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孟慶芳女士自述遭迫害經歷:
二零一九年十月五日上午,我在山東巨野縣步行街講真相時遭人惡告,被警察綁架到巨野縣公安局,警察搜走我的手機和現金,並從我女兒家搶走大法書籍,然後把我關押到菏澤看守所。
我一到看守所,第一件事就是被抽一大管血,然後關在36號監室。我絕食抵制迫害,第四天被抬到醫務室,又被抽了一大管子血,並被強行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灌食灌到第五天,我心跳的厲害,肚子痛,拉肚子。這天獄警楊豔又來給我抽血。我問她為甚麼老抽血?她不回答。我覺得不對,於是開始吃飯。沒想到就當天晚上下班時,她們又給我強行灌食,並且抽血。我說:我已吃飯。她們說:吃飯也得灌食。我的肚子被灌的滿滿的,她們還安排人看著,不許我吐,只要我吐了,就又被拉到醫務室強行灌食,我看到她們把一包白色藥面也加進去。我覺得不對,他們想害死我。我就偷偷吐,不讓她們知道,後來吐出來的全是血。
第二天,獄警楊豔看到我沒事,她火了,還要給我灌食。這時一個獄警過來通知說:灌食結束,任何人不准再隨便灌食。其實她們灌食不是目的,害人是目的,當時沒事,以後就不行了。
後來我被轉關到43號監室,負責獄警是宋文芝。我一到43號監室,又被抽了一大管子血,每次抽血都是最大的管子,我感到自己成了血奴。犯人李孟、曾美玲時時將我包夾在中間,不讓我說話,只逼我幹活(搓橡皮泥),一說話就不讓睡覺,罰值班,幹活慢了也要罰值班,不幹活就關到小黑屋,我上廁所有人跟著,洗澡時要我單獨洗,我洗完後眼睛睜不開,又幹又痛,渾身都痛,沒有力氣,掉頭髮,不知她們在水中加了甚麼東西?我不再相信她們了,於是用自來水洗澡,被發現就罰站,一站就是兩小時,白班一站就是一天,導致我腰酸腿痛,要麼便秘,要麼便血。我吃不下飯,她們又開始灌食,不吃就強行灌。我說:我沒病,就是不吃。
一天,突然所有監室都封了,所有獄警都走了,整個監區就有兩個獄警,並且是兩個星期一換,醫務室裏的醫生也全部換掉,外面還有警車在響,不知是啥情況。
在43號監室時,律師兩次來勸我寫保證書,獄警也和我談過兩次,都被我拒絕。我沒錯,法輪大法是宇宙根本大法,修真、善、忍沒有錯,我勸她們不要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這樣對她們不好,天理不容。
還有一次提審,決定十五天後放人,但萬萬沒想到是驚動了楊豔,楊豔聽說我要走,第二天一大早看守所全封了,任何人不允許出進,提審也停了,說是有疫情。
後來43號監室取消了,我又被關回36號監室。36號監室的人都不一樣了,這個監室裏的人每天早上都拉肚子。我跟獄警反映幾次,獄警說她肚子也脹,很多獄警都這樣。我問:是伙房有問題?並告訴她這裏東西要注意,後來這個獄警一天比一天好起來,走路也有勁。
有一次我發正念,被獄警劉麗拖到審訊室。我說,我沒罪,我修真、善、忍做好人,無私無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處處為別人著想,做好人還有罪?我指出獄警執法犯法,迫害好人是有罪,尤其是迫害修煉的人,後果無法想像。我勸她們懸崖勒馬,擺放自己位置,選擇美好未來,不做歷史罪人!我的聲音很大,整個監區都聽見了。獄警懲罰我,給我銬上手銬腳鐐,不讓吃喝,並且不讓我和任何人說話、接觸,誰對我好一點,就會對其施加壓力,她們孤立我,誣陷我,並對我大打出手。
後來法院開庭,警察將聽我講過真相的人、要了U盤的人、三退了的人叫到庭,當所謂的「證人」,有幾十人,真是太邪惡了。我想來的人越多越好,我告訴她們:法輪大法是正法,世界需要真、善、忍,只有中共在迫害,善惡有報是天理,把好人送到監獄裏迫害,逆天意而行,是人類極大的悲哀……還沒講完,法官就宣布結束了。獄警趕緊把我送回監室。沒過幾天,判決書下來了,非法判我一年半。
在看守所,我一講法輪功真相獄警就罰我值班,我就煉功反迫害。後來獄警楊豔將我關到勞動號加重迫害,我知道她是打擊報復,於是按響報警器,舉報獄警楊豔對我的迫害經過,要求法辦執法犯法的楊豔。後來看守所封了,再沒見過楊豔。
我於二零二一年四月五日出獄,兩個女兒來接我。沒想到出獄那天,大女婿因害怕迫害提出和女兒離婚。她爸因我被迫害也被迫離職。二零一零年,我第一次被看守所非法關押時,母親因我「被邪惡迫害而失明」。在中共的迫害下,我的親人都受到牽連。
孟慶芳曾被綁架、關看守所、洗腦班迫害
孟慶芳於二零零一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她知道了人生的價值和意義,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是遠近聞名的好人。孟慶芳因做好人,曾在二零零六年、二零一零年兩次被警察綁架。
二零零六年,那時孟慶芳在泡崖經營的金馬鞋店,一個雇工在鞋店裏拾到一個錢包,裏面有四萬人民幣存摺和密碼、身份證、名片及其它。那雇工要取錢平分,孟慶芳一邊勸雇工,一邊給失主打電話。那雇工和孟慶芳翻臉了,說不跟孟慶芳幹了,並讓孟慶芳陪他兩萬元現金。孟慶芳沒聽他的,於是那雇工向警察告發孟慶芳學法輪功,這樣孟慶芳被警察綁架到泡崖派出所。警察的惡行驚動了很多人,他們為孟慶芳打抱不平,最後泡崖派出所警察勒索了孟慶芳一千元現金後才放她回家。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五日,孟慶芳正在鞋店上班,一個穿著黃色皮衣的男人進來,問皮衣補色要多少錢?孟慶芳說得三十元。那男人說:好,幫我整整。那人脫掉的皮衣,從衣兜裏掏出一份法輪大法真相小冊子,說是一個老太太給他的。孟慶芳就給那男人講了大法真相。那男人說他有高血壓,孟慶芳要他多做善事。後來男人問孟慶芳要大法真相資料看,孟慶芳就拿出一個神韻光盤給他。那人問:還有嗎?孟慶芳說:沒有了。後來那人把脫掉的皮衣穿上,說等下一次再來,便走掉了。
隨後就有四、五個警察闖入孟慶芳的鞋店,搶走了孟慶芳兜裏的六百元錢及一些私人物品。其中一警察哈哈大笑,說:「我叫宋天祥,我是警察,我就認錢,你現在在我手裏了……」警察把孟慶芳綁架到泡崖派出所。孟慶芳還是給警察講著真相,那個稱自己是警察的宋天祥,上去就打孟慶芳的臉。
當晚,孟慶芳被非法關押到姚家看守所。一警察要把孟慶芳拖進鐵屋驗血,孟慶芳拒絕。一男警又讓一個女警給孟慶芳脫衣服檢查,那女警說:「法輪功的事我不想管。」那男警說:「聽,這警察不想幹了,都不怕丟了飯碗。」孟慶芳說:「迫害大法徒,真會遭惡報。」
孟慶芳被關進牢籠,與十多個犯人關在一起。孟慶芳絕食抵制迫害,獄警就不讓犯人看電視、買東西吃,被激怒犯人們就把孟慶芳的長髮剪掉,強迫孟慶芳幹活。一名叫金秀梅的犯人和另外兩個犯人撕破孟慶芳的衣服,連打帶罵的捏住孟慶芳的鼻子給她灌食,孟慶芳的臉被掐腫的老高。晚上,獄警讓孟慶芳睡在吊環的環釘上,整整睡了一個月。
警察不讓孟慶芳和家人見面,孟慶芳的七十多歲老母親知道女兒被迫害,哭的雙目失明了,花了一萬多沒治好;小女兒無人照顧;她的丈夫患嚴重糖尿病臥床不起,無錢上醫院,還被警察勒索兩萬多元錢。
警察後來又把孟慶芳關入撫順洗腦班迫害近兩個月。孟慶芳經營的鞋店不得不關門。
(責任編輯:田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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