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法會:生死考驗後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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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一月一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在二零二三年聖誕節前的一個清晨,我正忙著快點做完手頭上的常人工作,好好休息一下。忽然一陣頭暈,接著感覺渾身無力,只好癱靠在沙發上了……剛好我小女兒在跟前,一看我這個樣子就把她嚇壞了,她立刻打電話通知了在堪培拉工作的我的大女兒,並且說要叫救護車。我當時雖然身體動不了,但意識還是清醒的,我認為沒甚麼大不了的,示意她不要叫救護車。可是很快救護車就到門口了,緊接著把我送到了醫院。醫生診斷後說是高血壓導致腦血管出血,也就是常人說的「腦中風」。我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於是馬上向師父求救,脫口而出大喊了一聲:「師父救我!」然後一直不停的在心裏默念「師父救我」。

當時我才剛滿六十歲,修煉了二十多年了,怎麼能出現這樣的問題呢?本來以為每天再忙也會學法煉功,每天在做好常人工作的同時,大法修煉的「三件事」也沒落下。而且社交媒體講真相的救人項目,我一直在做,已經堅持了八年。感覺自己挺精進啊,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突如其來的魔難好像把我從天上拋到了地上。

當女兒把我的情況通知了和我每天學法並一起做項目的加拿大同修時,協調同修馬上給我打電話,特別強調:此時最關鍵的是信師信法!堅決否定舊勢力的干擾迫害,儘快堅持每天的學法煉功。加拿大項目組同修還在每天學法前提早上網為我發正念,還發給我明慧網上同修正念闖關的文章等等。還有一位同修對我說:「別擔心,我們都在找自己,我們會和你一起過關的!」同修真的把我的事當成他們自己的事了。很快,我在醫院用手機連上了加拿大項目組,恢復了每天的定時集體學法。當地兩位同修也把師父的講法錄音和煉功音樂送來了,並且鼓勵我說:「咱們有師在有法在,你很快會好起來的!」這種無微不至的關懷,讓我深深感受到:不是親人勝似親人的同修之緣的美好。

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幫助下,雖然我身在醫院,卻能夠繼續修煉啦!於是一個個神奇的事情接連出現了:首先醫院安排我自己住一個獨立套房,離開多人共處的繁雜環境,讓我可以充份自由的煉功學法。很快,原來不聽使喚的腿腳竟然可以站立了!慢慢的還可以走路了!我知道師父一直在管我呢!

我想:這是師父叫我修去執著,繼續投入大法修煉呢!我怎麼能待在常人的醫院裏呢?應該儘快離開醫院,我還有項目在做呢,如果我不能做我負責的具體事情,就得由其他同修分擔了。我深知項目組的同修都很忙,他們一邊做著常人的工作為了維持生活,一邊不知疲倦的做著項目,每天休息的時間很少。我不願意再加重他們的負擔和壓力。於是我申請儘快出院。可是醫生卻嚴肅的對我說:「像你這種腦中風,至少也得幾個月才能出院。」我想:常人可能要在醫院待幾個月。但我是大法修煉者,我悟到,只要我想回家,師父會儘快安排讓我出院的。

接下來我每天繼續堅持學法煉功,身體一天天好起來。看到我每天精神飽滿,穿著整潔,常常有護士錯把我當成探訪者呢。每一個照顧過我的醫生、護士、和「腦中風康復」專題研究專家都稱讚我很努力,很棒、很幸運。是的,我很幸運,幸運的背後是:我有師父有大法,而且在最困難的時候,我得到同修們及時、真誠的正念支持和鼓勵。

一個月後,我的身體就已經符合醫院「能夠自己照顧自己」的出院標準,我順利回家了。但是有些醫護人員看到了我在醫院學法煉功,所以她們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我萬分感恩師尊!

回家後我痛定思痛,不斷向內找自己。

在《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中,師父在回答大法弟子問題「弟子:是不是弟子現在所有的魔難都是舊勢力對正法來的?」時說:

「師:不是,你們的魔難都是你們自己修煉中的事,舊勢力的干擾也是針對你們個別人修煉來的。」

對照師父的法,我深挖自己,做事執著結果,急於求成,性格裏帶著急躁,爭強好勝;在常人的工作中帶著爭鬥心和怨恨心,還計劃著多賺些錢提早退休等等。弄的自己每天忙碌不停,疲憊不堪。那麼多放不下的執著、那麼多常人的顧慮,怎樣往上修煉?往上提高啊?師父的法讓我明白了:之所以舊勢力能迫害的了我,是抓到了我強烈的執著和不足,加上歷史上留下的業力。我修煉了二十多年,放不下的人心執著還那麼多,誤在低層次中時間太長啦!應該提高心性啦!教訓使我深深感受到:修大法是神聖的!同時又是極其嚴肅的!

我悟到我需要放下對金錢的執著了,因為像我這個年齡和家庭經濟條件並不需要我辛苦去工作賺錢。我悟到就要做到,回家後我便果斷辭去了常人的那份還算不錯的工作,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學法煉功和救人的項目中。

我能從醫院出來回家,這一關好像過去了,而明明白白停掉降壓藥的嚴酷考驗還在後面呢!說實話,從醫院回到家,我遲遲不敢停掉降壓藥,心中還懷著對醫院的恐懼。因為出院時醫生多次提醒:不按時吃藥會有二次中風的危險,家人也擔心:不吃藥就會復發。期間我自己也試著偷偷停過一次,可是停藥時反應很劇烈:心亂跳、頭昏腦脹,感覺這個做法行不通。於是就認同了「降血壓藥是不能停」的常人觀念。

可是自己心裏明白:如果是一個真修弟子,一開始修煉,師父就把真修弟子的身體淨化到無病狀態了。那麼如果我在二十五年的修煉中,在每次遇到矛盾時能把握住修心去業的機會,是不會出現甚麼「腦中風」的。可是我沒有做到,這是我修煉的大漏啊!我反覆在心裏琢磨:正法修煉已接近尾聲,而我還在病業關中徘徊,還不敢停掉那點常人的藥物,如果我真信師父真信大法怎麼會不敢把降壓藥停掉呢?這不是腳踩兩隻船嗎?藥物能去掉修煉人造成「病」的深層業力嗎?我這不是對師父和大法的正信打折扣了嗎?這怎麼能算真修的大法弟子呢?我內心開始出現極度的痛苦和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我向一位比較注重理性修煉的同修講述了我的情況,這之前我並不認識她,我想辦法撥了她的電話,想聽聽她的看法。她聽完我的講述後,沒直接告訴我怎麼做,而是重點和我一起談論我們曾經看過的《再次成為神》這部電影,並分享了很多她對這部電影的感受。我很驚訝,我們看的是同一部電影,我為啥沒有那麼多感受呢?是甚麼原因讓我看不到這個故事的內涵呢?

於是我決定再看一遍《再次成為神》這部電影,認認真真的,仔細的,用心的看了起來。我一個人坐在那裏看著電影中的每一個人物的表現和每一個故事的情節。一邊看一邊掉淚,甚至覺得自己跟其中的某一角色很相似,心靈感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我想到我很可能也是代表天國世界眾生來得大法的一個主,一個王;我好像感受到了我天國世界眾生的焦慮和失望;我好像聽見他們在對我呼喊:你不修好,把我們也毀了!難道我們選錯了你?你忘記了咱們的約定嗎?!我突然感到大法弟子巨大的使命感和責任感令我清醒了!我心想:與其明白法理不去做,又內心痛苦掙扎,不如把生死放下,一切交給師父安排吧!

當我把生死交給師父的念頭一出,就有了不吃降壓藥的勇氣了,第二天我就把它停掉了。這觀念的轉變太關鍵了,停掉了份量很重的降壓藥後,竟然沒有了頭一次停藥時的甚麼心亂跳,頭暈腦脹的感覺,感覺自己好像從未得過高血壓,也從未吃過降壓藥一樣,而且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起來。

回顧自身經歷的這次過病業關表象,進一步深挖自己,我還認識到:

當時我儘管認識到自己是一個修煉人,醫院不是我應該待的地方。但是從醫院出來的那一刻,如果我能夠做到對師父對大法百分之百的堅信,正念十足,身體也會是百分之百的完全恢復,我根本不需要再過「停降壓藥」這一關,就不會選擇聽信常人醫生和家人所謂的「不按時吃藥會有二次中風的危險」之類的忠告,從而多吃了幾個月的藥。

偉大的佛法擺在我面前,可當時的我還不是完全相信,現在想來真是後悔莫及啊!

經過了這次大魔難後,我學會了向內找,也敢於向內找了。我思考:同樣是做救人項目,加拿大同修付出的比我更多更辛苦,承擔的責任比我更大更重,他們每天的學法煉功都不落下。為甚麼別人沒事?我就出事呢?這不就是自己的問題嗎?這能是一天兩天造成的嗎?這不是長期的執著心不去積攢下來的嗎?我還發現自己在修煉中沒有修出寬厚和包容,這是個很大的問題。我深深體會到只有修出寬容,才能在修煉中提高自己的境界,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否則,儘管我在某些項目中也做出了一些成績,可是心性不提高,帶著執著做的事情再多也不能算個真正的修煉人啊!

儘管我如此不悟,師父也沒有放棄我,還幫我從魔難中走了過來,度過了這生死一劫!弟子叩謝師恩!

受同修交流的啟發,我堅持每天增加雙盤腿至少看一講師父的《廣州講法》錄像,有時還能連續看兩講甚至三講,中間腿再疼也不往下拿。堅持這麼做既能學法提高,又能忍痛消業。幾個月下來,雖然我每天還是忙忙碌碌的,但身體卻越來越好,心情越來越輕鬆,感覺自己能算得上一個真正實修的師父的弟子了!

我萬分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感謝八年來我們每天一起學法同做助師正法救人項目的加拿大同修們。也感謝曾經幫助過我的每一位同修。我決心儘快放下人心執著,按照師父的法,把修煉中碰到的壞事都當成精進實修的好事,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圓滿功成,跟師父回家!

以上是我的交流體會,因修煉層次有限,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2024年澳大利亞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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