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煉兩個月後把安眠藥扔掉了,三天後,大法的神奇就展現了,困擾兩年的失眠、焦慮,好了。修煉三個月時,坐月子落下的腰痛的老毛病也好了,我身心輕鬆,非常感恩師尊。逢人我就講述法輪大法的美好和神奇。
修煉一年後,我搬了家,脫離了和同修一起學法的修煉環境。由於忙於生活,照顧孫女和孫子,我修煉越來越不精進了。修煉有漏,又陷入了病業狀態。學法不深,正念不足,沒過好這一關的考驗。接下來關難一個接一個,失眠、頭暈、頭痛、血壓升高,胳膊和手陣陣發麻一系列病業假相接踵而來,而每次考驗中我都不是過得很坦然,時進時退,但都能在慈悲師尊的看護下,同修的鼓勵中磕磕絆絆的走過來了。
二零二三年春天,在同修的鼓勵下,我去集市發資料講真相救人。一次在集市上突然一陣頭暈,站立不穩,我心裏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好了一陣。一會又開始出汗,頭一炸一炸的,心裏有些慌,忙求師父救我。這時剛好M同修走到我眼前,心裏一陣激動,一定是師尊安排同修來幫我。同修鼓勵我:信師信法,正念足,沒有過不去的關。我和M同修一起去了她家學法,身體好了很多。
中午回家吃完飯,我想去同修家學法,還沒出門考驗又來了。頭又一炸一炸的快要脹爆了。心裏一不穩,負面思維就上來了:「會不會腦血栓?腦溢血?」這時一個念頭出現:大法弟子沒有病,是消業。
我心中想著法,心裏的恐懼感漸漸消退,可能由於心裏不穩,也可能就是自己該消的業力,腦子裏發脹的狀態一直持續,當時舊勢力演化的假相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會隨時死去,我正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家人自己不舒服時,師尊的法又閃現腦中:「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澳大利亞法會講法》)我把心一橫,放下人心,把自己交給師父。恐懼感頓時消失,我迷迷糊糊睡著了。當我醒來時,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慈悲的師尊,看我放下了執著,把我的身體淨化了,讓我又重生了一回。
我無法報答師尊的洪恩,唯有在修煉中精進不怠,加緊學法,想儘快突破祛病的層次提高上來。我查找到是自己害怕死亡的恐懼心,就加強發正念解體它;又找出還有很多心沒去徹底:如遇事愛解釋的面子心;看手機中娛樂新聞的好事心;堅持不了雙盤,腿一痛就受不了拿下來,一直向外認識自己小腿短,大腿長,而且腿又胖,所以好不容易盤上堅持不了多久,挖其根源就是自己怕疼怕吃苦是安逸心;有時還不修口,愛說常人話;現在正努力去這些執著心。
真是慚愧,修煉這麼長時間了,自己思想根本觀念沒有真正轉變過來,心裏以為修煉了,師尊就會保護自己,修煉基點是為私的,把大法當成了保護傘,沒有改變自己。
去年五月寫徵稿期間,有位親戚說他得了腰椎間盤突出不能幹活了,並問我腰好了沒有?當時出於人心,我怕大家以為我幹活少沒面子,就沒有坦坦蕩蕩證實自己修大法好了,而是說幹活累時也會痛,但很快就會好,不像以前那樣長時間直不起腰了。真是「好壞出自一念」(《轉法輪》),第二天早上我腰就痛起來了,並且直不起來了,我知道自己念不正招來的麻煩,發了正念,效果甚微。吃過早飯同修來我家取稿,我本來已寫好,但有修改的地方,想重抄一遍,讓他中午再來取。我腰痛的根本無法坐下寫,只好找個高度合適的角櫃站在櫃前趴在櫃邊抄寫。腰痛的鑽心,負面念頭上來了:「算了吧,不寫了,寫好了也不會發表,何苦讓自己遭罪,老是趴著,腰會不會越來越痛,像以前一樣長期直不起來?」負面思維越來越多,我馬上警覺了:「決不隨著舊勢力的想法走,這不是我的真念,我用寫稿,提升自己,任何生命別想阻擋我的修煉路,我有漏會在法中歸正自己,決不是邪惡迫害的藉口和把柄。」師尊為自己承受了那麼多,我這點痛算甚麼?我忍痛抄寫稿子,汗水伴著對師尊感恩的淚水匯聚成向前邁進的動力;修好自己,跟師尊回到原來的家。中午同修來取稿子時,我腰不那麼痛了,送同修出門時,腰也直起來了。
痛定思痛,我反思自己的一言一行不符合修煉標準的教訓,一定要在法上實修自己,對照法,找出不足昇華自己才能做好三件事。
六年的修煉中,危難中師尊救我出苦海,疫情蔓延中,師尊護我出危難,迷失中師尊為我指明方向,賜予我修煉大法堅定的心。我不知道自己的修煉路程還有多麼遙遠,也不知修煉歷程有多麼艱辛。我堅定:師尊在前方,光明就在前方,我就會義無反顧的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