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二零二四年)七月八日下午,我感覺腋窩有點疼,胳膊難以舉高,我沒當回事,依然在學法。過了一會兒,我感到身上有些冷,便上床休息。躺下後,感覺身體越來越冷。丈夫(同修)過來問我:「怎麼了?」他發現我的前身接近一半的皮膚都變的紅紅的,乳房也腫大,裏面似有石塊似的東西。他讓我聽師父的講法。幾小時後,我的疼痛感越來越厲害,伴有發燒。丈夫通知女兒(同修)幫助我發正念。
第二天,皮膚發紅的面積進一步擴大,乳房也更疼了。我吃不下飯,也不想喝水,身體無力,我坐不起來,只能躺在床上念正法口訣,聽師父講法。我向內找,問自己:「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出現這個情況?」我這句話點醒了丈夫,他想起了兩年前我有一個大漏,這次迫害可能就是它招來的。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初,我地派出所警察和國保大隊的人來我家,原因是一個同修給別人講真相被綁架,牽扯到了我丈夫。他們這次來我家,要非法抄家,找真相資料,還要帶走我丈夫。他們臨走時,也要把我帶走。情急之下,我說:「我不煉,我是家庭婦女,我每天要買菜、做飯,哪有時間煉。」警察聽罷,就沒帶走我。
那時我說我不煉的這一念不正,沒有把自己當成大法弟子,是向邪惡妥協,讓舊勢力抓住了把柄,對我的身體以及修煉進行迫害。
悟到趕緊做到。第三天,我們發出了嚴正聲明。我當天就可以吃飯了,身體發燒的假相也消失了,也有力氣可以坐起來了,皮膚發紅的地方鼓出來一些小水泡。
第四天,我被皮膚的水泡和乳房腫大假相弄的動搖了,想去醫院檢查一下。入院後,醫生針對我的皮膚做檢查,檢查我是「丹毒+皰疹」結合症狀,讓我住進了皮膚科病房,然後,再讓我做CT、彩超、血檢。
檢測報告顯示:「雙肺多發轉移瘤;右側腋窩見兩個低回聲結節,大者約5.4 ×2.1cm,左側腋窩見數個低回聲結節,大者約1.3×0.7cm,右乳見一低回聲結節,大小約2.0×1.0×1.5cm,右乳結節伴皮膚增厚,惡性可能。」醫生告訴家屬,我是肺癌晚期,已經擴散到乳房和淋巴,不能做手術切除了,只能化療,生命周期還剩下五個月。
住院期間,我每天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發正念,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求師父加持我,我的正念越來越強,狀態越來越好。我知道吃藥、打針對修煉人不起作用,只有師父能救我。我多次與醫生溝通,希望能早日出院。
診斷結果出來後,醫生陸續和我丈夫、女兒談話,勸他們給我轉科,去腫瘤科治療。丈夫說:「醫學上這種情況已經改變不了結果了,治療也就是為了延遲一下生命的時間,其實也延長不了幾天,我們要出院尋找其它的辦法。」醫生聽我丈夫這麼說,表情顯露出意外和震驚,隨即說:「那好吧。」我在皮膚科住了七天就出院了。
關於醫院的診斷結果,丈夫曾兩次委婉的告訴我。每次聽到他說這個,我都是呵呵一樂,好像說的不是我,我聽了也不入心。現在我悟到,可能是師父根據我那時的狀態,不讓診斷結果影響到我,讓我與它們隔離,只給我留下信師信法的正念。
我出現這麼來勢洶洶的身體迫害,讓我和丈夫、女兒悟到一定是我們修煉上出現了漏洞,我們應該找到它,並抓緊時間歸正。我們三人組成了學法小組,每天學法、發正念,交流一下修煉心得。同時丈夫和我每早煉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每天晚上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看《明慧週刊》。在思想上我也趕緊歸正,少說家常話。
現在我身體的病業假相已經消失。我和以前一樣,每天為家人做飯、幹家務。這場舊勢力給我製造的一場看似致命的迫害,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已經煙消雲散。
師父說:「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通過這件事,也讓我們一家人形成了一個修煉的整體,共同學法,相互提高。我們也要把師父慈悲救度我的事情講給身邊的家人、朋友聽,讓他們了解大法的偉大,大法師父的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