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父的保護加持下闖關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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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十六日】今年五月二十日早上晨煉時,我站到往日煉功的位置,打開音樂後,左腿突然哆嗦、抖的無法站立,我只好把重力用在右腿上,保持平衡堅持著。還有痛,我想怎麼像癌症一樣的痛?正是這不正的一念,導致我整個消業過程都是如此的痛。

這時我想起兩天前的一個提示:夢中我的元神到了一個地方,看到一個類似點鈔機的小機器,「刷、刷」出來一個一個像存摺一樣的卡片,每個卡片上都有年月日和其它的字,有十幾個。我高興的說:「怎麼有這麼多存摺?我也不往銀行存錢啊?!」這時一個聲音告訴我:「這是你這一年積攢的業力。」

醒來後,我覺的自己一直很精進,也就沒有細想,更沒有向內找自己為甚麼會積攢這麼多的業力?現在想起來,如果我能及時向內找,求師父加持我,發出強大的正念,就會解體舊勢力的迫害,即使不能徹底解體舊勢力的迫害,也不至於來的這麼兇猛。

我告訴自己,無論是麻煩還是考驗,我要正念對待。一個半小時的動功,彷彿一年那麼長。期間,我幾次想蹲下來或靠牆休息一下,但我知道不能這樣,今天這樣做了,那這個惰性、惡習就會伴隨下去。我想修煉,我想跟師父回家,這個關早晚得突破,那麼長痛不如短痛。我就不斷的背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我一遍一遍的背,痛有所緩解,但無法靜下來。

我想求師父幫我,但我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我明白,師父已經為弟子承受了很多很多,留下來的這點是為弟子提高的,都讓師父承受,那我還是修煉人嗎?我想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去感受痛的滋味。一個半小時的動功終於煉完了,我彷彿經歷了一年。渾身出了很多汗,我知道是排出的業力。煉功結束後,我的腿就恢復了正常,而且白天學法、做真相資料,腿沒有絲毫不適。我知道是師父在為弟子承受,師父知道我每天做救人的事,才讓我其它時間輕鬆度過。如果沒有師父為我承受,別說消去生生世世的業力,就是這次魔難中的一點給我一次推出來,我都無法承受,更談不上消去業力。

晚上煉靜功時,我的左腿時不時的痛,由幾秒到幾分,到持續的痛。我告誡自己:「你要走過這一關又一關,這就是修煉。」我終於堅持煉完兩小時的靜功,渾身濕漉漉的。我把腿拿下來,痛感立刻消失。

發完凌晨十二點的正念,我上床休息。修煉三十多年來,我睡覺都是仰臥。可是這次我身體一著床,痛的我立刻彈了起來,我就想這真是一關又一關。我說:「你痛你的,不能影響我睡覺,我明天還有要做的事。」說完我就睡著了。但我不知道我是甚麼姿勢睡的,是坐著還是歪著、還是側臥而眠的?總之之後的兩個多月都是如此,休息絲毫沒有受到影響,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加持弟子的結果。

第二天鬧鈴一響,我起來煉功,腿沒有不舒服的感覺,我想:「消完業了。」洗漱完,我站到煉功的地方,按下音樂,左腿立刻開始哆嗦,比前一天還嚴重。想蹲想靠的想法又冒了出來,我告誡自己絕不能如此。第一套功法的抻、放鬆和第四套功法的下蹲這幾個簡單的動作,左腿都無法做到,唯有把重心放在右腿,靠右腿來完成。這在平時看似再簡單不過的動作,左腿卻做不到。

我平生第一次感到人是這麼的渺小、無助。一個普通的常人,如果沒有神佛的護佑,甚麼天災人禍都躲不過!修煉人如果沒有師父的看護,同樣我們也將一事無成,一世無果。弟子唯有感恩!感恩的最好回報就是精進不怠,多救眾生。

我此時唯有做到師父講的「難忍能忍」(《轉法輪》),才能闖過這一關。感激的淚混雜著痛的淚在我眼中打轉,我告訴自己:「不能落淚,我是大法弟子,天上的眾神都在看著我,我不能給大法弟子丟臉。我有師父,我的師父是最偉大的師父!」

我想自己能成為師父的弟子,能夠跟隨師父正法是幸運的。喜悅之感在心中燃起,似一股熱流以無法形容的速度在我體內蔓延,直到取代了肉體上的痛。我明白是師父在加持弟子,為弟子承受,師父時時在看護著弟子。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就是在這種狀態中度過的。煉完功,我的腿就恢復了正常。

按計劃,我上午該出去救人,我拿起準備好的真相資料就出去了。走了十幾步,腿就開始劇痛,痛的我停下來,要麼蹲幾秒,要麼彎下腰緩解幾秒再走。我想這些都是人的表現,我是修煉人,絕不走人的路。為了不讓別人看出我的左腿沒有力度,我儘量放慢速度以保持平衡,做到坦然自如。

自始至終,我都求師父加持自己,邁出的每一步都力爭平衡,因此鄰居、家人、親人包括同修,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出我與平時有甚麼兩樣。而且每次出去救人,我都在師父的加持下腿很快恢復如初,完成每一次救人的事情沒有受到影響。

有一次出去救人之後,需要幫一位同修辦事(修煉中的事),要到親屬那裏。下車後有很長的一段路,走了十幾步時,一位八十多歲的長者路過我身邊時說:「姑娘,怎麼走的比我還慢?」我說:「我這是暫時的。」說話的功夫我又被長者落下了,那真是舉步維艱。回來學完法之後,我讓自己靜下心來,向內找自己在這一年裏心性存在哪些方面的問題,被舊勢力抓住把柄如此的迫害?

我想是自己的哪顆人心呢?師父的法開啟我的記憶,我看到不是一顆心而是許多心像放電影一樣,一幕一幕的顯現在我的腦中:

(一)為私的一念

去年七月的一天,我發完真相資料坐公交車回來時,雨下的很大,我坐在一個開著的窗戶旁,這時後邊的人說:「把窗戶關上,太冷了。」當時我想自己出了很多汗,很熱,反正也沒單指我,我就沒有關窗戶。不知不覺我竟然睡了過去。到站下車時,發現左腿不好使,我馬上求師父幫助我,我的腿能動了,我就下車了。

回家後,我向內找自己,我知道是我為私的一念導致的。大法弟子應當是先他後我,無私無我,而自己修煉到今天,竟然忽視了沒能做到為他人著想,感到很愧疚,難怪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之後在近一個月的時間裏,我的雙腿從膝蓋到腳趾,每天都出現多次脈絡痛,有時痛幾秒,有時幾分鐘,痛起來也是很難忍的,在家裏就有一種舉步維艱的感覺。但是我走出家門立刻就好,兩腿如飛毛腿一般,從沒影響過我救人。

就是因為這一點,讓我忽視了繼續向內找和發正念。當時雙腿雖然不痛了,但雙膝在下蹲時還有點發軸,我想只要不影響我救人,這點小業力隨著我不斷精進自然會好。現在我明白了為私的心會派生出許多人心,尤其是「掉以輕心」的心是不易被察覺的。

(二)缺少慈悲心

去年六月份,我市很多同修被邪惡綁架,有一位同修有驚無險倖免此難。在事情過去一個月後,我想這位同修應當從陰影中走過來了。七月初,我給該同修發了一封信,把自己看到的、知道的以及同修所反映的一些問題都寫了出來,告訴同修向內找自己,結果同修回信說:「你怎麼知道我沒向內找」等等。這時我應當向內找自己,同修為甚麼是這種心態?一定是自己這方面有問題才導致同修如此反應。而自己卻忽視了這一點,還美其名曰:「為同修負責,我不能不指出同修的不足。」最明顯的表現是我太自以為是了,而且還夾雜著同修情。現在我認識到同修之情不也是情嗎?既然是情,不就是應當修去的嗎?但當時沒有悟到。

在這種人心、人情的驅使下,一個月後我又給這位同修發了第二封信,更加明確、尖銳的指出了幾方面的問題。現在想起來,我自始至終都沒有站在同修的角度去思考問題,更談不上慈悲對待了。在這裏說一聲:「同修,抱歉!」

師父在法中講的很明白,任何人的改變、提高、昇華不是別人指責好的,都是通過學法、自己按照法的標準向內找改變昇華的,而我卻忽視了這最重要的一點。

(三)傲慢的心態

任何一個人心都是舊勢力抓住迫害並加劇迫害的主因,而傲慢更是舊勢力迫害的藉口。我在夢中夢到自己在爬一座灰色的大山,此山立陡,我在艱難的往上攀登,快到山頂時我醒來,驚出一身冷汗。我意識到我的漏不小,我的問題真的不少,業力才會堆積如山。

煉功時腿抖:長期以來在我心裏自認為抱輪、打坐是我的強項,因為非常舒服。自認為的「強項」有傲慢的心理,是人心;自認為煉功「舒服」更是人心的表現;往高了說,是對佛法的不敬,是褻瀆佛法。因為佛法不是為了讓人舒服而傳世。

睡覺躺不下:修煉之後,我睡覺「舒服」,而且是非常舒服的感覺。因為得法後師父每次給我消業都是我在睡眠中,幾乎身體沒有任何的承受。再之後就是只要身體一著床,分秒鐘就睡著了。還會元神離體,直到起床晨煉時,元神回來。漸漸的,我滋生出了好奇心,由好奇心演變到我「能」的傲慢心。

出去救人舉步維艱:去年七月那次消業時,我跟同修交流時曾經說過:「任何事情,無論是自身還是家裏的大事小情從沒影響過我救人,修煉、精進始終如一。」舊勢力就是針對我這顆心來的。我說「大事小情從沒影響過救人」,所以給我製造「寸步難行」的假相。

我悟到,甚麼時候話都不能說的太滿,話說的太滿,這種心態明顯缺少謙卑,潛意識中有那麼一種「我行、我能」的傲慢。這種心態完全不符合大法要求的心性標準,況且還有虎視眈眈的舊勢力。

寫到此時,我才明辨舊勢力的險惡:舊勢力其實是想用以上這三個方面「煉功時腿抖、睡覺躺不下、出去救人舉步維艱」,在這三大關面前讓我自己放棄修煉,以達到毀掉大法弟子的目地。如果我不煉功、不休息、不救人,還能是大法弟子嗎?!

(四)境界的差別

記的之前與同修交流時,有同修問過我:「你有沒有怕心?」我說:「我從來不想有沒有怕心」等等。話沒有錯,但關鍵是我不坦蕩,潛意識中有怕心,怕舊勢力給我製造麻煩,是更隱晦的怕。如去年同修被綁架之後,我時常有一種不敢懈怠的心理,其實就是怕。「不懈怠」與「不敢懈怠」,雖然是一字之差,卻是一種境界的體現。不懈怠的同修就在那個境界,符合法的標準;不敢懈怠的背後有怕的因素。

我的左腿哆嗦了九個晨煉的早晨,煉完功後腿馬上就好。在第三天晨煉時,我從內心有點打怵抱輪,對當時的我來說,一個小時太漫長了,我就煉了兩個小時的一、三、四套功法。煉完後,我很後悔沒煉抱輪。魔難也罷,考驗也罷,該承受的就要承受,怎麼能逃避呢?為了補過,我在一天裏共煉了五次抱輪,五個小時。每次煉完我都跪在師父的法像前給師父磕頭,感謝師父的加持,讓我能夠堅持下來。

修煉大法前,我曾經患有風濕性心臟病和風濕性關節炎;修煉後,都是師父為我拿掉了,我幾乎沒有甚麼承受。現在我想我只承受該承受的部份,舊勢力強加的一概不承認。之後我出去救人時,走出不遠腿就開始痛,我站下來,在心裏求師父:「請師父幫我,我出去救人時不要讓我的腿痛,晚上睡覺時怎麼痛都行。」之後腿就有了很大的緩解,救人時上下樓腿沒有任何的不適。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消業,感恩師父的慈悲看護。

我就把四個正點發正念的時間延長。連續幾天發正念之後,解體了舊勢力強加的劇痛,煉功時腿有了明顯好轉,左腿漸漸的能做到抻和放鬆了,下蹲也不那麼難忍了。

一個月時,我的雙腿基本能夠平衡站立。幾天後,師父又開始給我淨化右腿,煉功時重力開始移到左腿,但右腿的痛是完全能夠承受的,是正常的消業狀態。我想這都是師父為弟子提高有序的安排。

有師父的加持,我從消業開始自始至終心都是愉悅的,因為在我心中從來就沒有「病」這個概念,自然就沒有病帶來的痛苦的感覺。期間與同修交流時,有同修說我是神經痛,我說:「不存在這個問題,常人會神經痛;我是修煉人,是在消業、闖關。」記的消業最初時,我曾經有過兩次在不自覺中發出一聲「唉」的嘆息聲,我馬上告訴自己:「你要像個大法弟子。」之後再沒有出現過類似不正確的狀態。

我與同修交流時得知,有的同修過去很精進,現如今卻在家學法、背法、煉功、發正念,不做救人的事情。學法、背法沒有錯,因為學法是基礎。做到了說明學法得法了。因為得法了,得法的頭腦會很清晰,不會被假相迷惑,不會被外部環境所左右。明白了法理,就明白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是救眾生,這是毫無異議的。

大法弟子絕不是單純的為了學法而學法,為了背法而背法。法是用來指導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自己的所思所想、所言所行符不符合法,做沒做到、完沒完成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使命?這是學法、背法的目地。路走正了,在關、難面前就能像那些精進的同修一樣一躍而過。

個人體會,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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