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交錯我是誰?

——從托普賽和楊漣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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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一月十三日】時光荏苒,卻又光陰似箭。時空交錯,歷史由無數個巧合、偶然和必然組成。你是誰?他是誰?我又是誰?讓我們先來看看分別生活在東西半球,卻同樣據說生於1572年、卒於1625年的兩個人。

一、著述神話動物與《時代的悲歌》的托普賽

愛德華﹒托普賽(Edward Topsell,約1572─1625年)是一位英國神職人員和作家,以其動物寓言而聞名。

愛德華﹒托普賽1572年出生並受洗於肯特郡的七橡樹市。1587年,他作為Sizar進入劍橋的基督學院學習。Sizar指在學習期間,接受某種形式的幫助的學生,例如膳食、較低的費用或住宿。在某些情況下,他們以從事指定工作的方式回報這些幫助。托普賽於1591或1592獲得學士學位畢業。

托普賽的《四足獸史》(1607年)和《蛇史》(1608年)於1658年一起重印為《四足獸和蛇的歷史》。托普塞爾的著作長達1100頁,講述了關於真實動物的古老而奇幻的傳說,以及關於神話動物的報導。

托普賽的作品主要因其詳細而生動的插圖而被人們記住,包括被稱為「丟勒的犀牛」的著名圖象。插圖中的獅子有著人類的表情、悉心打理的鬃毛,並展示了托普賽所相信的:動物具有人類的內在價值和道德品質,以及對人類的仇恨。獅子是西方文化中最有名的動物之一,它讓人想到勇氣、力量和王者風範。我並不相信獅子有著對人類的特別仇恨。在基督教中,獅子可善可兇,但不論好壞都代表著權威和力量。

從劍橋基督學院畢業後,托普賽可能還獲得了碩士學位,然後開始了在英國教會的職業生涯。他曾擔任蘇塞克斯郡東霍斯利的第一任教區長,隨後成為奧爾德斯蓋特聖博托爾夫教堂的永久牧師(1604年)。他著有宗教和道德主題的書籍包括 《宗教的獎勵》(The Reward of Religion)和《時代悲歌》(Time's Lamentation)等。「請考慮一下我們被召喚的職業的希望是甚麼,我們所處的境況的尊嚴,以及我們的宗教為我們的靈魂準備的獎賞是甚麼。」這據說便是那本書的召喚。《時代的悲歌》則是在各種布道和打坐場合圍繞先知約珥(Joel)的論述。

約珥是一位古代以色列的先知,他名字的意思是「耶和華是神」。《約珥書》是舊約的一卷書,記載了先知約珥對災禍來臨的警告、描述了耶和華的來臨、預言美好結局等。主要是以詩體寫成,因此包含了詩體必備的韻腳和對句,寫成的神諭也讓人感受到豐富的意象。《聖經》所著重的是書中的預言信息而非執筆者本身,因此這本書一開始便說:「耶和華的話臨到毗土珥的兒子約珥。」聖經對約珥的生平就只有這麼簡短的描述。有學者們推斷,《約珥書》的寫作時間從早於公元前800年至大約公元前400年。

愛德華﹒托普賽生活的年代,屬於十四世紀到十六世紀,是歐洲文藝復興從興起到高峰的年代。這場文化運動以復興古羅馬為名,實際上是一種徹底不同的新形態文化變革──它展開了對古典文化的重新學習和承襲,也打破了希臘和羅馬的古文化;它也在繪畫、教育變革,人體結構、化學、天文技術和科學知識等等方面推動了近代科學發展,也打破了神權時代。文藝復興運動使人們開始從專注於對神的信仰轉為專注於現世生活的質量。文藝復興不只在於追求復興,而是帶上了濃重的研究科學與探索創意的心態。米開朗基羅得益於人體解剖研究和善用透視學的創作,達﹒芬奇的多方向的自然與科學研究,都是那個時代的最高代表。


二、明朝的著名諫臣楊漣

同一時期,在那個歐洲的人文氣息濃郁、藝術蓬勃發展的時代,東方的中國正處於明朝末年。明末有位君子名叫楊漣,他和英國的愛德華﹒托普賽同樣出生於1572年、卒於1625年。楊漣是當時著名的諫臣,被譽為「東林六君子」之一。他五歲就學外塾,性敏慧,書過目輒成誦,塾師奇之。

萬歷三十五年(1607年),楊漣登進士第。初任常熟知縣,舉全國廉吏第一,入朝任戶科給事中、兵科給事中。他為人光明磊落,不肯奉承權貴。當時明神宗朱翊鈞已多年不見朝臣,鄭貴妃與外朝的官吏多有勾結,離間神宗與太子朱常洛(明光宗)的骨肉之情。明神宗病危時,不顧鄭貴妃權勢,楊漣力主太子朱常洛(明光宗)進宮服侍神宗。

光宗即位後,登基四天便一病不起。當時宮中紛紛傳言,說朱常洛之病是因為鄭貴妃進獻八位美女致使朱常洛身體虧損。又唆使中官崔文升進瀉藥,使其病情加重。楊漣聽到這些傳言深為朱常洛擔憂,決心清除鄭貴妃對朱常洛的威脅,於是便聯絡朝臣,共請鄭貴妃移宮,將她從光宗身邊趕開。他並極力反對鄭貴妃求封皇太后以正宮闈。光宗病重時,楊漣上疏力陳其過失,得以獲光宗召見,受顧命之任。

天啟五年(1625年),因反閹黨以遏止魏忠賢,楊漣被誣陷,歷經拷打,慘死獄中。在歷經鋼針作刷、銅錘擊胸、土袋壓身、鐵釘貫耳等毫無人性的酷刑之後,已經處於瀕死狀態的楊漣,咬破手指寫下了一篇絕命血書,可以翻譯成現代漢語如下:

楊漣如今將死於獄杖之下!一片癡心來報陛下,因為耿直而被奸人仇視;豁出性命已久,不再有甚麼掛念。面對閹黨專政,我不願像漢代張儉那樣到處逃亡,也不願像東漢楊震一樣服毒自盡。懲罰和恩惠,都是天意,行仁義一生,在奸人當道的世道,最後死在詔獄,這不能說沒有死得其所,因此我對天無憾,對人無怨。

只因我身擔御史的職責,曾經受過先帝顧命,孔子說過:『被託付幼主和國家政事的人,面臨生死關頭而不能動搖屈服!』堅持了這樣的信念,身後便面對先帝的在天之靈,無愧於二祖十宗、天地和千秋萬世了。念及此,除了大笑大笑還是大笑,刀斧交加,又能把我怎麼樣呢?

我楊漣即使粉身碎骨,屍供蛆蟻,也心甘情願。但願國家強固,聖德剛明,海內長享太平之福。這被人斥為癡愚的念頭,至死不改。

1628年,楊漣獲平反。因他剛正不阿,堅持真理,主持正義,忠言敢諫,被史家評價為「為人磊落負奇節」。


哪一生哪一世?

在那一世的人生舞台上,楊漣演出了東方忠義之士苦心報主的一場大戲;而托普賽則演繹了西方信仰者潛心著書、相對平靜的一種生活。不知楊漣和托普賽的下一世各自去了哪裏?後來的他們,是否演過國王、將帥、商賈、詩人?是否當過和尚、道士、喇嘛,或者藝術家?如果再度同時代出場,他們演繹的人生,是否依然不會發生軌道交叉?茫茫人海,我們究竟為了甚麼,來這裏品嘗苦樂、譜寫文化?

人生大舞台,人人都有來世前選定的角色。每個人的戲份都構成歷史的一瞬,歷史的瞬間如恆河沙數。經歷了漫長歲月的輪迴輾轉,扮演過林林總總的貴賤是非善惡角色,我們走到了今天。無論年齡、膚色、職業,我們其實都是古老的靈魂(old soul)。我們對宇宙真相的理解力,遠遠超出後天觀念給我們建立的拘囿,只要我們自己敢於向神敞開心扉。

如果只需發出真誠的一念,便可重新接通與創世主的珍貴聯繫;如果用心靈仰望創世主便可得到指引,那一刻,我們最想說的話會是甚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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