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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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九月十七日】在修煉中,一直都有考驗,各種各樣的考驗。

得法初期的考驗

一九九七年九月份,我胃病犯了,去市裏看病,表哥給我介紹法輪功,並給我看了師父有關業力這方面的講法。我看後便說:「大不了一死,我不吃藥了,就學這功了。」隨手把藥放一邊,看起書來。五、六年的胃病就這樣在第二天全好了!表哥驚訝的看著我吃東西像沒得病的人一樣,親眼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我跟表哥學會了五套功法,還參加了一次市裏的大法交流會,並把很多大法書籍帶回家。

從表哥那回來沒幾天,我出了車禍。當時和我同行的有個妹妹,還有嫂子抱著姪女,我們邊走邊說話。忽然我眼前有一種奇特的亮光閃過,腿像被甚麼碰了下,像做夢一樣就甚麼不知道了,然後聽到喊叫聲,急剎車聲。當時我心想:可能出車禍了,我有師父保護沒事,可別撞到她們。睜眼一看,自己倒在車前,她們沒有事。後來得知我整個人被車撞起,落下時頭墊在肇事車前面的保險槓的三角上,一隻鞋甩出去二十多米遠。我本能的摸摸頭,好像起了三個大水包,中間有兩指深的坑。嫂子扶我起來穿好鞋,我對嫂子說:「我沒事,叫他們走吧。」我自己走回了家,頭只是留下了一個坑。

我知道,是師父幫我還了一條命。我像重生了一次,許多觀念都改變了,抽搐病一兩年後也好了。

面對迫害的考驗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魔頭開始迫害大法。集體學法的環境沒有了,氣氛壓抑,被人排擠,逼迫交書。大法就是我的命根子,我甚麼都可以不要,只要大法。我心想,要理智的對待這件事情,不能硬來,政府決定的事,下邊不知道真實情況,只是被逼迫幹的。

一天,在村裏當公安員的叔叔來要我交出大法書。我當時心很穩,平和又嚴肅的說:「這大法是好的,政府這樣做不對,這是佛法,我給了你們對你們也不好,我知道你們的工作也不好做,可我真的不能給你們。這樣吧,你把我剛抄的一段法拿去吧,讓他們也好好看看,別跟著瞎幹。」他沒想到我會這樣處理,拿著我給他的單張走了,再也沒找我交書。師父幫我化解了這次魔難,所有的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保護下來了。

有一年過秋,我正剝玉米皮,一個朋友告訴我,她聽一個村幹部說上邊要來抓我,因為我煉法輪功,常發資料,還和人講真相,她讓我小心點,躲一躲。她說完急忙走了。她走後,我感到空間場馬上就變的壓抑起來,讓人喘息都困難,家人也受到影響。我心想:不能讓他們來,那樣影響太大了,家人和村裏人會對大法造成誤解,讓眾生對大法犯罪,決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我心裏求著師父,我該怎麼辦,一個意念打過來:找他去。對,找村幹部去。

晚飯後,我去書記家,就抱著一念:決不能讓他對大法犯罪。書記見我先是一驚,問我有事呀?我說:叔,沒事,只是打聽個情況。他問我甚麼情況?我也不繞彎子,平靜的說:「聽說要抓我是嗎?我問問是怎麼回事。」「聽誰說的?」書記說著把我讓到屋裏。「聽誰說並不重要,我問一下有這事嗎?」「沒有的事。」

接著我就講起我學大法受益的事,那時我們家很困難,婆婆在我兒子十個月去世了,孩子小,公公半身不遂多年,丈夫身體又不好,家裏還有很多債,裏裏外外就我一個人,而我身體也不好,學了大法,使我身體變好了,我按照大法教的,到哪裏都做個好人,我來咱們村有七、八年了,在家裏、在村裏的口碑有目共睹。他對我講的很認可,我們家裏的情況他知道,最後他說:好就在家煉。後來他上報的是:我們村沒有煉法輪功的。師父又幫我化解了這次魔難。沒有讓眾生對大法犯罪。

對利益的考驗

開始做真相幣的時候,我用筆在紙幣上寫上「法輪大法好」、「三退保平安」。後來同修送我兩個「法輪大法好」、「三退保平安」的印章,我就買了紅、藍兩個印台,印在紙幣上比手寫的美觀些。我把比較好一些的紙幣挑出來,印上真相印章。因為我們開了個小賣部,零錢比較多,有時也和同修兌換。我們鄰村有兩個老年同修,家人給錢買東西,先到我這換成真相幣才去買東西。她們說只要是花一塊錢都必須是帶真相的,利用一切機會救人。看著同修高興的拿著兩三張真相幣回走的背影,我感慨萬分,也感到我的責任重大。

過了兩年,我到城裏同修那裏學會了打印真相幣,還給了我兩個紙幣托,那時是黑白的,打印後再用蠟打一下這樣不掉色。現在省事了,是彩色打印。

在做真相幣的過程中也遇到很多事情,因為直接接觸的是錢,就有心性的問題。要是都是自己的錢做真相幣還沒事,特別是和同修的一起做,不注意就會出問題。和同修兌換真相幣時,我都是非常嚴肅的對待,雙方必須當面點清。開始的時候也有同修不理解:「為甚麼這麼認真,都是同修。」我嚴肅的說:「這是我的原則。」時間長了也都理解了。

有一次幫同修做真相幣,這個同修很忙,她做的項目也多,她拿出一大包紙幣讓我幫她做真相幣。我拿回家一看,包裏有不同大小捆的紙幣,每個捆也沒標著數額。當時我心理壓力很大,這可能是多個同修拿去的,不像是一個人的,我當時就警覺了,告訴自己做的過程不能有半點差錯,差一點錢都對不上。我就一捆一捆的做,不怕麻煩,因為一捆裏有不同的面額。做完一捆就按原樣捆好,再做下捆,做了一下午才做完,整個下午氣氛感覺很嚴肅,好像有好多人一直盯著我一樣。做好後忙送回去了,同修問我多少錢,我說:「不知道,我一捆一捆做好後,按原樣包好,按原樣放回去的。」同修沒說甚麼。通過這件事我感覺到修煉的嚴肅,甚麼事可能都是考驗。更應該嚴格要求自己,嚴肅對待修煉。有時我去同修那裏換零錢,我都是帶多少兌換多少。有時同修讓我多拿些,下次再還,我都謝絕,不夠用再去也不多拿,怕養成習慣,時間長了會出問題。因為錢是最觸及人心的東西,關於在錢上不要出問題,師父在這方面的法講的很多,也很嚴肅。

我一直在利益上對自己要求很嚴,不貪,不佔便宜,對親戚朋友都是明算賬,自己吃點虧行,覺的自己在利益上已經看淡了。誰知,那年一個一毛不值的事卻觸動了心靈深處的利益之心。那年紙盒加工廠活很急,管庫的人和我很熟,她讓我找幾個人幹了兩天活,發工資的時候給我多發了十元錢。我給管庫的人說多給了十元錢,她說:「多給比少給好,少給了我還給你要不出來呢。」我說:「我不會多要的,這不符合我的原則。」她見我是認真的,就讓我把錢給廠長,我給廠長髮信息說了後把錢發過去,他沒有收。

年底她又讓我找幾個人幹了十來天,同去的有個同修,我們配合很好,她發正念我講真相,我們騎一個車,在路上交流。開始還好,慢慢的就放鬆了。就在最後兩天裏,我的工作是把一捆捆紙箱子折成箱子工人好放東西。上午我看到許多捆箱子的繩皮都扔垃圾裏了。下午上班時就和同去的常人說:「怪好的繩皮扔了挺可惜,拿家用多好。」她說:「對呀,你正用這東西,扔了也是扔,你拿家去反而沒有浪費。」說著便把她身邊的拾給我。這時我心裏也跟著轉,可又覺的不合適。在利益心的驅使下,見廠長過來便問這繩皮還用嗎?他說沒有用。「我拿家去行嗎?」廠長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說:拿吧。我好像找到可以推脫的理由,下班後就心安理得的把一些繩皮拿回家。

晚飯後剛拿起書學法,忽然想起師父關於毛巾頭的講法,頭腦一下子清醒了一樣。繩皮的事一點點的出現在眼前,心裏別提多難受了,那個懊悔,無法釋懷。因為是一個別人不要的東西,一個不值錢的東西,我像小丑一樣被貪念耍了。一直認為沒有了利益之心,卻被不值錢的東西攪起,特別是廠長那眼神,那心情無法形容,一晚沒睡,想著怎麼著挽回。

第二天我把繩皮都帶回廠,在路上和同修說起,她說她也動了這一念,怪好的繩皮扔了多可惜,拿家做口繩多好,只是沒拿,這是貪小便宜之心。回廠後我把繩皮放在一個小箱子裏,並把當天拆了的繩皮都打好放在箱子裏。走時告訴廠裏的老父親收起來,以後可能用的著。

考驗還不算完,這次發工資,我們是幾個一起去廠裏和會計核對的,然後再轉發到我的手機上,大家再分。別人都取走了,剩下我的多出一百多元錢。我腦子一下就懵了,怎麼又多了?我仔細的核對了一下,原來是把我加班的一個多小時算成日工了。我忙給管庫的說了此事,並把工時和發的工資表發給她看。她看後笑著說:「怎麼老給你多發,別人想多發都想不來,這次不好辦,因為是會計經的手,又都入帳了,你這樣往回送,會計會受影響的,老闆怎麼看這個問題。別找這麻煩,就當是多給你的費心獎金。」我忙說:「我不想傷害任何人,不是我的錢我不能要,這是原則問題,麻煩你幫幫忙,把錢和老闆說清還給他。」她感慨的說:「誰要說法輪功不好,我就不認可,這年頭哪有你這樣的,現在誰不認錢。你信的過我,我直接和老闆說清並交給他手裏。」她幫我處理了這個問題。

真的甚麼都是考驗,心一不注意就會走偏。修煉無小事,大法見人心。越小事,越習以為常的事,越可能是我們應該用法來對照、歸正的事。只有修好自己,才能做好一切。不知道怎麼寫交流文章,只是簡易的說了一些事,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指證。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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