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金志年輕時在單位被要求獻血,造成低血壓,暈厥摔倒造成腦震盪,經常頭痛影響到工作生活,還有肩周炎、結腸炎、附件炎、心動過速、牙周炎,腰痛,痛時動不了身等等。為祛病,她於一九九四年走入法輪功修煉後,不長時間,一身的病全好了。
修煉法輪功後,她不但病好了,還懂得了做人的道理,遇上不順心的事也能正確對待,退休後在居委會上班。一九九六年在一次過馬路時被一輛小汽車撞倒,拖出20-30米遠,倒在馬路牙子上,後被老伴扶起,司機下車看她起來了就走了,有人說記住他的車號,上醫院看看,要有問題找他,當時她想起李洪志師父講的按真善忍做好人,遇事先替他人著想,也沒去醫院,當時她五十多歲,這一善念使她沒受任何損傷。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江澤民團夥瘋狂迫害法輪功後,鄭金志想上邊可能不了解法輪功,應該把真實情況向上反映,所以在二零零零年三月用真名給人民代表大會寫了一封信,要求還法輪功清白,允許出版法輪功書籍,還修煉者一個煉功環境。大約四、五月時,一天早上七點左右,阜外派出所來了四、五個警察來鄭金志家綁架她,她說:「我沒犯法,不跟你們走。」僵持一個多小時後他們走了。
二零零二年中共十六大期間,北京市公安局豐台分局、西城分局、阜外派出所共七、八人來鄭金志家非法抄家,搶走手抄本《轉法輪》,師父的經文、煉功磁帶等私人財物。警察當時把她綁架到阜外派出所,當晚送到西城看守所,因血壓高不收,警察說人先放這,等十六大開完就讓她走。
看守所每天強迫鄭金志吃藥,中共十六大開完了給她一張勞教單,上寫兩年勞教,上邊名字是劉××,在紙的下方寫著鄭金志兩年勞教。送勞教前,鄭金志被帶去醫院檢查身體,被帶上一側的連在一起的手銬、腳鐐,兩次送去檢查都是這樣戴著手銬、腳鐐,都因血壓高拒收。後家人送錢、物托人,於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九日下午辦理保外就醫回家。同年六月有人通知第二天要送她上洗腦班,鄭金志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六年鄭金志回家,她出去發真相資料,被人誣告綁架到白廣路派出所,當天送宣武看守所,因血壓高第二天送回家監管。二零零六年十一月鄭金志出門買東西,又被綁架到白廣路派出所,送看守所因血壓高被退回在派出所呆了一夜,第二天送回家。
二零零八年三月北京奧運前,中共不法人員又來綁架鄭金志,鄭金志又被迫離家出走,去了內蒙。在這期間,他們把她定為在逃犯,並去了幾里外的她老家,還非法抄了鄭金志二女兒的家。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鄭金志在良鄉租房住期間,被阜外派出所所長帶兩個警察去她住處綁架,送看守所因有病拒收,後送公安醫院,她被醫務人員強按著抽血後不能站、也不能走了。他們就用輪椅推著她,每天打針,第三天她不能進食了,就靠輸液。第八天她被送入重症病房,兩次暈倒,後甚麼也不知道了。後同病房病人對她說,主任醫生今天守了你一天。第十五天,讓兩人扶鄭金志,還有一個急救醫生跟著從醫院後門將她送出,家人把她接回家,回家後片警經常來騷擾她。
二零一二年八月,鄭金志住到南菜園,北京公安局、阜外派出所、白廣路派出所、街道辦、居委會經常來人騷擾她,對她及家人造成很大的精神傷害。
鄭金志老伴原是個鐵打的漢子,在這麼多年的恐嚇之下,二次被120急救車送醫院,被迫害的雙目失明,四肢麻木,生活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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