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使我受益無窮,身心變化很大,我體會到了大法的威力,大法的神奇,在得法前手術都沒治好的前庭大腺膿腫,煉功後不治而癒,更重要的是我知道怎樣去做人了,大法能真正使人心向善,大法能真正改變人心。
99年7.20,大法遭到了迫害,我心裏感到特別不解。從古到今信仰是自由的,這是人基本的權利。於是,我按照國家憲法給予公民上訪的合法權利進京上訪。第一次在火車站惡徒被劫回,把我送進看守所,進行非人的折磨(體罰,虐待,不讓上廁所,說打就罵)。拘留5天後,硬向家人勒索3500元錢後,又把我送到鄉里進行迫害。又反覆給辦班,威逼家屬拿房照抵押才放我回家。
我於2000年12月第二次進京正法,在北京被抓回後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裏我開始絕食抗議,結果惡警強迫給我插管灌食。我始終堅定自己的信仰,不放棄修煉。於是,他們強行判我勞教三年,送進撫順吳家堡教養院,在教養院裏迫害更加殘酷。進教養院的第一天晚上就讓我飛著、蹲著,整晚不讓我睡覺,白天繼續。因此我開始絕食。第二天晚上,大隊長吳偉來看我轉沒轉化,我說:「我是一個農村家庭婦女,不用轉化了。」吳偉上來就打,當時我被打昏,醒過來時,嘴裏鮮血直流,至今嘴唇裏還有疤痕。
2001年1月的一天晚上,管教用電棍威脅我寫轉化書。問我怕不怕電棍,我回答說:「我沒有犯過法,沒有進過監獄,沒有甚麼怕不怕的。」管教兇狠的說:「我問你嘗過電棍是甚麼滋味沒有。」我一身正氣的回答:「我沒犯過法,沒嘗過不知道。」他把紙和筆拿過來,強行讓我寫。他說:「你寫不寫?」我堅定的回答:「不寫」。然後強行把我帶到管教室,開始用電棍過我,過完後,又找來六、七個轉化後助紂為虐之徒開始打我,把我的頭往地磚上磕,打完後讓我站起來。這時我開始說:「管教,我不就是煉了法輪功嗎?我犯到國家哪一條法律了?我是吃喝嫖賭了?還是偷摸漏稅了?」把他們問的張口結舌,半天才回答我說:「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我接著說:「我自從煉了法輪功,得到了一個健康的身體。比喻你媽生養了你,你能轉過來罵你媽嗎?」管教閉口不語,最後他說:「那你一個字也不寫?」我堅定的說:「一個字也不寫」。春節前絕食二十多天把我送回家。
春節後一個月左右,第二次又把我強行送進勞教所進一步迫害。我開始絕食抗議,抵制邪惡。一班是嚴管班,因我堅定把我關在一班。一班的管教叫石清雲,非常邪惡,經常打我,有一次打的非常嚴重。我絕食到四十多天,五六個管教上來一起打我,他們邊打邊說:「可叫你把我們欺負壞了,天天叫我們灌食,如果這一百多人都像你這樣,我們就完了。」這時我響起了師父的話,「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去掉最後的執著》)在2001年4月份,邪惡開始迫害加重,每班輪班迫害。有一天把我強行送到五班,20多人一起上來打我,打了一上午,直到把我打昏才住手,把我抬回四班(因我被轉到四班)當我醒來時,正趕上中午吃飯,他們開始給我灌食,我不配合,拒絕灌食,正碰上邪惡大隊長吳偉來到跟前,暴跳如雷就衝著我說:「我看你真來氣,我今天就給你德了,」接著大巴掌就掄了起來。剛住手,有人問吳偉,每班人都下樓到操場去,她很虛弱,帶下去嗎?吳偉吼叫道:「帶下去。」因絕食再加上迫害折磨,我身體很虛弱,走的非常慢,吳偉在後面踢了我一腳,把我踢的晃了幾晃,差一點倒地,接著上前連踹幾腳,把我踹倒,不管頭腦、屁股就是一直踢,把我打的天旋地轉昏了過去,血從鼻子流個不停。當時很多人在場,有的人過來準備把我抬回屋裏,吳偉大叫一聲,不許往屋抬,拖下去,打成這樣還不罷休,又把我拖到外面的操場上。惡警們看我還不轉化,第二天,一班叫出2人,一共12人(六個班)把我逼到一個庫房裏開打,拿床上的木板,砍我的手背、手心,接連的毒打,打得我的頭臉已經脫了相,手腫的像個饅頭,我就是不轉化。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牢記師父的話(「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見真性》)。
在迫害到五十多天時,身體極度虛弱,惡人怕擔責任,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不罷休,又強迫家人給教養院拿了一萬元錢,才放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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