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時也有過心性關的時候,一次經理叫班長安排返工,但班長沒告訴我們。經理來時看到我沒有返工,她氣呼呼的當著同事的面朝著我大聲吼:「你們搞邪了,要上天了。」當時我那個面子心就起來了,但我想到我是修煉人,要忍,想到「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我就強忍了下去,因為沒有達到大法要求的坦然而忍的標準,所以過後那個委曲的心、愛面子的心都出來了。
一次調烘箱溫度,我按要求調到八十度至八十五之間,可第二天班長卻說我調的是六十五度,她大聲叫我:「某某,烘箱溫度調錯了!」我聽了不相信,心想:我做這麼多年了,還犯這低級的錯誤嗎?當時跟她辯解了兩句,但馬上想到了法,我就閉口不說話了,過後我對她說:「可能是我看錯了。」她好聲好氣的說:「以後要小心。」我說:「好的!」向內找,這是要去我怕受冤枉的心、不讓人說的心、愛面子的心。
我經常以各種方式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比如:她說她今天早上起早了,打瞌睡,我就問她幾點起床,她說五、六點鐘,我就說我是三點多鐘起來的,她問起那麼早幹甚麼呀?我就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順勢講真相,告訴她法輪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不是電視上說的那樣。有的當時接受,當時沒接受的人,過後我再找機會講,讓她們三退。
一次來了一個新同事,和我女兒差不多年齡,我想我要救她,我把她像女兒一樣帶,所以處處都對她很好。我問她聽說過三退保平安沒有,她說沒聽過,我就開始給她講法輪功真相,她一聽法輪功三個字,立刻就說法輪功如何如何。我告訴她那是中共的騙局,我問她真善忍好不好?她說真善忍好啊!我就給她講了大法是怎麼回事,最後她也退了。她說:「我不遇到你,你不給我講,我都不知道法輪功原來是好的,我一般不跟陌生人講話的。」現在我沒上班了,她還給我打電話,告訴我她沒事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真為明白真相的生命高興,她們都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二零二三年的一天,我突然覺的背疼,然後頸子好重,好像幾十斤的東西壓著一樣。後來,頭半邊痛,一動也不能動,轉頭就是用眼珠子轉。睡覺的時候就要用手把腦袋托著,難受極了。我當時就警覺了,這是舊勢力迫害,我就學法、煉功、發正念。煉功的時候,那個頭炸的痛,我也堅持煉。丈夫見到我這樣,說:「你還不去看醫生,看病刷醫保卡,也不要你出錢」,我說:「沒事,我這不是病。」因為丈夫也支持我,只要我說沒事,他就不再堅持要我看醫生。後來難受的時候,我好想去躺一會,可是腦子又想不能躺,躺下就是把自己當病人了,我不上舊勢力的當。《明慧週刊》裏同修交流文章對我幫助很大,我也要像同修那樣正念對待,信師信法,否定舊勢力強加的魔難,我是大法弟子,只歸師父管,歸大法管,舊勢力不配來迫害我,即使我有漏,我在大法中歸正。就這樣堅持一晚上,第二天我還是學法、煉功、發正念,第三天早上就好了。我丈夫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我向內找,找到了怨恨心、妒嫉心、對丈夫的怨,還有嫌棄心,嫌我丈夫不講衛生,怨他天天打牌,我把這些心去掉之後,丈夫也變好了。
二零一零年,我女兒臉上長了一種稱為扁平疣的東西,表面看就像休子,開始只長了幾顆,後來滿臉都是,鄰居看到後說:「你不給你姑娘去看,會毀容的」,我想:我修大法了,「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澳大利亞法會講法》)。我女兒以前也跟我一起煉過,但那時還小,沒好好的煉,她也相信大法和師父呀!於是我就和女兒一起求師父,跪在師父的法像前,合十求師父,又過了幾天,一天女兒回家,在衛生間照鏡子,驚奇的發現長在她臉上的東西消失了,臉上光光的,一點痕跡也沒有,感謝師父的慈悲加持!
二零一一年一天,兒子早上六點多鐘去上學,到九點多鐘,學校老師打來電話,叫我去學校接兒子,說兒子肚子痛。我和丈夫去了學校,老師告訴兒子肚子痛了兩個多小時也沒好,叫我們送醫院看。去了一家醫院,醫生說是闌尾炎,要送五醫院看外科做手術。去五醫院得花多少錢啊?因為那時我家裏也沒多少錢。我兒子也相信師父和大法,我就和兒子說:「我們回家求師父吧!你念『法輪大法好!』沒有?」兒子說念了的。我倆跪在師父的法像前求師父,一起讀了《論語》。過後我叫兒子去床上躺下,我去做飯,他一躺下就睡著了,知道我兒子已經好了,因為他不痛了,沒過十分鐘,我兒子就起來了,說好了。他爸爸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又一次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我丈夫一次得了腳痛風的病,痛風是尿酸高引起的,不能喝酒,可丈夫只是腳痛的時候戒了幾天,以後每天都喝,一日三餐都喝,可過了兩年,也沒吃藥,也沒戒酒,今年體檢,尿酸一切正常,不高了,這是因為我丈夫支持我修大法,保護大法書籍得的福報!
感謝師父時時刻刻看護著弟子和我的家人,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在修煉的路上,在師父時時的看護中,我才能走到今天。在正法所剩不多的時間裏,弟子要加倍努力,修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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