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緣得法
我們家就姐弟兩個孩子,一九九六年,姐姐學大法了,回家說法輪大法怎麼怎麼好,讓我和母親也學。我那時才二十五歲,一聽說好,我和母親都跟著學了,就這樣跟大法結上了緣。晚上參加集體學法,早晨上體育場煉動功,從不間斷,真是風雨無阻。
那時,我們小鎮有二十多個像我這樣年齡的年輕人得法,都沒有找對像,學法勁頭可足了。大家有時在一起談笑風生,比學比修,提高的很快。對師對法的堅信成度好像甚麼也撼動不了。回憶那段快樂的時光,感到無比的珍貴和幸福。
二、走證實法的路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我們在同修家正學法呢,就聽說有的同修要去北京證實法,那時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陸陸續續同修都走了,我到了北京,沒到中南海附近,就聽同修說,國家已經給我們答覆了,天津被抓的同修釋放了。我們就回家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在全國公開打壓法輪功。十九日,我們當地輔導員被抓,我們一百多法輪功學員到當地公安處大院站立,要求釋放被抓的法輪功學員。晚上十點左右,縣公安警察和當地公安處開始清場抓人。一部份同修被抓到客車上,剩下的同修,在二十日早晨,突破各種阻力去了北京,信訪辦成了抓人的地方。我和同修在北京停留了三天就回家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們地區同修切磋要再去北京證實法。江澤民把法輪功定為某教,作為親身受益的大法弟子,得站出來維護大法,澄清事實。我和姐姐與同修又去了北京。我們先住在同修租的樓房。同修提議先向北京市民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讓民眾知道法輪功是清白的,是被無辜迫害,別被中共謊言欺騙。每天早晨吃完飯,幾十同修帶上資料,有坐車的,有步行的,分別向居民區大量散發。晚上有的同修沒回來,大家心情很沉重,知道被綁架了。我們一起去北京的母女抱著兩歲的孩子,在一棟居民樓發資料時,同修眼見她母親抱著她二歲的女兒被警察綁架拽上車,孩子哇哇叫。她雖然心急,但不能上前暴露自己和其他同修。在那樣沉重的心情下,同修還是把帶的真相資料全散發完才回住處。
陸續有來北京證實法的同修人多了,我們一些男同修就到另一處,是個四合院的大平房,住有一百多同修。出出進進就被人盯上了。同修出去買食物,便衣警察就跟了進去。誰也沒發現,因為各地的都有,很多都不認識。過一會,燈突然滅了。有人說:警察來了。就看房頂、地上站的全是拿著長槍的警察,把大鐵門關上了。這時,同修都到院子裏,一同修說:咱們得往出衝。然後大家一起往出擁,大鐵門一下子擁開了。這時出現一幕:一個來抓同修的女警察,一下被人流擁倒,如果不把她拽起來,就會被人流踩死。這時,同修偉大的境界顯現出來了,面對一個來綁架同修的作惡警察,救還是不救。同修讓開了,把這個警察拽了起來,保住了性命。這個女警察如果有良知,一定會反思的。
跑出去,我打了一個出租車在浴池住了一宿,第二天回到原住處。同修說:我們來北京就是證實法來的,這麼多人在這不安全,早晚會暴露,我們去天安門打橫幅證實法吧。北京同修給送來了條幅。二十三日,我們就走向了天安門,展開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等條幅。廣場到處都是同修的吶喊聲。民眾觀看著,警車呼嘯著,我們三個同修把事先準備好的一個幾米長的條幅展開了,幾秒鐘就被警察搶去。警察開始打我們,又推我們上了警車,送到離北京挺遠的看守所。幾日後我們被送回當地,被非法勞教。姐姐也被關在教養院。黑窩裏,同修被高壓迫害,我要回家時,女隊同修把那裏被迫害的事寫成材料讓我帶出去,我順利把材料帶出去,上網曝光了教養院迫害轉化大法弟子的邪惡行為。
三、清淨修煉 跟師父回家
我和姐姐被勞教期間,二老無人照顧,父親住院都是姐夫跑前跑後,因姐姐也被非法勞教,姐夫有些抱怨。姨家的孩子和舅舅經常來照顧父母。我原單位去我家跟我父母要罰款錢,經常去騷擾。姐夫被迫交了一萬多元錢,父母提心吊膽,把我們的大法書給燒了,造下了大業。父親得了嚴重的皮膚病,全身掉皮裂口子淌血。我和姐姐回家時,父親的病已經很嚴重了。不長時間父親離世了。這都是中共邪黨的逼迫下造成的悲劇。
母親學法跟不上,漸漸身體越來越不好,臥床三年。母親過世後,剩我一個人,為了生活,我四處打工。
一次,我要去自來水公司上班,得去派出所開證明,那個警察認識我,就說:你還學法輪功嗎?我說:學呀。警察說:學那就不能給開。
再找工作,我就發正念否定迫害了。結果兩次找工作去派出所開證明,都順利通過,念正了,師父安排。現在我找了一份很寬鬆的工作,上一天班,休息兩天,不出力。我有時間打印真相資料,供同修發放救人。
這些年,我一個人,免不了有人關心,給我介紹對像,我都拒絕了,沒有成家的心。我知道生命是為法而來,清清靜靜的修煉,跟師父回家吧。
感恩師父慈悲救度!
責任編輯:林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