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體悟向內找是法寶
有一次,我和同修約好,晚上六點三十分到浴池洗澡。我準時出門,剛下樓,就感覺在鼻子部位有一股涼意,用手一摸,鼻子流血了。我馬上用手紙堵住鼻孔,向浴池走去。到浴池那一看,同修還沒來,我把堵鼻孔的手紙抽出來,紙都被血浸透了,而且血還在大量的往出流,隨身帶的手紙都用光了。
浴池老闆娘見狀,急忙給我拿一大卷手紙,並說,快上醫院看看吧。這時同修來了,看到我這種情況,就說:姐,咱們不洗澡了,回家吧。我說好,於是謝過浴池老闆娘,就回家了。
到我家後,同修說:姐,你是怎麼想的?我說甚麼也沒想啊。她說:我想了:為甚麼叫我看到血,因為我有怕血的心。接著,她就幫我發正念。
血越流越多,堵住鼻子,血就從口裏往出湧,一口一口的吐血,吐了半垃圾桶血。時間過的真快,轉眼間快九點了,同修因沒帶自家的鑰匙,這個時間必須要趕回家去。我說:快回去吧,別影響家人休息,放心吧,我一定過好這一關。
送走同修,我的心平靜下來了。想到同修見到我這種情況都找自己,我也更應該好好找找自己,是甚麼原因流血不止?我以前也流過鼻血,但堵一堵,用水拍拍腦門就好了。於是我一邊堵血,一邊在頭腦中理順這一天的經過,從早上到晚上一一理順。
找到了,原來是上午九點多,在給一對夫婦講真相時,又升起了名心、歡喜心、顯示心引起的,讓邪惡鑽了空子。
當天上午九點多,在一個公交車站點,我看到一對夫妻背著樂器,我就過去搭話,想給他們講真相。我說:你們有這愛好多好,天天高興。男的說,參加一個活動,順便看看住在這個小區的兩位家裏老人。說著,他就指著附近一個小區大門,說,他們都八十多歲了,我們經常來看望,再給買點好吃的。我說:你們二位真好,孝敬老人,這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現在的人,特別是很多年輕人,都做不到了;不知感恩父母,「啃老」的大有人在,認為是正常的、應該的;家產分不均,都能把老人告上法庭。過去老人就是理,一切老人說了算,現在年輕人不懂了,不知養育之恩。
他們聽了我的話,表示贊同。男的說:大姐,看你衣著、氣質不錯,幹甚麼工作的?我說:我是工人。男的又說:你孩子幹甚麼工作的?我告訴他們幹甚麼工作。他說:那也不是一般學歷就能幹的,還得長相好。
一提起我兒子,我的話就多了,於是我就滔滔不絕的和他們說起了我兒子:孩子從小就懂事,而且學習好,從小到大,工作、成家我沒操一點心,全是自己自立。有一件事,我很自豪,孩子上小學時,成績基本都是全班第一。開家長會時,老師就叫考第一的家長坐在第一個位置上,以此類推。家長都用羨慕的眼光看著我,我非常受用,而且沾沾自喜。孩子每次考第一,我都給他買兩個雞骨架吃。那時候,家裏很困難,能吃到雞骨架,就是最好的了。每次考試結果出來,孩子還不好意思告訴我,就用一個手指頭一舉,意思是第一。
孩子九歲時,他爸爸就去世了,我身體又不好,血壓高,吃藥也降不下來,只能打點滴。有一次,血壓又高了,又是晚上,頭暈的像電風輪轉的一樣,心律加快。好心的鄰居叫來了救護車,又幫助把我抬上車,送去醫院。孩子非常孝順,天天放學回家,開門的第一件事就是問我:媽,你今天怎麼樣?他從小到大,沒和任何人打過仗;鄰居有一個大一點的哥哥總說保護他,不能叫別人欺負他。孩子要上高中了,我想,上高中就得上大學,我沒能力撫養。我就找到班主任,告訴她不想讓兒子考高中,上中專吧,還能早點上班。老師一聽,馬上說:那不行,我都告訴我丈夫了,讓他多掙錢,幫助我班的一個困難的學生。
和夫妻倆嘮到此,我才想起來,還沒給這兩位講真相呢,快點給他們講真相吧,車來了就晚了。於是,我問他們三退了沒有?女的說別人給她退完了,男的說沒退。我說咱們見面就是緣,那我就給你退了吧。他說:我只入過隊。我就給他起個化名,幫他退了,並告訴他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個字,會吉祥如意。「天安門自焚」都是假的,修煉人活魚都不吃,不殺生,能去自焚嗎?!那罪多大呀!不可能的!這時車來了,我們高興的互相道別,我祝他們平安、保重,就分手了。
從法中知道,人的命是根據人的業力安排的,不是你撫養了他,他就那麼好的,是神安排人的一切、控制人的一切。這些年,我一直在孩子身上起人心,這個歡喜心、顯示心、名心都是對孩子的情沒去造成的。修煉的人甚麼心都是堵在修煉路上的一堵牆,都得去。今天這「跟頭」把我摔清醒了,修去對孩子的情,去掉歡喜心、顯示心、名心。
人心找到了,血也止住了。一看錶,是晚上十點三十分,鼻子整整流了四個小時的血。感恩師父!不知道師父又為弟子承受多少!真誠的謝謝同修!
二、放下人心執著
我和老伴是後組織家庭的,我們在一起已經二十八年了。在他家,我得到這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高德大法,使我脫胎換骨。
二零二四年,老伴的女兒要去外地看她兒子,我這個做繼母的也表達一點心意,就送給她五百元錢,路上用。
臨行的前兩天,她請我們倆口和弟弟兩口子去飯店吃飯。我說,我們不去,那飯店鬧哄哄的,而且你爸還怕煙嗆,要不,我怎麼沒請你們去飯店吃飯,給你錢呢。女兒一聽,我給她錢了,就說:你哪給我錢啦?我就講給她錢的經過。她說:是你自己臆想的,你沒給我錢。當時我給錢的時候,老伴也在場,但他腦袋不好,事一過就忘了。我想不能再解釋了,先退後一步吧。我就說:可能是我記錯了,我忘了。
話是這麼說,但我心裏想,才二十多天的事,她怎麼忘性這麼大呢?!又一想,我是修煉人,也許是哪一世欠她的,這回還了,這不挺好嗎?!但弟弟、弟媳都在場,我感覺面子上過不去,又一想,對與錯師父最知道、眾神最知道,師父知道我的心就行了,於是我把心放下了,心也敞亮了。
我又想到了師父講的韓信受辱於胯下的法。韓信是明明白白的從那個地痞無賴的胯下鑽過去的。也可能女兒確實是忘了。我和她相處快三十年了,她絕不是一個故意整事的人,她心直口快,有甚麼說甚麼。
一個多月後,女兒回來了。有一天,她說:您給我的錢找到了,是我忘了。這件事情的發生讓我找到了我的利益心、面子心、自私的心。
正法最後的時刻,我要用愛心善意對待我的家人和親朋好友及我所接觸到的人,因為他們都是恩師的親人,並做好三件事,那是我的責任、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