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架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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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七日】我寫出這篇文章,也是想提醒同修,我們要聽師父話,大法弟子要唱主角,千萬不要配合邪惡。

三次被綁架 走了過來

二零零六年三月,我被外城區派出所警察綁架,那時還不很會講真相。「610」人員打我的耳光,我憤怒對待;在被動的問話中,也總是保持沉默,不報姓名;他們照像查找,我被非法關押了六個小時。後來我被本鎮警察和村治安主任接回,村委會極力保護我,說我是一個極好的人,一貫支持村組幹部工作,無私奉獻,最愛幫助別人。

二零一六年四月,我在一個村裏給一位中年男子講真相(聽說此人是村組長)。開始他認真聽,幾分鐘後,他拿一把大鐵鍬將我的電瓶車砸壞,然後猛打我幾下,用鐵鍬將我的腳打傷,並拿出手機報警:「我抓到一個法輪功,把他車子砸了,人也給打傷了。他可能跑不了,你們快來呀!」

我想警察來了更麻煩。我在慌亂中急喊:「師父救我!」師父幫了我。我將鑰匙一扭,電瓶車通電了,車子只有一點外傷,我也沒事。

我騎上車,走了幾十米遠,越想越不對勁。師父的法顯現在我的腦海裏:「你看到殺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問題」(《轉法輪》)我調轉車頭,給中年男子繼續講真相,講道理。

二十多分鐘過去了,這個人兩次報警。前後半個小時過去了,不見警車,我說:「學法輪功的都是為別人的好人,你不信,反而打人、傷人,這是犯罪。」我要求他再報警一次。中年男子自知理虧,轉身進屋,把大門關起來。

此時,進村一輛黑色轎車,我以為是警察,結果是本村兩個村幹部,是派出所打電話責令村委處理。他們了解情況後,叫我還是去找派出所。

到派出所後,我問守候在接警大廳的兩個警察:「今天上午有連續三次報警電話,接到沒有?」警察答:「接到了。」我問:「為甚麼不去?」警察答:「我們很忙。法輪功的事我們不好處理。我看還是你的修行不夠,為甚麼別人車不被打,人也不會被傷?」我知道是師父用他的嘴給了我一個棒喝。我又問警察:「就這樣了事?」警察答:「你去找某某警官。」結果都是一問三不知,都說:「法輪功的事我們不管。」

一會兒,十幾個警察來飯廳吃飯。我在門口,要求他們處理打人行兇的事。一個警察出來說:「大爺,今天回去,明天再來,我們調查一下。」第二天我去後,看看掛著的警察表。值班的兩名警察對我說:「所長開會去了,兩位副所長都在。」第一副所長以前就打過交道,我講了一會兒真相。他們告訴我:「分兩個片區,你那個片區是某某所長負責,找他。」

我來到另一個辦公室,裏面有四個警察,一個警察說:「甚麼事?」我只講了幾句話,他就惡狠狠的說:「你學法輪功,今天我不把你抓起來,就算客氣,還來告狀。」一個警察起身將我往外推。我說:「你今天就把我抓起來。你們是懲惡揚善,還是為行兇人說話?」他們不理,把門關了。

怎麼辦?我回家寫了八頁紙的真相信,複印了六份,發給了派出所、本村委會、鎮綜合治安辦,發生事情村子的鄉親父老,目地是使他們能明白真相。我把所有的信親自送到他們手上,信上也說的非常清楚:「不索賠一分錢,只討回公道。此人能明白真相,我就心滿意足了。」

經派出所處理、兩村治安主任調解,那人出了二百元錢。我很快將二百元錢送回去,又給當事人寫了一封信,那人硬是不出面,只好叫鄰居父老代收,他們只收信,不收錢,還說:「十分對不起。」

當中也有兩位同修到此村講了真相。通過這件事,我覺的自己的膽子也大了許多,講真相比以前更成熟了些,正念就更強了。

二零一九年十二月,我在一條步行街講真相,講退了兩個人,覺的很順利。我很高興,推著自行車往前走,一個年輕人在街道漫步,左觀右看,看樣子好像閒暇無事,這不正好講真相嗎?我趕上前說:「年輕哥兒,我有一本好書,看看會有好處。」他說:「甚麼好書?」他一看,「全球公審江澤民」,說:「不看。」我繼續往前走。在給一位女士講真相時,一輛警車停在身邊,下來倆警察將我綁架,我看副駕駛座上的青年就是他(下午聽說他是剛剛上任的正所長)。

在車上,我笑著說:「你們今天開車來接我,真是機會難得。我總是想找你們講真相,就是沒有那個機會,今天去談談也好。」有個警察說:「你還高興。」我說:「你們都明白真相,得福報,我比甚麼都高興。我為甚麼要出來講真相?你們都是家庭的頂樑柱,都是大法師父要救度的眾生,願你們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願你們分清善惡,善待大法,一定會得福報。」

到了一間審訊室,兩張桌子面對合在一起,各放一台電腦,還安了錄像儀。一個頭兒和一個做筆錄的警察對面而坐,還站著一個小輔警和剛才那個拉我上車的年輕警察(三天後了解到,他是某村的武警轉業,後來我兩次帶真相資料去他家,找他父母親講真相),場面有點緊張可怕。

為了緩解氣氛,我先開口:「你們工作很忙,今天是不是給你們多添加了點麻煩?不過也是一個好事,讓我們互相了解一下更好。」那個頭兒說:「你今天把資料發到甚麼人手裏,你好大膽子。」我答:「不管甚麼人,都是神佛要救度的眾生。鄉里鄉親的,你們就像我的親人一樣。學法輪功的人對待每個人都是善良的,是一個真正的好人。」

警察說:「坐下說,我問你一句,你就說一句,不要亂說。」兩個警察按我坐下,我說:「我不坐在這裏,我不是犯人,坐著就是筆錄審訊。如果強行,我現在開始一句話也不說,也不笑,保持沉默。」我對那個推我、拉我、用腳踢我的警察心平氣和的說:「你回家對你的父母是不是這樣?青年人應該多學習,品行端正,文明執法。」

然後,我一直站在那裏,不說話。警察說:「說呀,想不想回家?」我說:「你們下班也回家,哪個人沒有一個溫暖的家。」警察說:「這是我們的工作,配合完了,就放你回家。」我說:「我也很忙,農事、家庭事、孫輩事,還有講真相的事。今天可能就是大法師父的安排,叫我來給你們講真相。這是天大的緣份,機會難得,正好我又帶來幾份資料。不做筆錄,敞開心扉暢談,我們會成為難得的朋友。你們被封閉在單位,對你們來說這是值千金、萬金的機緣,法輪大法救度眾生是千真萬確的!請關掉電腦,我繼續說。」警察說:「好!現在關閉電腦,也不筆錄,請說吧。」我說:「這就是朋友相待。站著說話也不禮貌,我坐下交談。」

我從為甚麼要學法輪功,兩次從武漢腫瘤醫院求醫無門,學法輪功後,變成強壯勞動力,包田包地,由窮戶變富戶。愛幫助別人,施捨奉獻,回報社會講起。接著講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栽贓陷害、拍攝「天安門自焚」偽案。這時他們打開了電腦錄音、錄像,我不管這些,一直講到中共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牟取暴利,講了「藏字石」;為甚麼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保平安;法輪大法洪傳全世界;神韻藝術團世界各地巡演;外國警察都學法輪功,並為法輪功遊行開道。是中共捆綁你們,成為他們打好人的工具。善惡到頭終有報,讓你身受其害,得不到神佛的救度。並講了迫害初期的前任副所長某某,搞的最「紅火」,辦「學習班」(即洗腦班),夜夜出警,騷擾法輪功學員不斷,法輪功學員十三人被非法拘留。兩年後,副所長某某得癌症死亡,還講了真相資料上的一些故事。

他們都聽的很認真,兩個站著的警察也各找椅子坐下。那個踢我一腳的警察把我放在椅子上的外衣給我披上,說:「請大爺不要著涼。」從僵持到祥和談話,最少一個半小時。他們將錄音從電腦裏輸送至打印機,連續飄出幾張紙來,叫我簽名,說:「這都是你說的。」我說:「這和資料上說的差不多,你看哪個資料上有人簽名?留給你們自己以後多看看最好。」

一會兒,一個警察進來替換四人吃飯,也給我送來一盆飯菜和一碗米湯。飯後叫我下樓,我知道那個頭兒他是副所長。他說:「上車吧,我們送你回家。」我不肯上車:「我自己回家,你們把我送到哪裏去?千萬不要犯罪呀。」 警說:「送你到村裏去,你看看車頭方向就知道了。」

到了村委會,村長陪同帶路,車開到我家。所長說:「你把門打開,到屋裏看看吧。」我說:「你們來我家是客,應熱情接待,千萬不要做不受歡迎的人。今天家裏無人,也沒做準備,還是改日再來吧。」

說話間,小警察衝上前,把門扭開,所長拿著手機對著大門拍照,大門兩邊的真相對聯完好無損。到後面是兩間閒屋、廚房、飯廳,大門也粘了一幅真相對聯,他們同樣拍照。兩個警察東、西房看了一遍,也沒拉抽屜和衣櫃門,只可惜一本《轉法輪》在房間桌面上,被小警察揣走。村長在外面站著,幾分鐘他們就開車離去了。

他們走後,我感到非常失落,《轉法輪》沒有保護下來。他們的目地是甚麼呢?過了五、六天,我帶上兩份真相資料來到副所長辦公室,還有一個經常在他身邊的警察。我說:「所長你好,今天我來取車子。」所長答:「在後院,你自己去找。」我說:「我今天又給你帶來一份禮物,請收下吧!」所長答:「不用。」我說:「神佛救度有緣人,你們多麼善良,不迫害大法弟子,一定得福報,但一定要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前途會更光明。我已經給你們取好了化名,叫永高,永遠高尚,你看可以吧?」他笑了,說:「行。」旁邊的警察我問他姓甚麼,他說姓袁,只入過團、隊,我給他取化名叫超群,他也高興的說:「好!」我將兩份真相資料放在桌上,他很快放進抽屜裏。

過了些天,我又準備了兩份不同的真相資料,準備去要《轉法輪》。那天副所長一人在辦公室,我說要書的事,他說:「都在收繳的庫房裏,不好拿。要在我抽屜裏一定給你。」一會兒來了一個警察,他問:「這是誰?」所長說:「這是某村法輪功。」所長起身說:「我出去有點事,這是某所長,你與所長好好談談,看你能不能叫他退黨。」這位所長半開玩笑的話使後來的所長有點尷尬。

我說:「啊!某所長,初次見面,祝你工作順利,遇事稱心。我們煉法輪功的人學真、善、忍,總是為別人好,都是真正的好人。你們在體制內,首先要分清善惡,千萬不要打壓法輪功。法輪功洪傳世界,各囯都敬仰法輪功。我相信你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善待大法一定會得福報。說退黨,不是叫你退出工作,不做警察、不做所長,是希望你工作更出色。神佛看人心,法輪功肯定有平反那一天,讓你走向光明……」他一句話不說,也不笑,很認真的聽。他的手機響了,他到窗口接電話,不知甚麼事出去了,可惜沒有退黨。過了一會兒,原先的所長回來了,我又給他帶來兩份真相資料,他又收下了。

二零二一年四月,我在離我家大約十五里路程的一個大村裏講真相,一個屋前坐著五、六個人,正好講真相,其中一個中年人反對,要我快走,並說要舉報。我不以為然,還是往村裏走,我想你不聽,還有其他人聽。當走到盡頭時,是一片湖區田埂和魚池壩。當我返回村中十字路口時,已被一個村組長卡住。一會兒一輛摩托車帶來一個身穿白青年裝的村幹部,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哪裏肯聽。只說了二十多分鐘,警車過來了。此刻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但馬上又平靜下來,我有師父保護,不怕。

警車到來時,圍觀的人最少也有三十多人。當警察銬著我的手往警車走時,我大聲說:「鄉親們,我來你村是為了你們將來災難來時能平安,我沒有做任何壞事,只希望劫難來時,你們能得到神佛的救度。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定有好報。還拜託哪位好心人,將我的車保管一下,等我來取。」

來到派出所,一個警察笑著說:「老某,你又來了。」我也隨口回一句:「不來行嗎?還有許多人沒有明白真相。」一個警察把我關到底層的禁閉室內,窗戶很小,有五、六個刑事犯人在裏面,還有兩人吸煙,真嗆人。我本想與他們搭話講真相,突然門又打開了,叫我出去。在走廊裏,我與那個副所長打了個照面,他笑了一下,我會意。警察帶我到樓上一間屋裏,那個警察就出去了。這室內擺著四張桌椅,中間兩張對合,各放一台電腦,南北牆各一張,我知道這是一間普通的警察工作室。

過了好大一會兒,來了一個警察打開電腦,我看見熒屏上有我的檔案(某年某月甚麼事),同時他開始記載今天的事。我說:「小哥兒不要記錄,對你沒有好處。你是日出之光,前途無量,與中共為伍迫害好人,會遭到天懲罰的,何必做中共的替罪羊呢?」他說:「所長叫我做一個程序。」他的手一直在鍵盤上,一句話也不說。大約半小時過後,一個警察拿著幾頁紙張進來,接著那個身著白色青年裝的村幹部和那個舉報我的人也來了。那個警察拿出一盒印泥油,那村官等二人都在表冊上按了手印,是證人、證詞。

難道今天非要送我去拘留不可?我一下落到冷水盤裏。我走到窗前,久久站立那裏紋絲不動。望著街道車水馬龍、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想救度眾生我沒有做好,是不是又要換一個地方,是不是面臨更大的考驗。忽然聽見警察在背後叫道:「大爺,來簽下名!」我說:「我早就說不簽字,你打了冊子也沒有用。」他隨即打電話請示所長:「大爺不簽字。」電話裏說:「不簽算了,叫他回家。」電話裏的聲音聽的清清楚楚。小警察重複說:「大爺,所長叫你回家。」我無限感恩師父,熱淚盈眶而出。

第二天,我砍了幾棵春苞菜裝上三輪車,來到該村繼續講真相,大膽發送真相資料,挽回昨日的負面影響,還勸退了五、六人。

痛定思痛

二零二三年從年頭至七月份,我鎮大法弟子有三人被綁架,兩人被非法拘留,一人被非法判刑。我鎮大法弟子本來就不多,其中兩個人的家庭是維持了十九年的學法點,又是無形中的協調人。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或農忙時,積壓的一、兩箱或幾百份真相資料,她們都默默的用心發放,她們三人在做好三件事上起了很大推動作用,在同修中有一定好的影響。

她們的被非法拘留、判刑,對她們打擊很大。首先是家庭壓力,同修們也感到震驚。她們自己有怕心,同修們也跟著怕,在百姓中也產生許多負面影響,在救度眾生中大打了折扣。兩家的學法點被破壞後,重建新點。有幾位老年同修好像與世隔絕,不相見。

其他同修回想:老年同修被非法判刑是在二零一九年與二零二一年,在講真相時被綁架。兩次筆錄都按了手印,當時並沒有拘留。事過兩年,新任派出所所長舊事重提,把她們起訴到檢察院。兩位年輕一點的同修被綁架之後,當時可能經不起惡警的誘騙或威脅,或許是甚麼執著心沒有放下,一時人念佔了上風,在筆錄上簽字或按手印,當時也回到家中。可這些都是修煉路上的一個污點,更是邪惡迫害的把柄,二十天後,還要綁架拘留。

讓煤渣燃盡,錘煉金剛!讓我們正念正行,救度更多的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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