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風雪中取送真相資料
二零零零年由於自己學法不深,再加上個人強烈的執著心,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了三個多月後向邪惡妥協了。回家後通過學法和與同修交流,我知道自己做錯了,這是一個作為修煉人最大的恥辱,我心裏發誓:我要用實際行動來彌補我的過錯。
可能是師父看到了我的決心和願望吧,不久後,便有一位同修找到我。同修告訴我,他與幾位同修建立了一個資料點(那是我市第一個建立的資料點),當時正處在邪惡最瘋狂的時期,為了資料點的安全採取單線聯繫的方式。想讓我負責取真相資料,然後再由我負責送給市區幾個地方的同修。
我當時聽到可以大量的打印真相資料,心裏可激動了,再也不用以寫信的方式用手寫真相資料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一份真相資料的信息量很大,只要我們大法弟子正念強,協調好就會有很多很多的有緣人了解到大法真相,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同修笑著看著我,開玩笑說:「怕嗎?咱們以後就得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日子了。」我也笑了,雖然我已成年,在同修眼裏依然是一個還未長大的孩子。但我想,講真相是大法弟子的使命,與年齡無關,有師在有法在,「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
為了不讓家人擔心,我都是在他們出門以後,中午回家之前,這段時間內完成。半天的時間送資料還相對寬鬆一些,每次取資料時間最緊張。30多公里的路程,我要騎車3公里到車站,再坐公交車,下車後還要步行大概2公里。這樣一來一回最少需要3至4個小時。
夏天,我的臉被陽光一曬就變的通紅通紅的,為了不讓我爸發現,每次回來第一件事,就是鑽進衛生間先給自己降降溫,常常是我前腳剛進去,我爸後腳就到家了。在負責送真相資料的那段時間,每次我都能趕在他們的前面回來,所以我的家人誰也沒有發現過我幹啥。師父每次都把時間給我與家人安排的很巧妙。
為了不讓熟人看到我,我都是騎車穿行在自建平房的小胡同裏。那時候北方城市在冬天都會下幾場雪,胡同裏的雪會被行人和車輛軋成一道一道的冰稜子。胡同裏白天也很難見到陽光,下一場雪要好長時間才能融化。在胡同裏凹凸不平的冰面上騎車,即便渾身吃著力車轂轤也總是一滑一滑的,彷彿下一刻就要摔倒了。我因為個子小,又是一個女孩,從小沒幹過甚麼力氣活,所以平時在正常路面馱四、五千張資料就有點吃力,車把就總是晃晃悠悠的。
最要命的是,趕上有汽車從對面向我開來,狹窄的冰面上根本無處躲,要是騎車下來也很可能摔倒。神奇的是每次路面不好走,離對面的汽車很近的時候,汽車不是拐彎就是開到小路兩邊的土道上停下了,總是有驚無險,沒有摔過一次跟頭。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時刻看護著我。
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次一個男同修和我約好地點,讓我取東西。我們碰面後,他把一個裝滿東西的大旅行包放在我的自行車上。這種包就是八、九十年代的橫著帶拉鏈帆布面的老式行李包。同修沒告訴我裏面裝的是甚麼東西,當同修走後我想騎上車,這時才發現東西太沉了,扶著車把推著走都晃悠。我想把東西先放到離這裏最近的同修家也有一段距離,而且我要儘量趕在中午家人回來之前到家。
一咬牙,我全身用力還是騎上了車子,自行車東晃西晃的終於騎到同修家樓下。兩隻手抱著包往樓上走,兩條腿像灌了鉛一樣,每走一步都很吃力。心裏急得不行,怕在樓道裏耽誤時間太久被同修的鄰居看見,對同修不安全。咬緊牙關,一步一步艱難的往樓梯上邁,心裏不停的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同時,請師父加持我。
同修家住三樓,到他家門口時,銧當一下,包就掉地上了。同修開門後,我已經說不出話來,一直喘著氣,渾身是汗。他看到地上的包想一隻手拎進屋裏來,結果包剛被提起來一點就掉下去了。這位男同修當時一臉疑惑的看著我,然後趕緊用兩隻手把旅行包拽到屋裏,他問我說:「誰幫你拎上來的?」我說:「沒人幫我,我自己弄上來的。」同修驚訝的看著我說:「這麼沉。你怎麼弄上來的?」我說:「是師父幫我唄!」我們打開包一看,裏面居然裝的是一令一令的還未裁切剛出廠的不乾膠紙,滿滿的一大旅行包。
一天晚上大概八點多鐘,同修來找我,為了不讓家人擔心,我和同修在家門口外面的小路上邊走邊聊。同修急著找我,說市公安局已經知道你幹的事了,邪惡要抓我,讓我趕快走,已經給我找好了住處。聽到同修的話後,我立刻就想起了同修來我家之前,我正在看《明慧週刊》裏的一篇文章(由於時間太長了,文章的名字記不清了),文章的內容就是與同修交流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談個人對流離失所的一點想法。這不是師父在告訴我考試答案了嗎?
(二)正念破除邪惡的迫害
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不能走流離失所的路,不要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因為離開家必定會給家人帶來痛苦和壓力,會讓家人擔心,街坊鄰居也可能會對大法產生誤解,給大法帶來不好的影響。特別是我的母親也是大法弟子,勢必會給她的修煉環境帶來壓力。作為大法弟子要把維護大法的形像為己任,要讓常人看到大法的美好,不能因為自己沒做好而讓有緣人對大法產生不好的念頭。想到這些,我很堅定的對同修說:「我不走。」我一邊走一邊和同修說了我的想法,最後同修對我說:「你可想好了,如果你不走,我就回去通知同修給你發正念。」
同修走後,晚上我躺在床上聽著窗外刮著寒風,漆黑的夜裏大狗不停的叫著,感覺邪惡的物質壓滿我的整個空間場,自己快要窒息了。我不停的背師父的法,不停的發正念。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的呼吸通暢一點,心跳的速度才能減緩一點,慢慢的空間場中怕的物質一點一點清除掉了。第二天,天亮了,我還和往常一樣做我該做的事情。這件事情也不了了之了。
幾個月後的一天早晨,我去同修家,等我回來的時候,看到鄰居們都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我。到家後,我媽告訴我警察開著警車來找我,他們剛走一會兒。我媽問我怎麼辦,我說:「我不走,如果走了就是不打自招了,而且流離失所會對我以後的生活和做講真相的事情帶來很多不便。」雖然我心裏沒底,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和別的同修那樣經受住邪惡的酷刑,但我堅定一念,不管怎樣都不能出賣同修。我媽說:「你要是不走,我就給你發正念」。因為那天我爸讓我買一樣東西,所以我騎車又出門了,不能讓邪惡打擾我的正常生活。等我買完東西回來的時候,警車已在我家門口等我了。我坐在警車上,對我媽說:「放心吧,我一會就回來。」
到公安局後,三個警察,一個準備做筆錄,兩個開始準備審問我。看到這一幕,我突然想起曾經一位流離失所的同修大姐給我講的她的一次正念闖關的經歷。有一次,她被惡警抓到了,因為她當時是全國通緝的對像,一群惡警圍著她,手裏拿著她的照片,轉來轉去的看著照片和她本人做對比。她表情自然,眼神中沒有一絲慌亂。突然,一個警察大吼一聲她的名字,同修大姐依然面部沒有任何表情,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們。最後,那群惡警確定抓錯人了,同修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魔窟。她告訴我說:「眼睛是心裏的窗戶,警察審訊人的時候就是看對方的眼睛,千萬不能慌。」我的心裏像吃了定心丸一樣,原來師父早已讓同修告訴我這次闖關的方法了。
我目光堅定,眼睛一直直視著那三個警察,他們問我的問題我都毫不猶豫的說不知道,不認識。警察質疑我,認為我在撒謊的時候,我就理直氣壯的大聲反問他們。最後,審問我的那三個警察你瞅他,他瞅你,拿著筆錄都走了。不一會兒,一個警察走進門來說:「你走吧,沒啥事了。」等我走出公安局的時候,發現兜裏沒帶錢,正發愁怎麼回家的時候,我弟弟開車正好來找我,等我到家的時候剛好快中午了。不多久,我爸就回來了,一切和往常一樣,好像甚麼也沒有發生過。媽媽悄悄告訴我,我被警察帶走後,她便去找了附近的同修,請大家幫我發正念,正念加持我。
(三)師父幫我放下執著
四年前,我和丈夫被邪惡綁架,當時我的女兒九歲。剛離開家的那幾天,真的是想孩子想到心痛,擔心孩子想媽媽,擔心她的生活和學習。因為從小到大,我除了上班時間,平時都是我帶她,她也很粘我。這次被邪惡綁架後,才真正意識到我對孩子的情有多重。每天上、下學的時間,尤其是晚上我都會想孩子想的心痛的不行。對孩子的情上來的時候我就背法,但是過一會兒還會返上來,我就繼續背,就這樣不斷的反覆,感覺對孩子的執著心還是很強烈。
和孩子離開第三天,心正難受的時候,突然腦子裏想起師父的法,師父點化我不需要擔心孩子,並把我的執著去掉了,我的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感謝師尊的心情無以言表。我知道有師父在管孩子,還有很多同修替我照顧她,她會生活的很好。
在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期間,一天,警察來叫我,當我起來往外走的那一瞬間,腦子裏打出師父的一句話:「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精進要旨》〈挖根〉)我走到提審室,碰到了已經一年多沒見的丈夫。警察不允許我們說話,和他擦肩而過的時候,他說讓我認罪認罰。原來是檢察院的來給我量刑的,如果認罪認罰可以減刑期百分之三十,按照當時惡警告訴我的,我將面臨十年或者十年以上的刑期,減百分之三十就是至少提前三年回家。我明白了,師父為甚麼告訴我這句話,我想現在就是我決裂人的時刻,我要和師父回家。另外,邪惡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師父是怕我這個不精進的弟子把握不好,所以在關鍵時刻再次提醒我,怕我走錯路啊!心裏暗下決心,作為大法弟子要把維護大法放在第一位,不能給師父丟臉,不能給大法抹黑,絕不能向邪惡低頭,我沒有認罪。
就在開庭的第二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在看守所院子裏的草坪上,站著一隻巨大的鳥,眼睛又大又圓,長著一身色彩斑斕的羽毛,一動不動的站著,好像已經死了,心想:這麼漂亮的大鳥肯定來自另外空間,可惜沒有相照機不能給它拍張照片。當我走近它時,突然,大鳥活了,張開翅膀飛走了。最終,邪惡在給我開庭半年後,我回家了。
在個人婚姻問題上,我曾經一度糾結。當時有兩個年齡適合的男同修,一個是比我年歲大一點的,一個是比我年歲小的。在我媽和同修們的干預下,弄得我不知道選哪一個,好長時間不能靜心學法。有一天晚上,我意識到這樣不行,在睡覺前我求師父,求師父點化一下弟子,不能讓這件事情再干擾我了。當晚,我做了一個很清晰的夢。在古代的一個朝代,我的父親是一個身兼要職的文官,一位皇子想奪權,拉攏我的父親未遂,於是,全家在這天夜裏即將被皇子滿門抄斬。比我年歲小的男同修那一世是一個武將,和這一世的身材差不多。他身穿鎧甲,腰挎佩劍,匆匆來到我家。在父親的託付下,讓他把我帶走了。我們起初躲在一座廟裏,後來,他帶我又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我們隱姓埋名,過了一世男耕女織的生活。
醒來後,在夢裏和家人離別時哭過的淚痕還掛在臉上。我知道答案了,也不再糾結,我和年歲比我小的男同修結婚了,就是我現在的丈夫。這一世我註定是來報恩的,同時也明白了為甚麼我和我丈夫從見面那天起,就莫名其妙的總想關心他,照顧他。
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同時也想感謝曾經幫助過我的同修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