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她的口述,現整理如下:
第一次,一九九九年六月初十,電視中攻擊誣蔑法輪功,六名大隊幹部來收書,我告訴他們:「沒有書上交!」
第二次,大隊、派出所來叫門,我沒理他們,他們就走了。兩小時後又回來還是要書,我還是不給。其中有一位副鄉長,看到《轉法輪》第四講,原先的病都好了,騎車幾十里都不知道累。叫他們看一看,為甚麼要學法輪功?
第三次,大隊、派出所又來了,大喊大叫:「任某某,你犯法!」「我沒有犯法!」邪惡沒辦法就走了。
第四次,邪惡又來說:「你有書,快交出來。」我說:「你叫我交我不交!」
第五次,二零零零年二月初四,鄉政府、派出所又來三個人,當時我正聽李老師講法錄音,就說:「你們坐下聽一聽,中央電視台說的咋跟俺老師說的不一樣呢?」
第六次,半月後,鄉派出所又來了三個人說:「你到鄉政府去說吧。」在去的路上,他們不斷看我臉色怕不怕。到鄉里,有人告訴我,我的材料都報到縣裏了。接著他們問我:「你為甚麼不交書?」「書是我光明正大買來的,我又沒有幹壞事,我絕對不會交的。誰要膽敢動我的書、磁帶,我絕不答應!」其中被稱為所長的人問我:「要去你家搜你的書、錄音帶,你怎麼辦?」我正言告訴他們:「你要動我的東西,我以死抗爭。」沒有人再吭聲,示意我可以走了。來到院子裏,有人問我:「嫂子,你來幹啥!」「我煉法輪功了,我在這煉煉。你把錄音機提來,我煉煉你們看看。」
第七次,縣上來家三個人,問我:「你對法輪功怎麼認識?」我說法輪功很好,我二、三十年的十一種病全好了,法輪功相當好。
第八次,二零零零年「十•一」期間,派出所又來三個人,怕我去北京,來家看看我在不在家,要我去派出所。我告訴他們:「沒時間,我不去,你們幹這事,我不去。」
第九次,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左右,下午兩、三點,鄉里有來人問:「你還煉不煉法輪功?」他們就給我念報紙,當念到誣蔑法輪功的話時,我馬上告訴他們:「停!不能念!法輪功教人做好人,有甚麼不好?難道教人殺人放火幹壞事才好?政府叫人學壞是不是?」他們沒有回答,我說:「你們說社會上是好人起作用,還是壞人起作用?俺師父可是叫我們做好人,你們可記住啊!」
第十次,二零零一年五月十日,鄉派出所又來問:「這一陣子你出去了沒有?」我說:「還是你?(問我)去哪兒,去北京是不是?(你)走吧,我現在沒有空,下午兩、三點我在家等你。」從此以後,再也沒人來找過我了。
各村的集會、走親戚,只要人多的地方,我就把法輪功叫人做好人和受到迫害的事走到哪說到哪,告訴人們電視上說的都是假的。我做的還很不夠,我想在講清真相上,聽師父的話,做的更好。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2/6/1649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