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錢淑娟女士的申訴狀(節選):
我在二零二零年六月十八日被豐潤區公安局,七樹莊派出所等人綁架到七樹莊派出所,在二零二一年七月七日被遵化市法院開庭,以「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非法判我兩年,罰款一萬元。對此審判我不認同,我不服。我要求最高法院撤銷對我的審判結果,恢復我的人身名譽,賠償我物質、精神等一切相關損失。最主要的是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
一、法輪大法是正法,在中國修煉法輪功是完全合法的
早在二零零五年,公安部頒布了《關於認定和取締邪教組織若干問題的通知》(公通字﹛2000﹜39號),該文件認定14種邪教組織沒有法輪功。二零一四年六月二日《法制晚報》又公開重申了這14種邪教組織,也沒有法輪功。「邪教」之說出自於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五日江澤民接受法國《費加羅報》記者的訪談。隨後《人民日報》跟風發表評論員文章。然而,個人講話與媒體報導均不是法律。
中國憲法規定立法權屬於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任何其它機構(民政部,公安部,兩高等)及個人均無立法權。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言論、出版、結社、遊行等自由。可見,即使按現行的中國法律,法輪功學員的修煉(祛病健身與提升道德),講真相散發資料等行為都是合法的。
江澤民出於妒嫉,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發動的全國大面積的對法輪功修煉者的鎮壓迫害,動用全中國的四分之一的財力,抓捕,關押,拘留,判刑,罰款,抄家,更甚者是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等一系列的慘無人道的邪惡手段,喪心病狂的迫害法輪功修煉者。修煉法輪功的人都是中國合法的公民,享有和其他公民的一樣的權利,只是江澤民因為我們修心向善做好人的人數太多就無視國法,一意孤行迫害修煉法輪大法的善良人!
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強身健體,一心為他人著想,做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好人,對誰都有益,對家人朋友國家社會都是多多益善,是不言而喻的!在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法輪功之前,一九九八年全國人大常委會喬石委員長就全面考察了法輪功,調查的結論是:對國家對人民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我煉法輪功受益匪淺,我從小體弱多病,由於家中貧窮、沒有錢,有大病也不能去大醫院治療,覺得活著的希望都沒有。自從接觸了法輪功,慈悲偉大的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打開我的思維,明白了人生的終極目的,知道了我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我沐浴著法輪佛法的光芒,我永遠感恩師父。法輪大法是亙古以來偉大的佛法,真善忍是天地間永恆不變的法則。真善忍不應當受到打壓,修煉真善忍的人更不應當受到迫害。中國的法律沒有一條規定說真善忍好犯法。即使在遙遠的古代,真善忍依然是人生的指南。誰要把真善忍踩在腳下,他就是惡,就是魔鬼。
江澤民說共產黨三個月消滅法輪功,不遺餘力的不允許善良淳樸的修煉人存在,是踐踏憲法的違法犯罪行為。就是從中國現有的法律,法輪功在中國也完全是合法的。
中國國家《憲法》35條規定:公民有言論自由;36條:公民有信仰自由;37條:公民人身自由不受侵犯;38條:公民人格尊嚴不受侵犯;39條:公民住宅不受侵犯。我修煉大法是受法律保護的人,不是在法律以外,而是在中國法律之內。
再有,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國務院公報》28期刊登國家出版總署署長柳斌傑簽署的50號令,廢除了161項規範性文件,其中第99項,第100項兩個關於法輪功書籍和法輪功資料的出版禁令取締廢止。國家明文規定出版法輪功書籍合法,法輪功資訊發行合法。我修煉法輪功有大法書籍,師父法像,真相冊子,電腦,打印機等等所有東西都是我們合法的私人財產,不是我們違法亂紀的證據,不是判刑迫害的藉口。法輪大法是正法,我修煉法輪大法沒有罪。
法官應該是人間正義法律和良知道德的守護者,擁有神聖的使命,當主持正義,還人間正道,公正審查立案,撤銷對我的枉法判決。
二、當地國保警察對我及家人迫害犯罪事實
國保警察製造災難,迫害大法修煉者,給我和家人帶來無盡痛苦。
我們當地警察、國保、610等政府的公務員執法犯法,涉嫌濫用職權罪,非法拘禁罪,刑事逼供罪,敲詐勒索罪,侵佔他人財產罪,徇私枉法罪等等,他們從我們家先後抄走4套大法書籍,1台筆記本電腦,2部手機,5-6個播放器,1台錄放機和1套錄像帶,1台VCD機,訂書器等物件還很多;還有大鍋安裝鍋片,架子,機頂盒,尋星儀等多套貨品全部拿走,那是我丈夫拿來掙錢購買的貨。
二零零二年,當時豐潤610、公安局和派出所的人合力綁架我丈夫邱瑞旺到豐潤電視台附近的轉化學校強制轉化他,為此又強迫勒令我交了2000多塊錢,在那裏逼迫他看書和視頻,桌子上的書摞的比他的頭還要高,全是誣陷和誹謗我師父和大法的邪惡鬼話,天天逼迫寫四書與神與好人決裂、與魔鬼為伍。因為冤枉,且無奈到處求爺爺告奶奶花錢找關係才把他營救回家。
二零零三年高麗鋪派出所強迫我交了不到300塊錢,他們說替我丈夫給豐潤看守所交的飯費。我丈夫羽絨服口袋裏有不到200塊錢被他們派出所裏的人翻走沒收了。去豐潤看守所接我丈夫時那裏的人又要我交了好幾百塊錢的飯費。
我是二零零二年底在七樹莊派出所強制我交了3000塊錢罰款寫了保證書按了手印放出來的,我弟媳婦也是交了5000塊錢寫了保證書按了手印回的家。我和我弟媳婦交的錢三年後聘請了律師才要回來。我大伯哥也因為修煉法輪大法被勞教迫害一年,我大伯嫂流離失所半年多以後被關進豐潤轉化學校轉化一個月,是被迫放棄修煉才回到家。
想一想多麼慘烈,幾乎家破人亡。前後兩次非法抄家,犄角旮旯仔仔細細都搜遍了,把他們認為值錢的東西,都帶走,兩次連清單都沒有,我看都沒看到過,他們全都搜查去,至今一件東西沒退還給我家。
還有,在二零二零年六月十八日我們夫妻同時被綁架,我丈夫邱瑞旺在2020年11月19日取保回家,因為受這次迫害,影響了我丈夫的工作,沒有領取在工廠的失業金、工廠倒閉的補償款,以及在工廠近一年的工資都沒有給我丈夫。這個損失全是「執法者」造成的。從二零二零年六月十八日到現在,粗粗估計,我家損失至少二十萬元,給我家帶來數不盡的災難,無盡的傷痛,像一根刺一樣深深的紮在我們全家人的心中,永遠也不能撫平的傷痛啊。
我們太冤了,天大的冤枉。江澤民及執政者們針對法輪功修煉者制定的迫害政策: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這是無視國法踐踏人權泯滅人性的魔鬼行經。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法輪功的25年中,我們被無數次的抄家,監視,經歷過關押,罰款,拘留,轉化洗腦等迫害。一次次血與淚的痛苦,時時的窒息著我的家人無法抹去,尤其是我的兒子,從小就和我們一起經歷這麼多次魔難與痛苦,每次都是對孩子心理的傷害,孩子整天為我們擔驚受怕,哭哭啼啼,精神緊張,弄壞了身體。本來這次要專接本上大學的,只因為我們夫妻倆人被迫害,由於求告無門,孩子孤苦無依靠,不得不放棄學業。多年的精神打擊,使孩子身體瘦弱,心臟不好,病病怏怏,讓人心疼的不得了。我回家後照顧兒子吃了很多中藥,現在才有了好轉。我婆婆癱瘓在炕,不能自理,本應當我們盡孝的時候,可因為這一次我們夫妻都被綁架,不能在她身邊伺候,在思念親人的痛苦之中,婆婆含恨離世。
我的公公也是如此的悲慘,那是在二零零二年底的迫害中,我們夫妻和大伯哥嫂及弟媳5人身陷囹圄,因兒女不在老人身邊,老人心中鬱悶悲憤無處訴說,在思念親人中失去了生命。我們的家啊,這樣的波折,誰造成的?難道不是這些知法犯法的執法者嗎?不是江澤民嗎?現在不是有訴必立、有案必查嗎?辦案人員要一案終身負責。我要求給我立案,調查我的案子,還我清白,賠償損失,追查辦案人員責任。
三、從基層派出所,到唐山市看守所,再到河北省石家莊女子監獄,迫害大法弟子的殘忍手段步步升級。
1、豐潤區公安局七樹莊派出所違法超期拘役,沒有人性的威逼誘供。
二零二零年六月十八日早晨4點多鐘,豐潤區公安、國保、特警等四五十人翻牆進入我家院子,正在睡覺的我被他們抓捕,搜查我家抄走東西,綁架我到七樹莊派出所,在派出所3-4天中,整天一刻不停地給我戴手銬,上廁所也只放開一面,還得有人看著,廁所門敞著。那幾天連洗臉漱口都不讓,連人的基本生活衛生都成了奢望,不尊重人的尊嚴。第一天在鐵椅子上銬了我一天,要我交代問題。我甚麼都沒做,就逼我承認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我不承認,他們就一遍一遍的誘導逼供。他們早就提前暗地裏像特務一樣監控我,把我日常過往當成犯罪證據記錄在案作為調查,抓捕,審判的理由。還沒到夜晚,我的雙腳腳踝及小腿部份都水腫的很厲害,一按一個大深坑。夜裏把我銬在一尺寬的板凳子上,坐也坐不下,躺也躺不下,還派兩個人監視我,開很冷的空調,我是坐臥不安,苦不堪言,沒有辦法,只好托著胳膊坐在水泥地上。夜裏睡不了,白天他們審我,我不說,邢正宏就要用牙籤支我的眼皮,要他們想要的結果,強迫我滾手印,驗血,錄聲膜,錄虹膜。做兩次核酸都在眾目睽睽之下仍然戴著手銬,旁邊還有兩個警察押解著,目的是用此羞辱大法弟子,達到名譽上搞臭大法弟子。他們為了把我送進看守所、監獄,不惜一切力量準備著。
我是一個修煉人,更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好公民,是受法律保護的人。豐潤區公安局局長劉金良,在他的陰謀策劃下,豐潤區公安局動用大批警力執法犯法,對我們實施入室綁架,抄家罰款,判刑入獄,一系列的卑鄙迫害手段,就是夢想為自己升官發財撈政治資本。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善惡到頭終有報,現在他涉嫌嚴重的違紀違法已經被查處。當時在他的指揮下非法抓捕了豐潤區幾十名大法弟子,當日就有一名老年女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執法者行惡必遭報應。
2、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一號,在他們威逼利誘和恐嚇下,我被拉到唐山第一看守所關押迫害。
在那裏真是牢籠啊,一層層鐵門,一道道關,看了就叫人害怕,我是度日如年,一分一秒的挨著。每個監室都有一個頭,稱為大班,由刑事犯人當,看著我,不許法輪功修煉者之間隨便說話,必須聽從他們指令,叫幹啥幹啥,上廁所管制,言論不自由,信件不自由,全程不許親屬接見。
由於長期心理壓抑難受,在第2-3個月中飯都吃不進去,看見飯就想吐,腿發軟渾身無力。做衛生、晚上站崗有時候偷偷蹲一下,怕自己摔倒,要麼扶一下牆借一會力,還怕大班發現報告又受到迫害。夜裏睡不好,頭昏腦脹,持續了好幾天。這種情況被一個好心大姐發現,就偷偷的給了我一些她的糕點和雞蛋,慢慢的我才好轉一點。
當時那會兒我以為我會死在那裏,永遠的出不來了。嘴裏吃不進東西,肚子裏的拉不出去,一次我蹲在廁所裏兩三個小時,痛的我死去活來的,身上一陣陣的出虛汗,別人看見我臉色蒼白,渾身濕透。經歷過幾次這種情況,痛苦極了,沒有辦法,最後用衛生紙墊著自己往外摳,那種經歷誰懂啊,說起來都是心痛,想起來我就掉淚兒。辛酸的往事一幕幕,這些都是這些所謂的辦案人員的罪惡。
在那裏,吃的飯是常發不起的死饅頭,老鼠屎在大米粥中常見,渾澄澄的菜湯沒一點油,看著就噁心,跟餵豬的豬食有一拼,經常爛冬瓜皮,冬瓜籽在裏面,草根子也有,菜蟲子水上漂,爛菜幫子爛菜葉子的,菜湯如刷鍋水帶著白沫子,想吃就得撒手閤眼行不行就得往嘴裏送。這裏一點人權和尊嚴都沒有,定期的查鋪,脫衣服檢查身體,生活用品貴的離譜,超過外面市價幾倍,收錢項目張嘴就來。有一次聽說上級領導要到看守所來視察,生活用品暫時不敢漲價了,就用多收水費來補,一個月的水費就收我三百七十多元,以後就是一百零幾、七十多、五十多,這樣的往下減少。平常家裏給送的錢,他們給弄張卡存裏,買東西卡裏的錢他們隨便就給划走了,在那裏,我的卡就被輕輕鬆鬆的划走了五百多元。
在那裏經常受到大班打壓,及其他犯人惡意欺負。獄警強迫簽字,大班阻撓我寫上訴狀。在早期入監期間我的牙老晃動掉渣塊,半邊臉腫的老高,吃飯喝水都小心翼翼的,疼的撕心裂肺的有苦不能言。
在那兩年中,我的身體瘦的特別快,體重從160多斤回到家瘦到130斤。那兩年中我所受的種種冤屈不能盡表。
3、石家莊市第一女子監獄地獄般的日子在那裏好好活著都是奢求
二零二二年二月十八日我們大法弟子一行5人被劫持到石家莊市第一女子監獄,相比在監獄四個月裏受到的摧殘更是令人髮指,不死也得脫層皮。監獄好比就是地獄,他們不僅消滅人的身體,還要消滅人的靈魂,讓人被迫著屈服,不服就消滅你。不背監規或背不下來就罰站,吃飯的時候就少菜少飯的懲罰你。我所在的監室裏有位七十多歲的老阿姨就被這樣虐待。對待修煉法輪功的人這只是「小意思」。在第二個月練軍姿隊列的時候,說我練的不準確,我們屋的組長總罰我站立,別人午休、我站著;別人坐著、罰我練,不停的做動作,不時的借故打我。
軍姿訓練結束之後,對我進行轉化,讓兩個犯人包夾我,看攻擊師父的視頻,誣陷師父,逼著看誣陷大法的書,我不願意看,它們就讓已經被它們高壓欺騙洗腦轉化的姓陳的不時的掐我,打我的頭,遭人訓斥是常事。有一次她不滿意我的作法,對我拳打腳踢的,我用手擋了一下,我的手指連同手背關節隨後就腫了,導致我的手一點力氣都沒有,每天去大食堂那兒打飯做衛生,手都痛的扎心。她是丟失了人性兇狠的打我,還讓我管她叫「老師」,逼迫我每天看那些歪理邪說,不停的從早到晚播放視頻,連中午也不叫停止,不順心就給我一頓連敲帶打。大法師父教我們人心向善、做更好的人。而監獄把人轉化成魔鬼。
由於我不轉化,我上廁所、吃飯也受限制。吃飯時,中午不給菜,早上要是有雞蛋也不給;上廁所組長讓去才能去,不讓去就不可以去,每天都憋得特別難受,連夜裏上廁所也管著,聲音大了不行,時間長了不行,在長期高壓管控下,精神崩潰中,總是便秘,拉不出那種滋味太難受了,想拉拉不出,又總想去拉,肚子裏硬硬的,一致後來我都不敢吃飯了,惟願痛快的拉出去。在那裏好好活著都是奢求。
在看守所、在監獄裏,我被折磨出了一種病,夜裏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白天腦袋昏昏脹脹的,眼睛總是睜不開似的,想閤眼她們不讓,還逼迫我看顛覆真理的邪說,寫喪盡天良的罵師父罵大法的話語,怎麼惡毒怎麼來,不順從就挨打。每天渾身難受,頭痛欲裂。有一次想衝出去找警官說明情況,被年輕的包夾拽回來,十多個監室的組長衝入我們屋內把我按倒在廁所,開始打我,按胳膊按腿的,打哪的都有,我怕摳我的眼睛,就緊閉著眼睛沒有睜開,本來我的眼睛在這兩年時間裏都壞了不少,眼睛總疼。暴徒們還往我身上潑涼水,大冬天的棉褲棉襖濕了一大片,棉褲扣子都給打掉了,她們瘋狂的打我的臉,用鞋底子抽我的嘴、頭,不管哪裏都打。我估摸著有半個小時,她們打夠了就走了,沒有任何的責任,我的臉都被打腫了,沒有鏡子看不到自己被打後的狼狽樣子,當時是多麼的慘。她們不光打我年輕的,六七十歲的老太太,也照打不誤。她們都是中共的打手,警官手裏打人的工具。
有一次我那個屋的組長在教訓我的時候對我說:「打你們你以為警官不知道嗎,其實都是在警官們的授意下做的,我們沒有警官的命令也不敢隨便打人的。」在那裏不長的時間就換一次監室,不同的監室不同的組長,但是組長們對待大法的態度都是一致的,敵視大法。指導員更狠,沒有人能逃的過她的手掌心,她說石家莊女子監獄百分之百轉化煉法輪功的,無論啥人,我聽說有好幾個煉法輪功的老太太都在監獄裏被折磨死了。往後的日子我總戴著口罩,手背腫了幾個月,回到家之後還是腫的疼的。在監獄時疼的做不了活,還叫組長給開了風濕膏貼貼。
監獄裏中共的警官一心把我們從好人改變成無惡不作的壞人。讓我們罵人、打人、決裂人……忘記自己的善良 、人性、品格,寫保證書、決裂書、揭批書、悔過書等,還用錄像強制每個人錄製攻擊誣陷自己的師父的視頻,連續不斷的寫,天天寫。中共監獄就是人間地獄,分分鐘不叫人喘氣,時刻窒息人的精神、靈魂、肉體……
我在經歷魔難、九死一生中回家,回到家中仍然遭到豐潤縣政府、司法所、高麗鋪派出所不斷的監視、騷擾,強制簽名放棄修煉,現在仍然不時的被他們所謂的調查、走訪、監控,依然對我實行著迫害。我所經歷的冤屈,以及我家人經歷的冤屈苦難,一滴滴的血淚啊,流啊流,哪是我一個人的呀,那是全中國一個個數不清的修煉人及家人的冤屈。
人在做,天在看,善惡有頭終有報。自古以來正義終究會戰勝邪惡,令人神共憤的迫害終究會得到天理的審判。
沒看見隔三差五這出現災、那出現難嗎?那不是老天爺震怒了嗎?殺人、殺修佛之人,不是犯了天大的罪嗎?作為一個有良知的人,能明辨是非的人怎能容忍這種罪惡再繼續發生?希望法官伸張正義,為一方百姓維護道義良知,還人間正道,撤銷對我的枉法判決,恢復我的名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