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些,心裏一震,這多大的漏啊!我表面上和她說:「沒事,我也沒掛號,也沒暴露,怎麼可能盯上我呢?不可能。」其實,我心裏是想讓她再多說一下具體情況,然後我再判斷一下是否為假相,或者這件事情發生的來龍去脈,可不可能還涉及到別人。她說:「你別問了!」我不知道她確實不知道,還是知道不說,只是執意說這件事肯定是真的,人家公安那邊都有證據。她要幫我收拾東西,我告訴她沒事,下午東西就拿走。她說拿走後再別打印資料了。這時我心裏是很清醒的:不能說不打。我說:「沒事,先緩緩。」她又追問說:以後再也別弄了,別打了。我還是說:「沒事,先緩緩。等她們下午來就拿走。」她最後不放心的說:我晚上過來檢查。
我向內找自己:上次同修A讓我增加提供資料的數量,我當時沒吱聲,礙於面子沒有說不能做。但心裏非常不情願,我是正常上班族,哪有那麼多時間弄資料啊?本來狀態就不太好,學法犯睏、煉功迷糊、發正念倒掌,再幹這麼多事,怎麼調整狀態呀!可能是這一念導致這個麻煩。也是這一念,讓我想趁這個機會調整一下,從為私的角度產生了緩緩的想法,沒有從救度眾生的角度,從正法的角度來反對這場迫害。
我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找自己:很長時間以來,三件事我都走形式,沒有嚴肅對待,空間場也沒有好好清理,太多不好的東西招來了邪惡。還有太多的人心,妒嫉心、怨恨心、爭鬥心、急躁心,還有網購吃、穿、用的執著(藉口符合常人狀態,不然到商場買東西要浪費更多時間)、貪慾,追求穿真絲、香雲紗、復古風的色慾心(為自己找藉口,復興傳統),反覆追求性價比、貨比三家的利益心,還有黨文化習慣性的撒謊,高高在上的說教,講真相善心小,好像自己比別人知道的多,講的都是道理、真正的科學,有改變別人的心等等。
我想雖然我修煉有漏,但我有師父管,誰也不配管,打印資料救度眾生是最正的事,我不承認這種迫害。發正念時我感受到了師父的加持,感覺主意識清醒過來了,很平靜、祥和,甚至覺的是妹妹在騙我。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為私的成份太多了,都是我想怎樣,我要怎樣,我如何如何,作為一個大法弟子,這樣強烈的私心,怎麼能達到新宇宙的標準哪!談何救度眾生啊!
第二天,更大的考驗來了。弟弟打電話要來我家,我剛放下電話,門鈴響了,來的卻是同修B,他平時不常來的。昨天整理東西發現有很多不乾膠、還有幾個護身符、真相U盤沒有拿走,不知往哪放,正好同修來了,可以帶走。怎麼這麼巧!我立刻想到了這是師父的安排,這件事是真的。
一會兒,弟弟來了,非常嚴肅的告訴我:「你別以為我們在騙你,人家都有證據,隨時可以把你帶走,你在哪上班,人家都知道。好你就在家煉,就別去弄資料、宣傳。父母年紀大了,萬一有甚麼事,他們擔驚受怕的有個好歹,到時我可饒不了你。再說你的孩子,咱們全家、子女將來都受影響。」我還是說不可能,問他到底怎麼回事。他說:你別管那些事,你的事就是真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將來怎麼辦……越說越激動,臨走時上電梯,我說:那我們為了誰?他一時語塞,沒再說話。
送走弟弟後,我和同修交流,同修說我常去學法的另一資料點也要通知,正好同修還能幫忙搬運轉移設備、耗材。說話間,他一抬頭,看到客廳裏師父的法像,他說:師父法像和書也一起拿走吧。我堅定的說:不拿。師父在這裏坐鎮,誰也進不了這個場。同修對我的正念很認同。
快到中午的時候,有人敲門,敲了幾下,我遲疑了一下,正往門口走看看究竟,聽到一人說看煤氣表。我知道這是假的,我家用的是插卡的煤氣表,不用煤氣公司上門抄表收費的。我就退到屋裏發正念。當時我的心是符合法的要求的,沒有恨、沒有怨、不驚、不怕:解體背後操控他們的邪惡生命與因素,不要參與迫害,不要對大法犯罪,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未來。我感受到了師父的加持,心裏沒有一絲雜念,安靜祥和。發了一會兒,隱約聽到說:家裏沒人。然後他們就走了。
晚上同修A來了,說她白天在同修C家幫我發正念,十一點左右的時候,覺的空間場突然亮了,邪惡解體了。但是不能掉以輕心,繼續發正念。
在這裏也提醒同修,不管修煉中有多大的漏,自己認為做的如何,都要堅定的信師信法,全盤否定舊勢力。同修們!在這佛恩浩蕩的歷史時刻,讓我們證實法輪大法的美好,師父的偉大,去除人心,鏟除邪惡多救人,不辜負使命,圓滿隨師還!
(責任編輯:林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