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回家的路了
我從得法那天起,我就想,我總算找到回家的路了,我要一路走下去,一直跟師父回家。
我小時身體不好,經常有病,吃藥打針也不管用,就得挺著。結婚後隨丈夫來到北京,有一天晚上做夢看見我們樓下是一條大河,我往天上看全都是像針刺的小眼,我一看那不是天書嗎?我來到天上那裏都是琳瑯滿目的,要甚麼有甚麼,有的人說你還得回到人間,你還有很多事還沒辦完呢。我想我費了好大勁才來到天上,我很不情願的回到了人間。
我家樓後面有一個電視塔,上邊有一個喜鵲窩,每當早晨喜鵲一叫,我就想:喜鵲呀,能帶我找到我師父嗎?(我的思想先天封閉不嚴,隱隱約約的好像知道我有師父)。看了《轉法輪》,我甚麼都明白了,這不是我生生世世都在找的大法嗎!書裏邊講的天國世界,圓滿修成佛,我全懂,我想我可找到天書、寶書了,我的後半生有人生的追求目標了。
我如飢似渴3天讀完了《轉法輪》、《轉法輪卷二》、《法輪大法義解》,第四天到公園煉功,輔導員教我們幾個新來的學員,我覺得我小腹熱乎乎的還動,我知道這是師父的法身給下上法輪了。
那時我們住的地方沒有煉法輪功的,甚麼是法輪功人們不知道,我就請了站裏的站長和輔導員來把我們的煉功點建起來了。人數發展特別快,因為大家在煉功中身體都受益了。
去北京證法
1999年7月20日各地站輔導員都被抓起來了,7月20日邪黨宣布取締法輪功,這時大法弟子開始到北京上訪,警察開始抓捕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受到殘酷的迫害,江氏集團於99年10月宣布把法輪功定為×教,我想法輪功教人向善,道德回升,身體健康,是一種百利而無一害的功法,而且師父教我們按照真善忍去做,遇事先想到別人,修煉法輪功的人沒有私心,他們是品德高尚的人,走入法輪功的隊伍,人人都那麼祥和,法輪功真是一片淨土,這麼好的功法取締了太不公平了。
我要到北京上訪把我親身修煉受益的事實說出來叫他們聽,寫出來叫他們看,我要為真理說句公道話,我於99年12月份去了北京,坐在公共汽車上,在北京郊區往市內走,兩邊都是田地,汽車上的人都在打盹,可是我耳朵聽見敲鑼打鼓,我明白了這是另外空間歡迎我,又從人中走出來一位大法弟子來京證實法。
那時我去北京證實法可以說把各種名利情全放下了,給我愛人寫信說:「這麼好的功法遭到迫害,作為大法弟子,我有權利和義務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你要理解我,支持我。」第二天我拿了一封上訪信隻身來到北京。
到了天安門是上午,我問了一位便衣警察上訪局在哪,他說「你上車吧」,把我們30多人拉到前門派出所。下了車入到樓內,有很長的走廊,我們這些大法弟子走在中間,兩邊都是各省市駐京的公安局便衣,我們往前走,他們問我們是哪個省市的,想把我們拉出去,別到裏面登記,因為哪個地方走出來一個大法弟子,那個地方的公安局就要受到批評和制裁。我們昂首闊步往前走,沒理他們。因為我們是為正義而來的,光明磊落,沒達到目地怎麼能回去呢?我要堂堂正正的把我的身份證、住址、單位登記上,我要讓他們知道每一天有多少大法弟子到北京上訪的。
拐了一個彎到了一間小屋,有一位警察叫我們把身份證拿出來,我第一個拿出來登了記,把我帶到另一間鐵籠子裏。那裏已有一些大法弟子,山南海北全國各地都有,我們互相問候,互相交談。不一會我們地方的警察把我叫到一輛車上,那上邊坐了好幾個便衣,有的問我,我就把我來京的目地和上訪信給他們看了,有的警察罵罵咧咧的,有的警察問我法輪功的情況,我把法輪功如何教人向善、祛病健身跟他們講了。他們問是那麼好嗎?我說我說的全是真話,不信自己去看書。
到了下午5點多鐘,我們派出所來車把我接走了,可是接我的車轉了3個大圈又回到原來的地方走不出去了,我悟到了這是護法神不讓他們走,他們把一個堅持正義的大法弟子看起來,這是違背真善忍的,第四次車才開出去。到了我們派出所錄了筆錄,我如實的講述了我去北京的意願,他們看了上訪信,9點多鐘把我拉到拘留所看管起來。
正念走出拘留所
在拘留所他們多次找我談話,叫我寫保證,叫我單位領導來做我的工作,我的親屬,兒子、媳婦、姑娘、姑爺、孫女、外孫女跪了一大片,我的女兒把頭都磕腫了,我五歲的小孫女在我懷裏一邊哭一邊說「奶奶回家吧,我好想你呀」,我也止不住淚流滿面,這時小孫女貼住我的耳朵說:「奶奶的心裏怎麼想的你就怎麼做。」
我立刻明白了師父借孩子的嘴在點我呢!這更增加我堅持真理的信心,他們想用情來動搖我的決心,我的親屬一個月內來了五次都沒能說服我,他們說你只要簽上你的名按個手印就行。我想我不承認你們安排的一切,我不答應你們的要求,他們最後說你只要簽字不上北京、不煉功,我們就放你。我說你叫我放棄真善忍沒門、辦不到。他們一看沒招了,一個月後把我放出來了。這期間我沒寫一個字,那時正念特足,為堅持真理可以捨出生命,我的生命是大法給的。
牢房裏有賣淫犯人,有詐騙犯、搶劫犯,我們這些大法弟子給他們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們處處以身作則,髒活累活搶著幹,他們說你們才是世上最好的人。他們都表示回家以後一定要學法輪功,按真善忍去做。
有一天晚上睡覺我哭醒了,在夢裏我大喊我是很高層次來得法的,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然後就哭醒了,我想這可能是我的真念出來了。
回家後,我就積極的投入到講清真相、救度世人、揭露邪惡中,發資料、貼資料,買東西我們不少給人一分錢,多找給我們也不要,他們都知道我們是煉法輪功的,我給他們講失與得的關係,講道德,做買賣公平交易,他們說像你們這樣的正的人現在世上哪有,我們說只要學法輪功心就得正。
2001年各單位都辦洗腦班「轉化」大法弟子,我們單位通知我第二天送我去洗腦班學習,我想我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不參加你們辦的洗腦班。第二天我就坐車回老家了。第二天來了兩輛警車到我家一看我已走了,他們很生氣告訴我愛人要停發我的工資。我愛人心臟病也犯了,住入了醫院。我們單位領導和我通了電話才放心,他們怕我上北京,各地已下達密令看好大法弟子,一個不准去北京。他們好排演自焚事件。
身陷囹圄
2001年春天江氏下達密令,只要堅持煉法輪功就判刑、就勞教,我3月份回老家看望90多歲的老母,在車站被便衣跟上了,車站警察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
他們把我帶到值班室,翻我的包裹,然後給我們派出所打電話。晚上派出所來車把我接回去了,連夜審問,24小時後把我關入拘留所。告訴我判我勞教兩年。一個月後送我去教養院叫我簽字,我拒簽,因為我知道我沒犯法,你憑甚麼判我呢?他們說你簽不簽字我們也執行,這就是中國當時江氏的政策。
到了勞教所,邪悟的人「轉化」我,我給她們講正法形勢,師父叫我們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講清真相,揭露邪惡。這些人有的思想又轉回來了。後來師父的經文也傳進來了,我們開始背經文,一有點時間我們就三個五個的在一起背,幹活的時候心裏也在背,隊裏還經常叫我們寫批判法輪功的文章,我都用正念去寫,我覺得每一次都在考驗我對大法是否堅定和正確的認識,表面是給隊長看,我心裏想我是在向師父答卷呢!
有一次隊裏給我們出題目、罵大法,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沒按那五條寫,我把寫的材料交給管我們的那個隊長了,這個隊長特別邪惡,她才21歲,對大法弟子可狠了,我心裏想你再邪我也不怕你。
可是第二天把我調到宋隊那個班了,這個隊長比較好,她看了我寫的材料,把我叫到辦公室,問我你為甚麼不按我們要求的寫呢?我想這不正好是向你們講清真相的好機會嗎?我說師父講的每一句話都是法,我們沒上當受騙,我們都是自願來學的。我們師父說過:我不反對科學,我出門也得坐火車、汽車、飛機。
隊長把我講的話做了筆錄,第二天我們班拿出五份材料給大家念,其中有我的一份,讀完後我們上廁所,有人問我隊長出的五條你一個也沒按她們寫,你也過關了,我說那五條我不承認,給我們定的×教我也不承認,所以我才不寫。
修正自己
2001年年末要放一批人了,這時來了一大張社會調查問卷,全是關於法輪功的,我答師父講的話全是對的,我心裏想你放不放我回家我也要用正念回答。
就這樣在邪惡嚴厲的考驗中過了一關又一關,當然關過的不是都那麼好,人心一出來關過的就不好,在我所有過關中我總結出了一條,只要我正念足,那個關都能過去,真像師父講的「柳暗花明又一村」。如果人心出來,那個關是過不好的,只要我們站在法上,放下人心放下一切執著,一切關一切難都能過去,人心放不下就過不去,這也是我五年來證實法中所親身修煉體驗到的,也是我一步一步走過來的,過的不好的我要加倍彌補,在證實法這條路上要勇猛精進。
現在有很多眾生還都在迷中,還需要我們大法弟子做耐心細緻的講清真相和揭露邪惡工作,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在這個過程中也是在修正我們自己,師父給我們留下做好三件事的修煉路,我一定走好。在證實法這條路上盡我之所能,走好我最後修煉的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迎接法正人間的到來。
文化有限,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雙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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