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姐在成都一家外企工作。在去年11月份上北京天安門打坐之前的兩月就淨賺5萬多元,當她從身邊的環境悟出應該站出來堂堂正正護法之後,放棄了公司專為她上的一條生產線而能賺大錢的機會,放下了6歲的小兒子(連人帶錢托人照顧),上京護法。在拘留所,個別公安用警棍打她、踢她也動搖不了她的心。後來她被押送回原籍簡陽市,出來之後,她又盡心盡力為大法做事,過後,又上京護法。目前,和其他幾位學員一起被公安押回拘留。
(二)
陶姐也是與周姐在簡陽拘留所認識的功友,上京之前在成都擺夜市,在政府急風暴雨似的攻擊之中,她卻得到了大法。愛人在寧夏打工,還有一個十多歲的女兒和五歲半的小男孩。當聽到了外地學員談到護法中的體會時,她深受感動,毅然決定上京護法。
學員黃姐問她:「你學法時間那麼短,你能放下嗎?去了之後要打、要關、要判不怕嗎?」她說:「我四姐一家在成都賺了錢,買了一套房之後還有六萬多的存款,可姐夫一得病,幾萬花完還借了錢,可人還去了。有甚麼放不下?這大法這麼好,而政府這樣說,我覺得有義務去說,我死都不怕,有甚麼不能去?」 當她做出這個決定之後晚上煉功時,就堅持了一個小時的打坐,腿放下時感動得淚流滿面。和她一起煉功的黃姐說:到半小時的時候我聽見你沒有聲音了,還以為你(把腿)放下了呢。」陶姐說:「要上北京去面對的是無數的考驗,一小時還不打完,怎麼去呢?」
就這樣,學《轉法輪》只有一遍,聽了幾遍講法錄音,在家裏煉了三遍動作之後,陶姐開始了第一次上京的護法之路。後來她被遣送回原籍簡陽,在拘留所認識了周姐,並且約好了時間再一次上京。
在拘留所被親人接回之後面對的是更大的考驗。九姊妹輪番上來勸說,好言好語之後就是責罵。在醫科學院工作的哥哥說:「與其讓公安打,不如我們打!」拳打腳踢,四姐說:「那就到街上打一條拴狗的鐵鏈子,在脖上拴起來!」但是她都不為所動,說:「你們打死我,我的心都隨師走了。」幾天後,四姐被感動了,幫助她從家裏逃出來了。
和周姐見面之後,大家一切磋,悟到應該用善心跟親人講清道理,於是她回去了,回家之後家人又是拳腳相加,而這次她總笑著跟他們講為甚麼要去護法。這樣,把家裏的工作做通了,帶著5歲半的孩子又踏上了去京的列車。目前,陶姐又被遣送回簡陽拘留。 (2000年1月28日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