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工作是給一位八十多歲的同修阿姨做保姆。我們從今年年初開始每天上午做完家務後,一起學一講《轉法輪》,午飯後學習師父海外講法大約一小時,然後就出去講真相;晚飯後集體學法時間再學一講《轉法輪》,基本每天就是這樣。
具體說來,每天忙完家務學法時,沒學幾頁我就睏的不行,只要坐下來兩眼就粘在一起,幾乎每天都是走著讀完一講。這樣學法我感覺很苦,採取了各種辦法也沒能突破。前些天聽明慧廣播講一娘倆同修背法很好,我便和阿姨同修商量說,咱倆也背法吧!阿姨說:我跟不上你,你背得快。我說沒事,我等你。阿姨同意了。於是我們把每天讀法的時間改成背法。這一背,哇!好神奇啊,阿姨背得很快,我倆幾乎同步。一段法通讀幾遍後就背下來了,而且阿姨越來越精神,速度也越來越快。真的是大法開智開慧。更可喜的是讀法犯睏的我不再犯睏了,精氣神同化了真善忍,讀出來的法句句入心,天清體透。
其實前些年我抄過《轉法輪》十幾遍,其他講法也抄過三遍多,付出多少得到多少,從中明白無數的法理。深知大法博大精深,修煉的嚴肅,所以從來不敢懈怠。那時感覺每天被悟到的法理震撼著,快速昇華著!
我一直都很重視發正念。除了參與四個整點集體發正念外,有時間我就發正念。特別是出去面對面講真相之前,必須發好正念再走,效果都是很好。
一次看到一個穿著很講究的六十多歲的男士,我主動上前跟他搭話:「大哥您好!每天都出來散步嗎?」他說:「我是外地的,在這談生意,沒事出來遛遛。」我問他退休前在甚麼單位?他說在省公安廳。
我一聽猶豫了:這真相講還是不講呢?很快正念出來了,心想:說不定他是大老遠的來得救的呢。於是我說:「大哥啊,這天災人禍越來越多,各種瘟疫不斷爆發,我想告訴你一個辦法,遠離各種天災人禍。好嗎?」他說:「好啊,謝謝!」我說:「您同意退出入黨、入團、入隊時宣的誓言嗎?」他說:「同意,你是煉法輪功的吧,你們大法書我都看過,挺好的。」我高興的說:「祝福您大哥,您得救了。」
我看到他胸前還戴著毛魔頭的章,就說:「快把這個東西摘下來吧,戴著對您身體不好。你想想,共產黨就是它從俄國請來的,它是地地道道的賣國賊呀!」他一聽,立即把毛像摘了下來,說:「我聽你的,不戴了!」
一次,在一個跳廣場舞的地方,舞曲一首接一首都是邪黨紅歌。於是我找那個放舞曲的人。我幾年前就給他做了三退了,真相播放器、真相掛曆、台曆也都給過他,他也算明白真相的人。我對他說:「快別放這種曲子了,換別的曲子。」他不以為然,說:這有甚麼!我說:「看看中國的天災人禍如此之多,都是共產黨壞事做絕了,招來的,天要滅它,你還為它唱讚歌,你就是放毒呀!讓這麼多人受害,你在做壞事,知不知道?」聽我這麼一說,他不說甚麼了。第二天我再去,他換了曲子,不再是紅歌了。
有一次,我給一個老人做了三退後,他說:「全世界都讓煉法輪功,為甚麼中共黨不讓煉?」我說:「法輪功講真、善、忍,共產黨講假、惡、鬥;法輪功講做好人,更好的人,最後做超常人,功成圓滿。共產黨講吃、喝、嫖、賭、坑、蒙、拐、騙、偷,它和大法對立,共產黨害怕好人多,危及它的政權,所以邪黨傾盡所有迫害法輪功。」聽到這,老者說:「對對,有道理。」我接著說:「這場迫害起初是江鬼的妒嫉掀起的,它看到法輪功修煉者與日俱增,這個妒嫉心之大,心眼之小的傢伙揚言三個月鏟除法輪功,可是二十多年過去了,它不但沒鏟除法輪功,法輪功還遍布全球。」老者說:「你說的好,很願意聽你說。」
還有一次,我給三個女士講真相、勸三退,並教她們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給第一位取了個化名三退,她高興的握住我的手說:「大姐,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啊?」我說:「這就是緣份啊!」於是第二位也同意三退了。另外一人說沒上過學。我告訴她們記住九字真言,將來會有大福報的。她們說謝謝我。我說:「這是李洪志大師叫我救你們的,謝大法師父吧!」於是她們同時說:「謝謝你們師父!」
前年小區經常封閉的時候,我和阿姨每天都下樓給被封閉在小區內的人講真相、勸三退。師父總是把有緣人安排和我們相遇,讓他們明真相得救。其實救人的是師父,我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
師父新發表的兩篇經文《遠離險惡》、《大法修煉是嚴肅的》,讀後深感師父對弟子的期盼與願望。一天晚上背法,當我背到《大法修煉是嚴肅的》經文第二段時,我被師尊洪大的慈悲震撼了,淚水直流。我感到我生命的微觀、洪觀及主體的每一個細胞,五臟六腑都在流淚。
師父用巨大的付出延續的時間,為的是使我們修好自己歸位新宇。弟子一定要去掉各種人心、人念、人情及對親情的執著,去掉不純,成就大覺!
一點近期體會,不足之處難免,請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文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