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四年,邪惡的六一零,在全市範圍內,綁架了多名大法弟子。我與兩名當地同修,被非法勞教兩年。大法弟子在救人,我們卻遭非法關押迫害,令我心裏很是懊惱、消沉。師父及時點醒了我。靜下心來反思自己,發現還有很多沒有放下的「人心」,怕心、爭鬥心、幹事心、歡喜心、顯示心、色慾等諸多人心。我開始背法,正念越來越強,心想既然來了,就在這裏做好吧。
一、給包夾人員講真相
勞教所為了能夠達到轉化大法弟子的目地,把剛綁架來的大法弟子先隔離,一般為六十天。從早五點到晚上十一點不等,由一名包夾監控,不許和任何人講話,站立(面壁),或坐二十公分高的小凳子。
在一間警察辦公室,一名張姓吸毒犯人,用腳踢我坐的小凳子說:坐好了!想讓我坐軍姿。我說:「怎麼坐是我的權利」,辦公室的警察吼道:「你到勞教所還沒盡義務,談甚麼權利?」我說:「我又沒犯罪,對勞教所有甚麼義務?」
過了幾天,他們覺的我在辦公室坐著,他們也不自在,就讓我們去更衣室了。更衣室裏間是浴室,六月份又潮又熱,讓人喘不過氣來,包夾更是熱的滿頭大汗。我就跟他們講真相:修真善忍沒有錯,這都是邪惡強加的。她表示理解。我們和平相處了幾天。後來又換了六位包夾,有吸毒的、偷盜的、賣淫的,這些原本可貴的生命,在無神論的毒害下,不相信善惡有報,在利慾驅使下幹著壞事。也許是人性善念尚存,神給了生命聽真相的機會。
有一位大法弟子,大學沒畢業就被綁架,非法勞教一年,被強制轉化。我們有機會在法中切磋交流,我們深感師父的苦心安排,不願丟下一個弟子,哪怕是不爭氣的。她表示出去後一定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五十天時,我要求回班。
警察強制我們觀看污衊、誹謗大法的書籍、電視,企圖動搖大法弟子對大法的正信。我正念抵制,不聽、不看。他們那套邪說自知站不住腳,也沒有底氣。包夾邪悟者看警察沒在場,也沒強迫我看,我就藉機會給她們講自己是怎麼得的法和修煉的體會,以及國內外的正法洪勢。她們的邪悟是因為怕心和放不下的名利,更重要的是沒有意識到修煉的嚴肅性。我告訴他們:出去後一定要先學法,一定不要錯過這萬古機緣。
二、抵制奴工迫害
強制勞動,不僅為勞教所創收,也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之一。每天出工十幾個小時,完不成任務,就帶回監室繼續加班幹活兒。不僅勞動強度大,而且有毒有害,沒有任何防護措施。像糊紙盒用的都是有毒膠水,車間充滿了難聞的氣味,空氣中還漂浮著肉眼可見的飛塵。用柳條編製工藝品,時間一長,手指關節出現變形。作為大法弟子,不應該為它們創收,給邪惡輸送能量。因此有同修提議不做奴工,抵制迫害,很多同修響應。那時我還有三個月就結束非法勞教,大隊長也跟我說,你別參與,否則會影響到你按時解教。我想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反迫害也是自己的責任,必須配合。
我們開始抵制奴工,被迫害失去自由,最渴望的是能看到師父的法。大法就像指路明燈,黑暗中看到光明;迷茫中看到希望;消沉時增添正念。因為不出工,有大量時間,我就把能背下來的師父講法、洪吟、論語、經文,上午下午各背一遍,晚上睡前再背幾篇,大家都非常珍惜得之不易的環境。有明真相的常人,常為大法弟子傳遞經文,邪警為了防止我們抄寫經文,把紙筆搜走。監室也經常突擊檢查,把被褥翻個底朝天。
有一天一個同修在接見時帶進了一篇A4紙正反面打印的新經文《棒喝》。因有七個監室的同修要傳看,大家都心情急切的盼著早點看到。我抓住時機在監室裏讀給大家聽,突然四五個邪警破門而入,我迅速收起藏在身上,警察進來上下打量,大家不動聲色。這種情況有好幾次,在師父的保護下,有驚無險。以前曾有同修因為傳閱經文被邪警發現,同修情急之下把經文吞下,被吊銬一夜。通過學法背法,同修正念越來越強。被迫轉化的學員,在不斷地歸正自己,邪惡非常害怕。
三、正念抵制迫害
在黑窩裏得知《九評共產黨》,我悟到,不能配合每週一的升血旗,不為另外空間的邪惡充實能量。勞教所很重視「升血旗」,每到這個時候,警察全部出動,來回蹓躂,觀察誰沒舉拳頭,誰不仰視血旗。曾有不配合邪惡的同修被關小號,被包夾毆打,甚至惡警親自動手。開始我心也有些不穩,我問自己:「你這樣做符合法嗎?」我又對自己說:「那你就悟道做到吧。」
到了週一早上九點鐘集合時,我就坐著沒動。轉天主管隊長馮某對我說:「你以前升(血旗)從不舉拳也不抬頭,我從沒要求過你。」我說:「我有工作,有家庭,只因信仰『真善忍』,只因說句真話,就被無故關押,也沒有了工作、也不能照顧家庭,都是中共(邪黨)迫害造成的,我還給它搖旗吶喊,有這道理嗎?」她可憐巴巴的說:「你為我想想,再考慮考慮吧」。當時我看她可憐,動了人心,沒立刻回答。回到監室,我讓班長轉告,我不會改變決定。是師父看我做對了,保護了我,在邪惡看來的大事,最後不了了之。
可能怕我影響別人,把監室其他八個人都調到別的班,只留一個聾啞人監視我,我不會啞語,無法與她交流。開始那個難挨的寂寞加之邪惡製造的恐懼,令人窒息。後來我覺的不能被動承受,這麼安靜的環境正好背法,我就利用大量時間來學法。有時間了就跟啞巴學啞語,沒有紙筆我們就用一本字典交流(她識字)。啞巴是個愛憎分明的人,她對我生活多有照顧,冬天她看我的褥子薄,不知從哪弄來一條給我鋪在床上。後來回家了在一次乘坐公交車上,遇到一位聾啞人,我用啞語給她講了真相,她伸出大拇指表示感謝。
株連處罰是勞教所用來轉化與迫害世人最邪惡陰毒的一招。有同修因被迫害造成高血壓,或其它病症迫使其服藥,否則就讓全監室罰站或不讓洗漱,引起常人不滿而遭責罵,造成世人對大法犯罪。株連就成了邪惡慣用的招數。勞教所通常是晚上點完名才讓休息,我所在的監室有兩名大法弟子因我們不是罪犯,點名時我們就都不配合答「到」。那天點名我們也沒答「到」,惡警就大聲說:「全班都坐著!」晚上休息是正常生理需求,也被邪惡作為迫害的籌碼。我對班長說:「你們幹了一天活了,都上床休息吧,我去找隊長」。班長(明白真相)說道:「大姨,不用去找,看她們最後怎麼收場。」我還是去找了值班警察,我說:「某隊,要罰就罰我吧,讓大家休息,我陪你值班」。她邪惡的說:「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意思是你還敢來找我)」。我回了一句:「對我不好你能把我怎麼樣?」雙方沉默了好一會,叫我回班了。看到大家都睡了,我也上了床,卻怎麼也睡不著,想想剛才的對話,爭鬥心、不平心那麼強,這不是黨文化的表現嗎,其實師父多次點化弟子,眼前浮現出兩個金色的大字,真、善,卻沒有「忍」字。師父再次點化愚鈍的弟子:似睡非睡中,一隻裝滿水的茶杯,用力的墩在桌子上,水撒了一地,我驚醒了,弟子是來隨師救度眾生的,不是來鬧革命的。我帶著強烈的爭鬥心,這不是把眾生推向對立面嗎?師父不是講過要啟悟人的善念,不要觸動人的負面因素。想到這真是汗顏。我一定要「真、善、忍」同修,在忍字上下功夫。
四、善惡有報
生命都是為法而來,世人都是師父的親人,在世間扮演著不同的角色。大法弟子有責任喚醒他們。我轉變觀念,臉也不繃著了,有時見面打個招呼,即使不說話,也把大法弟子的善,傳遞給她們,藉著談話機會講真相,告訴他們用自由門了解真相。有警察表示同情,有正義感的說「這裏除了法輪功,沒有好人,這裏不是你們呆的地方,希望你們早點獲得自由。」
有一個大隊長劉某,對我說:「這個職業(公檢法)是高危人群,每年查體沒有查不出病來的。」我告訴她這跟迫害(法輪功)有關。她無奈的說「也不好調離啊。」沒多久,她真的調走了。我想可能是她有了一個不願參與迫害(法輪功)的願望,命運就有了轉機。
也有不聽真相的,一意孤行的參與迫害(法輪功)。一大隊長(張某)37歲得了癌症,不到一年醫治無效死亡,留下一個四歲的孩子。有名警察是美尼爾氏綜合症,犯病時天旋地轉,難以忍受的痛苦,經常暈倒,不得不提前退休。
結束兩年零九個月的非法關押,回想那段艱難的日子,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我迷茫時點化我,在我消沉時喚醒我,在我精進時鼓勵我,神奇的事激勵我。在偉大師父慈悲保護下,憑著對大法的正信,走到了今天,這不是一個尋常人能走過來的。師父賦予我們「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稱號的那時起就註定了不尋常。完成使命,兌現誓約,才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叩拜師尊。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