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不測風雲。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開始瘋狂迫害大法,烏雲壓頂。我兒子那時是天安門的儀仗兵。兒子對我和老伴說:我們那個部隊就專門抓法輪功,你們還敢學嗎?你們要堅持學會影響我的前途。我和老伴左思右想,對大法的迫害猶如文革再現,想起文革時的恐怖,也為了兒子的前途,我們卻步了,只好暫時放棄這個功法。雖然我們暫時不敢學了,兒子在天安門當兵的兩年內,我幾乎天天打電話給兒子,叫他千萬別抓法輪功學員,看到別人抓學員,你就說句好話讓學員回家。
同修們啊,你們不知道離開大法和師父後,甚麼麻煩事都來了,就拿我的身體來說吧,以前我煉法輪功的時候是無病一身輕,放棄修煉後,甚麼病都來了,最嚴重的是心臟病,兒子帶我到全國有名的大醫院都說不能治了,我只好在家聽天由命了。
慈悲的師父沒有忘記我這個弟子,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六號,這個讓我終生難忘的日子,師父派同修來了,五、六個昔日的同修來我家了,勸我從新回到大法修煉中來,同修們說法輪大法是修佛修道的高德大法,非常珍貴難得,正因為如此,所以才遭受魔難,對弟子來說也是考驗,咱們可不能因為一時的錯念而失去這萬古不遇的修煉機緣啊。我決定振作起來,從新回到大法中。
我又開始捧起寶書《轉法輪》和學師父的各地講法。我越看越明白,明白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是救度眾生,我決心好好修,彌補以前的損失,精進起來做好師父交代的三件事,不辜負師父的慈悲和眾生的期盼。師父看我有真修的願望,一個月後,我嚴重的心臟病神奇般的好了,就這樣一個瀕臨死亡的生命重新煥發了生機。
我和同修配合,晚上出去發資料救人,每次出去我都帶二、三百份資料,去樓道單元發,去鄉村集市發,並且開始面對面的講真相、勸三退。在我的帶動下,老伴也從新走回大法修煉中來。
我回到大法一個月後,身體就啥毛病也沒有了,又像當年那樣無病一身輕的感覺。過段時間後,考驗來了,一天我感覺心臟很難受,心口像有把燒火的辣椒,當時我全身是汗,面色煞白,感覺立刻就要昏死過去了。我立刻盤腿發正念,清除邪惡對我的迫害,就這樣,高密度發正念三天後,病業假相徹底消失了。
在我走回大法修煉兩年左右時,師父看我很精進,鼓勵我,讓我看寶書《轉法輪》的每個字像蘋果那麼大,紅色的大字,還是旋轉的。我集中精力發正念定住時,還看到了一條清澈美麗的瀑布從天而降,美不勝收。在我小孫子兩三歲時,他經常看到在我家牆上方有個穿黃色衣服的人,坐在蓮花寶座上,我明白那是師父的法身,時時在看護著我。
下面就說說師父慈悲保護我的真實事例:
事例一:二零一八年秋天,我去趕集救眾生回到家中,正好趕上全球發正念的時間,我盤上腿後,就感覺身體像被鋼絲繩捆起來了,越呼吸身體就越發緊,幾乎快喘不上氣來了,危機之中我在心裏趕快求師父救我,剛想完這句話,這身體上一點不適的感覺也沒有了,舒舒服服的,發完正念後,我告訴了全家人整個過程,家人都高興的不得了,說大法太神奇了。
事例二:兒子結婚前的那段時間,丈夫下崗(失業)了,沒有一分錢的收入,我曾在鄉鎮企業裏幹過,僅有四百元的退休金,家裏的存錢也不多,錢真是不夠用。以往我們家的消費開支一般每月一千元左右,這月就拿出八百元,心想不敢花多了,節省著花吧。結果花到第四十天後,我拿出錢來數了數,還有八百元!我激動的流淚了,心想師父您真是慈悲弟子啊!我跟丈夫說了這事,丈夫高興的不得了,也非常感謝師父。
事例三:二零二零年春天的一個週末,兒子、兒媳約我和老伴到他們家吃飯,快到中午時兒子已炒出了幾個菜,米飯也燜好了,這時到了中午發十二點正念的時間了,我就在那兒發正念。老伴感覺餓了,就說:不發正念了,先吃飯吧。過了一會兒,我就聽兒子兒媳大聲喊:「爸爸!爸爸!」我睜眼一看老伴是被米飯噎著了,躺在沙發上,舌頭伸在外面,臉色都發青了,耳朵也耷拉下來了,情況看起來很危急,兒子要叫救護車,我說叫救護車是來不及了,我就求師父救他,我大聲說:「師父快救救他!師父快救救他!」並發正念清除邪惡對他的迫害。十來秒鐘後,我們眼看著老伴的臉色先從鼻子周圍開始變的紅潤了,然後醒過來了,啥事都沒有了。我跟老伴說:「這回可別再下棋、打麻將了,快精進起來吧,別讓邪惡鑽空子。」
事例四:今年三月二號下午兩點左右,我準備發麵做饅頭,和了一塊面擱盆裏,放在床上,蓋上小被子,打開電褥子,開的是高檔,然後就去學法了。我學法有個習慣,自始至終都是雙盤,因為我盤腿能盤三個半小時也不咋疼。今天我想就學學第四講吧,因為第四講短,發饅頭的面甚麼樣都不要去管它了,反正是我得學完這一講法再去蒸饅頭。就這樣我盤上腿開始認真學法。學完第四講法,一看錶,學了一個半小時,心想床上發的面不知開的甚麼樣了。我甩開被子一看,面發的正好,床上還熱乎乎的,電褥子卻被關上了。我是獨居,家裏沒有別人,而電褥子的開關得很用力才能開或關。我立刻明白是師父幫我關的電褥子,我心裏那個感動啊,那個心情真是無法形容,只能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再說說我給姪子勸善的事:我有一個姪子是一個監獄的頭,有一年他回來看我,我勸他退黨,告訴他中共作惡多端,老天要滅它了。他說他有一次打一個犯人,一氣之下打了六十個耳光。我一聽便火了,說:「你打法輪功學員?」他說:「打了,能不打嗎?上邊叫幹的。」我說:「你可千萬別再打了,這些人都是修真、善、忍的好人,你打他們是犯罪呀!」我就開始給他講大法的真相,講善惡有報的天理……最後我說:「真、善、忍是最高的佛法,是宇宙大法,不是你我說了算的,你也是真、善、忍造就的,你必須要真信他,按照真、善、忍去做人做事,不能打人。你打人六十個耳光,你得給人多少德呀?人沒有了德就甚麼都沒有了。」姪子真聽明白了,知道我是真心為他好,就退了入過的黨團隊,說以後聽我的話善待法輪功學員,還說回去給那個被打耳光的學員減刑五年。
在我的帶動下,我的母親、哥哥、妹妹等幾位親人相繼走到大法修煉中來,法輪佛法驅散了他們心中的烏雲,讓他們找到了生命的真正意義,明白了人活在世上的目地就是返本歸真,母親一直以來多病的身體變的康健起來,她老人家活到九十一歲善終。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合十
(責任編輯: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