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晨,吃飯的時候,女兒問我:「媽媽,你要是染上這個病毒,你吃不吃藥?」我說:「我是修煉人,病毒跟我沒有關係。」女兒馬上變臉,不高興的跟我說:「我說的是假如、假如。」我說:「你這個人可倒好,非得讓我得病不可嗎?假如我得了,我也不吃藥。」說完這句話,我反應過來:我這不承認了邪惡嗎?咋能這麼說呢?!解體它。
下午,在出去講真相的路上,負面的思維就開始往出冒,向內找到自己有怕心,立刻全盤否定,發正念清除冒出的各種人心雜念,清除另外空間的干擾,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只聽師父的安排。我想起師父的話:「真正的大法弟子都是有能量的,本身就是除業除菌者,是末後救度的使者」(《理性》)。我的怕心沒有了。
我高興的往前走,看見一個女士,就上前和她搭話談起來。女士「喀喀」咳嗽,說她去買藥,我想她這不是感染(病毒)了嗎?我沒有害怕,給她講大法真相,我說:這瘟疫是衝著中共來的,買甚麼藥也不好使,就得三退保平安,你戴過紅領巾嗎?入過團嗎?入過黨嗎?她說她甚麼都入過。我又給她講了為甚麼三退,三退的意義是甚麼,我讓她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災難來時命能保,並給她取個化名,退出邪黨組織。她很高興的同意三退。
過了幾天,女兒早上起來說:「媽媽,我好像中招染上病毒了,你別上我的房間,你把飯和水放我的房間的門口就行,你要染上還不吃藥。」我照顧女兒兩天後,我的嗓子有點癢、咳嗽。女兒聽到我咳嗽,問:「媽媽是不是你也中招了?」我說:「我沒有呀,就是嗓子有點癢。」
當晚,我一覺醒來,渾身發燙,發燒的厲害,心想是不是中招了?又一想這是假相,不承認它。我也不願意讓女兒擔心,她又大驚小怪的。我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請求慈悲的師父:請師父加持我,我可別中招呀,我還得出去救人哪。又一想:不行,我得煉「法輪樁法」。於是,我下地就煉「法輪樁法」,不到十分鐘,我就感覺刷的一下,燒就退了。太神奇了!這也太神奇了!
早晨參加晨煉,發完六點的正念,我就開始學法。這時,我感覺渾身難受,眼睛也睜不開了,就躺下休息一會。女兒起來上衛生間時,發現我躺下了,過來說:「媽媽,是不是你中招了?往常你這個時候在學法呢。保證你染上病毒了。我好了,我來照顧你吧。」
晚上,女兒給我測體溫,我有點低燒。女兒說:「這不就是染上病毒了嗎?」我說:「你不用害怕,我煉法輪樁法就好了。」女兒說:「媽媽,你可別煉功了,有多少人陽了,好點,就出去鍛煉,回來就死了,你躺下念九字真言吧。」我告訴女兒:「我昨天比這燒的還厲害哪,我煉十分鐘法輪樁法,就退燒了。」女兒沒有吱聲。我煉完法輪樁法,測了體溫給女兒看,不燒了,女兒開心的笑了。
第二天早晨參加晨煉,煉法輪樁法,開始頭前抱輪時,感覺胳膊非常沉,這些年煉功,頭一回這麼沉。一會兒,我就冒汗,抱不動,胳膊就扶一下牆,頭頂抱輪也是這樣的。連續兩天法輪樁法都是這樣。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兩天後,我好了,我又出去講真相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