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第一頁,看見師父的法像使我一驚。呀!這個作者怎麼如此眼熟?S說:「那你是因為與師父有緣。」我說借我看看行嗎?S說可以。於是我看了幾頁,覺的很好。這時S說:「咱們單位有很多人都在煉,祛病健身效果非常好。」
那時我身體確實不太好,心動過速,每分鐘一百四十次,左胳膊疼,脫衣服還得別人幫忙,而且腦神經疼,一疼就是幾天,疼厲害了就噁心,嘔吐,不知吃了多少種藥,中醫和西醫都不見效。聽S這麼一說,我雖將信將疑,還是不假思索的答應隨她們一起煉功。
第二天,八月十五,我就去了煉功點。就這樣,就這麼簡單,我得法了!
我每天早上五點和大家一起煉動功,晚上下班後,六點半煉靜功,學法,天天如此,從不間斷,不知不覺,身體一身輕。正如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說:「過去走幾步就累,現在走多遠都覺的很輕鬆,騎自行車好像有人推你一樣,上樓上多高也不累,保證是這樣的。」而且我的脾氣也變好了許多。得法前,我是個脾氣特不好的人,尤其對兩個孩子,非打即罵。因為他倆不好好學習,不知挨過我多少打。學法後,我努力改變自己,盡力按大法的要求做,孩子們說:「我媽變了。」
那時我真的很幸福。
二零零五年,丈夫(同修)退休後,我們就回老家居住。不久,我們就聯繫上了同村的L同修,L對大法很堅定,每天晚上到我家煉靜功,學法,一天也不耽誤。後經她又聯繫上外村的男同修Z,Z每星期用麻袋給我們送真相資料。我們疊好後,晚上連同《九評》一起發出去。有時我們往電線上,樹上或電塔上掛大法條幅,或用手噴漆噴字,有的條幅一掛幾個月,直到字跡模糊了還掛著。
真相資料幾乎發遍了我們周圍的每個村子,有時發到後半夜才回家,從不覺的累。那時沒有不乾膠,我就用毛筆在紙上寫「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還我師父清白!」等標語。之後,自己打麵糊,晚上和丈夫同修一起出去貼,效果挺好。有時我也去集市上發真相資料。那種愉悅的心情,對不修煉的人來說是很難體會到的。
二零零九年,我們又從農村搬回城市裏,我在本市又開始救度眾生。剛來到一個新地方,人生地不熟,找不到同修,我恰似一隻失群的孤雁,不知所措,整天坐臥不安,幾經周折,我們終於聯繫上了同修。由於我們夫妻都修煉,有很好的修煉環境,所以,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家很快就開出了一朵「小花」。打光盤面,刻錄光盤,做不乾膠貼,打印真相冊子,真相資料,《九評》,掛曆,真相幣和師父的講法經文等等。有時我們自己也出去發真相冊子,粘貼不乾膠,並講真相救人。
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我家這朵「小花」已經開放了十五年了,直到現在還在繼續為救度眾生歡快的工作著。
二零二零年,由於疫情封城,小區的居民不准出門,外邊的人不許進門。白天,居民不許下樓,有專人看管。當時由於我們救人的真相冊子用量大,我家還有幾百份,怎麼辦呢?真相資料是用來救人的,不能老在家裏放著,救人要緊。於是,我決定在本小區發放。但我不知本小區有多少棟樓,也不知是甚麼格局,不熟悉,但是我想現在必須去闖了。於是每天晚上我把待發的真相資料準備好,穿上一身黑衣服,戴上黑口罩,黑帽子,穿一雙輕便鞋,免得走路有聲音。到了凌晨兩,三點鐘,我便獨自出門。出門前,我先求師父加持弟子!出門後,我與攝像頭溝通,告訴它們,你是照壞人的,我是大法弟子,是救人的,你們不要照我,並讓它們記住「大法好」,將來會有好報。每到一個樓口,我邊上樓邊和每家的人和小狗溝通:我們偉大慈悲的師父讓我來救你們來了,你們都不要出門,好好在家睡覺,明天早上把真相拿回去認真閱讀,明真相會有福報的,平平安安躲過疫情。另外家裏的小狗不要叫,我是來救你家主人和你的,安安靜靜的呆著。
就這樣,我每天晚上拿上幾十本真相資料,一會兒就發完了。回家後正好趕上晨煉,順利極了。剛開始發的時候,也有怕心,一出門心就怦怦跳,於是我就背「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洪吟二》〈怕啥〉),馬上就有正念了。沒幾天,就把家裏的真相資料發完了,那時的心情別提多高興了。過後,我也去回訪過,只撿到兩本,其它的沒發現有扔的。我很欣慰。
在這二十多年的修煉歷程中,在講真相救人中,也有不順利的地方,也有被受謊言毒害的人舉報的時候,也有把真相資料發到惡警手中,從而被非法關進拘留所的時候,但每次都在師父的加持和保護下闖過來了。弟子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