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走了以後,我們倆繼續在地裏捆稻草。天越來越黑,大姐就埋怨我說:「這麼黑,啥也看不見,咋捆哪?」我說:「湊合著捆吧,捆點兒是點兒,多捆點就多燒點。」就這樣我倆繼續捆。過了一會兒,我就覺的我的身邊越來越亮,再仔細一看,有一束光像一把大傘把我罩在裏面,光是從我的頭頂上照下來的,朦朦朧朧的,有點像月光,但周圍的稻草卻能看的清清楚楚,光圈裏邊暖洋洋的,可是光圈的外邊,寒冷的秋風把大樹刮得呼呼響。
我往前一看,大姐那裏也有同樣的一束光,光圈裏邊的大姐幹甚麼,一舉一動我都看的清清楚楚,可外邊卻是漆黑一片。就在這時,就聽見大姐大聲的跟我說:「你看,我這裏有一束光在給我照亮呢!」我回答說:「看見了,我這裏也有啊。」大姐回頭一看,激動地說:「哎呀,原來是師父在幫我們呢!快謝謝師父吧!」我趕忙說:「謝謝師父!」
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有許多感恩的話要對師父說,可激動的又不知說甚麼好,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這束神奇的光不知所措。師父不光是給我們照亮,還保護著我們,不讓我們受到傷害,因為夜晚特別是荒郊野外低靈的東西太多了。
這時就聽大姐又問我:「你要是不修煉,黑天敢不敢在這野地裏幹活?」我說:「打死我也不敢,別說在這荒郊野外,就是在家裏,天一黑連門都不敢出。」就這樣我們一邊幹活,一邊說著話,我們走到哪裏,這兩束光就跟到哪裏,暖洋洋的一點也不冷。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們順利的捆完了一車稻草,直到我家拉稻草的車快到地邊的時候,這兩束光才漸漸的消失了,消失之後,眼前頓時一片漆黑,瑟瑟的秋風凍的我直發抖。
我今年六十四歲,家住在農村。我是在邪黨文化「無神論」的灌輸下長大的,以前我一直認為鬼神都是不存在的,誰要是在我面前說起這些,我就會笑話他們,認為是迷信。可是我在得法前真就親身經歷過這樣的詭異事件。我家正房的側面是倉房,倉房是用來裝糧食和雜物用的。我三十多歲的時候,記得有一天傍晚,天還沒有完全黑,我去倉房取東西,剛一進門,一股陰森森的涼氣迎面撲來,我不由的倒退了一步,身體像觸電了一樣,頓時毛骨悚然,那種恐懼無法形容,感覺頭皮發麻,頭髮好像都根根豎起來了,嚇得我趕緊退出了倉房的門,心怦怦直跳。我當時甚麼也沒看到,不知為甚麼竟把我嚇成這樣。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敢單獨一個人去倉房取東西了,就是大白天也要領個孩子幫我壯膽,取了東西趕緊出來。
還有一件詭異事件:那是一九九七年,我丈夫得了肝癌,已是晚期,病入膏肓,臥床不起,醫生說挺不過一年。就在丈夫病重這段時間,每到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就能聽到我家窗外有沉重的腳步聲,同時還伴有嘩嘩的鐵鏈聲,圍著房子一圈一圈不停地走,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這種聲音才消失。開始時只有我一人能聽見,到後來全家人都能聽見,天天如此。全家人都驚恐萬分、寢食不安。我和鄰居說了此事,鄰居說:「可能是黑白無常(傳說中的鬼)來抓人了。」聽他這麼一說,我更害怕了,每天不等到天黑,就窗門緊閉,不敢出門。當時我雖然不相信有鬼神存在,可這確確實實是我親身經歷的呀。
一九九七年過大年,除夕晚上吃餃子,病重的丈夫也想吃。之前他只能喝點兒粥,吃點素菜葉,不敢吃一點葷腥。我想:人都這樣了,也就能過這一個年了,吃就吃點吧,今天過年就破例一次吧。丈夫勉強吃了四個餃子,哪知道吃完後他竟折騰了一宿,人差點沒過去。
到了一九九八年的正月初七,丈夫開始學法煉功,不到一個月,師父就給他淨化了身體,他人一天比一天精神,飯量也增加了,葷素都能吃了。記得有一天,他吃了三大碗飯,還要吃,我怕撐壞了,就往下搶飯碗,不敢讓他再吃了,他卻笑著說:「沒事兒,我現在修煉了,有師父管。有病也不怕,那是消業。」當時我還沒有得法,對他說的話似懂非懂,半信半疑,心想:「你那病在醫學上都被確認為是不治之症,你不打針、不吃藥就好了?可能嗎?」可是眼前的丈夫確實變化很大,就見他每天堅持學法、煉功,不光是人一天比一天精神,飯量增加,家裏的活,地裏的活全都能幹了,他的病真的是徹底好了!
被醫院判了死刑的肝癌晚期的丈夫竟沒吃一粒藥、沒打一次針,就神奇般的好了!這在無神論面前,在現代科學面前怎麼解釋?這時我才真正明白:大法師父是真的,大法是神奇的!就在這一年,我們全家喜得大法!全家人每天沐浴在佛恩之中!丈夫的不治之症好了,我家以前所有的詭異事件消失了,一家人從恐懼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現在回想起這些神奇事,真是感慨萬分,真是修大法前後兩重天啊!雖然修煉路上有魔難、有考驗、有干擾,我們全家人同心協力共同闖關,在返本歸真的路上從未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