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成家後我就更苦了。初來外地,我沒戶口,沒工作,丈夫又抽煙打牌,兩個小孩讀高價書,三個人吃異價糧。丈夫認為他有戶口,有工作就行了,我們生活中的痛苦好像與他無關。丈夫是跑船的,很多空閒時間就去打牌,沒錢打牌就打人,摔家具。我曾經在坐月子時,不但沒有吃的,還遭他毒打,我身上被他打出杯子大的包塊。孩子也餓的哭成淚人。鄰居見狀就指責我丈夫:「你把她打成那樣了,你跑了;孩子都餓的不行,你不管,你還是人嗎!?」丈夫只要不順心,就拿我出氣,哪傷命就打哪,有時我被打的幾乎不能呼吸。真是度日如年,多次想一死了之。
在長期憂鬱與高壓下,我的身體亮起了紅燈。因我是遠嫁外地的,舉目無親,真是活不下去了。丈夫見我這樣就說:「你病了就不要了,準備送走,也找地方把女兒送走。」我聽了這話絕望至極,於是爬上窗口想結束自己。恰巧被鄰居看到,鄰居就勸我:「這二樓摔不死啊,又害自己,又害別人。」聽鄰居這一說,我冷靜下來了。想到慈善的母親,想想可憐的兒女,我真不能丟下老小不管。那時我身體已痛得不能入眠,像有個鑽子在骨頭裏鑽,鑽得心痛,一分一秒都難熬,全廠的人都知道我快要死了。
這時,有位好心的老爺爺來我家告訴我說:「去煉法輪功吧,這功法很好。」同時還帶給我一本書《轉法輪》。當時我有心絞痛、腦震盪、類風濕、關節炎、神經官能症、白血病、神經衰弱、長期失眠等多種病痛纏身。我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心煩意亂,實在是無心看書。終於有一天,我想:人家肯定是為我好。我就拿起書看起來,接著又去朋友家看師父的講法錄像,一看就入迷了,學著打坐,當時汗水濕透全身,痛得在地上起不來。當我意識到法的珍貴,真心要學,對大法相見恨晚的時候,奇蹟出現了。我學功時間不長,所有的疾病就都好了,身體也恢復正常了,能做事賺錢了。
可就在還沒深入學法多長時間,中共的打壓就開始了。我們廠有幾個同修都不敢露面,其中一個同修被關在家裏不讓出門,否則就停發工資。我不動心,出去貼、發真相資料,結果被單位找上門,沒收了我的個人物品。當時我正在單位上班,得知此事後,為了要回我的私人物品,我絕食抗議。後來我瘦得皮包骨了,單位怕出人命,來了不少人,包括醫生,說是要給我灌食。醫生很邪,差點把我弄骨折,就質問他:「你醫德在哪?有幾條?」單位說:「只要你吃飯,甚麼都好說。」我說:「只要你們將搶去的物品歸還給我,我馬上吃飯。」結果他們不但不歸還,還威脅不讓丈夫上班,不許子女考學。我說:「你們株連九族!」單位聽了我的話被震懾住了,於是找來了他們的上級,看到我說:「哎呦,瘦成這樣了。」我告訴他們說:「我這麼多年病得要死了,沒人管,我一煉功,所有的病都好了,這不神奇嗎?!就算你們拿槍來架著,我都要煉,我也要堅修到底。」那位上級把他們都帶走了,也沒有再來騷擾我了,最後得知那位上級是同修,也才知道丈夫就是單位指定專門監視我的。
有一次,我丈夫扔我煉功的東西,反對我修煉。我就告訴他:你不能這樣做,會有報應的。他卻說:「等他報應我,等他報應我!」結果當天他外出,腳就崴了,腫老高。上下班都需要麻木車接送。我也不計較他,還幫他叫麻木車接送他上下班。丈夫幾次住院,我去護理,盡可能多照顧他。原先丈夫還和他妹妹講:他要和別人結婚,怪我沒成全他。到後來我發現他轉變了。我發現他對我母親很好,多次給我母親零花錢。
在修煉中,為了安全,我對手機比較注意。短信,微信,抖音等我都不用,只用老人機。我沒文化,沒能力,但我對用真相幣很有信心,也碰到不少干擾,有不收的,也有反對的。但我一直用真相幣,沒有怕,用得很順。這都感恩師父的慈悲保護。
二零一九年,我在監獄附近近距離為被非法關押的同修發正念時,被人構陷送進拘留所。量血壓時,有180以上,讓我吃藥。我就找獄警講真相,告訴獄警:「我原先多病纏身,煉功都好了,我不會吃藥的,只要煉功就會好。」獄警告訴我:在沒有攝像頭的地方煉。在拘留所我勸退了八個人,每天都把三退名字背兩遍,這樣就不會忘記。當孩子們接我回家時,惡人又把我非法關進洗腦班迫害。到了洗腦班,他們先把我帶到醫院檢查,檢查出我有高血壓、冠心病、糖尿病、高血脂等,有個猶大用盡一切辦法恐嚇,威脅要把我怎麼怎麼樣,我說:「你說了不算!」她氣急敗壞地問:「誰說了算?」我說:「我師父說了算。」
從那以後,她就不管我了。表面不管我,背地裏在我的飯菜裏下藥。我發現後,把飯菜全倒了。我對她們說:「你們太邪惡了,下毒。這不是人呆的地方,甚麼事都幹的出來。」她們小聲嘀咕,只下了2次。我聯想到我的大腦以及太陽穴並發性疼痛,還有心臟也痛,腿腳抽筋。有一天,我按住心臟部位,她們嚇壞了,全部人都來了,有人拿藥,有人倒水,有人攙扶。她們害怕我出事。轉化我的人拿著病歷說:「你看你的病,都是要命的病。」我說:「在家買菜,做飯,帶孫子,做家務,是你做的嗎?哪樣都是我在做,我好好的,是你們把我弄來迫害成這樣的。」她們說我好頑固,意思是不配合她們,管不了。我說:「你覺的我頑固,就把我送到聯合國去啊。」
我在洗腦班裏面正念制止迫害,兒女們也在外面營救我。兒媳懷孕快要生了,她就每天挺著個大肚子去社區要人,還說:「你不讓我婆婆回家,我就不走了,就在社區住著。我婆婆又沒有犯法,是好人。」
我從洗腦班回來後,社區要求我每天要去社區報到,每天要打電話,我不配合邪惡的安排,直接去了大女兒家,又去看望陪伴高齡的母親,一直到孫女出生我才回來。我每天在兒子家忙到很晚才回家。因我不帶手機,惡人就打丈夫的電話。有一天,我剛到家,他們就打丈夫的電話問我在家嗎?我說:在家。
因為長期找不到我,所長與一個警察要來我家看看。我很平靜禮貌的接待他們,我率先開口說:「我們見面就是緣份,首先講個笑話你們聽聽。中國有一位法學教授,給他的學生講法律課之前說,現在辦案啦,大案講政治,中案講影響,小案講關係。其中一個學生年輕氣盛,聽他講的完全與法律不沾邊,就立即站起來把桌上的法律書扔了,邊扔邊問:甚麼時候講法律?教授說「把書撿起來,考試的時候講法律。」我接著講:甚麼是真善忍?我是怎樣按真善忍做的?因為修煉大法我的病全好了,這是大法的神奇;「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馬格尼人權問責法案,現有哪三個國家已經執行,還有28個國家繼續執行。」中途小警察打算偷偷給我照相。我很嚴肅地對他講:「你這是在犯法,這叫侵犯人的肖像權,你要是照了我的相,這相片將來就是審判你的證據。」所長接著說:「人權法案好長,難記住。」我說:「請記住九個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三退保命,保平安。」他沒表態,可能是默認了吧。我在友好的氣氛中把他們送出了家門。
結語
我深深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我要多學法,向內找,做好三件事。感恩師尊無盡言,感謝同修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