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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涿鹿縣農民於桂成自述被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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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二日】河北涿鹿縣農民於桂成,張家堡鄉上太府村人。在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後,因堅持自己的信仰、繼續修煉法輪功而屢遭迫害。以下是他自述這些年來被迫害的經歷。

在涿鹿縣看守所被迫害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十,我去看望一位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的母親,被她不明真相的哥哥舉報。晚上六點左右,縣六一零的董飛、周效、馬某某,由村幹部潘同喜、雷桂軍帶到我家。在無任何證件出示的情況下,就抄了我的家。所有的大法書都被搶走,還搶走了大收錄機、小收錄機等。到九點左右又把我綁架到鎮派出所做筆錄。在沒有給他們正面配合時,董飛就打了我兩個耳光,並叫姓馬的給我帶了手銬,把手弄到背後銬住。並且,董飛還用勁往起拉手銬的鏈,使手銬鏈扣緊,越拉越緊,使我疼痛難忍。

半夜左右,又把我關押到涿鹿縣看守所迫害。關押到裏邊也要喊報告,因不知道咋回事,我也沒喊。被兩名刑事犯一頓毒打,被值班警察攔住才停止,之後又是非法搜身。第二天才通知我妻子(大法弟子)也是當天下午早我幾小時被關押到縣拘留所。在拘留所我被拘留十五天,又改為刑事拘留無限期關押。由於我不放棄修煉大法,被非法勞教兩年。

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的殘酷

二零零一年九月五日,董飛、周效把我和許玉祥(大法弟子)一塊送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迫害。

先被勞教所六大隊直接關押,一進班門口,就叫我兩人把衣服全脫光,光剩褲衩(註﹕他們的目的是怕往勞教所帶大法經文),一個刑事犯在領我們的路上就問帶經文了沒有,如有先給我,別叫查出來,否則……。後來才知道他們誰得到經文誰得獎分還能減期早回家幾天。下來就是給登記,叫簽名自己是邪教。我們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要簽就簽法輪功。幾次叫寫,我們也沒寫。負責登記的刑事犯叫劉增華,說不寫你等著吧。第二天六大隊教導員王玉林把我叫到值班室另有兩個幫手(刑事犯),一進屋就見王玉林找電棍要電我們,可是按開關怎麼按,也沒電。又叫刑事犯找麻繩。叫我簽字,我還是不簽。王玉林不再說甚麼。就讓刑事犯把我按倒跪在地上,倒背手捆住。捆上後又叫我簽,我還是不簽。後來兩刑事犯就拿啤酒瓶往捆繩的胳膊底下塞。一個一個的加越塞越緊。麻繩勒的胳膊越疼,一邊塞兩個人還用腳、膝蓋、踢、頂我大腿部位。事後大腿一塊塊青紫色的。一繩下來整個上半身及胳膊都是麻木的。在荷花坑勞教所六大隊一進班迫害大法弟子使用的都是這辦法。

酷刑演示:上繩
酷刑演示:上繩

還有,如不簽字不轉化叫人長期坐小板凳,寬十公分左右,長一尺左右,高度很低。早六點一直坐到晚十點,或更遲到十二點叫刑事犯看管。三天以後把我們轉到三大隊,還是那一套,填他們印好的表格,如不配合就一直在六大隊。一進班關小號迫害。小號即小屋。放一張床(單人)不能活動。在三大隊把河北省內的大法弟子關在一屋住,四、五間大房,上下床四、五十人住,擠不下時小屋單間也得住十幾個人,中間是過道。白天坐小板凳(名為上課)整天給洗腦,放電視污衊法輪功的內容。念邪黨報紙,唱邪黨歌曲。還不公開的允許看手抄的經文。目的是變相的斷章取義的歪曲大法法理,為邪黨迫害大法弟子找藉口。在三大隊把大法弟子關在一起的目的也是怕給犯人講真相。無法持續迫害。坐小板凳天天如此,一天八個小時可想而知……坐小板凳的滋味。

二零零二年四月,沒幾天同修們幾乎全部寫了嚴正聲明,表示堅修大法,這使勞教所三大隊邪黨人員震驚。過了大約一星期後就組織了一個強化班(強制轉化),地點在三大隊的對面操場南面,都叫小白樓(白瓷磚貼的),二樓有三大隊警察(勞警) 刑事犯看管,還有幫兇(幫教、邪悟人員)兩三班人。邪悟人員整天和你學法看經文,從大法中經文中斷章取義的找藉口歪曲法理胡說。執著修煉是不對的等歪理邪說,還利用恐嚇加期,加深迫害的言詞,不叫午休,晚上十二點睡覺,早上六點起床。白天還有勞警強制轉化、電擊、捆繩、罰站等。蔚縣大法弟子祁愛就被捆了八繩。一律師(大法弟子)被迫害血壓高二百到三百。後來怕人出現危險,他們怕擔責任,才叫家人接回。

涿鹿縣大法弟子許玉祥被三大隊勞警趙坤用穿皮鞋的腳,一腳踢至許玉祥的腳後跟把肋骨踢斷(到現在走路不平,就是邪黨迫害的罪證)這還不算。把他叫到側面過道樓,值班室,幾個警察又電又打,捆了好幾繩。第二天看見老許一拐一拐的,上廁所也跟人看著怕洩露迫害事實。

像這樣迫害大法弟子的行為,有時能聽說,有時聽不到。有些更嚴重的情況,那也真是罪大惡極,罄竹難書。

被迫害的妻離子散

二零零二年七月三十日,我從勞教所回到家中,一看滿院是草,好似多久沒人住過一樣,真是叫人心酸。修法輪功做好人被邪黨迫害的家境淒慘。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涿鹿縣迫害大法弟子升級,在宋氏山莊辦洗腦班,強制轉化在家的大法弟子。我妻子(大法弟子)被迫出走,剩下幼小兒子,在家被鎮派出所(610)綁架。叫孩子領著他們到處親戚家找我妻子。把本村娘家二位老人嚇得到現在一提邪黨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就發怵。去本村大姐家也是如此。找不到我妻子,還把我兒子又關了一夜在派出所。還是好心的鄰居在鎮計生辦上班知道後給買了方便等食品才不致挨餓,第二天才把孩子放回家(純屬非法關押),村裏的公安員不間斷的騷擾。

我女兒在北京打工,還被六一零頭目董飛,幾次追到北京,叫女兒找我妻子。女兒害怕邪黨迫害,逼迫又去了外地南方柳州打工,被人騙了。那時女兒痛苦極了。幾經周折,又回到北京找了個零活,維持生活。孩子們遭受的磨難是中共邪黨造成的。我回家後村裏的幹部幾次又找我簽字。

跟蹤、監視、騷擾迫害

二零零三年初臘月二十九晚七點左右,有人不住手的敲打街門,聽聲音不對勁,我就從玻璃一往外看,發現有人從牆外糞堆往上爬。見我開了家門正面以對,才沒從牆頭進院。來了三個所警(派出所)一個四十多歲,兩個二十幾歲的,歲數大點的問:「你們家裏的還沒回來」。我倒問他們:「被你們逼走的不能回家還問我。你們是管甚麼的,社會上的打砸搶刑事犯罪你們不當回事,專門迫害好人。沒幾個月前村裏就有人在大街上被黑社會人用木棒打的鼻青臉腫,連手都不敢動,你們知道嗎?」他們說:「不知道。」他們抽了一根煙,覺得沒理就走了。

二零零三年夏天,非典在中國全面爆發。我妻子也不想一直在外地流浪。一天晚上,回家不大一會兒村公安員蒙世龍、李軍(小名小五旦)就進了家。我和妻子給他們講了幾句真相,他倆坐不住就要走。我們說:「這麼長時間你們天天監視我們。人回來了你們急甚麼?如沒急事,多呆一會兒吧。我們給你倆講講我們為甚麼煉法輪功的真相。」這樣他們大約聽了一小時左右,看樣子心裏明白了一些。但還有抵觸。我就誠懇嚴厲的告訴他倆,我說:「我們煉法輪功沒有錯,按真、善、忍做好人更沒有錯,我們幾年來的修煉,無病一身輕處處為別人著想,心性提高,這對社會對家庭及各個方面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如你們一意孤行不聽好人勸,跟邪黨一條道走到黑監視我們。佛法有慈悲的一面也有威嚴的一面,千萬別為了掙幾個小錢的好處遭到報應不合算。如何選擇以後的路是非常重要的。」他倆聽了我們的忠告,心裏也有所醒悟,後來再也沒來過家裏。

雖然不來家了,一到邪黨敏感的日子就打電話找我,問在不在家,利用電話監視,我又告訴村公安員,你無事生非打電話是在干擾我們正常生活。你天天去村委會路過家門口不進來,卻非要打電話。他還生氣的說:「那我不管了,有事叫派出所人找你們吧。」我說:「誰來我們也不怕,影響我們正常生活是違法行為。」後來再也沒有電話和來家騷擾。

借用奧運騷擾迫害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邪黨在全國範圍,提前迫害法輪功給每位大法弟子照相,收走我的身份證。村口安排閒散人員晝夜看著。對我們家看的更厲害。專人白天一女的在家門口或鄰居門口看著。黑夜倆個男的,一夜看著。那段時間我在縣城工地幹活,他們不信專程開車去了二三個人有村公安員李長龍領著到工地查找。後來變相的叫我在村裏修橋修田間路。暗地裏叫幹活人成天看著。妻子為不受邪黨人員騷擾,被迫去鄰村走六、七里地菜農那兒幹活。

為了不讓村民(眾生)跟邪黨人員犯罪一天一大早天還不亮,我起早拿小刀處理(刮掉)貼在村北電線桿上的污衊法輪功的誹謗標語,回來後被看我們的村民兩名僱用人員馮士軍、張××堵在家門口不叫進家,還搶走了我的小刀,打電話叫來了公安員,硬拉住我去了村委會,話沒說兩句,伸手就想打人。我問他:你一進來不分青紅皂白還想打人,算甚麼鎮長。

二零一三年冬天,邪黨人員在敏感日前,有村委會人員潘貴喜領鎮裏、給村派來的書記大學生(女)二十幾歲,來家裏假惺惺地說:我們來看看有甚麼困難等,當時我正在曬玉米,妻子在家跟他們說,要說就說我們煉功的好處。村書記(女)就說:好,就在家煉,千萬別出去(意去北京)。妻子對她說:有事出去,沒事我出去幹甚麼?!是共產邪黨和你們在無事生非,逢時過節就來家裏騷擾。她(他)們二人一聽揭露中共邪黨迫害,趕緊說:我們就是來看看,等有時間好好聽聽你們給講講法輪功的真相,一邊說著頭也不回就走了,到現在也未見她的人影。

守紀守法被迫害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一日,我和一位朋友去了一家,結果,那家主人告知,因舊鍋壞了,已經叫別人給換新的小鍋(中星九號),也換了新的電視。這就不需要我給他們調電視了。

由於介紹人和這家妻子是朋友關係,這家妻子便熱情的邀請我和朋友留在家吃午飯。在吃飯間,突然三、四個人員闖進董奎家中,進門就說是縣公安局的,問於桂成:你是於桂成吧!有人舉報你了,給人安裝甚麼新唐人。

這時,另一個警察就打開電視,電視演的是河北電視節目。再一個警察上房看董奎家已經安好的(中星九號)小鍋,他們也沒有看出甚麼問題來。

在無任何理由的情況下,這伙警察仍然把我和朋友綁架到了涿鹿縣公安局「六一零」辦公室,還搶走了我汽車鑰匙、手機(警察看了手機裏面的電話號,又還給了我)和衣兜裏的九十五元錢。

然後,警察強行給我作筆錄,都是警察自己編的、寫的,不符合事實的亂說,還強迫我簽字。

一直非法關押到晚上七點左右,才叫張家堡鎮上太府村幹部把我接回家,當天,警察扣留了我的汽車。公安局人員叫我家十二月十四日取車,兒子去取,他們又推到十二月十七日去取,再去取的時候,又推到十二月十九日,整整扣了八天八夜,我才把車要回來。可是,警察把我車中的所有家用機修工具、車裏的東西,還有mp3錄音筆等全部搶走,共損失達(二千八百元)人民幣,也給我家人造成很大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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