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媒體同修的一點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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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七月十三日】讀完師父的經文《驚醒》,讓我想起多年以前的往事。當時剛剛裝上「大鍋」,看到國外的同修在那裏做著節目,心裏很開心,還和周圍同修議論著同修的節目、風格。某位風格非常不一樣的主持人,在我們的同修間尤其受歡迎。

一次正趕上國內某金融平台爆雷,不少儲戶血本無歸,有冤無處訴,有苦無處說,很多人走上了自殺的絕路。這位同修的節目也提到了這個事情,同修對此事的評價加了「活該」兩個字。他話一出口,當時我就震驚了:同修怎麼可以這樣去說一個被邪黨逼上絕路的人啊?那可是家破人亡啊!常人會理解嗎?他們又沒有違法犯罪,在人的這一層理中只是正當投資,不能用修煉的理去衡量一個常人。修煉的人利益心都要反覆去修,何況是末劫時一個不修煉的普通人。

當時我冷靜的找了自己,為甚麼我和周圍的同修會對這位媒體同修如此不一樣的看待?因為他的風格和其他人不一樣,不是侃侃而談,而是多了一份嬉笑怒罵,多了一份不羈和狂傲。我開始問自己,同修的樣子是不是我們這些喜歡他風格的人給造成的呢?從此我看同修節目的心放淡了很多。我也想過如果有機會告訴同修這個話多好啊,可是我沒有機會,同修也不一定聽得進去。也許各種風格都需要,但畢竟我們是修煉人。

師父在《驚醒》中說,「平時你們在不同的工作環境中的表現,也得保持救人的心態與出發點。特別是搞各種媒體工作的,表現中叫人看不到修煉人的慈悲,尤其是我們不能把個人的喜好作為評論事物的基本標準。你們是來救人的,要以真善忍作為衡量標準。你們寫出來的東西,講出來的東西,最低也得對世人得救能起到啟發作用。」

我們都該理性的想想,調整自己,以後做的更好。

最近我打印剛剛買的不乾膠,發現這個膠比較粘,得一張一張按著下,我就打開愛博電視看了一會,(在此之前很長時間不會看了)很巧又看到了這位主持人同修的節目,在這個節目裏我再一次聽到了「活該」二字,雖然同修沒有具體指向某個群體,這樣的字眼在師父的經文《驚醒》發表之後,在新唐人節目中再一次出現難道就沒有覺的不對勁?我們是在救人又不是在審判誰。

我們無法分辨看節目的常人的接受能力,我們只能本著最基本的善念去打開他們的心鎖,偏了一點點也許那些個不想接受的人就不愛聽你的了啊。

我又想起大約一年前我在YouTube上看到某位同修做的自媒體節目,打開一個看了也是嚇了我一跳。事情是這樣的,某位國內的年輕男明星主演了一部電影,在發布會現場,有記者問他如果他能成為那個劇中的人物,他會怎樣做?(大意如此),該男明星回答這個問題很沒有必要問。結果被國內很多媒體人群嘲諷,說他沒有文化等等。那個男孩子確實學歷不高,但是有很多粉絲。

那位自媒體主持人同修也是一通的嘲諷。我看了下面網友的留言,因為那是我的擔心所在。網友留言說,這個男明星有很多粉絲,主持人這樣評價他不好吧。當時我也是這樣想的:他的粉絲不少都是未經世事的年輕人,年輕人對於偶像的標準只要有符合他們喜好的才藝和形像就好了。你這樣和國內的媒體人一樣去評價他,如果他的粉絲有機會翻牆出來看到這個節目會作何感想?小孩子還沒有那麼成熟,當他看到你如此的評價他的偶像,他如果知道你的身份,他若是一個完全不明真相的人,他還會去想了解真相嗎?

當時我就很疑惑,這樣的節目沒有直接講真相,間接也談不上,而且還在起反作用,為甚麼要做?

在寫這篇文章之前我一再的找自己,我記起來在轟動全網的某案件曝光之後,面對網友的震驚,我第一個念頭是,這麼多年大法弟子被活摘你們都裝聾作啞,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現在火燒到自己身上了才知道著急了?我看到了自己不好的心,這和那句「活該」沒有區別。現在我知道自己錯了──我們不是為了尋求人間的公義和公正,我們是為了救度那些還可以救度的人。

我不是媒體人,我也理解了媒體同修的不易,話一出口,覆水難收。

師父說:「人修煉,人真正往高層次上修煉,那就是個度人度己的問題。你跟不上這個思想要求,你就做不好這個工作,是不是這樣的?」(《法輪大法義解》〈北京法輪大法輔導員會議上關於正法的意見 〉)

我沒有看到更多媒體同修的節目,想著也看到不對的同修儘快提醒同修,更正過來。也有個不成熟的想法,同修是否可以直接在節目中坦誠自己過往的不對,錯了就是錯了,坦坦蕩蕩。再有把不好的節目下架吧,不要再起反作用了。還有有些節目是有審核的吧?這也不是一個人的責任,都找找自己的不足,這樣的節目能通過審查是大家都走偏了造成的。修煉沒有啥資歷可以談的,修煉人講的是心性的提高,做媒體是為了救人,失去了這個根本那就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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