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
得法前,我曾有過多種疾病,氣管炎,咽喉炎,膽囊炎,甲亢等,那時候中藥、西藥幾乎不斷,每天像吃飯一樣必保三次,特別一到冬天,感冒引起氣管炎復發,輕則吃藥,重則就得打吊瓶,嚴重時十天半月不能做飯,非常痛苦。特別是當我看到與我年齡相仿的、同齡的、甚至比我年紀大的人都能行動自如、甚麼活都能幹,而我才四十多歲就甚麼活也幹不了,心裏難受極了,恨自己不爭氣,連個好身體都沒有,還抱怨老天對我不公,同樣生活在世上,我為甚麼遭這麼大的罪?為甚麼?為甚麼?真是問天天不語,問地地無聲。就這樣,我每年冬天都是在病魔中煎熬著,在痛苦中掙扎著。
到了二零零一年春天,情況更是雪上加霜,一場嚴重的胃病向我襲來,整天吃不下飯,胃難受的像貓抓似的。那段時間,我到處尋醫問藥,走遍了附近的大小醫院,各種檢查費,醫藥費就花好幾千元錢,但也不見病情好轉,人日漸消瘦,幾個月時間,體重由原來的110多斤下降到90斤,真是骨瘦如柴,弱不禁風。後來我連飯都做不了了,整天躺在炕上,連話都不愛說。看著我那有氣無力的樣子,家裏的大人孩子也整天愁眉不展,悶悶不樂。我自己更是憂心忡忡,夜不能寐,被病磨的真是生不如死,苦不堪言。
就在這走投無路的情況下,經本村同修的介紹,我走進了法輪功的大門。
剛開始看《轉法輪》的時候,由於對師父的法理解不深,悟性也差,在信師信法上也有很大距離,心想我剛走進大法的門,不知道師父管不管我呀?不吃藥能行嗎?就這樣,我一邊看著書,一邊熬著藥。幾天後,當我把《轉法輪》全部看完時,心中豁然開朗,多少年來,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從別的書中一直沒找到答案的問題,從這裏都找到了,我知道了人為甚麼有病、有病的根本原因是甚麼、人的真正生命是甚麼、人活在世上的目地是甚麼,等等。從此我再也不怨天怨地了,同時也認識到了吃藥是把病業往後推的道理。於是我把幾百元錢的藥全部扔掉了,開始學煉法輪功功法。
那悠揚動聽的煉功樂曲像流水一般沖刷著我那封塵已久的心靈,那輕盈、舒展、緩慢圓的動作,彷彿把我帶入了一個仙境般的美妙世界,頓時感到神清氣爽,心曠神怡,那種輕鬆和愉悅是我從來都沒有過的。經過一段時間的學法煉功,我的病情也明顯的好轉,漸漸的也能燒火做飯了。當我學法煉功兩個多月的時候,胃病症狀完全消失了,其它的病也不翼而飛了!我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快樂!那時我一遍又一遍的呼喊:「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心性在修煉中昇華
我在提高心性方面,主要是與老伴的矛盾尤為突出,他性子急,脾氣大,而我又是一個生來就不讓說的人,我們常常為了一件事情或者一句話,爭的面紅耳赤。在他眼裏,只要是我做的事或說的話,沒有一樣是對的,總是找茬跟我吵,有時大喊大叫,不依不饒。如果同樣的事情、同樣的話,是別人說的做的,他就一言不發,聽而不聞。
一次,掃地的土我收的晚了一會兒,他發現了,就屋裏屋外吵個不停。那時我還不會修,遇事找別人的錯,認為他是跟我過不去,欺負我,這不讓說的心馬上就起來了,質問他:「多大個事兒呀?至於發那麼大火嗎?這掃地土晚收一會兒是犯法了?還是犯罪了?」我倆互不相讓,爭執不休,沒完沒了,結果吵的身心疲憊、兩敗俱傷。但過後我能做到主動跟他說話,做好飯後能主動叫他吃飯,可他卻是頭也不抬,聲也不吱,滿臉怒氣。這時我在心裏說:我這是學大法了,不跟你一般見識,不然我才不搭理你呢。
隨著學法的深入,我對法的認識漸漸的也提高了,由原來的感性認識昇華到理性認識,師父在《轉法輪》中明確告訴我們:「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還有一個問題,在矛盾當中,牽扯一個業力轉化的問題,所以我們在具體對待的時候,應該高姿態,不能像常人一樣。」哎呦,原來那些矛盾的產生都不是偶然的,也許是我哪世欠他的,也許是幫我轉化業力呢。
法理明白了,心也就平衡了。再遇到矛盾時,我會要求自己忍。當矛盾再次出現時,我會提醒自己:「這是讓我提高呢,這一舉四得的機會來了。」每當不讓人說的心和怨恨心出來時,我會告訴自己:「必須做到,誰說都行。解體怨恨,修出慈悲。」有時碰到心性關很難過的時候,我會求師父擴大弟子的容量,並一遍又一遍的背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就這樣,我的心性在慢慢的提高著,昇華著。
但有時修的也不是那麼穩定,各種執著心時不時的還往出冒,怎麼清除也不徹底,自己也都覺的修的拖泥帶水,反反復復。有時看到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覺的很受感動,有種自愧不如,差之千里的感覺,更覺的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
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
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師父要我們做好三件事。對我來說,三件事難度最大的就是講真相。剛開始時,說啥也張不開口,碰著有緣人心裏著急,就是張不開這張嘴,幾次出去,一個人也沒講。我難過極了,並抱怨自己嘴笨,不會說。回家後,幾次給師父敬香,求師父幫我,給我智能。
不久,師父就安排我與一個同修一起出去講,她講,我發正念。經過幾次的配合,學著同修講真相,我漸漸的也能開口講了。我首先是給親戚、朋友、家族中的人講,逐漸的擴大範圍,向熟人、陌生人、來家串門的人講;無論是上街趕集還是參加紅、白事,我都去講。在講之前,我會首先發正念,清除干擾世人聽真相的一切邪惡因素,並請師父加持,之後就開門見山的問他們,聽說過「三退」保平安的事嗎?然後根據不同情況,耐心細緻的講,告訴他們為甚麼三退才能保平安,這樣世人很容易接受。
鄰居家立水泥板牆,外地來了四個人,我想來到我們面前的人都是有緣人,是聽真相的,不能錯過這個機會。於是我就對他們發正念,鏟除干擾阻礙他們得救的一切邪惡。在他們休息的時候,我走過去和他們打招呼,並把我家院子裏的水果摘了一些讓他們吃,他們都很高興,嘮了幾句家常嗑後,我就開始問:「你們聽說過三退保平安的事嗎?」他們說沒聽說過。我就問:「你們入過黨、團、隊嗎?」一個說入過團,其餘三個說入過隊,我告訴他們:「以後還有人類的大災難,入黨、團、隊的時候,我們都舉著拳頭髮過毒誓,說要為它奮鬥終身,這就等於把命交給它了,將來災難來時,就是淘汰這部份人的。你聲明退出來,災難來時就與你無關了,用小名,化名都行。」他們問怎麼退呀?我說:「不花一分錢,不拿一粒米,誠心誠意的一句話,同意退就行。」他們分別都用化名退出了入過的團、隊。最後我還告訴他們,平時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福報的。他們都高興的點點頭。
多年前,我們還用手機講過真相。我們家住農村,每天下午兩點左右,我們幾個同修約好,走出去在沒有人的地方或田間、地頭,分別站在互不干擾的位置打開手機,有時放語音,有時把電話打過去對講。打電話的過程也是修心的過程。比如,打過去有不接的,有不聽的,有說吃飽飯撐的,有說反黨的,有的要錢的,還有罵人的等等。當然這樣的人是少數。「三退」後說謝謝的,這是多數。
剛開始的時候遇到罵人的,真是心裏酸酸的,很難受。隨著時間長了,也就不動心了。那時候,我負責給手機裝號,教同修改串號,教她們怎麼找「三退」人數等等。有時哪位同修手機不好使了,出問題了,我就試著幫她們調整,弄弄這個鍵,整整那個鍵,很快就恢復正常了,有時我都不知道怎麼弄的它就好使了。其實都是師父的加持,大法給的智慧。
十年前,看到明慧網的文章,建議有條件的同修都要自己上明慧網,於是我就買了一個筆記本計算機。之前我連鼠標都沒摸過,更談不上操作了,於是我就去找同修幫忙,是同修家的孩子教我的。剛開始手很笨,拿起鼠標也點不到位,孩子很有耐心,一步一步教我幾遍。我自己又操作兩遍,就回家了,到家後打開計算機準備再練習幾遍,結果各個步驟都忘了。只好又去一趟。這回我用筆把步驟都寫下來,回家按順序練習,很快就上去明慧網了。
不久在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負責給同修打印《明慧週刊》和各種真相小冊子。在做的過程中,我不敷衍,不糊弄,特別是做小冊子,用專用的銅版紙做封面,這樣做出來的效果非常好,亮麗、鮮豔、清晰,我每次都仔細查看裏面內容中有沒有字跡不清的,模糊的,如有馬上用補頁的方法換上,這樣給人以耳目一新,愛不釋手的感覺。
我家這朵小花一開就是十年。現在由其他同修做了。我現在每星期三負責給同修下載語音版的《明慧週刊》和《正法修煉選編》等,每星期五給周邊同修下載打印版的《明慧週刊》《正見週刊》和真相小冊子等,上傳「三退」名單。有時也發送「嚴正聲明」,總之同修需要甚麼我儘量滿足。其實所有這一切,都不是我自己的能力,而是師父的加持,大法的智慧,還有同修們的幫助。在這裏謝謝所有幫助過我的同修。
結語
回首二十多年的修煉路,真是彈指一揮間,過程中雖沒有甚麼感人的故事,也沒有甚麼轟轟烈烈的事蹟,但卻展現出了平凡中的不平凡。修煉中有苦有樂,有酸有甜,有提高心性後的輕鬆快樂!有過不去關時的剜心透骨。一路走來,有時雖然覺的很忙碌,很辛苦,很疲憊,但我的內心卻感到很欣慰,很充實,很愉悅,因為我知道這是我的責任,我的使命,我下世前的誓約!
弟子再次拜謝偉大的師尊,是您把我從地獄中撈起,是您替我巨大的承受,是您引領我們走上返本歸真的路,您那洪大的慈悲與救度之恩,弟子永生難忘,此時用盡人間所有的語言都無法表達弟子對您的感恩,只有在做好三件事上精進!精進!再精進!
由於初次寫稿,層次有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