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學法、特別是背法使我對大法產生了堅如磐石的正念。十五年修煉路上我經歷許許多多的艱難困苦,一路上在偉大師尊的慈悲保護下,在同修們的正念幫助下,憑著對大法的堅定正念走到了今天。下面將我二零二二年七月正念反迫害的經歷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互勉,不當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一、突遇綁架,派出所裏反迫害
二零二二年七月的一天,我坐班車給本縣鄉鎮同修送大法資料。剛到同修家,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同修所在地派出所警察夥同鎮綜治辦十幾人突然闖進來。我的怕心去的很慢,平時每次發真相資料時我都有很重的怕心,每次我都頂著很大的壓力出去。第一次突然遇到這樣的情況,心裏很慌亂,但我從心底裏不認為自己犯了法,所以表面上看還算鎮靜。我擔心帶來的資料給同修帶來麻煩,同時想到師尊要我們不要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我就對盤問我的派出所所長說:「你們幹甚麼?你們驚嚇到我了,我要走。」邊說邊往外走。他馬上和另一人反扭著我的胳膊,把我架到車門口。當時那個所長叫囂要給我戴手銬,我嚴厲的說:「把我胳膊放開!」同修也制止他,叫他放開我的胳膊,他沒再提戴手銬的話。
我被綁架到派出所,所長喝令我下車,我坐在車上沒動,他恐嚇我要來硬的。我嚴肅的說:「我是個女人。」言外之意抗議他反扭我的胳膊。他語氣緩和下來。我就從車上下來,站在走廊裏,我對在場的人說:法輪大法是正法。警察們都靜靜的聽著,沒人打斷我。我接著講法輪大法是正法,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你們所有的人都不敢說一句真話。我學了大法,我修的是真善忍,我就要說一句真話。
接下來,我被帶到一個房間裏,有兩個小警察在門口看著我,我趕緊坐在椅子上發正念。開始心裏很亂,也很緊張。我想我要是打手印可能正念會更有威力。於是我開始立掌發著正念。被反扭過的右臂抖得不行,有點立不起來,我就打蓮花手印。開始我還擔心警察不讓我發正念,後來一直也沒人干涉,我就一直盤腿坐在椅子上發了一個多小時的正念。因為當時正值疫情期間,後來警察帶我去做核酸檢測。我想我不能讓人家以為我是幹了壞事,於是我對兩個醫護人員說:「我因為修煉法輪大法而被扣押。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那兩個醫生有點愕然。所長說,你講那個能咋樣?我沒搭理他。
當天下午三點多,我被送往縣公安局。路上我問D所長:「你們在監控我嗎?為甚麼我一到阿姨家你們就到了?」他說:Y是我們轉化了的人,你們兩個都執迷不悟。我說:那是被你們強迫的,誰願意真心轉化。他沒再說甚麼。看得出他還有善心。我覺的他們作為警察被迫參與對大法的迫害,在無知中在害自己,所以我對他們沒有一絲怨恨。
二、縣公安局內反迫害,傳遞大法真相
進了公安局大院,國保隊的女警來接我。她污衊大法,我立刻糾正她:「法輪大法是正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在香港、澳門、台灣都是公開煉的。」沒想到她對另一警察說:「就是的,那一年我去香港看到香港人就是公開在煉。」接著國保隊長帶人去我家抄家。他想讓我帶他們去,被我拒絕。我阻止他不要到我家去,沒擋住。
接下來,由D所長和那個女警詢問我並做筆錄。D所長一開始很兇,訓斥我,吃共產黨的飯,砸共產黨的鍋……我說:我吃的是我自家的飯,我的工作是給社會盡義務,我為這一方百姓貢獻自己的力量,發工資是社會允許的,是我的勞動所得。你給誰打工不發工資?共產黨就是個管家。天、地、萬物、人的生命不屬於共產黨。
這時從訊問室外面闖進來一個四十多歲領導模樣的男警察,厲聲說:「把包拿來。」邊說邊把我手裏的小背包奪過去扔到地上,惡狠狠的瞪著我。我沒有生氣、也沒有害怕,我說,你不要扔我的包,那裏面有手機。然後我甚麼也不說只是平靜的緊盯著他的雙眼。他看我眼中沒有一絲惡意和懼怕,眼神中的兇光漸漸消失了,一言不發走出去了。
我接著說天安門自焚是假的,製造各種謊言污衊、陷害法輪大法,你們是警察,你們為甚麼不去調查,公然撒這麼大的謊言欺騙全世界人。那個女警急了:「我們審你呢,還是你審我們呢?」我覺的我當時起了爭鬥的心,就不再說甚麼了。接下來的詢問中,他們兩個再也兇不起來了。而且我不再回答他們的任何問題。
臨近結束時,D所長回家了。國保隊長接替了他。國保隊長邊讀筆錄邊問我:這段話是你說的吧?我一聽就說我甚麼都沒說。國保隊長說:那就刪了。我也要求對D所長構陷的一段筆錄做刪除。國保隊長很認真的做了刪除。詢問結束後,他們要我在筆錄上簽字,我拒絕了。
晚上九點多家人接我回家。我被要求第二天再次做筆錄。由於我的家人一直不支持我修煉大法,我考慮他們第一次經歷這種事一定很恐懼,也很氣恨我。我就跟著他們先回家了。我想今天他們無論說甚麼,我都不能跟他們頂撞,結果家裏人誰也沒說一句話。回家後,我馬上開始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操縱警察參與迫害的一切邪惡生命,絕不允許任何邪惡操縱警察對大法行惡。我堅定一念: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絕不向邪惡妥協,哪怕被判刑。我就聽師父的話,堅信大法,堅信師父。發完正念,我已經很累了──一整天的正邪大戰。我想事情還沒有結束,我必須休息好,為明天繼續解體邪惡做好準備。就算他們把我判刑,也絕不向邪惡寫甚麼東西。我甚麼雜念都沒有,躺下不久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先去通知同修幫我發正念,同時一路上一邊發著正念,一邊背著法,求師尊加持弟子的正念。我發自內心的說:「求師尊做主,徹底解體邪惡的迫害,彰顯大法的威德。家鄉的世人得救太難了。弟子有漏在大法中歸正,不能讓邪惡的迫害給這一方眾生得救造成障礙。」我沒打算按警察要求的時間去,而是儘量拖延時間,給同修們配合發正念贏得時間。有點意外的是,就是由於暈車我居然不知道我頭一天是在公安局被問詢(我是縣城長大的,對當地地理位置是很熟悉的)。第二天我居然走錯了地方,跑到拘留所去了。所以這過程中多花了一個多小時,等於多背了一個多小時的法。
當我走進國保隊辦公室時,局長、國保隊長、五六個警察都等急了,他們好像怕我不來。國保隊長說:「今天怕要說點啥哩。昨天啥都沒說嘛,想了一晚上了。」我說:「我有啥好想的,我又沒幹壞事。」局長見我手裏拿著水杯,嘲諷我說:「茶杯都帶來了?」我頂了他一句:「法輪大法在中國是合法的。十四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他傲慢的說:「那好,L,她今天說啥你就記啥。」我這才認出L警察是我以前的同事。L對我很尊重,一直稱呼我某老師,熱情的給我倒水。去訊問室的途中沒其他人時,他說局長讓他詢問的,他本來不想問我這個事。我對他說,你不參與(迫害)對你是個保護。
開始做筆錄時,L問:你家裏還有誰煉法輪功嗎?我怕他們牽連其他同修,很嚴厲的說:你不要涉及我的家人(其實我家裏其他人中沒人煉法輪功),你的手不要伸那麼長!(當時心態不詳和,有點惡)L一下被震住了。他鼻子一酸說:人家要把你開除了,你連養老金都沒有,怎麼生活呢?我沒動心。我聽到他們說從我家裏抄走的大法書有六十多本,還有三個U盤,兩台筆記本電腦,裏面都有大法真相。我心裏沒起任何雜念。停頓了片刻,L說:那好吧,某老師,你說甚麼我就記甚麼。那個女警鼻子裏「哼」了一聲,對L很不滿意,埋怨L在幫我。L一揮手對那女警說:好了,你不用管了。接下來,訊問室中緊張的氣氛祥和了。
我說:第一,九九年江氏集團發動迫害時沒有任何法律依據,說法輪功是某教是江澤民的信口雌黃,江澤民的話不能當法律。第二,二零零零年公安部和人大認定的十四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法輪功在中國完全是合法的。並且這個認定在二零零五年再次公布過。第三,二零一二年三月一日,中國出版總署柳斌傑署長簽署的中國新聞出版總署《第50號令》第99條、第100條,廢除了一九九九年法輪功書籍出版禁令。那就是說在中國擁有法輪功書籍、資料是合法的。第四,我本人在修煉前患有腰椎、頸椎、風濕病、胃病、心臟病、低血壓(45-75)、失眠症、流鼻血(26年病史)……十餘種疾病,修煉法輪大法兩月後,達到無病一身輕。這也驗證了法輪大法是真正的科學,是更高的科學……
L警察按我說的一一記錄下來,並且和我商量哪些可以不說。這時我認真的問L警察:「L老師,你要是一身病煉法輪功煉好了,你信大法嗎?」L警察認認真真的回答:「我要是一身病煉法輪功煉好了,我也信(大法)哩。並且要讓更多的人知道。」我很感動,也很驚訝,L能有這麼強的正義感,敢當著那個女警的面說這些話。
我接著說,在疫情中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我知道的。我又對那個女警說,請你也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有點尷尬的說,你別咒我。我說,我沒那意思,人一生中誰還能沒個甚麼難事。這時,她笑了。然後問詢就結束了。我還是拒絕簽字。幾乎在問詢結束的同時,我聽見Y 同修所在地D所長在外面有點驚訝的問:已經問完了?他好像剛剛從鎮子上趕過來。我猜想局裏領導沒打算讓他插手。
然後,在國保隊辦公室,國保隊長告訴我說:某老師,你可以回家了。在場所有警察都熱情的給我說出門時按牆上的按鈕,我也誠懇的說謝謝你們。就這樣,在師尊的巧妙安排下,我堂堂正正回家了。
出了公安局的門,我趕緊去找Z同修,想告訴她事情的進展,沒敲開她家的門。我只好往回走,卻驚喜的在三岔路口遇到了正在通知同修幫我發正念的Z同修。當時我一見到Z同修就哭了,我告訴她事情的主要經過,說沒有聽師父的話,被邪惡鑽空子迫害,所有的大法書都被抄走了。同修眼圈紅了,她鼓勵了我,說好幾個同修都在幫我發正念。我也感到整體配合的力量,那天我一點都不孤單。
三,運用法律反迫害,向司法局遞交行政覆議書,解體非法行政拘留決定
十天後,我接到我所在地派出所的處罰書,要對我進行為期五天的行政拘留。我找到國保隊長說:「所有法輪功的案子都是冤假錯案。」那天國保隊長不知為甚麼一下子提高了嗓門說:「你可以行政覆議,還可以起訴。」我順著他的話說:那好,我要做行政覆議。
回家後,我打開公安局歸還我的電腦,發現電腦上的翻牆軟件還在,我有點激動,雙手合十感謝師尊的慈悲保護。我很快打開了明慧網,見到師父的照片,我熱淚滾滾。我想師父不知為我又承受了甚麼樣的苦難,才換來我的平安。在Z同修的建議下,我查閱了公義論壇上大量相關法律文件,閱讀了大量同修運用法律反迫害的文章,同修們無私為他、純淨高尚的境界感染了我,也使我看到了自己和那些精進同修的差距。我寫了行政覆議書發到論壇,論壇同修很快幫我做了修改。
接下來的兩個多月我不間斷的被學校、教育局、鎮綜治辦的人員騷擾,先後十多次逼我放棄對大法的信仰,並且扣發了我的工資待遇。我和他們據理力爭(我的怕心、爭鬥心沒去掉),講大法受迫害的真相,講我修煉大法後的身心受益,但他們似乎聽不進去。他們威脅我,要開除我的公職,不給我生活來源,甚至不讓我打工;以兒子、家人的前途受影響威脅我。我感到從未有過的壓力,但我對大法的正信從未動搖過。我想如果我因為兒子、丈夫的前程受影響而向邪惡妥協,背叛師尊,那我就把家人帶入了一個很危險的境地,就給他們造大業了。我一個字都沒給他們寫。
我謹記師尊教誨,每天除了吃飯,做家務,上班,其餘時間就是大量學法、背法,向內找,一層一層剝去人心,特別是怕心。我常常想起在監獄、洗腦班被酷刑迫害的那些同修,他們在那樣慘烈的迫害中都沒向邪惡妥協,我又有甚麼可怕的呢?我嶄新的生命是師父給的。儘管我心裏清楚害怕的並不是真正的我,但那個怕卻揮之不去。每次我一想起來去司法局就心跳加速。
我細挖自己的內心,看看是甚麼人心擋著我。我不執著做行政覆議能對我自己有甚麼幫助,我想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師父說了算。我想我可以通過這種形式把大法在中國是合法的這個真相傳遞到本地更多政府部門去,讓更多家鄉世人能清醒起來,從而得到大法的救度。這是為他的,是符合大法的要求的。但我怕做行政覆議得罪警察,怕他們會加重迫害我。這是維護自己、怕自己受損失、承認邪惡迫害的私心,這是必須去除的。我經歷了大約六七次的做與放棄的思想中的正邪較量,在臨近行政覆議截止日期的最後一次正邪較量中,我終於決定走師父安排的路,去司法局交行政覆議書。在此期間,本地所有同修都在配合發正念解體邪惡因素。
覆議股的一位工作人員剛剛接受了我遞交的覆議書,正在備案,另外兩個人便來打岔,拿了糕點讓她吃,我看出了她們的用意,一邊發正念解體邪惡,一邊跟她們說,其實你們可能不了解,法輪大法是讓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而且祛病健身有奇效。她倆馬上說,她們是共產黨員,她們不聽。我很為她們遺憾。那名工作人員說:立不立案還不一定。我說:那你要給我個書面答覆。她沒有正面答覆我。
走出司法局的大門,我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和平靜。我的怕心被師尊拿下去很多。我從小受學校教育嚴重毒害,對邪黨恩愛有加,滿腦子都是為邪黨開脫、辯解的各種邪念,雖然一開始修煉,我就認定邪黨是邪惡的,並且及時聲明做了三退。但我內心深處卻並沒有與邪黨決裂。這次被迫害中,我抱著放下生死的決心抵制邪惡的迫害,儘管是在承認迫害中反迫害,但對大法堅信不動的正念卻得到了師父加持,使邪惡的迫害最後煙消雲散,我也徹底的與邪黨決裂了──邪黨再也不是壓在我頭頂上的那個監視著我的東西了,它現在被我踩在腳下。
記得剛進公安局,國保隊長一直拿眼瞟我,忍不住說: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我儘管感到壓力很大,但我不順著他的思路走,我心裏想有啥嚴重的,我又沒幹壞事。後來他讓我坐下,接連說了好幾遍,最後他看著我說:「哦,你坐著呢。」其實我在他第一次說時就坐下了,他近一米九的個子,我坐在沙發上,他站著卻老覺的我站在那裏。後來我明白了,是我的正念讓我不到一米六的人坐著卻顯得高大。
儘管司法局沒給我明確的書面答覆,但三個月後,人社局恢復了我的工資待遇,並且派出所做出的五天行政拘留的決定書成了一紙空文。我一天也沒有被拘留。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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