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以後,我們的環境變的很緊張,大法書被邪黨人員搶走,我們也沒有說理的地方,同修們就從外地拿回來單張的真相資料,我們就出去貼。後來同修們被綁架的很多,資料就很緊張了。我老伴在同修的幫助下承擔起了做真相資料和大法書籍這個項目。這個過程中,也是修煉的一個過程,也出現了不少的神奇的事。
打單張的資料還好做點,做書就不太容易了。我們使用的是一台佳能4500,在當時算是好的了。機器拿回來了,沒有技術同修,我們自己做,打印內頁還好說,打書皮效果就不太好,打出來的書皮有點窄,怎麼也調不出來要的尺寸,做出來的書皮有一個白邊。當時我們不會無邊距打印,心裏很著急。但是我們沒有放棄,我在電腦打印機程序中尋找,實驗這個不好用,實驗那個不好使,後來我無來由的突然點了一下英文的那個選項,打了一張,出來後一比,還可以,這樣書皮的問題暫時解決了。後來只要是我不會的,師父就點化我。我真切體會到是師父在我身邊手把手的教我,使問題迎刃而解。
後來我們就有技術同修幫助了,我們還進了一台A3頁面的機器,做書皮,做福字,還有年畫,還幫助外地資料點做書皮。
一位老同修出去講真相被警察綁架了。警察非法抄家時搶走了一些大法書和光盤,但是還剩了一大部份,我和老伴商量得去把那些資源轉移出來,減少損失。但是也有點害怕,害怕我們正搬東西時被迫害,因為我們家被迫害的很重,老伴幾次被綁架,所以有點顧慮。但是我們也去了。我們一路求著師父給我們下罩,讓邪惡看不見,讓我們順利轉移資源。就這樣我們在師父的保護下,成功的把東西搬出來了。可是搬出來後找不著放的地方,我們也不想連累同修,幾經周折,終於把這些資源保護下來了。
我們每天都出去,給有緣人講真相、勸三退,想辦法花真相幣,我們買東西都少量買,主要是換錢,把真相留給世人,讓世人能得救。
東北的冬天很冷。今年冬天,我感覺到後背總是涼的,右腿有時疼,開始沒在意,還和往常一樣上午出去,下午回來抄法。年後初二,我的腿疼了起來,回娘家拜年,我就急著想回家,我弟弟留我吃飯,問我急著回家幹甚麼?我說我要回去躺一會兒。當時這個念不正,結果回家這一躺下就沒起來,腿越來越痛,然後在右臀部及前腿腕就起了很多的小泡,疼痛難忍,晚上也睡不著覺,躺不下,坐不下。
在我躺不下時,老伴就讓我聽師父講法,我靠著靠枕坐著聽,在挺不了就喊師父救我。我疼的還忍不住哭了幾場。每當我清醒的時候,聽到的就是師父的聲音:「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轉法輪》)師父在講法裏點化我要忍。我發正念,求師父,向內找,睡不著覺時就想自己哪沒修好,發願一定修好。我想:舊勢力是不想讓我出去做證實法的事,利用我沒修好的方面迫害我,我不能聽你的。我就喊:「師父為我做主,我走師父安排的路!」我就忍著疼痛繼續抄法《轉法輪》,抄幾天,我就好多了。靜功能煉,但是動功煉不了,站不住。我就能煉多少煉多少。
即使這樣,我依然和老伴出去尋找有緣人,有時我說我走不動,一磨就疼痛難忍,老伴就鼓勵我:你能行!
一天,我們遇到一個賣土豆的婦女,過去跟她講真相,我問她:你上學的時候入過團嗎?她說沒有。我問:那戴過紅領巾嗎?她說戴過。我就告訴她:現在有大災大難了,趕緊退出來保平安,中共迫害好人,迫害法輪功才有這麼大災難,是上天要淘汰它了,不要給它做陪葬。她高興的說:「退,共產黨沒給我帶來好處,我還得賣菜掙錢,都幹不動了。」我又告訴她:「身體哪難受了或遇到不順心的事了,就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給你帶來福報,能消災解難。」她答應了。
一天,我家的機器壞了,就找了一個修理工上門修理。因為是電話聯繫,而我的手機總不開機,他打了好幾回也不通,當我給他打時電話又不好使,所以他一進屋就發牢騷,我也沒往心裏去,心想一會兒多給他點錢,補償電話費。因為是上門修理,開始我沒想著給他講真相,他一邊修機器,我們一邊閒聊,當他說到共產黨不好時,我就覺的這是師父讓我救他。等修完後給錢時,我就多給他五元錢,他說甚麼也不要,我就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們有信仰,處處事事為別人著想,我的電話是被監控的,所以你聽不到我們說話,大姐給你點補償,多少是點意思。他很感激,說從沒有人多給他錢。我就順勢給他講了三退真相,他很願意退,我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給他帶來福報。他連聲謝謝。我說:「要謝的是我師父,是師父救了你。」他連聲說:「謝謝大法師父。」這個生命得救了。
我現在五套功法都能煉了,感覺能煉功真好!就這樣我帶著消業的腿,和老伴走在大街小巷,有時退的多一些,有時還退不著,我們不灰心,就堅守住對大法的堅信,對師父的感恩。走在救人的路上,不管怎麼艱難,我從沒耽誤上明慧網發同修的三退名單,下載明慧交流,傳給同修。
我們會用心做好三件事,圓滿隨師還。
合十
(責任編輯: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