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念「大法好」不但對常人有效,對於大法弟子清理思想也都是有效的。你叫自己的全身細胞都念大法好,你會發現整個身體內都在震動。(鼓掌)因為念動的是法,所以才有那麼大的威力。」
我體悟到,我念動法時所有細胞都在跟著念,身體裏的干擾因素在正念場中如果能認同大法好,它就同化了法,干擾就消除了,執意干擾的因素這時也會被法清除。
回家後,也許是不那麼用心念了,也許需要我悟出招致這場病業的原因,就又開始咳嗽。特別是電話中跟同修抱怨完另一個同修後,咳嗽的都快上不來氣了,這時我清晰的感到這場病業是抱怨心招來的。我反思自己,這個抱怨心由來已久,可怕的是從來沒在這方面認真修過。別人和自己的觀點不同時會有抱怨;看到背叛者攻擊大法時升起強烈的怨恨心;別人的做法不符合自己時嗔怪別人等等。一個同修對我說:你是嚴於律己也嚴於待人。想起來真可怕,嚴於待人的背後是缺乏善,用自己的標準去要求別人,別人不符合自己時就會生出抱怨,抱怨發展下去就是怨恨。這個魔性像毒藥似的既傷害著自己又傷害著別人。現在我在努力的修去這方面的心。
再談談對幫助同修過病業關的一點體悟。我最深的體悟是同修在過關時要提早說,如果虛弱到學法和煉功都保證不了,闖關的難度就太大了。師父在《洪吟二》〈師徒恩〉中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超常的現象來源於法,同修需要在清醒的情況下通過學法生出正念才會有神跡發生,同時找到被迫害的原因更是至關重要。
我們當地有個同修是二零一七年得法,算是新學員,病業關過了至少一年多,她對法比較堅定,堅持不上醫院。後來腳趾疼的實在受不了,去醫院查出是大腸癌晚期,醫生說這種情況肚子應該疼的難以忍受,為甚麼不提早就醫,她說一點都沒感覺到疼,醫生覺的不可思議。還查出了其它疾病,在住院期間進了兩次ICU。她雖然是新學員,但對洪法和推廣神韻很上心。每年到周邊城市推廣神韻時要好幾週的時間住宿在外地,她是白領階層,年假用完後都是請假去推廣,只要需要她都不推托。她跟我講,去年在貼神韻海報時,有一個離我們市中心比較遠的小鎮的圖沒人領,她領後因身體虛弱的講不了更多的話,就帶著她女兒讓女兒講,她在旁邊發正念。
我聽後很感動,同時感受到她對師父雖然沒有抱怨,但有不解。我對她說:你一點不疼醫生都覺的罕見,說明師父一直在管著你。你如果不修煉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今天。你對法很堅定,這顆心修的很好。這個癌症從醫學的角度看是絕症,從修煉的角度看是生死關,法是有標準的,不是簡單的只修好一顆心就可以隨便給人改變命運。
過後這位同修找自己發現在其它方面確實沒太注重修,例如師父曾經在夢中點化她不能殺生(她要殺雞),或是夢中和女兒發生矛盾時表現兇狠,還有色慾心等等。
因此我對長期過病業關這個問題有了進一步認識:我們都在迷中修,每個人的壽命有多長?誰都不知道。有的人生命是師父給延續來的而不自知,如果不能認真的往全面無漏的境界修可能就面臨生命危險。沒修好的部份就是常人,不能給常人隨便的延續生命。這個空間看似是一個小的執著,可能在另外空間就是一個大漏,舊勢力會以此為藉口死死的擋著不讓你過去。
師父慈悲,把弟子如何過關、如何淨化身心、如何超脫人往更高境界昇華的一切法都告訴了我們,我們真得珍惜、嚴肅對待這宇宙開天闢地都沒有過的萬古機緣,真正實修,才能跟師父回家!
我個人體悟,法難是師父在為弟子和眾生承受業力。我明顯的感到自己不像當初得法時那樣精進了。由於修煉的放鬆,發正念流於形式,自己負責的空間場的邪惡清除不了,就會影響到整體形勢。如果不嚴格要求自己,不符合法的行為就會給法造成負面影響。那幾個背叛者散布的很多毒害眾生的邪惡言論,除了它們惡意歪曲的部份外,就是把人中遇到的魔難、抱怨和怨恨轉移到師父和大法上。大法弟子只有儘快修好自己才能讓法難儘早結束。
我要求自己在學好法的基礎上,根據自己所長講好真相。利用師父賦予的神通大力度發正念!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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