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我喜得大法。當我第一天學《轉法輪》讀到第十二頁時,就看到我家天棚上有兩個圓圈轉著;當讀到二十四頁時,我就感到有一個東西掉進小肚子裏,當時不知是怎麼回事,學法後知道這是師父法身給我下的法輪。我用了三天的時間讀完了第一遍《轉法輪》。過了不長時間,我非常自然的叫婆婆「媽」了。婆婆見人就說:「我家媳婦變了,學了大法後叫我媽了,比以前對我好多了。」
得法這二十九年來,我沒打過一次針,沒吃過一片藥,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一直走在正法路上。
二零零二年夏天,我突然生了一身的疥,醫學上叫紅麻疹,奇癢難耐,三天三夜不能入睡,只要我用手去撓,就立刻出現紅紅的密密麻麻的帶小白尖兒的小泡泡,很噁心,又很嚇人,只有煉功時感覺好一點點。有時真的很難挺得住,但我心中只有一念:「我是煉法輪功的,師父法身時刻在我身邊,師父是用這種形式排除我身體裏的毒,我必須承受。謝謝師父!謝謝師父!」七天後,一切恢復正常。
還有一次,家中沒人,我上吐下瀉,持續大約兩個小時,那感覺就像馬上人要不行了,真的就像立刻要斷氣似的,但我頭腦非常清醒,我知道這是消業(當時還不懂舊勢力迫害的法理),是我生生世世造下的業,還不知師父為我承擔了多少。我當時就只有一念:「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就喊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在我的正念和師父的加持下,兩個小時我就闖過這一關,當家人回來時,我一切恢復正常。
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日,我去一老同修家協調一件事情,當我走到她家樓梯口邁步上樓梯時,突然我的大腦從左往右就沒有知覺了,就要摔倒時,老同修從後邊把我一下抱住,同時我用左手也扶住了牆,沒有倒下。就在這一瞬間,我打出去一念:「我是大法弟子,神的使者,誰敢動我?!我的師父就在我身邊,解體邪惡!」第三步我就邁上去了。謝謝師父又保護了我。
我放煉功音樂的小匣子用了二十多年,有一次出了點問題不好用了,我就讓同修給我重新錄了五套功法,其中有一套功法在播放時要再按一下才能運行,很麻煩。我就對這個小匣子說:「你為大法弟子所用,是同化法有來頭的生命,有點小問題就自行修補吧,將來我師父會給你一個最好的安排。」我就這樣說著說著,當我再煉功時就正常了,不用再按了,現在它還在工作著,真是神奇。
二零零九年一個冬天,我丈夫獨自去朋友家隨禮,回來已是晚上,當時雪大路滑,他一不小心在路上就摔了一個四仰八叉,有十多分鐘沒有起來,後來他自己站起來活動活動,感覺沒有甚麼事兒,安全回家。我得知後告訴他:「這是大法師父在保護你,要不就你這個身體摔那麼狠,能這樣平安無事嗎?快謝謝師父吧。」他說:「真神奇,就我這個180斤大身板,摔一個臉朝天那動靜可大了,就像一塊大石頭落在地上『咚』的一聲,我起來真沒事,真是後怕。謝謝師父!」
二零一八年三月份,丈夫因胃出血住院,我倆正在病房吃飯時,他突然手拿不住筷子了,嘴也不能說話了,完全是前些年腦出血時的症狀。當時我就趕緊找大夫又重新換了藥。我聽到他很艱難的擠出嗚嗚嗚的聲音,剛開始聽不清說的是甚麼,到後來能隱隱約約的聽到他在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清晨四點時,他仍然在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已經念的非常清楚了。早上六點,他恢復了正常。我知道這是他明白那一面的選擇,選擇了大法。
丈夫從不反對我修大法,尤其是中共迫害後,他還支持我,當我被惡警綁架後,他還保護了大法書。因此他得到了福報。感恩師尊!叩拜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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