訪的感人情景,他聽了真的很吃驚,出門就和同事欣喜的說:「中南海和電視台他都去過!」聊到一半,他們說,得趕緊走了,又來了幾大轎車法輪功,又得忙一宿。那時,外地來北京上訪的同修很多,城裏各看守所裝不下就往郊區送。外地大法弟子有的在這裏吃了很大的苦,但在巨大付出中也給本地看守所的警察與犯人帶來了大量的真相,真是難得、了不起的慈悲救度!
在看守所的一個月,我跟監室裏的在押人員自由交談,他們也很尊重我這個修煉法輪功的「老師」(我的職業)。逐漸的,所有的人都明白了真相,知道了大法的純正。在大法能量場的慈悲作用下,整個監室越來越祥和,真是佛光普照啊!
五、結語:慈悲的師父拯救了我、拯救了人類、拯救了整個宇宙
在邪惡迫害開始的時候,大魔頭狂妄的叫囂「三個月消滅法輪功」,然而直至二十多年後的今天,法輪大法在血雨腥風的紅色恐怖中巍然屹立,綻放著永恆不滅的金色光芒!法輪大法純正的能量清除著宇宙中一切邪惡的因素,普度著所有本性尚存的眾生。寫到這裏,淚如泉湧!我為自己有幸曾是師尊法正乾坤那段空前絕後、絕無僅有的正法歷史中的一個親歷者、見證者而無比自豪!那是我們生命永恆的榮耀!
回首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滄海桑田,宇宙與人間都發生了巨變。二零二二年十一月,發起大迫害的邪惡元凶江澤民完蛋了。今年一月和四月,師父連續發表了兩篇寫給世人的經文,無限慈悲盈滿人間。我真切的覺的,我們的修煉環境也不斷發生著巨大的改變,但大法從來沒有絲毫改變,只是越來越彰顯出大法真的神威無限;師父從來沒有變,我真的是越來越感受到師父巨德洪恩的浩蕩無邊!
在人中,我的地位變了,由一個受人尊敬的教師變為了一個身陷囹圄的「勞改犯」,但最讓我高興的是,我大法弟子的身份從來沒有改變,我信師信法、堅修大法的心從來沒有改變,是慈悲的師父指引著我,牽著我的手,領我一步步走過「七﹒二零」這個靠自己根本不可能走過的洪劫巨難!是慈悲的師父拯救了我,拯救了全人類,拯救了整個宇宙!
今年是邪惡迫害大法的第二十四年了,也是法輪大法洪傳人間三十一週年。可喜的是,到七月十日退出中共邪惡黨、團、隊組織的勇士超過四億一千五百萬,天滅中共,紅牆坍塌,紅朝隨時傾覆。作為修煉二十七年的老大法弟子,我想對世人說的就是:珍惜萬古不遇的機緣,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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