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正念和忍的重要性(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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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十二日】首先,我想先介紹一下自己的背景。我出生在一個基督教新教家庭,一直積極參與教堂和社區的活動。我的父親曾做過音樂牧師,我上的第一所學校是一所私立浸信會小學,從四年級才開始在公立學校上學。現在回想起來,我很慶幸自己有一個比較正的成長環境。

我非常熱衷於體育運動,中學時非常喜歡演奏音樂,主要演奏吉他。隨著社會潮流的變化,高中畢業前後,我也開始酗酒和吸毒,並逐漸變得失控。被解雇,差點被父母趕出家門,酒後駕車,我經歷了從未有過的低潮。

酒駕事件後,我參加了匿名戒酒協會,最終成功戒酒、戒毒。在那裏,信仰是康復的核心,獲得和保持清醒的方法是得到神的幫助,並努力提高自身的道德。

作為基督徒,我堅信只有一條正義神聖之路。對去教堂這種事情我很熟悉,但戒酒協會與之不同,它並不是一個基督教團體。在康復的過程中,我經歷過一次強烈的精神體驗。簡而言之,我慢慢地接受了除了基督教之外還有其他正法正道的想法。

我開始尋找其他的精神道路,這是我以前不敢做的事情。要說的話很多,簡而言之我開始嘗試各種東西,有一段時間還練習瑜珈,並混著其它東西練。混練不會讓人真正得到精神的提升,但或許這種可以嘗試其他正道的心態,使我能夠以良好的心態接受並嘗試法輪大法。

二零一三年我在加州得到法輪大法,在那之前,我曾在幾個不同的州生活過。

二零一零或二零一一年的一天,我和女朋友在舊金山市中心散步,有人給了我一張傳單。這是我第一次收到法輪大法的傳單,我看著這張傳單,女友說:「哦,我媽媽就煉,這對恢復健康很有好處。」從那時起,「法輪功」這三個字就一直在我的腦海中。

二零一三年,我做的一份工作是在活動中分發促銷傳單。一次我被派去金門公園參加和平節的活動,那裏有各種各樣與精神有關的東西。在我負責的區域,一些大法弟子在現場演示功法,我再次收到大法傳單。

那天回家後,我在網上看了一星期的師父講法錄像,並跟著學煉功法。我感覺法輪功威力巨大。我還注意到,自己的身體不再緊繃,變得輕鬆多了。在接下來的幾週裏,我的膝蓋好了,再次能跑跳了,這是我從來不敢想的事情。我不再練其它東西了,從此專一修煉法輪大法。

我每天煉功學法,後來也參加面對面學法[1],但只堅持了幾個月。雖然每天學法煉功,但我對甚麼是「正法時期」還不太明白,也不知如何發正念。直到二零二零年瘟疫來襲,我才猛然被正在發生的事情所驚醒。我開始接觸當地同修,學著如何講真相、定時發正念。

讓正念充實自己

我曾聽一位喜劇演員講述自己的一個故事。有一次,道路因事故發生堵車時,他不自覺的想:「最好有人死在那裏。」好像是說,需要有一個充份的理由來解釋為何長時間堵車。他說:「你知道自己不應該這麼想,但你就是這麼想。」修煉人知道,其實這種時候,都是人的魔性和業力在起作用。

有一次,我走在人行道上,突然,一名衣著暴露的女子跑步經過。在我能夠思考之前,與慾望相關的想法就開始浮現出來。雖然幾年來我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但我仍然問自己:「這些想法和情緒是如何在不同的情況下自動發生的?」我意識到,這是多年來甚至一生中,自己被某些東西填充的結果。這些想法和情緒好像是來自自己的大腦,其實它們來自電視、書籍、電影、父母、朋友等等,甚至來自思想業力。

師父說:「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人通過眼睛、耳朵看到聽到的都是文藝作品中的暴力、色情、勾心鬥角和現實社會中的利益爭鬥,拜金觀念以至其它魔性的表現等等,裝進的都是這些東西,這樣的人就是真正的壞人,不管他表現的怎樣,人的行為是思想所支配的,一腦子這種東西的人能幹出甚麼事來呢?」(《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師父在《轉法輪》中還說:「由於人迷於常人之中,時常在思想中產生一種為了名、利、色、氣等而發出的意念,久而久之,就會形成一種強大的思想業力。」

我理解到,頭腦被裝了壞的東西(無論是聽到、看到、讀到,還是行為),不好的想法就會出現。反之亦然,如果你裝進的都是好的東西,出現的就會是正的想法。舉個我修煉後的例子。有一次,一個無家可歸的人走到我面前,開始對我大喊大叫,顯然我做了一些(以他的標準衡量)讓他不喜歡的事情。我保持冷靜,讓他把話說完,然後他就離開了。作為修煉人,我的反應是很自然的,是被大法和正的思想充實的結果。要在以前發生這種事,估計我的各種情緒都會爆發。但在今天這樣的情況下,我從內而外都體現著真、善、忍。

我還需要繼續努力,讓自己充滿更多的正念,那麼正念就會最終戰勝並取代我所積累的不好的思想、觀念和執著。

隨著對法的理解更加深刻,我悟到為了更好的救人,自己需要更高質量的學法,同時也要聽《普度》、《濟世》、神韻交響樂,並更多的欣賞傳統文化等,提升自己的文化修養。

學會容忍母親

父母住在另一個州,我每年至少會去看望他們幾次。母親是出了名的專橫、脾氣暴躁,別人開車時她總是指手畫腳。我父親開車時,情況就變得非常糟糕,因此他們制定了一個規定,如果他們一起去某個地方,就由母親開車,父親負責導航。

我去看望他們時,大家經常出去吃飯,有時他們會喝些酒。因為我不喝酒,所以他們就讓我開車送大家回家。在這時候保持冷靜真是一個巨大的挑戰,因為母親會在回家的路上一直說「慢下來,小心那輛車,進入這條車道,限速是多少多少」等等。就像我說的,她非常熱衷於此,喝酒後就更糟糕了。雖然覺得這很煩人,但我還是保持克制,平靜地遵循她近乎專橫、過於詳細的指示。然而,我還是會在某個時刻進行反擊,告訴她我知道我要去哪裏,等等。但這又會導致姐姐或某人來為我辯護,並試圖讓她保持安靜。

幾年過去了,我很高興地說,這種情況每次都在改善。上次去的時候,在外面吃完飯,我能夠忍受整整四十分鐘,內心相當平靜,沒有任何波瀾。結果下次我們出去時,她幾乎沒有指手畫腳,在回家的路上十分安靜。這就是師父說的,「修己利與民」(《洪吟》〈圓明〉)。

同時我也意識到,之前她讓我惱火,還有一部份原因是,別人開車我坐車時,有時我也會對司機指手畫腳。雖然沒有到她那種程度,但我確實有這樣的問題。她的表現是在給我照鏡子,讓我看到自己的問題,以便改正。於是,我努力要求自己在這方面做好,在其他人開車時,要放棄試圖控制別人的想法,並保持內心的平靜。

以上是我在目前層次中的理解,如果不妥之處,敬請指正。謝謝。

[1] 指學員們身在同一房間一起讀《轉法輪》,而不是在網上一起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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