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我正在常人公司的辦公室裏接待客人。等客人走後,大概是十一點左右,我準備起身去衛生間。但就在我站起來的一瞬間,我發現我的腰斷了,是急性腰椎間盤突出的症狀。腰部又酸又痛又脹。也就是在那一秒鐘,我的腦子裏甚麼都翻出來了:我要是癱了怎麼辦?家人怎麼辦?要送我去醫院怎麼辦?就在思想裏翻騰這些時突然意識到:我是大法弟子哎,我的正念呢?於是趕緊坐下來發正念,然後開始煉功。但症狀卻越來越重。
到了下午一、兩點鐘,兩條線從腰部直通腳底,非常疼痛,而且腳心已經沒有了知覺,不用手扶著桌子已經無法站立。
我把心靜下來,看看到底怎麼了。結果看到一隻大腳把我的腰椎完全踩斷了,我只能看到那只大腳和小腿,再往上看不到了。此時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求師父。於是我看到一隻大手開始在我的腰部拂過,我感到暖洋洋的,很快那種難受的感覺明顯好轉。我知道那是師父的大手。突然那隻大手消失了,我一看腰椎被接上了80%,我想剩下的20%應該是讓我自己過關的。這時我的腳已經有了知覺,雙手頂著後腰可以走路了。晚上我回到家,家人根本看不出來我有甚麼不對勁。
然而那一晚我根本無法入睡,渾身的各種難受無法形容。早晨躺在床上我就想我到底哪錯了呢?這時一個聲音突然惡狠狠的說:「我讓你直!把你腰踩折了看你還怎麼直?!」這明顯是舊勢力在說。也就是在那一瞬間,我看到了自己的觀念:一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觀念,外加上憤世嫉俗的心。這種觀念強到就像一個大臣冒死向皇上進諫,逼皇上改錯,結果皇上一怒之下把這個大臣殺了。大臣有錯嗎?沒有。但他的作為卻使皇帝犯了罪,而且自己的目地也沒有達到。
我意識到,這種觀念雖然在人中認為是好的,但它卻不圓容,往往不但達不到目地,反而造成兩敗俱傷,但大法卻是圓容不破的。我現在用這麼長文字描述這個過程,其實當時也就是一瞬間。而且我還發現,這個觀念都不是人中產生的,而是在下走過程中的某一境界產生的,只是到了人中就更突出了。當我明白這一切時,突然從頭頂一股清流下來,通透我的全身。我的眼淚也止不住流下來了。我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
過了兩天,身體的不舒服全都消失了。常人中有句話:「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一個修煉人沒有漏,沒有業力,舊勢力也不可能迫害的了。我的這段經歷也是師父利用舊勢力的迫害點化弟子的一個典型例子。
後來我把這段經歷寫下來,分享給我那個欄目的同修和我的主管,大家都很有感觸。那個一直跟我找麻煩的原主編也突然變的很配合了。我就感到特別慚愧:人家為了我的提高魔了我一年,我都不悟,直到被舊勢力踩折了腰,師父把這個問題點給我,才使我真正明白。
同時,我也深刻體會到,我們歷史上和今天形成的各種觀念真的是修煉的巨大障礙,但一個人的修煉過程也就是不斷破除觀念的過程。
師父說:「但破除後天的意識觀念很難,因為這就是修煉。」(《轉法輪(卷二)》〈佛性〉)
當然,我們畢竟是在人中修煉,往往由於修煉的境界所限和觀念等干擾,使自己悟不到。怎麼辦?如果在這個時候動一念:我站在師父與正法的角度看看。真能想到,就真的不一樣了。真能想起來動這一念,一切就真的會變。
責任編輯:林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